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降龍在線閱讀 - 五、清醒(受被攻上環了【不是那種環嘿嘿)

五、清醒(受被攻上環了【不是那種環嘿嘿)

    敖烈昏昏沉沉地醒來時,感覺有什么東西在他的腰間,將他用力摟緊。他睜開眼,一張深邃立體的五官出現在他的面前。

    他這才慢慢想起昨天發生了什么,臉色由白轉紅,最后變成黑色。

    這個魔,不顧他的反抗強壓了他。

    他左手握拳,心頭一念,昨晚被彈到地上的月龍吟便隨心而動,朝面前的男人飛去。

    重鉞一直醒著,只是閉眼假寐,敖烈醒來時他便意識到了。月龍吟帶著破空之勢朝他刺來,他倏然睜開了黑曜般的雙眼。

    他抬起另一只手,只雙指一夾,月龍吟便再難前進。

    “雕蟲小技,”重鉞嗤道,“你以為憑你能傷得了我?”男人雙指一動,月龍吟竟朝著反方向飛去,直直地朝著殿內的柱子,轟的一聲,竟是半個戟頭都插了進去。

    男人的一只手臂還攬著他的腰,讓他動彈不得。敖烈勃然大怒,罵道:“你趁人之危,禽獸不如!”

    重鉞看著他因憤怒而瞪得像鈴鐺般的眼睛,搖了搖頭道:“就算你全盛時期,也奈何不了我?!?/br>
    敖烈知道他說的全部都是實話,魔界尊主何等的實力,第一眼看到他不就知道了嗎?他只能承認自己技不如人,還受制于人。朝重鉞發怒并沒有任何作用,在絕對的強大實力下,對方有能力對他做任何事情。于是這憤怒便升騰在胸腔里沒了去處,鈍鈍的壓在他胸口。

    他的胸口劇烈的起伏,似乎是氣急了。但是他沒有罵人,只是臉色很差,隨后開口道:“放開我?!?/br>
    重鉞便松開了攔在他腰間的手臂,饒有興味地看著他。

    敖烈轉過身,撐著軟榻坐了起來。他的腰十分酸痛,昨天男人掐得太緊,留下了不少淤青,身上到處都是紅腫的痕跡,那隱秘的xue道更是又辣又痛,還有濕熱的液體順著閉不攏的花口往外流,打濕了臀下的布料。

    他貼身的衣服也沾滿了各種體液和黃色的精斑,他只好拿出最下面的金黃色外袍穿在身上。

    “昨日之事,就當是我報答你救命之恩?!卑搅依淠恼f道,“我今日便離開魔宮,感謝魔尊為我療傷?!?/br>
    “那可不行,”重鉞笑道 ,“我說過要幫你恢復修為?!?/br>
    “而且昨日我已穩固了你的識海和元神,占了我如此大的便宜,還想隨便離開?”

    什么叫占了他的便宜?真是顛倒是非黑白。敖烈被他無恥的話氣的發抖。

    “我沒求你對我這么做,今日你放也得放,不放也得放。”敖烈冷聲道。

    “是我把你撿回來,你的命是我的。”重鉞瞇著眼,“你若敢跑,我就拔了你的龍鱗,抽了你的龍筋,把你切了煉丹。”

    敖烈忍無可忍,一拳揮向男人的臉,卻被男人抓住,往前一扯,敖烈便落回了他的懷里。

    重鉞冷哼一聲,把他壓在身下,重重地咬住那嫣紅的唇,將舌頭粗魯地探進去,敖烈激動地掙扎,兩人不像在接吻,更像在爭斗,唇舌糾纏著,互相發了狠地啃咬對方,像是要吃掉對方的血rou,直到猩紅的血液打濕了嘴角,重鉞才把他放開。

    “不要試圖離開我,不然你會死的很慘?!敝劂X說罷,大手一伸,隔空取來一捆細細的鎖鏈和一個金色的瓔珞狀的小環。

    “你要做什么?”敖烈厲聲問道,身體開始反射性地后退。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這是仙界用來馴服靈獸的神器,困獸環?!敝劂X享受著眼前人的驚恐,不急不徐地解釋道。

    “你休想!”敖烈怒吼,暴躁地朝他攻擊,然而重鉞只是任由他捶打,動作緩慢而堅定。

    “乖,我的小龍,聽話好嗎……”重鉞柔情款款地說道,動作卻十分粗蠻,他掐著敖烈的脖子把他抓在手中,試圖把那瓔珞戴在他的脖子上。

    “滾啊……”敖烈瘋狂地掙扎,身形忽大忽小,想要化為龍軀飛走。除了貓狗,沒有動物會臣服于項圈和鎖鏈。更何況敖烈是龍,是尊貴無比的神獸,更是龍族未來的尊主和帝王,他早已脫去獸性,卻不得不在此時化為獸型,只為逃脫被囚禁的命運。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他應該逃離魔宮,回到神界,成為一族的領袖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尊主,而非被人抓住致命的脖頸,套上項圈,關在魔宮里任人褻玩。

    然而這些想象都是徒勞的,因為此時他的脖頸被重鉞掐在手里,對方還在默念法訣阻止他的化形,敖烈時而人形時而龍形,然而不變的是卡在他脖頸上的手。

    他的掙扎激發了重鉞的占有欲,像是主人在懲罰不聽話小狗,把它拴在大樹上,任由它不斷抓撓、怒吼或是哀嚎,都堅定地拴著它。

    最終那困獸環還是被戴在了敖烈修長白皙的脖頸上,敖烈反抗地抓撓推拒卻沒有任何作用,反而在脖子、肩膀和鎖骨上留下了道道血痕,那細如軟繩的金色瓔珞仍然掛在他的脖子上。

    然而重鉞沒有停止對他的羞辱,他想把金色的鎖鏈掛在瓔珞的圓形小口上,這樣才能將這個不聽話的寵物好好的拴起來管教,直到他臣服于他,流露出依戀又忠誠的表情。

    “不……不要……”被鎖住脖頸已經十分屈辱,但若是沒有掛上鎖鏈,還勉強算是有自由,若是掛上了鎖鏈,他和那些仙寵有什么分別。

    “阿烈那么不乖,我只好把你拴起來,直到阿烈乖了為止。”重鉞憐惜地看著他,抓住困獸環將他扯過來,試圖將鏈子的一頭掛上去。

    “不要栓我,除了這個,我什么都答應你?!卑搅曳怕暣蠼?,絕望地流著眼淚,金色的眼睛里失去了光彩。

    重鉞心中一顫,摸了摸他的眼睛。

    “那你答應我,不準離開。”重鉞終究還是憐惜他,放下了那條鎖鏈。

    “我答應你,不離開。”敖烈看他放下鎖鏈,連忙答應。

    “向應龍發誓?!敝劂X又說。

    “我向應龍發誓?!卑搅夜郧傻攸c頭。

    重鉞撫摸著他的頭頂,把他抱進懷里。直到感受到懷里的人呼吸變得平穩,他才將人撈出來。

    脖子上的傷痕已經流出了許多血液,順著身體往下流,將他的皮膚染成紅色。

    “疼嗎?”重鉞摸了摸他的傷口,敖烈瑟縮了一下,搖了搖頭。

    困獸環能讓最暴戾的獸的脾氣都變得好一些,越高級的困獸環效果越好。套住敖烈的顯然不是凡品,敖烈的暴戾和兇狠被小小的金環所壓制,讓他看起來乖巧了不少。但是困獸環并不是完全抹殺獸類的本性,畢竟仙家在捕捉仙獸的時候,目的是讓獸類為其所用、與對手戰斗,而不是變成溫順又沒有血性的寵物。

    敖烈的順從只是一時刺激過度的后遺癥。但是重鉞還是對他一時的順從心滿意足,他溫柔的低頭,舔舐敖烈的傷口,又用法力為他修復,敖烈的皮膚很快又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一番混亂之后,敖烈又累了。他畢竟還是十分虛弱的,在重鉞的安撫下縮成一團躺在榻上。光裸的脊背像上好的絲綢,讓重鉞愛不釋手地撫摸。

    直到身旁的小龍再次呼吸平穩地沉睡過去后,他拿出一件黑袍披在他身上,又下了一個隔音咒,然后召來了左護法玄虛。

    玄虛很快出現在殿內,拱手向重鉞行禮。

    “去把文漓給我找來。”重鉞下令道。

    玄虛應了聲“屬下聽令”,抬頭時卻猝然看到一個光裸的后背,上面還映著斑斑點點的痕跡。魔人本就重欲,這種痕跡他在很多魔身上都見過。

    更可怕的是,魔尊平時大開著的胸口上也有同樣的痕跡,交錯的齒痕和撓痕像是一柄重錘擊打他的識海。

    “你在看什么?”重鉞冷聲道,隨后揮手將他掀開。重鉞用的力道并不大,但玄虛還是感覺胸口激蕩、氣血翻涌。

    “屬下知錯?!毙撨@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地愣了神,連忙認錯。

    “滾出去?!敝劂X說罷,一陣狂風把他推出了殿門口。

    玄虛倒在外面,終于忍不住吐出一口血來。

    “怎么,又惹尊上生氣了?”一個悅耳的聲音傳來,右護法玄故從某處走了出來,朝他伸出一只修長白皙、骨節分明的手。

    與正經木訥的玄虛不同,玄故穿著青色長袍,五官俊逸非凡,嘴角上鉤,沒有表情的時候也像含著笑意,看起來很好親近。他拿著一把折扇,看起來如同謙謙君子,然而見識過他手段的人都知道,這是一頭笑面虎,撩不得。

    “我還有事,失陪了。”玄虛沒有理會玄故,自己站起來便運功離去。

    玄故早知道他的冷淡,或者說,玄虛的熱情不會出現在他的身上。他朝那常年緊閉的殿門看去,他知道不被允許的時候門里的景象是什么都看不見的,只有一團nongnong的黑障。

    玄虛和玄故原本并非魔,而是修道者。他倆都是凡間的孤兒,從小相識、相依為命,后來機緣巧合之下拜入同一宗門,成為了同門師兄弟。他和玄虛同為宗門某位長老的弟子,然而他的天賦高出玄虛很多,修為也將玄虛甩出很多。玄虛十分努力,哪怕天賦平平仍然修行不輟,雞鳴而起、狗吠而息,嚴寒酷暑不改勤勉,即使是師傅也十分欣賞他,然而平庸的天賦使得他進步十分緩慢,他們之間修為越差越大。玄虛從來沒有張口說過,但是玄故仍然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來玄虛十分羨慕,或者說嫉妒著他。他心疼著從小相依為命的伙伴,但又無可奈何,只能任由玄虛默默疏遠他。但是他沒有想到,在一次外出任務中,玄虛為了救他以身飼魔,變成了魔修。在那一刻,他不假思索地拋棄了他上好的根骨和修仙天賦,硬生生墮落為魔修。后來他們進入了魔界,幾次死里逃生,逐漸成為了高級魔君。在這途中玄虛卻與他越來越疏遠。

    他曾經痛苦、懷疑,當年那個舍身救他的玄虛是不是真實存在過的,還是漫長的時光里他的記憶出的一次差錯。

    可是這些都無從得知了,因為哪怕是妒忌的眼神,玄虛的眼神也不再停留在他的身上。

    他知道玄虛在看著誰,但是那個人永遠不會像他一般看著玄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