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和他的懲戒師
懲戒規則:對于觸犯法律卻對國家發展有幫助的高素質人才,可以選擇配備專門的懲戒師接受懲戒,日常生活及工作不受影響。 懲戒師:新興職業。一位懲戒師最多可匹配三位犯人。懲戒師需執刑懲戒中心規定的基本刑罰,在此基礎上可根據犯人受罰等級執行附加刑罰。 顧氏大樓頂層的會議室里,市場部主管楊主管正對著新收集的調研報告講述集團新商品的市場反饋和后續的調整方向。 偌大的會只聽得見議室中楊主管略顯緊繃的聲音。 坐在最前面的男人眉眼深邃,嘴唇偏薄。他好看的眉心此時正微微皺著,沒一會就看兩眼手腕上的手表,似乎有什么要緊事。盡管明擺著有心事,他依舊認真地聽著調研報告,將重要信息在筆記本上記錄下來。 楊主管似乎也很是著急,快到最后還卡了好幾次殼,終于磕磕絆絆地講完了所有數據。 “好了,大體的方向沒有問題,具體事項明天再討論。散會?!蹦腥嗣黠@很著急,楊主管剛說完最后一個字,他立馬出聲宣布散會。 接著不等別人動作,第一個站起來向外走去,步履間有些倉促。 “嚇死我了,我想著講快點,沒想到越急越亂,我覺得顧總剛才的眼神像要吃了我。”楊主管懸著的一顆心現在才落了下來,小聲和要好的同事抱怨道。 “得了吧,誰不知道顧總要是回去晚了就要被罰。你要是講好些,顧總說不定還趕得上。” 這句話一出, 楊主管沒聲音了。其他收拾東西的人也停下了動作,轉頭看向辦公室門口,一個女生忍不住當場哭了起來。 顧昭在公司內還礙著面子只是大步走著,一下電梯就立馬快步跑起來。 現在已經是六點十五分,超出規定的時間線了。 顧昭家距離公司正常只有五分鐘的車程,可現在是下班高峰期,所有車都堵在路上以平均五碼的速度前進。 顧昭不停地抬手看表,秒針一圈又一圈地轉過去。 “當——”顧昭狠狠地砸在方向盤上,看準下一個轉彎打方向盤繞出去。把車停在路邊后,顧昭直接下車跑了起來,劇烈的動作讓身后沉淀了一天的傷又隱隱發痛。 “呼呼——” “叮咚。” 真正按響門鈴已經是六點四十了,顧昭站在門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很快,緊閉的大門從里面打開。 “滋——”在門打開的同時,門哐上的紅燈變成了綠色,還發出一聲提示音。 “進來吧,可以吃飯了?!闭f話的是個穿著寬松家居服,神態溫和的年輕男人。男人身上系著圍裙,白皙的手上還有沒擦干的水珠,看來是一聽見門鈴就趕過來開門了。 “嗯,我去換件衣服?!?/br> 顧昭穿著和祁寰相同的家居服出來后,看見桌上已經擺好了三菜一湯和兩碗飯。飯稍多點的位置上放了一個厚實的軟墊,和高端大氣的黑色鐵質椅子格格不入。 顧昭面色不改,在座位上坐了下去。 不要說在家里了,就連辦公室和會議室里,他的下屬也會體恤地給他備好軟墊。他受罰的事早已人盡皆知。 吃完飯后,兩人先去樓下散了會步,接著便各自處理自己的工作。 “我九點半在臥室等你。”他們各有一個書房,晚上工作時不會在一處呆著。祁寰進自己的書房前轉頭對顧昭說道。 “好?!鳖櫿训恼Z氣很平淡,好像沒有任何反應,如果你忽視他突然握緊的手掌。 等待的時間總是很難熬的,但顧昭已經習慣了這種等待。他還能強迫自己去看最新的文件,對新產品的某些方面進行了更改。 時間已經到了九點二十,顧昭這才關了電腦,向臥室走去。 臥室里,祁寰正對著ipad輸著信息,看見顧昭進來,開口問道:“遲到的理由?!?/br> “開會耽誤了時間。”顧昭沒有說是因為有位女員工不小心弄混了文件,耽擱了一個小時。是他沒有中止會議,而是商量完所有的事情才宣布散會。 祁寰輸入后,懲戒中心根據理由以及遲到四十分鐘給出了懲罰。 “二號板子,八十?!?/br> “好。”顧昭知道今天的罰不會輕,但親耳確認之后還是忍不住害怕,身體都微微顫抖起來。 祁寰對著平板給出的結果也不知該如何安慰,只能站起身把顧昭摟進懷里,輕輕地拍著男人的脊背。 懲罰本該在專門的懲戒室進行,但祁寰不忍顧昭挨罰后還要走一段路回來,就把臥室改造了一番。在床的四周裝上束縛帶,再搭配枕頭墊高臀部,也能當作刑床用。 顧昭知道該來的躲不過,他享受了一會祁寰甜蜜的懷抱,就催促他出去拿工具。 家居褲和內褲全部脫下,又抓了幾個枕頭墊在小腹下把臀部抬高。顧昭就在床上趴著等祁寰來做接下來的步驟。 門外吹來的一陣風拂過顧昭赤裸的臀部。 “艸”顧昭一拳頭打在床上,不管進行多少次,這個過程還是讓他難堪。 二號板子是薄竹片板,雖然不厚,卻有兩只手寬,每一下都能均勻覆蓋整個臀部,也就是說八十下要打在同一個地方。 祁寰拿著板子回來后,就看到顧昭四肢大張地趴在床上。高聳的臀上還帶有今天早罰留下的紅腫。 作為一名懲誡師,祁寰自然有著施虐欲,面前的畫面應該讓他覺得血脈噴張才是,可他此刻只覺得心疼。最為鐵血無情的懲誡師也會有他的軟肋。 祁寰一年來把其他的犯人都交接了出去,等顧昭的刑期結束后,他就不再是懲戒師了。 祁寰把板子在床上放好,接著拿起束縛帶把顧昭的四肢綁住,讓他只能撅著屁股受罰。做好這一切后,祁寰拿出床頭柜里的軟膏抹在顧昭的臀上:“今天會有點重,涂些藥膏不容易打破?!?/br> “嗯?!鳖櫿褟谋亲永锇l出一聲輕哼。祁寰冰涼的手拂過他的臀面很舒服,但他這個姿勢連后xue都被吹得涼颼颼的。 顧昭還是希望祁寰不要盯著他看太久。 用軟膏把顧昭的臀涂得晶瑩發亮后,祁寰才拿起板子提醒道:“開始了。” 既然是罰就要有罰的力道。 祁寰用了七分力的板子徑直砸到顧昭臀上,把臀rou都打壓下去一塊。 四五下板子下去,新傷連著舊傷一起發作起來。顧昭頓時疼得眼眶都紅了三分。他不想叫出聲讓祁寰擔心,馬上張嘴咬住面前的枕頭,把所有嗚咽都咽回肚子里。 四十下過去了,顧昭原本只是發紅的臀變得青紫,質感也不像開始時軟綿,表面上結了一層硬塊。 又打了十幾下,顧昭終于忍不住疼,他的上半身重重地抬起來,又跌回床里,沒有東西堵住的嘴里發出一聲凄厲的叫喊。 “阿昭,沒事吧?” 祁寰嚇得立馬放下了板子,走到顧昭面前。 “我先不打了,休息一下?!?/br> 顧昭臉上都是疼出來的汗水和生理淚水,祁寰用自己的衣袖給他一點點擦去,所有安慰的話在此刻都顯得蒼白。 “還有多少?”顧昭疼得無力,聲音都輕飄飄的。 “二十四?!?/br> “……你能抱我一下嗎?” 祁寰盤腿坐上床,把顧昭的頭放在自己膝上,為他拭去眼角新流出的淚水,臉上平靜地看不出神情。 顧昭享受著愛人的安撫,疲累地閉上了眼。 他該換一個懲戒師的,顧昭不知道第幾次這樣想。 顧氏集團一年前上市的產品是和T國的一家公司合作的,那項產品被指控泄露了M國的機密消息。顧昭不是該項目的主要負責人,犯下錯誤的人是他的弟弟,但作為顧氏集團的首席領導以及兄長,顧昭攬下了所有的懲罰。 經過律師的巧言善辯,最終的罪名不是叛國,卻依舊不輕。 比起在牢獄中度過余生,顧昭選擇接受懲戒制度,最高規格的刑罰,為期五年,他的懲戒師是傳聞中最不通情理的祁寰。 基本的項目是每天二十戒尺的早罰,六點的門禁,以及每周日三十戒尺的例罰。這是公開的信息,今天會儀上員工們關切的神情讓他覺得暖心的同時也十分羞恥,公司的頂頭上司卻每天要像個小孩子那樣被打屁股。 最高規格意味著懲戒師可以指定自己的規矩,除了基本項目外,附加的刑罰也是允許的,只要不鬧出人命就行。 一開始的祁寰果然像傳聞中那樣挑剔,撒謊,挑食,熬夜,稍微違背了規矩就會巴掌加身。 然而在他們互相對彼此有了好感后,祁寰再也沒有用他的規矩罰過他,所有的罰都是系統給出的指令。 顧昭知道祁寰的心很軟,每次他受罰,祁寰就和他一起難受。 如果他不那么自私,就不會讓祁寰承受這樣的痛苦,他可以只做祁寰的男朋友。 但他是自私的。他會貪戀祁寰對他的放縱,會貪戀祁寰給他的安慰,他不敢換一個陌生人。他能做的補償就是不顯露出太大的痛苦,這樣祁寰就不會過分傷心。 “好了,繼續吧?!鳖櫿焉晕⒕忂^來一些就想要繼續,拖得越久只會越疼。 打成青紫的臀經過一段休息后脹地更厲害,表面更是結了層白霜。 祁寰抬了兩次胳膊,終究下不去手,他把板子稍微往下,移到還是白凈的臀腿處,問道:“打這可以嗎?” “…”顧昭也知道自己的屁股挨不得了,但他最近會議很多,要是打了那里一整天都坐不下。 “我也稍微懂一些公司經營的事,明天我和你一起去上班,有些簡單的問題就我來做吧。” 祁寰勸到這份上,顧昭也不再拒絕:“好的?!?/br> 臀腿間的rou雖然細嫩,但終歸是完好的皮膚。 二十四下板子過去,那處也腫了有二指高,明天一整天是別想坐了。 總算罰完了,兩人都長舒了一口氣。 祁寰拿出ipad將顧昭受罰后的照片拍下來傳到系統中,過了約有四五分鐘才得到通過的信息。 這時,他才把顧昭身上的束縛帶解開,把他腹下的枕頭也收起來,讓人能舒舒服服地趴著。 “我在想…”顧昭緊緊閉上眼,小聲說:“我是不是換個懲戒師比較好,每次我受罰,你也跟著難受?!?/br> “胡說什么。”祁寰小力地在顧昭后背上拍了一下,“其他人怎么會像我這樣疼你,而且你的屁股還想被誰看。” “只想被你看。我以后都會乖乖的?!钡玫狡铄镜拇饛?,顧昭才安下心來。祁寰說的沒錯,他真的很疼他,為了祁寰,他也該乖一些。 兩人相依在床上躺了一會后,祁寰才下床給顧昭擰了毛巾擦身體。 打完后,上藥也是個大問題。顧昭現在的屁股不碰都疼,更別說要把硬塊揉開,把藥揉進肌膚里。 顧昭開玩笑般說道:“要不還是把我綁上吧,這樣很快就好。” 祁寰當然不同意,他讓顧昭跪坐在自己腿上,輕輕地給他揉傷。顧昭一有掙扎的行為,祁寰就立馬停下,像哄小朋友一樣地哄他。 顧昭知道按祁寰這樣下去,一個晚上都不一定能上好藥。他應該忍耐自己的聲音或者叫祁寰不要管他。但剛受了罰的顧昭比平時脆弱的多,他放任自己沉醉在祁寰的溫柔里,用心靈的滿足撫平身體的創傷。 上藥上了一個小時才上完,顧昭又出了一身的汗。祁寰只好再次幫他拿毛巾擦了遍身體。 晚上顧昭疼得睡不著,吃了片止疼藥才昏沉沉睡了下去。 第二天早上六點,祁寰按著平日的生物鐘醒了過來。 他掀開被子看顧昭的身后,顏色比昨日更深了幾度,硬塊被揉開后,臀rou像發面饅頭那樣膨脹起來,腫成平日的兩倍大。 祁寰很想讓顧昭在家好好休息,但他也清楚現在是顧氏的轉折點,能否逆轉口碑甚至超過從前就看這次的新產品了,顧昭沒有休息的時間。 “阿昭,起床了?!逼铄緶惖筋櫿讯呅÷曊f,顧昭卻只是甩了甩頭,繼續沉沉睡著。 祁寰覺得好笑,也不再繼續叫人。他把被子又蓋了回去,整個人埋進被子里,將一大早就很精神的小東西含到嘴中。 顧昭是被一陣接一陣的快感驚醒的,睜眼后才發現這不是做夢。 顧昭沒有刻意堅持,很快就交代在祁寰的嘴里。 兩人交換了一個充滿jingye的吻,祁寰才催促到:“快點去洗漱,今天我和你一起去?!?/br> 顧昭沒想到祁寰昨天說的竟然是認真的,他還以為他在哄他。 早上的二十戒尺打得顧昭眼淚直流,連先生這樣很久沒叫過的稱呼都喊了出來。 好不容易上了車,顧總裁很自覺地讓出了司機位,躲在車后座趴著。 上午十點,剛畢業的秘書推開辦公室門。 發現她大學時暗戀了四年,傳說中分分鐘幾千萬上下的祁寰教授正坐在沙發上看報表,而她們的顧總裁則趴在祁教授腿上蓋著小毯子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