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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蝶弄情在線閱讀 - 二十:難容忍

二十:難容忍

    那身上的針腳細細密密的扎著,弄蝶嘴里咬的白芷早就換了一根,之前那根已經被咬壞了,雙手還死死抓住身下的被褥。到最后實在忍受不住,她便張開眼來望著針筆匠,欲哭未哭,“匠家你怎么騙人的呀,不是說熏香和咬住白芷便能止痛嗎,怎么我疼得要了老命了……”

    少女的詞語出奇的粗俗,但是無意流露出來的嬌弱讓這番話帶著撒嬌般意味,市井出身的針筆匠恰好就愛這種味道。

    手下的動作慢了下來,目光放在顫顫巍巍的乳波上,務工期間為了盡善盡美本是專注至極,甚少會動的欲望此時卻有起來的苗頭。

    針筆匠收回視線,面不改色的盯住針尖的走落。“這只是減輕部分疼痛,因人而異,也許你的體質受不住痛……”

    “你怎么還賴到我的體質上面……”弄蝶大波的委屈溢出言表,“明明就是你的藥不管用呀!”

    針筆匠噗地笑出聲,這個小婦人怎地如此有趣。“放心吧,蘭花和草葉沒有太多復雜的肌理,也就花蕊和葉子邊緣下功夫,只需一萬多針,最多兩個時辰便解脫了。”

    弄蝶不甚如意,催促道:“那你再快點吧,我怕我真的要暈過去了!”

    從業多年被催過無數次,針筆匠反而還能淡定調侃:“我知了,夫人在好看和利落之間選擇了后者,那便按部就班得了,也省了我費神費力,只是夫人出去后不得誹謗敝館的招牌。”

    “別……不要呀!”弄蝶慌里慌張的低下眸凝著他手間的動作,“我只是發個牢sao,你別怠慢我,該有的我都要有!”

    嘴里咬著東西話還一直跟倒豆子一般,小婦人的性情實在開放得很,言辭間也不像是中土女子的收斂含蓄。針筆匠望著那張芙蓉面,心里麻癢不已。若是能一親芳澤,不知能有多美的滋味,這樣的女子真的能勾起只有少年那會的熱誠。

    這兩個時辰好像過了兩日那么久,期間針筆匠還去添過燈油,加了幾盞紗燈在床榻頭。置身美輪美奐的樓閣,愜意的沉浸在高床軟枕、異香異氣之中;外面萬家燈火,隔著緊闔的縷花紅木窗籠,里頭又有多少醉生夢死。

    聆言驀地闖入這一翻煙花繚亂里,巡視著連片的朱樓綺戶,便覺格格不入。

    “喲!瞧,那邊走來一個道士呢……嘻嘻……”

    “好俊的道爺呀……您是不是要來尋歡作樂的,奴家這兒有美人好酒候著呢……”

    “道爺看看奴家嘛~~一夜風流、絕不糾纏……”

    路過的眾多艷麗女子望著他嬉笑勾搭,他也不曾臊紅過臉,卻在踏入那時,慍怒從頭頂灌到腳底。

    行云館在荒yin行樂的花街柳巷最尾端,卻是最顯眼的一處,不論是牌匾還是內里結構皆是沉著的漆黑一片,就連走動的小廝、仆役、工藝師無一不是黑到純然的發冠袍服靴子。

    柜臺后的年輕男子見著這灰撲撲的道士也絲毫不緊張不詫異,只是挑起眉頭打量著他,招呼道:“這位道爺,您需要刺青?”

    聆言憑著紙鶴的指引,一路來至此處,眼見紙鶴往里堂飛去,便淡淡的道:“不必了。”

    咨客嘴里咬著筆,手指飛快的敲打算盤,了然道:“道爺如此拘束看來也不會是我館子的客人,你一路走來也瞧著不少僧人道士唄,就算是來刺青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人生苦短,何不放松一下。”

    紙鶴還在門口等著自己,聆言又不能跟它那般直接飛進去,只得問:“你這處今日有沒有女子進來?”

    “道爺,敝館接收的客人身份皆是無可奉告。”咨客根本不知面前這個穩如泰山的雋秀道士有多大來頭,只顧垂著眸子看賬本。

    聆言從袖中取出一道黃符,眼見四周無人注意,便貼到那咨客的頸后,剛好被青絲遮擋住。那咨客驟然間呆滯如同木頭,面無表情的往里堂走去,聆言便跟在身后。

    一路上樓便是嶄新的紅木擺設格局,紙鶴在一棟門邊雕畫著梨花枝的房前停下,聆言撕下符咒,喚醒那咨客。“貧道只需進這處,若是不放行……”

    敲門聲響起,針筆匠并沒有立時起身,繼邊便涂抹藥膏邊對她言道:“穿著衣物小心蹭到,每六個時辰涂抹一次敝館的藥膏,會讓色彩更加潤澤,不要再用其他的藥膏……”

    “我記住了。”

    “你還會來嗎?”說著,針筆匠手伸入案幾底下扭動了一處機關,那門栓便被推拉開,門外的人也推門走進來。

    弄蝶回道:“你想我天天都這樣痛嗎?”

    “未必只是痛的,夫人……”針筆匠的手往下滑,薄唇魅惑的低聲道:“敝人的手,也能賦予很快樂的事兒……”

    一個已婚還生育了孩兒的婦人足夠明白這言下之意,可惜弄蝶不會明白。

    聆言進來后的便聽到陣陣曖昧的私語,那屏風后親密的身影隱約可見,本就是滿心不虞,眼下更是火上澆油。

    正對著門口的弄蝶望見一道熟悉的身影從屏風處繞過,還以為自己眼花了,直到他完全顯現,才知他竟然來了!

    “你實在太讓我失望了。”如果不是真正的看到這一幕,聆言還心存僥幸。

    她身上只有一件單薄通透的褻衣,甚至連那兩點粉紅都能看到,一室都是女人的奶香味兒,而針筆匠的手還正正按在她的胸上。

    “道長!”弄蝶本來是喜悅無比,剛想翻身下床卻見他的面色陰郁,低頭這才看到自己衣衫不整,慌忙縮入被子里。

    還沒讓她有開口解釋的機會,那聆言卻是半點也看不下去,心冷如冰,轉身便要走出去。弄蝶沒想過會讓他見到自己刺青的當下,衣不遮體的確實很不妥當,可他不該這么生氣的呀,道長也會如此在意她的身子的嗎?

    她顧不得什么,跳下半人高的床榻,赤腳抓了衣架上懸掛著的外衫隨意披上,急忙上去抓住聆言的手臂。

    可他很快甩開,頭也不回的繼續走,弄蝶不得不大膽的從身后抱著他的腰桿,這樣才能抓得住他。“道長,我只是來刺青的,我什么也沒干呀,你為什么這么生氣!”

    聆言那邁出門檻一半的腳縮回去,腦海里卻依然想著方才那極其艷色的一幕。她當真什么都沒干嗎,若是他再來遲一步,那針筆匠的手會放到哪個更私密的位置?為什么要為了荒唐不堪的刺青,脫光衣物躺在床褥上,讓一名陌生男人觀看觸摸她的身體?

    “你是不是來接我回家的?”弄蝶不知他內心的百轉千回,猶自動然的問道。

    看到摟住腰間的手光裸的露出來,愈發讓他來氣,便毫不憐惜抓下潔白滑膩的柔荑。

    “道長!”身后傳來的尖叫聲像極了某一個時刻,那是魑魅學著她的聲音引誘他、心魔乍現的時候,他明明知道那是一個妖怪,還是忍不住去心疼它,差點就此功虧一簣。眼下也是如此,他僵硬的回身,卻見她睜著一雙杏眸驚亂的凝著他。

    身上的外衣掉在地上,僅穿著肚兜兒的胴體白得像雪,白得刺眼。側邊的手握成拳頭,他大力的闔上門,擋去外邊所有的探頭探腦。

    “滾出去!”聆言走入來,對那還站著看戲的針筆匠斥道。

    針筆匠訕訕的摸著鼻子開門走出去,沒辦法客人為先,被人拿來出氣是常事。

    聆言上好門閂,手下的勁差點就把門給拆了,他從未試過這般失控,可能一路走來憋得太久,見到比自己想象中還要更為離譜的場景,終是爆發了。

    最重要的是,他已經越來越難容忍她一次次的與旁的男子親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