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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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謝桓把戒尺移到他臀上摩挲,道:“這次不會罰輕,受住了。”謝桓的話不會有半分修飾。 他說不輕,就真的不會輕。 在羞澀之余,江鄄也生出了少許害怕。他緊張地吞了吞口水,回道:“是。” “不準(zhǔn)躲避,不準(zhǔn)自傷。” 謝桓沒說做不到會怎樣,但江鄄確信后果不是自己能承受的,他的喉嚨又緊了三分,“是。” 交代完后,謝桓也不廢話,戒尺破風(fēng)直接砸向眼前雪白的臀部。 一下過去,一道紅痕突兀地顯現(xiàn)了出來,在潔白的肌膚上紅得惹眼。江鄄瞬間握緊了拳,眼中蓄出淚水,他差點連第一下都挨不過去。 接著,戒尺抬起又落下,快速而厚重,將原本白凈的臀一道道染紅。 打到第四輪時,江鄄終于忍不住往旁邊躲了一下。他昨晚喝了酒,早起后神經(jīng)又一直緊繃著,身心都疲累到了極點。 身后的錘楚停下約有一分鐘,江鄄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 就像一根繃緊的弦繃得過度斷掉了般,江鄄的情緒也徹底崩潰了。眼淚大滴大滴地從眼中流出,滴濺在茶幾上。他想開口,卻突然打起了哭隔,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說:“師尊…嗝…我錯了…求您…嗝…繼續(xù)…” 撅著的屁股比開始腫了有兩指,一片紅腫中還有幾處格外暗沉。盡管如此,它的主人還是盡力又向上撅了撅,以此表明自己的心意。 謝桓用手撫摸上遍布傷痕的臀,開了口:“還記得昨晚做了什么嗎?” “師尊…”聽了這話,江鄄把頭更深地埋進臂彎里,好像這樣就能躲避這個問題。 “還記得嗎?”謝桓聽出江鄄顫抖聲線中的祈求,卻仍舊又問了一遍。 “我…弟子喝了酒,依稀記得一些。”江鄄閉緊了眼,視死如歸般開了口:“弟子記得弟子侵犯了師尊,弟子罪該萬死。” “知道不該又為何如此?我在你心中便是如此隨意輕賤之人嗎?”說這句話時,謝桓的語氣沒有起伏,手上依舊輕輕地給他揉著傷,內(nèi)心卻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他還記得江鄄昨日的神情。對他總是冰涼的臉像是冰雪融化了般寫滿了深情,靈動的眼中含著淚水,隨著他的挺身一顆顆地從臉上滑下。 他還記得江鄄一聲聲哽咽著說:“我喜歡你。” 謝桓不知道江鄄說的是誰,可他的表情那么痛苦脆弱,好像愛著一個絕無可能之人。 因為愛而不得,所以將他當(dāng)作替身肆意侵犯嗎? 謝桓不會因為這種事失了神智。讓他真正不能接受的是,明明知道江鄄將他當(dāng)作了別人,他卻放任了其作為。 無人可褻瀆的謝仙師張著雙腿在自己弟子的身下承歡。他不僅接受了這件事還安慰般擦掉江鄄臉上的淚水,和他交換一個又一個吻。 如果不是驚覺自己不忍心把江鄄扔出樓去,不忍心看江鄄一個人默默地哭,謝桓可能一輩子也不會發(fā)現(xiàn)自己愛著江鄄,以一種他從未可知的程度。 白日到來,理智回籠。 想起昨晚的事,謝桓的心里便是氣,既對江鄄,更對他自己。 “……”江鄄沒想到謝桓會說出這種話,師尊是他心里的神,是他唯一的信仰,他怎么敢有輕賤的想法? 昨日夜里他被酒迷了心智,往日藏在最深處的愛戀如洪水般噴瀉而出,澆得他狼狽不堪。 “師尊,弟子絕無輕賤師尊之意,弟子仰慕師尊。” “……” “弟子…不僅仰慕師尊,弟子愛慕師尊。” “什么……”謝桓呢喃出口。他對江鄄不算關(guān)愛,平日給他布置繁重的課業(yè),休沐時也不會帶他下山玩耍,關(guān)懷的話語更是一句沒有。他這樣的人,怎么會得到江鄄的愛慕? 那邊江鄄似是有了勇氣,要把所有的感情一下傾訴出來。 “師尊十三年前帶弟子回山,從此弟子才有了家。師尊教會弟子道義,助弟子登入化神之境。師尊會在師兄欺侮弟子時給弟子出氣,會在弟子外出時給弟子護身咒,會在弟子的生辰日給弟子一碗長壽面…這些事雖然師尊都未同弟子說過,但弟子全記在心里。” “弟子幾年來刻苦修煉,也是為了趕上師尊的步伐,就是不能站在師尊身邊,也希望可以陪伴師尊長長久久。” 謝桓的心從未如此熱過,周圍人總說他心冷,他便也覺得自己活該孤身一人。沒想到會有人記得他做過的一點一滴,在一個深夜向他娓娓說來,說要伴他永久。 “師尊…” 或許謝桓沉默了太久,江鄄終于忍不住向后看去。 他忽然睜大了眼,似乎不敢相信看到了什么。 謝桓總是白玉般的臉上染了兩抹紅暈,就連眼角也泛出紅,不像天上謫仙人,倒似凡間多情客。 “師尊,你…”一種可能性在江鄄心底升起,他欣喜地快要哭出來。 “你也心悅我嗎?” “…嗯。”沒有什么好矯情的,若不是喜歡,便不會有昨晚的鬧劇。他們年歲,身份,地位都不相稱,但對謝桓而言都不是問題。 “師尊,我好歡喜。”江鄄猛地跌進謝桓懷里,眼淚不住地流。知曉心意的這幾年他過得很累,要瞞著師尊,躲著師尊,又忍不住時時看向師尊。 謝桓只是抱著他,輕輕地拍他的背。 此時,謝桓覺得自己右手握著的戒尺很尷尬,所有的冠冕堂皇此刻卻都指出他的蠻不講理。 江鄄緩過來后也想起來之前的責(zé)罰,耳朵悄悄紅了。 好好的罰已經(jīng)變了樣,謝桓的氣也消了干凈,正想囫圇帶過。 誰知江鄄轉(zhuǎn)身又趴回茶幾上,將紅腫的臀高高送出,說道:“昨晚弟子到底冒犯了師尊,先前又意圖躲罰,還請師尊懲處。” 江鄄似乎不知道什么是恃寵而驕,或者他把自己放得太低,時刻擔(dān)心謝桓會厭惡了他。 謝桓看著江鄄乖覺的樣子倒真有些下不了手。思考后,他把人抱起放到自己膝上,說道:“用巴掌打你八十,可好?” 這是除了昨晚外兩人最親密的時刻,江鄄的心像泡在了蜜罐里,哪會拒絕,糊里糊涂地說了好。 “啪啪啪啪啪” 手掌著rou的聲音很快在房中想起。 巴掌雖然沒有戒尺疼,卻也不是毫無力道。謝桓使了八成力的手將江鄄的臀rou打得左搖右晃,顏色又深了幾分。 打到四十,江鄄終于忍不住呻吟出聲,他的上半身不住地仰起俯下,似乎能緩解一絲疼痛。終于,江鄄忍不住抓住謝桓的腰帶,小聲討?zhàn)埖溃骸皫熥穑屛摇徱痪彙!?/br> 謝桓倒當(dāng)真停了下來,他的右手扇得通紅,也漲漲地發(fā)著熱,就用冰涼的左手給江鄄揉著臀rou,關(guān)懷地問:“疼得狠了?” “沒有,師尊打得太快…”江鄄被揉得舒服,眼睛也享受地瞇了起來。不過似乎為了證明什么,他又補了句:“緩過來了,師尊可以繼續(xù)了。” “沒事,再歇會。”謝桓不想承認(rèn)他此刻很滿足,昨晚還在他身上馳騁的愛人此刻被扇腫了屁股趴在他膝上,若是和昨晚一樣落下淚來… 謝桓立馬收回自己的思緒,不說那種想法過于變態(tài),真要把江鄄打哭他也不舍得。 又揉了五分鐘,guntang的臀rou徹底涼了下來,謝桓才開口問:“還有二十四,現(xiàn)在繼續(xù)?” “嗯…求師尊慢些。” “好。”謝桓挑了挑眉,應(yīng)了。 啪—— “啊——”江鄄猛然抬起身,吸了好幾口氣才又趴了回去。 謝桓果然給了他足夠的時間休息,只是每一掌都用了十成的力道,將他飽滿的臀rou拍得扁平,打在已經(jīng)傷痕累累的臀上像刑杖般。 “師尊欺負我。”江鄄也不是真的委屈,但就是想撒嬌。 “自己討來的罰,就受著。” 好歹挨過了最后一下,江鄄的臀腫得有原先兩個大,凄慘地撅在最高處。 “你休息會。”謝桓把江鄄放在竹席上躺好,一手拿了戒尺準(zhǔn)備拿出去扔掉。 江鄄卻撐起身,攔下謝桓往外走的腳步。 “師尊,往后弟子若是再犯錯,師尊還可以用來責(zé)罰弟子。” 謝桓正想說你平日乖巧,怎么會犯錯,卻看見江鄄笑得開懷,往日的正經(jīng)嚴(yán)肅一分不剩,像是山下十五六的孩童那樣。謝桓的話也說不出口了,只是把戒尺放進柜格中收好,然后說:“我去給你拿晚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