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Merry Christmas
楚思狂小朋友可能對他們家的平層小公寓有什么誤解。 平安夜的晚上,他纏著楚慈要在床頭掛大襪子,說萬一圣誕老公公要給他送大禮物,自己穿的小襪子裝不下怎么辦。 楚慈如他愿地給他拿了他爸爸的成年人大襪子。 然后小朋友又問,他們家住在十幾樓那么高,平?;丶叶家铍娞荩鞘フQ老公公要到他的房間,是要搭電梯呢?還是爬煙囪呢? 說著他還看了眼房子里的落地窗,指著窗外童叟無欺地問楚慈:“mama,萬一他從外邊掉下去怎么辦?第二天新聞得報道咱家出現事故了吧。mama,我覺得我們家是時候裝個煙囪了,方便圣誕老公公從上頭爬下來。” 彼時靠在沙發邊的楚杭忍住了脫口而出“那我們得報警抓他”的沖動,和蹲在地毯上給思狂小朋友換馴鹿睡衣的楚慈默默對視一眼。 這都得怪前兩年楚杭提議帶小朋友到國外感受一下圣誕節,于是借著出差為由在法國待了兩天。 他們當時租了間小別墅,房子的主人見他們還帶著個孩子,于是玩心大起,大半夜整了一套圣誕老公公入屋送禮物的活兒,愣是讓小朋友一夜間住進童話世界里,第二年還纏著兩口子要過個儀式感十足的圣誕節。 對此,楚杭和楚慈保持兩種態度。 楚杭認為這個歲數的小朋友,告訴他世上沒有圣誕節其實不是件殘酷的事情,小孩子天性浪漫,天生的接受度和包容度就要比普通成年人高,即便告訴他童話故事雖然美好但并不真實,不妨礙他們能從童話故事里汲取到幸福感。 楚慈不這么認為,他一直覺得思狂小朋友還小,小朋友都是脆弱的,打小就應該細心地保護和愛護,能夠盡量讓他們認識到世界的美好那是父母的義務。從小能相信童話的孩子,長大后品性不會差到哪里。 雖然楚杭至今都沒理解童話故事和品性良好之間的邏輯關系是什么。 不過當看到楚慈委委屈屈地抬頭望他,跟他說自己小時候就沒有相信童話的機會時,楚杭心立刻軟成了一灘水。 只能默默地舉手投降:哥哥說什么就是什么吧,誰叫哥哥最可愛呢。 楚慈耐心地給孩子解釋了一遍家里為什么不能裝煙囪,新買來的馴鹿連體睡衣也已經穿好了。思狂小朋友還是百思不得其解地問他:“那圣誕老人該怎么給我送禮物呢?” 楚慈想了想,回答說:“現在圣誕老人都有手機了,他到時間送禮物給小紅豆的時候就會給mama打電話給他開門。” 思狂小朋友:“可是故事里不都說,圣誕老公公是不能見人的,他們都喜歡在別人睡著了之后再送禮物。那mama不就見過圣誕老公公了嗎?”他說完,沒等到回答,立刻又補充地問,“那mama知道他長什么樣嗎?是不是真的和書里畫得一模一樣?我也想給圣誕老人打電話!” 一連串的問題砸得楚慈腦袋疼,他連忙給楚杭遞了個眼神,楚杭會意,拿起手機就往房間走。楚慈把小朋友抱到自己懷里坐著,耐心地說:“mama的確見過圣誕老人,但mama答應過圣誕老人,不能告訴小紅豆他長什么樣,小紅豆長大后也當了爸爸的時候就能知道啦?!彼∨笥讶彳浀亩亲?,裝模作樣地拿起手機來,“不過要是小紅豆想給圣誕老人打電話,mama能幫你問問他,不過不能聊太久哦,因為小紅豆還不睡,就要錯過圣誕老人派禮物的時間了!” 小朋友果然噤了聲,細細琢磨了一會兒,答應了楚慈跟圣誕老公公只說兩句話的要求,然后楚慈眼疾手快地撥通了楚杭的電話,那頭很快就接了。 楚杭不愧是天生的歌手,連瞬間變聲音的活兒也十分嫻熟,兩口子就欺負小孩兒不太識字認不得手機屏幕上“親親老公”四個字——備注是楚杭不知道什么時候偷拿他手機改的——讓小朋友和電話那頭自家的傻爸爸聊了兩句,就安心地說要睡覺。 等小朋友終于睡著了,楚慈才有時間把約定好投放的禮物塞進不大的襪子里,堪堪用襪子包裹著禮物的包裝,順便把“親親老公”四個字的備注改成“親親”。 楚杭照例在睡前來看一眼小朋友,摸摸對方的腦袋,在眉心上親了口,順手掖了掖被角。 小朋友身上穿的馴鹿造型的睡衣還是楚慈為了過圣誕節特意買的,一共買了三套,兩套是給他們兩口子的,一套就是小朋友身上穿著的,親子裝,過節還打折。 不過他們兩個都沒有穿成個毛絨玩具睡覺的習慣,所以晚上睡前還是脫了下來。等楚慈爬上床打開小夜燈時,楚杭忽然從衣柜里掏出了個禮物盒子,說是送給楚慈的圣誕節禮物。 他把禮物遞出去的時候還笑著說:“是想送給哥哥的禮物,但也是送給我自己的?!?/br> “哥哥,去穿上給我看看,可以嗎?” 楚慈一對上楚杭那不懷好意的眼神就知道盒子里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除了生日的時候,楚杭其余時間送他的禮物都不太能擺得上臺面——字面意思,真不能擺上臺面。 果不其然,楚慈猶猶豫豫地接過禮物盒子,又猶猶豫豫地要揭開來,楚杭抬手按住了蓋子的邊角,下巴往浴室的方向一點,是示意他進浴室里換。 楚慈越發疑惑他想干什么,沉默了兩秒,最后還是什么也沒說,捧著盒子往浴室里走。 等進了浴室把盒子打開,看清里面放著的是什么時,他手一抖,差點把盒子甩出去。 楚慈氣不打一處來,但急喘了兩口氣,抬頭對上鏡子里的自己,發現自己耳朵紅了,像要沁出血珠來。 兩人以前也不是沒玩過奇怪的py,但也是沒懷上孩子前很久的事情了,那時候血氣方剛,兩個小年輕都不要臉不要皮的,玩起變裝py來駕輕就熟,現在年紀漸長,羞恥心倒像重新長回來一樣,但凡床上有點新奇的東西都要做作地羞恥一番。 楚慈嘆了口氣,沒忍住感慨了一句年輕就是好。他還是把睡衣脫了下來,拿起盒子里那布料少得可憐的衣服時心臟跳動的聲音差點要把他震聾了。 迅速把衣服換好后,楚慈想了想,還是在外面套了件睡袍,把腰帶系得緊緊的,拿起盒子里墊在最底下的東西,推開了浴室的門。 楚杭正半躺在床上邊看手機邊等他,見浴室門推開時,微信輸入框剛好寫完了最后一句話,他點了發送就把手機關了扔到一邊,正襟危坐地等楚慈踱步走到他面前。 楚杭含笑抬頭看他,禮物盒子里其實還有一個小小的發箍,是馴鹿的角,正是楚慈剛從盒子底下拿出來的東西。楚杭站起身,親手給楚慈帶上發箍,把對方垂在耳鬢的頭發撩到了耳朵后。他的頭發很軟,貼在皮膚上,從前楚慈留過長發,哺乳期時,楚杭最喜歡就是幫他綁頭發,細細的發絲垂在指縫間滑落下來,透著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旖旎。 楚杭又拉著楚慈的手腕讓他靠近自己一點,手指尖停在系在腰間的綁帶尾巴上,撩撥兩下,笑著問楚慈:“哥哥,是要我幫你脫嗎?” 楚慈垂著眸沒敢看他,耳朵帶著脖頸一片的肌膚都透著粉色,可愛極了。楚杭越看,越按捺不住心里那股子沖動,他喉結上下滑動了兩下,才著急地等到楚慈不易察覺的點頭。 得到應允后,楚杭勾起嘴角,手指一勾,楚慈腰間的綁帶就松了開來,睡袍領子順著楚慈的肩膀滑下來,逐漸露出那點白皙的肌膚來,還有掛在楚慈肩膀上那根細細的、淺咖色的肩帶,然后逐漸滑下來,直至垂落到地上,才完全露出楚慈身上的衣著。 楚慈身上穿著的,就是一套情趣內衣。 但說是內衣,布料又不及一般的內衣多,充其量是幾根細繩子和剛好能蓋住rutou的蕾絲三角布料,其余再多一點的肌膚好像都不舍得蓋起來,蕾絲三角布料下還能隱隱約約看見底下深色的、挺成了個小山丘的rufang來。下半身就更不用說了,兩根繩子堪堪掛在胯骨上,下體的yinjing被包裹在一層三角形網紗的布料里延伸到股縫,腿心一處剛好是三角形的一角,上面連著跟細繩子,卡在股縫里,和腰窩上的繩子打成了個結。 楚杭目光暗了下去,他手往下去,手掌捂在楚慈腿心的小陰戶上,碰到了一個球形的物體,他滿意地勾唇一笑,并起兩根手指把球狀的物體抵上腿心的女xue外沿,yinchun張開來冒出一點潮水來時,xuerou趁機吸附住塑料的球形物體。楚慈“嘶”的一聲,女xue碰到冰涼的塑料外殼,他腿就一軟,兩手攀上楚杭的手臂才堪堪站直,抬頭含羞帶怒地瞪著楚杭。 楚杭只是笑,低頭跟惡魔低語一般在他耳邊說:“哥哥,你真好看?!闭f完就低頭吻他。 抵在楚慈腿心女xue的球狀物體是個跳蛋,跳蛋兩頭連著三角內褲的細繩子,好像為他量身設計的一樣,剛好能卡在女xue入口,供楚杭一點一點把早已被他rou縫吐出來的yin液濡濕的跳蛋塞進yindao里。 楚慈的這套內衣是淺咖色的,就和馴鹿的顏色一樣,頭上的發箍是一套的。他身長腿長,穿上這樣的情趣內衣本該很奇怪,可詭異的是,這具受過孕的身體近年來長了點rou,皮膚比以前要更白了點,也更細嫩了點,從骨子里透著成熟的魅惑氣息,不知是不是楚杭的錯覺,他總覺得楚慈自從生過孩子后,面部亦或是身體線條都比從前要柔軟許多,看上去還比從前要年輕了點。 他認為這是楚慈身體內雌性激素分泌影響的結果,所以一直沒敢跟楚慈說,怕對方又胡思亂想。 而不可避免的是,他更熱愛這具完美地平衡了雙性的身體,也更愛其中混合了父母愛光輝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