4降頭小懲(索哲言、林東也X桓城;3P 精神體控制 攻受有性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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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發現索哲言不那么氣了,蹦跳著順著索哲言的手指爬上他的手臂。 索哲言有心給林東也分享一下精神體,拿著手機打算偷拍,吃驚地發現精神體在鏡頭里面居然不成像,他只好給林東也發信息,“下來看精神體,比上次還有意思。” 14 公司顧問律師的小助理過來拿上訴狀,那個案件一審敗訴,林東也就和小助理聊了聊,“所以這個案件二審能不能改判?” 小助理回答得也模棱兩可,“這個回頭再和二審法官溝通,會再申請開一下調查令,申請做損失金額鑒定。” 小助理解釋,“法官就是認可這個案件業主有過錯,我們有損失,但他認為損失金額不能直接和招標代理服務費等同。他覺得招標代理服務費是向中標方收取的,不是向業主收取的。他認為我們沒有舉證證明損失金額多少。” “那這法官也是法盲,那回頭業主都把項目停了,我們招標代理的都沒地方拿錢了?” 小助理自己對工程類的案件連門檻都沒入,只跟著笑笑。 行政把蓋好章的上訴狀拿進來,林東也看了一眼遞給小助理。小助理打了招呼就先離開了。 這個原本以為是穩妥的案件一審居然敗訴了林東也心情也不爽,見索哲言又發精神體的信息過來,直接電話過去,“有什么好看的,你什么時候把他再搞過來才是正經的。” 話音剛落,刺耳的電鉆聲又響起來。林東也那一層最近有新公司入駐,裝修聲嘈雜。 林東也心煩,又是周五下午了,不想在辦公室呆著了,“忙不忙,不忙要不要去俱樂部泡個溫泉做個SPA?老徐不是說總公司那邊有新的安排嗎?” 林東也說得俱樂部指的是投降俱樂部。索哲言和林東也其實都是俱樂部的隱名股東。 有新的安排等于有新的賺錢商機,索哲言很干脆地同意了。 “別開車了,叫豎廿開車。” 15 “投降俱樂部·雍州分部”的創立算是索哲言和林東也投資過程中無心插柳柳成蔭的典型了。 索哲言和林東也祖上是靠房地產發家的,兩人名下的公司都有炒房。其中有一部分房源是來自司法拍賣的房子。司法拍賣的房子一拍一般是評估價的八折,二拍再八折,如果能成交,價格會比市場價低上一大截。普通人家可能會顧慮原房主鬧事不敢買,但是對索哲言和林東也這種有人脈有關系的人來講,他們完全不擔心這個。 俱樂部地處雍州政府大力發展的CBD商圈內,西面臨近雍州大道直達動車站,南面連接雍州隧道,北面和雍上高速連接,東面與雍州機場連接。四通八達,交通便捷度高。綠化率也高。這地塊因原所有權人公司連帶保證負債被執行,宗地面積六千多平方米,起拍價五千多萬。因為那會兒尚未五通,公共配套設置也沒有進一步完善,加上五千萬也不是小數,一拍流拍。 索哲言和林東也占了便宜,二拍四千多萬以個人名義拿下。 拿下后起先是擱置,但沒多久徐澤就找上門問他們要不要一起合作開投降俱樂部。 徐澤是軍三代,他家族在雍州的軍方很說得上話。國內隱隱有傳言要搞分級制度,這時候辦一個休閑娛樂一條龍是非常不錯的投資方向。投降俱樂部主打BDSM,算是特色項目,三人一合計,也就開干了。 徐澤對俱樂部的定位是可控的失控。 其他分部在線下會員注冊上的審核有些睜只眼閉只眼,徐澤不,他更進一步。 除了總部要求的老人帶新人之外,他還要求實名登記、公共會場禁帶電子設備、繳納保證金。玩BDSM的,甚至有一大半都是已婚的瞞著家里人的,他們根本不敢實名!禁帶電子設備,現代人哪離得開手機?交納保證金,你以為是暴力機構強制執法呢? 不夸張的說,投降俱樂部前五年一直都是在虧本的。得虧一開始規劃BDSM這塊占比不高,才能保持收支平衡。熬過前幾年,口碑就上來了。 大家口口相傳,雍州分部質量高,會員素質好、俱樂部隱私性強、急救措施到位。第六年有了起色,第七年得益于周邊五通和公共配套設施的完善,人數激增。到現在線下會員能夠穩定在八千到一萬人之間,業績蒸蒸日上。 16 索哲言和林東也一過去,經理給兩人遞煙點煙,然后帶著他們去開好的包廂。路上匯報了一下最近的營業情況:老客穩定消費,新客不斷增加。雖然也有鬧事的,但是他們這些明面上的負責人都可以搞定。 來之前已經和經理說過了,所以索哲言和林東也慣常點的兩個技師都沒有再安排其他客人。不過那兩名技師手藝好,還要再10來分鐘才下鐘。 索哲言他們要做從頭到腳的按摩,一下午一晚上都耗在俱樂部了,也不差這十分鐘,就先坐著聊聊天等了。 林東也看著索哲言帶著審視的表情看著手機,揶揄,“干嘛,心情不好啊?” 索哲言把煙摁滅在煙灰缸里,“小東西陽奉陰違著呢。”他把手機直接丟給林東也看,林東也一目十行,嘖嘖“夸贊”,“優秀。” 其實無論是索哲言還是林東也,他們都沒有正兒八經地調教過一個人。更多的,是把BDSM當做一種性愛情趣在玩。兩人出手大方,之前身邊的伴哪個不是知情識趣?桓城和他們比起來真的就是木頭。如果不是精神體,兩人真不會多看桓城一眼。 “那你還搞不搞他啊?” “搞啊。精神體是真的挺有意思的。能溝通。”索哲言提起精神體,口氣都寵溺了不少。 林東也詫異,“能講話?” “不是,能感知,直接就在腦子里的。” 林東也郁悶了,這都是控者,怎么桓城就關躲他不躲索哲言呢? “說認真的,趕緊搞過來cao一頓試試,看看到底有沒有顱內高潮。” 17 下午桓城的工作安排是去交通庭看人人安那個案件的投保人何群寫字。不需要桓城做什么,桓城過來只是確認一下鑒材的真實性罷了。 交通庭比較老舊,不像本部法院是新的辦公大樓。一間狹窄的辦公室里面有四張辦公桌,桌子上都堆滿了卷宗。墻壁邊邊角角的墻皮甚至還脫落了不少。 書記員稍微收拾了一下,給何群騰出了半張桌子讓她寫字。桓城找了把椅子兀自坐著。因為下午的鑒定結果并不涉及其他方的權益,他們都沒有過來。 何群大概是看到了不需要賠錢的希望,整個人都飄起來了,說個不停。 桓城臉色很臭,一來是在懊惱當初為什么要接電話,二來是因為索哲言的失望。主要是后者,桓城真的很怕索哲言后面不愿意再和自己聯系了。 何群以為刺激到桓城了,再接再厲;不外乎“哎,你們認了就好了,回頭還要再花鑒定的錢。”“都十幾年沒寫字了。這個寫丑一點沒關系吧。”“哎呀,保險公司就是麻煩,我都說不是我寫得了。”這些垃圾話,桓城簡直想拿團布堵住她的嘴。 如果最后法院判決保險公司因為沒有盡到提示義務商業險要賠償那桓城也沒有辦法。 桓城低頭發信息,一條接著一條。 法官助理先受不了了,出聲喝止了何群。何群被喝止后訕訕地低頭寫字。 HC:先生,對不起。沒有及時回復是因為這幾天工作非常忙,我不知道要怎么回復您。 HC:工作上遇到了一些小麻煩,這幾天一直加班忙工作。晚上回去就很晚了。 HC:因為工作性質,我需要過安檢。我怕被檢測出有金屬所以才取下來的。 HC:我昨晚上剛取下來的。 HC:先生,可不可以再給我一次機會? 索哲言看桓城給他發得一條接著一條的信息。他煩桓城那自作主張的小聰明。桓城老老實實和他講,他未必不會同意桓城先取下來。 林東也吃服務員送上來的水果拼盤,“給點教訓意思意思就算的。” 索哲言道,“教訓是必須的。” 姜爆菊在BDSM圈子里面算是蠻流行的,但并不是所有的S都有那手藝和雕工雕出一根完美的爆菊姜來。總部花了大力氣研制出一款模仿生姜的情趣用具,能滋養后xue,又能模仿生姜的辛辣,效果非常好。但成本高,目前還沒有公開售賣。索哲言在給桓城郵的快遞里面有三根,他原本沒有想這么快用在桓城身上的。 18 桓城都做好再跑一趟俱樂部碰運氣的準備了,微信亮起來。 先生:你是做什么工作? 桓城本能地想胡謅,但一想他已經因為撒謊觸碰索哲言霉頭了,就不要再那么囂張了。 桓城:律師助理。 索哲言和林東也說道,“是做律師的。” 林東也評價,“像,也不像。” 先生:現在講話方便嗎? 桓城:方便的! 索哲言的電話過來了,桓城立刻拎著包接起來往外邊走了,那一刻他臉上的歡快和欣喜是藏不住的。 “現在是在律所?” “不是,在交通法庭。有一個案件需要做筆跡鑒定。” 雖然不是很懂但是這個問題不重要。 索哲言問道,“你現在穿正裝?” 桓城不明所以但老老實實地回答,“沒有。我們對著裝要求不高。除了開庭會穿得正式些,其他還好。今天就是牛仔褲。” “那把內褲脫了放包里或者口袋里,做得到嗎?”索哲言怕桓城為了討好他,做了沖動的事情,又補充,“遠程就是會有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對你那邊的風險做出預判,需要你自己判斷。” 前面讓桓城把內褲脫了還挺帶勁,后面又補了這么一句就沒意思了。林東也撇嘴, 他和索哲言雖然關系是很鐵,但兩人在性事上的風格大相徑庭,索哲言喜歡精神上的控制,他喜歡rou體上的玩弄。遇到對胃口的他就想cao一頓再說,但索哲言就喜歡搞潤物細無聲那一套。 桓城低頭看著自己的牛仔褲,內心做著掙扎,還是決定對索哲言拿出自己的誠意,“先生,我試一下。” 桓城去了洗手間,掛了包,脫了褲子,又把內褲脫下來折疊好,然后拍給索哲言看。不認真看,不往那處想,是不會發現桓城沒穿內褲的。 索哲言回了“真乖”兩字。又讓桓城自己注意點,不要內褲掉出來被人當做變態。 桓城很窘迫,回了兩字“好的。” 19 走廊只有一個法警坐著低頭玩手機,桓城從他身邊經過回到辦公室。 桓城把包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坐在小角落。倒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桓城自己又緊張又開心。他也沒想到,完成索哲言布置的一個任務,會讓他如此有成就感。 書記員瑋瑋是年輕人,見桓城再進來后心情明顯好很多就打趣,“女朋友電話嗎?心情好很多。” “很明顯嗎?”桓城還沒開口笑意就浮上臉了。 這下不用別人說,桓城就知道很明顯了。確實,索哲言還愿意理他他很開心。 HC:先生。您在忙嗎? 技師這會兒進門了。林東也指揮著技師給他們兩人都倒了中藥包,索哲言也把腳抬起來方便技師cao作 “按按腳,按按頭,我們等下要去泡溫泉。” “好的。” 索哲言和林東也是去小池子里面泡溫泉,小池子的水還再蓄。 先生:等下要和朋友去泡溫泉,你下午這么有空? HC:下午沒有我什么事情,我只要看著別人簽字就好了。 投保人終于寫完了6頁自己的名字,開始換其他的語句了。 HC:結束了我就去取快遞,然后和私教老師約課。 先生:今天就不要去上私教課了,晚上的時間用來試道具吧。 先生:別以為這次就這么算了。 先生:晚上你會哭的。 HC:。。。。。。 HC:先生,您別說了。 桓城有些口干舌燥,抿了抿嘴唇。 索哲言好笑,他說什么了。 先生:硬了? 先生:還在法庭呢,別發sao。 先生:沒穿內褲的小母狗。 先生:等晚上有時間了再聯系吧。 看上去索哲言這會兒沒什么時間,桓城知情識趣不打擾,再聊下去他可能真的會硬了。 索哲言把手機放一邊,躺下來享受技師的服務。他和林東也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 “徐澤那邊是有什么新消息嗎?” “聽說總部那邊搞到了分級的行政許可。” 這句話在索哲言的心里蕩起了驚濤駭浪,林東也滿意地看到索哲言有些激動的神色。他當初也是這樣的,如果能夠搞到分級許可,那其中的利潤是巨大的。 “不過剛開始放開的只是文字,更多的等下細談。” 20 筆跡鑒定的事情處理完了,桓城簡直是迫不及待地離開交通庭。被法官打趣是不是要去找女朋友他也不否認。 雖然是周五下午,但是距離正常下班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桓城開車去快遞點一路暢通。 不止一箱快遞,因為滯留了好幾天,桓城還付了十幾塊的保管費。最大的那一箱足有一立方米,桓城把它搬上車的時候沒忍住拆了。 等到桓城看清它的廬山真面目的時候,咽了口口水沉默了。他相信他晚上可能真的會哭,這是一個懲戒器。桓城見識過它的威力。就在上次去俱樂部的時候,他旁觀過其他M被類似的懲戒器扇打的凄慘模樣。 那個M被灌腸了,肚子圓滾滾的。他扶著肚子翹著屁股,懲戒皮拍來回打著,屁股已經被打紅打腫了,性器也在前面垂著。皮拍的速度快力氣大,啪啪啪在整個廳室回蕩,那個M被打得亂叫不停哀嚎著求著自己的主人停下來,主人也沒有同意。后面M終于忍不住了,在眾目睽睽之下失禁排泄,干凈的灌腸液噴了一地。那M趴在地上好半天都沒有爬起來,他的主人踩著他的背,又踢了他幾腳屁股,嘴里罵了幾句隔得遠沒有聽清楚是什么。 他回頭也會變成這么凄慘的模樣嗎?還有好幾箱快遞呢,不知道里面還有什么在等著他。桓城坐在車里心情還有點兒難以平復,低頭發現褲子濕了一小塊。 天哪,自己真的是個性變態。桓城內心感慨。 桓城給索哲言發信息告訴他已經取了快遞,并且估算了一下時間,告訴索哲言大概晚上七點半之后的時間他都是有空的。 索哲言給他回了一個“OK”。 21 桓城分兩趟才把快遞搬回自己房間,他第一時間就把yinjing環給自己再扣上,然后給索哲言發信息。 HC:先生,我把yinjing環扣上了。 HC:到家了,可以穿上內褲換家居服嗎? 索哲言那邊回得很快。 先生:可以。 先生:我現在有事。晚上你收拾好了先灌腸,灌一次就好了。然后脫光了跪著等我。 HC:好的,先生。 桓城換了一身家居服后去廚房舀米煮地瓜粥,然后給自己煮方便面。桓城炒菜不行,煮面的手藝經過千錘百煉那是相當不錯了。方便面那是豪華版的,拿著五花rou去榨油,伴著瘦rou、花菜、凍蝦、鮑魚爆炒了一下再加水,等水沸了加蛋加面。一碗面十五分鐘就出來了,色香味俱全。 等桓母回來的時候,桓城自己已經吃得差不多了。 “太餓了我煮了面,給你們洗了菜,飯也下鍋了。” “也不要老吃方便面。” “我知道。”桓城把湯喝完,“我回房間了。” 桓城謹慎地給自己房門落了鎖,索哲言寄了好多快遞,桓城粗略估計感覺價格都上萬。 懲戒器很結實,桓城估摸著有六七十斤重。它上面可以安裝很多零部件上去,比如皮拍或者鞭子甚至是假手。都挺精密的,啟動起來聲音也平穩不尖銳。看上去價值不菲。 懲戒器上有投降的商標,桓城上俱樂部上一查,被上面的金額驚得默默數了一下:個十百千萬。不是他眼瞎,這個懲戒器在網上的售價居然是十三萬。他的年收入都沒有十三萬吶! 桓城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原本那私教的錢他可以當自己撿了便宜,可是這些道具動輒十幾萬的,他沒那個膽子。 不過是剛見了一面罷了,花這么多錢值得嗎? 桓城有些焦躁,他并不喜歡SM和現實重疊,他只想把這個當做一個隱秘的興趣。但是,如果索哲言在他身上花太多的錢,他會同意這只是一個隱秘的興趣嗎? HC:先生,快遞我收到了,太貴重了。 HC:是不是太超出了? HC:先生,我有點兒焦慮。 HC:我不想BDSM影響到我的生活。 等索哲言從溫泉池里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桓城的這些信息,不由有些好笑。 “怎么了?”徐澤打趣。 林東也哼了一聲,“又是桓城。” “找了一個M,給他送了點道具,花了幾萬塊,他覺得太貴重了。不敢收。” “倒挺實誠的。”徐澤也跟著笑了。 對他們來講,幾萬不算什么。他們邊上的一些朋友,有時候送出去一個包一個表都十幾萬了。 先生:對我來說不算什么。 HC:十幾萬!!! 先生:沒那么多,找廠家拿貨幾萬而已。 HC:那也很多了。 先生:你老老實實地把我布置的事做了再說。 索哲言都這么說了,桓城也不好說什么。 22 桓城繼續拆快遞。 除了懲戒器之外,還有一個自動炮機;自動炮擊附了一箱造型猙獰顏色逼真的假陽具,看得桓城臉通紅。 桓城拿了一個最小的假陽具,盯地有些魔怔了,好半會兒才自己回過神。 桓城拿著假陽具去廁所洗了,然后試探地插入嘴里,舌頭不過剛被壓下去,反嘔的生理反應就涌上來,壓都壓不住。 再收拾收拾就差不多七點了。 桓城給自己灌腸后脫光了跪在房間里面等索哲言。桓父桓母已經回自己房間了,沒什么特殊情況不會過來打擾桓城。 索哲言的視頻電話掐著八點的時間打過來,桓城接通了電話。 索哲言打量了一下,還是之前的背景。 “把平板一起開起來吧。”平板和手機的鏡頭勉強湊個一前一后。 桓城站起來的時候踉蹌了一下,腿有些跪麻了。他這個踉蹌的動作很好地取悅了索哲言。 弄好之后桓城就立刻跪回去了,盡量地挺胸抬頭。 “記得我下午說過什么吧。” 索哲言下午說了很多話,雖然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但不管是哪一句桓城都記得。 “待會兒我會讓你哭的,但不是爽哭的,怕不怕。” 桓城臉一白,“是我該得的。” “自己打屁股吧,我沒說停不準停。” 23 房間里面低低高高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左右左右重疊著。桓城只用右手打,跪著不好發力,身子向左邊傾斜著。 “站起來打吧。” 那巴掌聲落了有千百下之后,索哲言那邊終于叫停了。 桓城重新跪直身體,“看上去不疼啊,都沒怎么叫。” 桓城有些為難,他自己打的,自然會下意識收力。不過幾百個下來,說不疼也是假的。 “是會疼的。燙燙的。” “疼,但是還沒有到受不了的地步,對吧。” 桓城點點頭。 “把懲戒器推過來吧。黃色盒子一起放在手邊。口塞也自己挑一個吧,我確定你等下會受不了的。” 桓城把懲戒器放在床尾,他俯下身的時候正好可以抓著床單。兩個人調試了一下姿勢,確保懲戒器上面的皮拍可以擊打到桓城的屁股。 “來,先試三十下吧。” 懲戒器的皮拍抽下去桓城就吃痛地抽氣,這三十下可比剛才的要重得多了,皮拍抽上去的時候會跌宕出臀波,視覺效果很好。 索哲言拍了再回傳給桓城,“看你的屁股,好看嗎?” 桓城的額頭已經有汗流出來了。 “比你剛才自己打得好看多了吧?” 那可不,一下子從淡紅變成艷紅。 “謝謝,先生。” “現在可以插入兩指了嗎?” 一般灌腸后插入一指是沒有問題的,但是等了這么久那處又干了緊了,連一指插入都有困難。 桓城重新沾了潤滑劑擴張,索哲言就在鏡頭那邊不出聲地看著桓城的手指進進出出,一直等到桓城可以順利地插入兩指后才叫停。兩根手指,大概3.5厘米左右。 “把按鈕開關拿在手上,然后把小腿扣緊在懲戒器上面吧。” 小腿固定后,桓城可以扭動的幅度明顯被限制了。 “把黃色盒子拆開吧。” 拆開盒子后,一看到里頭的生姜造型,桓城幾乎是立刻反應過來。姜罰,或者說姜刑。 “先生,我可能不行。”桓城立刻出聲拒絕。 “哦。”索哲言在那邊挑起眉頭,話里話外都是不愿意通融的意思。 “你倒是說說,怎么不行?” “這個,太刺激了。我之前都沒玩過。”桓城的聲音弱下去了。 “所以,之前沒玩過,現在就不能玩?” 桓城咽了一口唾沫。 24 “先生,你讓我想一想。” 索哲言把桓城逼到一個很巧妙的地步,不是完全不行,但確實打破了底線。 索哲言口氣平靜地像是旁白,“不是真的生姜,不過是模仿造型罷了。如果不行就算了吧。” 桓城掙扎,他對算了吧心知肚明。不是這個項目就算了吧,是他們的關系就算了吧。 桓城手抖地去拆包裝,索哲言一直沒有打算他的動作。撕開包裝后,姜的氣味彌漫在空氣中, 桓城拿著姜的手一直停滯不前。 “試一下會不會過敏。” 桓城把姜移到后xue,還是害怕。 “可以套安全套嗎?” “不行。” “先生,我怕等下會上醫院。” “桓城,我說了很多次的信任。這個可能會讓你疼,但是也沒有到上醫院的地步。” 他在后xue邊上輕輕地劃過去,冰冰涼涼的,但一會兒就變熱甚至有些燙了。不敢想象等下插進去的后果。 兩人等了一會兒,自然沒有過敏的反應。 “插進去吧。” 桓城插了幾次都沒有對準。 他這邊的景象在索哲言那邊是投影到大屏幕上去的,清清楚楚地看到黃色的生姜在嫩紅的后xue口試探的樣子。 “三,二……” 桓城記起索哲言那個要在第一時間回應的規矩,咬著牙把生姜插入了。插入后,桓城整個身體都顫起來,他雙手抓住床鋪上的被單,有眼淚被刺激出來了。他非常的緊張,后xue也就夾得非常得緊。那生姜的汁液就跟著滲出。 桓城這邊身體扭動地越厲害,那邊生姜就陷得越深入。 “唔……嗯。” 索哲言饒有興趣的看著桓城一絲不掛渾身慢慢染紅的畫面。 不需要多長時間,之前會克制著聲音的桓城就開始發出低低的呻吟。 “啊……” 這一聲真的沒有忍住。 后xue已經開始發燙,火辣辣的感覺順著粘膜慢慢炸開。整個后xue都充滿了灼熱的感覺。 “疼,先生。”桓城抓著床單,可憐兮兮地哀戚著,“好疼啊先生。” 25 索哲言的回答稍顯殘忍,“只是剛開始。把yinjing環解開吧。” 后面的懲戒器動起來了,這讓桓城更為不安了。桓城扭頭,皮革條卷動著風聲抽在了他的臀瓣上,試探了幾下之后,又開始左右開弓。 每一次抽打都會讓桓城不由自主地夾緊屁股,然后就會榨出汁液;前調冰涼余韻guntang的汁液又逼迫著桓城盡力去放松自己。 “先生,好痛。”桓城求饒得很輕易。 但是索哲言并沒有這么簡單地繞過他。 “受不了的話把口塞戴上吧。” 這是不打算饒了他的意思。 索哲言加大了力度,桓城的兩腳被束縛著,他并沒有多大的躲閃空間。抽打一下接著一下,這都是結結實實的抽打。一道一道,為桓城的屁股染上紅痕。 桓城基本是難以控制自己的哭喘,床單被抓得皺巴巴的,枕頭的一角被他腰出了齒痕。 機器不像人,它忠實地執行著提前輸入的數據。 力道不減,隨著次數的增加疼痛加倍地疊加。 桓城受不了地開始掙扎起來,企圖從被縛的狀態掙脫出來。他幾次去摸索開關,一旦他有這個動作,那邊索哲言就會停止拍打,然后沒有波動地問桓城,“確定已經受不了了嗎?” 索哲言這樣說完之后,桓城就會猶豫,緊接著那拍打又來了。 三番五次。 到最后桓城視線已經開始模糊了,他開始看不清楚屏幕里面索哲言的臉龐。 “不要了,好疼啊……”抽泣地抗拒只是徒勞,淚珠順著臉頰滴落在被單上。他言語都有些混亂了,就本能地求饒著。 桓城這脆弱的模樣看得索哲言好硬。 “最后三十下,然后這次的事情就揭過。桓城,把你的屁股掰開,把你的屁眼露出來。”索哲言說著粗鄙的話。 26 桓城的手搭在臀瓣上都能感覺到痛,細細密密,如同針扎。 皮革條掌摑在后xue上,這處本來就敏感脆弱的地方根本不堪這樣的懲戒。 被蹂躪凌虐的后xue不斷地擠出生姜的汁液,那生姜在后xue里面慢慢地融化流出黃色的膏體。 “打壞了……痛!”桓城有些語無倫次,又有一聲拔高了的泣叫,桓城已經把臉埋入床單里頭了, 到底后面還是不忍心了,不過十八十九下的時候索哲言提前叫停了。 “懲罰結束了,桓城。” 桓城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看著索哲言,不可置信。他自己數著好像沒到三十下,難道是他漏掉了? “解開吧,站起來,讓我看看你的狗jiba。” 桓城抖著腿站起來,性器半硬。這是因為有時候生姜會頂到前列腺。 “并不是完全的疼痛啊。” “還是有快感的。” “嗯?” 毫不留情地羞辱把桓城的自尊一點一點地剝開。 “喜歡主人打你下面的小sao逼嗎?” 桓城哆嗦著嘴唇回答不出來。 “桓城,你想看看你現在的屁股嗎?” 索哲言調整了鏡頭,把桓城后方的圖像同步轉移給桓城看。兩條筆直的修長的上方是兩瓣被擊打的紅艷艷的屁股。受力很均勻。 “如果是cao過的小sao逼被這樣打,你知道會是什么樣的景象嗎?” 索哲言用言語給桓城構筑情境,“那會像是一個紅爛腫痛的桃子,每拍一下,就會有yin液滴落噴濺,根本止不住。” 桓城的呼吸都跟著粗了不少。 “網調到底還是差點意思。”索哲言椅子往后一推,毫不避諱地對著桓城露出他的下半身。桓城到這個時候才注意到索哲言穿得是浴袍,下面空空蕩蕩,那昂揚就囂張地出現在桓城的面前。 桓城咽了一口唾沫,視線飄移不敢看。 “記住這一次教訓了嗎?”索哲言懶洋洋的,對著桓城打手槍。 “滿意你看到的嗎?” “記住了,先生。” 對下一個問題桓城沒有回答。 索哲言逼問,“嗯?” “滿意。”桓城的臉紅彤彤的。 “那好,接下來我們玩點讓你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