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返途獎賞教主(馬鞭 調教)
池安然托人向李尋安送了信,說自己明日就回京城,如果他想一起走的話就早些到柳莊來,和他一起坐馬車回京。 李尋安和柳清河不一樣,尋安教對他來說并非歸屬,池安然覺得以他那副甘愿為奴的樣子,拋下整個尋安教跟他走也不奇怪。 只是他沒想到,李尋安剛收到消息就趕來柳莊,一如既往地肆無忌憚偷偷闖入柳清河的臥房,熟練得令人心疼——不知道該心疼李尋安還是柳清河。 “李尋安,你真的是有病?!绷搴酉乱庾R地坐起身來,然而渾身赤裸的樣子又不太好意思,于是偷偷揪著被子蓋住自己,窘迫地瞪著翻窗進來的李尋安。 “本座病入膏肓?!崩顚ぐ财沉怂谎?,動作自然地坐上床,鉆進被子緊貼著池安然,“我明天跟你一起回京?!贝查诫m然不小,躺了三個男人還是有些擠,池安然往里挪了一些,手環住李尋安的腰肢。 “尋安教呢?”池安然理了理他有些凌亂的發絲。 “原本就是老東西的爛攤子,這些年我也沒管什么事?!彼菫榱藞蟪鸩女斏辖讨鞯模蠔|西死了,剩下的教徒說實在的只是一群烏合之眾,以前是沒事做閑得把管理尋安教當消遣,早就想要退居其后,之前便開始著手扶植了一個副教主當做傀儡。 池安然其實不算贊同他這種做法,不過想想李尋安本就是一個肆無忌憚的瘋子,于是點了點頭。 柳清河心里是又酸澀又郁悶,李尋安都可以跟著他走了,自己只能再等幾年,一直以來憧憬期待的盟主之位全變成了阻礙他追尋心上人的障礙,卻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 次日,祁樓接到了天懸樓有關東國來的消息,事關小金,祁樓便急著自己快馬加鞭地趕回京城。 池安然是想坐馬車的回去的,李尋安卻說要帶上自己的愛馬,便是他們初遇時池安然見到的那匹紅色駿馬。于是深得教主喜愛的養尊處優的駿馬淪落到與另一只不知名的馬匹一起拉車,十分委屈。 馬車駛出幾日,便離開了南轅城的邊界,進入茂密蔥郁的樹林。 夜晚,馬車停在一邊,池安然坐在生起的火堆旁烤魚,李尋安在河邊洗了把臉,裝了兩罐水,架在火堆上燒開。 兩人吃飽喝足,便去河邊一起洗澡,進入這片地界還有好些天才能到京城外郊,也不是隨處就能見到水源。 夜晚的樹林有些涼,池安然隨便洗了洗就打算上岸,李尋安卻在那冰涼的河水中渾身發顫,輕閉雙眼,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一看就知道他老毛病又犯了,池安然把他拉起來:“別著涼了。” 李尋安順著姿勢就勾住了他的脖子,白皙滑膩的肌膚貼上他的身體,雙腿撩人地環上池安然的腰,眼中的春意不言而喻。 池安然把他抱進馬車,擦了擦身子,手握著李尋安的腳踝,紅繩纏著的鈴鐺被身體晃動弄響:“這么喜歡我送你的東西,洗澡都舍不得摘了?” “主人賞的,死都不摘了?!崩顚ぐ睬鹜?,搭在池安然的腰上,對著他雙腿大開,臀瓣間的春色一覽無余。 “嘴這么甜,讓我嘗嘗?!背匕踩话阉麛埲霊牙?,吻上李尋安微微發紅的嘴唇,舌頭伸進去攪動他嘴里的蜜津,李尋安迷亂地回應著,兩條舌頭在嘴里攪得天翻地覆。 “嗯……唔呃……” 李尋安不滿足于簡單的快感,他的身體無時不刻想讓池安然狠狠地虐打,貫穿他嬌嫩的后xue,cao得他聲音嘶啞,血和yin液一起流出來。 池安然拿起馬鞭對著他大腿內側的嫩rou抽了兩下,白嫩的大腿頓時紅了兩條印子,李尋安疼得眼淚流了出來,但是被抽過的部位卻隱隱發燙,他想起了那多年不曾有過的熟悉痛感,胯間的玉莖顫顫巍巍地立了起來。 “沒有我的允許不準射?!背匕踩徽f著,拿了他的腰帶,系在他性器的環口底部。 “嗯……哈啊……”李尋安低喘著被他翻過身,被迫撅著光裸的臀,疼痛夾雜著酥麻的快感,馬鞭一下又一下地落在他臀rou上,在他臀上留下一片紅痕。 “哈啊啊……嗯啊——!”那馬鞭蹭著他臀瓣間的xue口抽了過去,嬌嫩的褶子猛地一陣收縮,若不是被腰帶束住了玉莖,他恐怕直接就射出來了。 池安然又拿出一根粗繩,他吩咐人準備在馬車上的時候,柳清河還非常疑惑是用來做什么的,他只是笑了笑沒回答。但凡李尋安正常點他也不至于把自己變成個SM老手,看著懷里滿眼春色,雖然很痛但是又很享受的李尋安,池安然舔了舔唇。 粗繩被套在細嫩的脖頸上打了個結,李尋安十分配合地揚起脖子,粗糙的繩索磨得皮膚發紅。 “爬下來?!背匕踩慌思馍?,牽著繩子另一端,讓李尋安赤裸著身體,像狗一樣四肢著地從馬車上爬出來,在干燥的草地上赤身裸體地爬行。 “嗯……”李尋安面紅耳赤,池安然像遛狗一樣牽著他在草地上走,這種時候倒是又不怕他著涼了……他渾身發熱,因為池安然偶爾用馬鞭的抽打而微微顫抖。 “啪——” 馬鞭抽在早已紅腫的臀上,留下新的鞭痕,李尋安渾身發顫,險些倒了下去,又被池安然一扯繩子拉起來,脖子一疼,伴隨著窒息感,他急忙穩住了身體,順從地繼續跟在他腳邊爬行。 李尋安胸前兩個rutou上穿著的銀環搖搖晃晃,玉莖蹭到草地,有些發癢。 不知走了多久,李尋安思緒有些恍惚,他已經充分感受到了被當做母狗一般的羞恥感,酥麻的快感充斥著全身發顫的身體,可是腰帶系在柱身,他無法射出精來。 池安然在草地上走了一圈又回到馬車旁,坐在駕車的木板上,伸手用剩余的繩子將李尋安兩只手捆在背后,讓他跪在自己雙腿間:“給我舔。” 他只穿了一件外衫,這樣一坐便毫無遮掩了。李尋安喘息著湊到他胯間,柔軟的舌頭舔舐勃起的roubang,把柱身舔得油光水滑,又吮吸著兩顆卵囊,嘴角溢出來的口水將恥毛打濕。 “唔……”李尋安含入整根roubang,反復吞吐,又仔細舔舐著碩大的guitou,舌尖在那guitou和柱身之間的溝帶輕輕勾勒,他媚眼如絲,內心波濤洶涌,清醒而又迷亂地意識到自己正赤身裸體,手被捆綁著,跪著用嘴服侍主人。 池安然的腳踩在他的胯間,白凈的腳趾碾著脆弱的卵囊,李尋安眼角發紅,含著roubang發出嗚咽聲:“唔……嗯唔……”來不及吞下的口水順著柱身流到胯間,恥毛被弄得泛著水光。 直到李尋安皺著眉頭,眼淚止不住地從眼角滑落,面色紅得如同醉酒一般,池安然才抓著發絲讓他起身。 雙膝似乎都已經跪得麻木了,兩手又被捆在背后,李尋安踉蹌著倒進池安然懷里。 池安然拉著繩子粗暴地把他拉到一棵粗壯的大樹前,按著他的脖子壓在樹上,roubang猛地插進那早已一張一合等待侵入的后xue。 “嗯啊……啊……”rutou和玉莖同時被粗糙的樹皮磨蹭到,后xue被猛的貫穿,上下三處的痛感刺激得他渾身發麻,幾乎要站不住了,手也沒有辦法拿出來按住樹干,只能任由池安然把他按在樹干上進進出出地抽插。 “哈啊……主人……太、太猛了……啊……” 李尋安柔媚的呻吟叫得人胯間發脹,池安然一拍他的臀,因為被反復抽打而十分敏感的臀rou立刻紅了一個巴掌印,李尋安的后xue也猛地一縮,內壁的褶子緊緊地吸附著粗壯的roubang。 “嗯啊……抽、抽我吧……嗯……主人……懲、懲罰賤奴……”李尋安嚶嚀著主動扭著臀,玉莖也跟著搖晃,透明的粘液從鈴口溢出來,滴落在草地上。 “想讓主人cao你嗎?嗯?那你說點好聽的,不準停?!背匕踩坏膔oubang狠狠插進那濕熱的后xue,獎勵般地猛cao一陣,很快又慢了下來。 “嗯……啊……主人——”李尋安難耐地囁嚅一陣,“求你……求主人cao賤奴……嗯啊……把主人的大roubang、cao……cao進我的賤xue……”他如愿以償地被狠狠貫穿,聲音都變了調,意識模糊地想到池安然說不能停,于是又哆哆嗦嗦地繼續討好他。 “cao進哪里?” “cao進……我的賤xue……嗯啊啊——下賤……yin蕩的……賤奴的xiaoxue……嗯啊——”李尋安因為射不出來,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堵在里面,被反復折磨得胡言亂語,“嗯啊啊……好、好舒服……主人……主人的大roubang在我……xue里面……哈啊……” “喜歡我的roubang嗎?” “喜歡……愛……愛死主人的roubang了——哈啊……”李尋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在這無人的野外,他說的話再yin蕩下賤,也只有主人和他這個奴隸能聽的一清二楚,不由得更加放蕩地低吟,“嗯啊……主人……cao死我……求你了——cao壞賤奴……哈啊……” “賤貨?!背匕踩荒罅税阉g的嫩rou,每當他罵李尋安的時候,身下這人就會激動得不能自已,隨時都要射精的樣子。此刻也是如此,李尋安被他罵得渾身一顫,快感節節攀升,因為射不出而流出了痛苦的眼淚。 “婊子?!钡痛迦胨髕ue,濕潤的后xue緊緊地粘著他的roubang,池安然貼在他耳邊輕聲罵道,“這么多sao水,你的身體天生就是給男人干的?!?/br> “嗯啊……我、唔啊……”李尋安猛地搖著頭,被他貼著耳垂色情而又侮辱人的話語羞紅了臉,喘著氣回應,“賤奴的身子……只……嗯啊……只給主人干……” 池安然獎賞般地狠狠抽插后xue,cao得他嫩rou翻出,雙腿發顫,rutou被粗糙的樹干磨破了皮,血珠滴落下來。 “嗯啊啊……哈……主人……想、想射……賤奴想射嗯啊……” 直到李尋安有些痛苦地發出求饒聲,池安然解開了繩子和他玉莖上的腰帶,懷里的人無力地趴在他樹干上,喘息著還未說話,便被池安然又是一頓兇猛抽插。 “嗯啊……哈啊……”李尋安大聲呻吟著,寂靜的樹林里回蕩著他的叫聲和rou體碰撞的聲音,“射……射進來……主人——” 池安然抽插了一會兒,低喘著把guntang的jingye射進后xue,內壁貪婪地吮吸著他的guitou,像是要把所有精水都吃干凈似的,李尋安也發出嬌媚的喘聲,一股白灼的jingye射在樹干上。 “哈啊……”李尋安無力地躺到他懷里,白凈的脖子上勒出一條明顯的紅印,雙手的手腕也被勒得發紫,rutou更是被磨得流出血珠,身上的鞭痕已經淡了一些,膝蓋的青紫引人注目,池安然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然而李尋安微微勾唇,喘息著環住他的脖子,仿佛感覺不到身體的疼痛似的。 簡單的清理過后,池安然把他攔腰抱進馬車,在燭火下給他上藥,手指沾著冰涼的藥膏抹上rutou,李尋安便發出吃痛的低吟。 “下次不弄這兒了。”看這樣子明天穿衣服都感覺很痛,池安然揉了揉他rutou旁邊的rou,問道,“屁股疼嗎?” 李尋安被揉得瞇起眼來:“不疼?!笔球_人的,后xue疼得已經麻木了,可是他想一直留著池安然留下的痛感。 說著他蔥白的玉指揉捻了一下紅腫的rutou:“這里,也不疼?!?/br> “還敢騙我了?!背匕踩淮蚵渌耘暗氖郑讶吮нM被窩里,“早些睡吧,看你這么精神,鞭傷也不給你上藥了?!彼麆偛趴戳讼?,馬鞭是個好東西,抽得疼,又不會出血,鞭痕也淡得很快。 “不用上……”李尋安溫順地趴進他懷里,丹鳳眼充滿困意地看著池安然。 有種家暴,叫做被迫家暴。池安然盯著他脖子上的紅痕看了很久,無奈地合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