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和他的懲戒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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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氏最新產(chǎn)品上市后果不其然再次引爆市場。為之忙碌了近三個月的顧昭和祁寰終于有了空閑的時間,慷慨地給自己放了一周的假。 許久未開葷的顧昭做得格外兇狠,纏著祁寰射了三次才放任人沉沉睡去。臨睡前還把定好的鬧鐘掐掉了。 第二天祁寰醒來已經(jīng)是太陽高照。他透過瞇起的眼睛看到時針已經(jīng)指向九,皺著眉問:“阿昭,怎么不叫我?” 剛睡醒的祁寰就像是慵懶的小貓,用困倦的聲音喊著顧昭,卻沒有得到答復(fù)。 床的另一側(cè)沒有人影,床墊卻還是溫?zé)岬模f明顧昭走了不久。 祁寰只能抱著被子坐起身,揉著自己的眼睛。他不小心用余光看到床邊的一幕,嚇得動作的手停在了眼上。 顧昭穿著睡衣跪在地上,見祁寰醒來就抬起雙手以及手里的戒尺,低下頭說:“先生,顧昭請罰。” “你這是干什么?”祁寰一瞬間懷疑自己在做夢,但下身傳來的陣陣悶痛提醒他這是事實(shí)。 顧昭調(diào)皮地眨了眨眼,裝作正經(jīng)地說:“先生說過早上要罰二十戒尺。” 看到祁寰還是一臉茫然,顧昭只能誠實(shí)說:“今天是我們見面六周年,給你個驚喜,配合一下。” 祁寰哭笑不得,但還是沉下來,配合地接過戒尺,拍了拍腿上的被子淡淡道:“趴上來。” “是,先生。”顧昭裝出一副不甘愿的樣子,慢吞吞地上床,找到熟悉的位置安穩(wěn)地趴下了。 兩個人雖說是要模擬曾經(jīng)的場景,卻沒一人計較最初的顧昭可沒有趴在祁寰腿上的資格,只能委屈地跪趴在床上。畢竟只是情侶間的情趣。 祁寰看顧昭不再動彈,就點(diǎn)點(diǎn)臀側(cè),簡潔地說:“褲子。” 明明是自己提出要陪祁寰玩一場,可顧昭真正趴下身后才覺得不是一般的尷尬。他頭也不回,兩只手拽著褲子心一狠就拉了下去,露出潔凈的臀腿。 祁寰看著顧昭如今溫順的樣子,不由想起這個男人曾經(jīng)也是個不服管的刺頭。 A大畢業(yè),顧氏總裁,長得還行,這是顧昭的資料給他的印象;而脾氣大,規(guī)矩差,不耐打,則是祁寰在一年的相處后給顧昭的評價。 他第一次見到顧昭是男人被兩個警察押送到他的別墅中。 犯人的第一場刑罰永遠(yuǎn)是最重的,每年都有人被打怕后申請中斷懲戒,回去坐牢。 顧昭被判了一號板子一百,這是能把rou活活打爛的數(shù)字。 當(dāng)天晚上,顧昭跟著祁寰來到懲戒室,就發(fā)現(xiàn)一旁地上還跪著兩個人,顧昭立刻皺起眉問:“他們是睡?” 祁寰正在收拾東西,頭也不會地答道:“他們是你的前輩。以后你挨打的時候他們等著,他們挨打你等著,這是我的規(guī)矩。” 顧昭早聽說過祁寰的規(guī)矩大,沒想到連挨打都要三個人一起。雖然不想自己屈辱的畫面被更多的人看到,但接受了這個方案就要拋下一定的羞恥心。最后只是悶悶地問:“我也要跪著等嗎?” “你可以坐在凳子上,只要你坐得住。” 顧昭當(dāng)然坐不住。 一百板子把他的屁股打得破了皮,嗓子喊啞了,眼淚也流了一臉,這樣也沒讓祁寰心軟。挨完打后依舊哆嗦著腿跪在墻邊等另外兩個人結(jié)束。 祁寰以為按顧昭的反應(yīng)這頓打能讓他老實(shí)幾個月,沒想到第二天就抓到他熬夜在做報表。 懲戒師除了執(zhí)行懲戒任務(wù)外,也是犯人的監(jiān)護(hù)人,有權(quán)力指定自己的規(guī)矩。祁寰一早就告訴他睡覺時間是晚上十一點(diǎn)。 “是昨天打得還不夠疼嗎?顧總還有心思cao心工作上的事。” “祁老師…”顧昭臉上陪著笑,心里卻暗罵別墅離公司開車都要一個半小時,門禁是六點(diǎn),他不熬夜怎么做得完工作。 祁寰不聽他說完,糾正道:“叫我先生。” 那是顧昭第一次叫他先生,也是第一次挨回鍋rou。不管男人的求饒,祁寰把顧昭壓在桌上用板子打了三十,結(jié)了痂的臀rou再次開裂,透明的組織液流到了大腿上。 祁寰看到顧昭疼出來的眼淚,冷聲道:“不耐打就別犯我的規(guī)矩。一共十條,抄十遍明天晚上給我。” 他也不知道這個渾身都有他看不慣的毛病的男人怎么就走進(jìn)了他的心里,讓他一次次的心軟,卻強(qiáng)撐著自己狠下心。最終連那層薄薄的偽裝都丟棄了。 祁寰認(rèn)輸了。他將手里的犯人交接出去,買下顧氏周圍的房子。兩人就這樣開始了同居生活,許下了彼此的未來。 在祁寰陷入回憶的時候,顧昭的臉越來越熱,他終于忍不住小聲求饒道:“祁祁,別晾著我了。” 祁寰回過神來,輕笑一聲說道:“抱歉。” 他將戒尺抵在臀上,就看到臀rou緊張地立刻收緊,又慢慢放松,不由問道:“害怕為什么還要討打?” 等了一會才聽到顧昭悶悶地說:“因為先生喜歡。” 先生兩個字讓祁寰小腹一熱。他稍微平緩了呼吸,才點(diǎn)了點(diǎn)臀rou,柔聲說:“不要動。”接著一戒尺狠狠打在臀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 顧昭只是輕輕哼了一聲,乖覺地沒有動彈。 戒尺自上而下一道道地落下,顧昭的屁股隨著戒尺的落下不斷晃動,臀面從只是紅了一點(diǎn)變得越來越紅,腫了也有半指高。 祁寰看著男人不住哆嗦的后背,心里一緊,放下戒尺覆手揉捏起溫?zé)岬耐蝦ou。 顧昭這才松開咬住的被子,抹掉額頭上的汗珠回頭問:“先生,不打了嗎?” “嗯。”祁寰對他笑了笑,眼里透著滿足。 顧昭被那個笑容晃了眼,好半天才說:“祁祁的心越來越軟了。” “因為你在里面,它再也硬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