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被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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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吳培銘直覺不能直接問剛才的事。 他試圖旁敲側擊,也只被于嘉上輕輕帶過,避而不提。 這一路,他滿心都想的是,小于是有什么難言之隱?難道他被人脅迫了?和這件衣服有什么關系?這么一來,他倒根本顧不上去想,剛才于嘉上為什么要牽他的手了。 到家之后,吳培銘甚至寫了一個紙條,上面是:“小于,如果擔心說話不方便,你可以寫下來。” 結果,于嘉上看到之后,根本不以為意,轉手就寫了一個:“好的。”還在后面畫了一個小心心,笑瞇瞇的遞給了吳老師。 不是,這孩子在玩兒什么呢?吳培銘簡直要炸毛了。 他回到臥室,把那件棕色的夾克打開,仔仔細細的摸了一遍,除了料子確實不太一般以外,摸不出任何特別之處。 他甚至把手機放進夾克里,測試了一下信號是否會被屏蔽,結果根本不受影響。 所以試衣間里的一幕,到底怎么回事?總不會是于嘉上突然精神不穩定,俗稱,瘋了? 可接下來,于嘉上表現得正常得不能再正常。開學,注冊,選課。照舊賴在吳培銘家里,做家務,寫報告,睡沙發。 就這么又過了兩周。吳培銘開始教另一門課了,于嘉上當然還是助教。 中間有一天,吳培銘從新聞里看到,吉利星拍賣行涉嫌偷稅漏稅,被責令停業整頓。他知道,這個偷稅漏稅只是對外的幌子,實際上一定是隊里撈到了什么干貨,有實質線索,開始駐場調查了。晚上看書的時候,他非常隨意的跟于嘉上提到了這條新聞,結果于嘉上只是笑了笑,往他嘴里塞了塊橙子,什么都沒說。 那是一個周三。當天吳培銘的課是晚上19:15開始,21:45結束。 兩人和往常一樣,在家吃著于嘉上做的早飯。這孩子的廚藝簡直是有質的飛躍,現在吳培銘早上能喝粥,能吃小籠包,甚至還能吃到蝦餃。 吃完飯,于嘉上帶著點兒歉意,說:“吳老師,過幾天論壇就要開幕了,白天我會有點兒忙,晚上咱們直接課堂上見吧。” 吳培銘點點頭,說:“行。你……你注意安全。” 正要出門的于嘉上,回過頭,笑了:“吳老師,您也是。” 等于嘉上走了,吳培銘給聯絡號碼發了個信息:論壇將啟動。目標或與洪接觸。 一直到晚上,吳培銘都沒有收到答復。 他在學校的快餐廳吃了個漢堡,自己往教室走去。 這時已經19:00了,于嘉上并不在教室。 直到課上完了,于嘉上也沒有出現,沒有消息。吳培銘撥了個電話過去,無人接聽。 “這是……出什么事了?”吳培銘心里開始打鼓。 他隨意糊弄完了課后的答疑,連奔帶跑的回了家。 于嘉上并不在家。 等等,為什么那件棕色的夾克,我之前明明收在臥室衣柜里了,現在會搭在飯桌前的椅背上?! 吳培銘心里正在吃驚,手機突然響了。 他接起電話,里面傳來張隊炸裂般的吼聲:“吳隊!任務終止!快撤!!” 吳培銘太陽xue一陣緊縮,干著喉嚨問:“什么意思?” 那邊張隊又急又怒:“那個吉利星,我們查清楚了。沒錯,他們是在洗錢,主犯什么都認了。并且,他們最近確實在和那個洪運來接觸,想要引入新的大客戶,利用古董文物和拍賣這一條線,給洪運來洗干凈贓款!” 吳培銘反問道:“這不是大突破嗎?這不是表明,于嘉上提供了重要線索?!” 張隊又開吼了:“但是,吉利星和于嘉上沒有任何關系!今天我們才問出來,除了吉利星,還有另外一撥人在爭洪運來,你猜猜主謀是誰?!” 吳培銘覺得心都掉進了冰窟,手臂一陣發麻,嘴唇顫抖著:“不……不可能……” 張隊在那邊痛心疾首道:“沒錯!那撥人,為首的就是于嘉上!本來吉利星是他的最大對家,這下,他利用我們,光明正大的把對家給鏟了!” 吳培銘渾身直哆嗦:“……cao,逮了他,這混小子,我現在就逮了他!” 張隊罵道:“逮個屁!我們現在手上有什么?有任何證據嗎?他根本就沒露過馬腳!他和洪運來的每次接觸,都是冠冕堂皇的!” 吳培銘心痛得站都站不穩,額上的汗不斷往外冒。他一手撐著飯桌,一手拿著電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張隊停了停,命令道:“你現在就回來!我不管你以為于嘉上是什么樣的,有多信任你,現在看來,他可能從一開始就識破你了,從頭到尾都在利用你!” 吳培銘閉了下眼,咬著牙,說:“收到。” 他剛放下電話,門開了。 于嘉上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 他身后還跟著兩人,都腰間鼓鼓的,戴著手套。吳培銘不用猜也知道,他們腰間別的是什么。 于嘉上沖他點了點頭,眼睛里沒有任何多余的光澤:“吳警官,洪先生想和您見個面。麻煩您穿上衣服,和我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