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文科生和理科生的啪啪啪
池安然去找了福仁,私下問他老爹近日的行程。 “老爺為了二姨太產(chǎn)子,已經(jīng)數(shù)月沒有安排行程了?!备H驶卮穑霸S是到小少爺出生之前都不會有吧。” 這一個個的,難不成都是婦科圣手,還沒出世就“小少爺”了。池安然眼睛轉了轉,這件事還是留到小孩子出生之后比較好。 既然親娶不成,他先去哄老婆好了。 池安然只身一人到殷府拜見,殷風對他的態(tài)度卻很是奇怪:“然兒,你是我世侄,此事你和犬子都有過錯,如今他已經(jīng)決定痛改前非了,你……自去做個了斷吧?!?/br> 什么?聽這話,感覺殷浪被掰直了一樣。池安然意外地跟著女婢到了殷浪的房間,人還沒進去呢,只聽里面?zhèn)鱽淼睦世首x書聲:“昔齊人有欲金者,清旦衣冠而之市。適鬻金者之所……” 池安然邁步進去,關上門,殷浪見到他嚇了一跳,皺著眉問:“怎么是你?我爹呢?” “這才多久沒見我,我就成‘怎么是你’了,真讓人難過。”池安然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哎,我方才以為是我爹來了,才大聲讀書?!币罄私忉屃艘痪?,他雖然跑回家里說要痛改前非,搬來了大堆書籍要惡補知識,卻是越看越困,一開始當著老爹的面夸下???,現(xiàn)在不好意思放棄,只好每日假裝努力背書,其實在床上躺著發(fā)呆。 “你來作甚?”殷浪后知后覺想起自己還在生池安然的氣,撇撇嘴說,“是不是看我好哄,先來找我?” “你爹讓我來跟你做個了斷?!背匕踩粨沃掳驼f道。 “什么意思?”他自己都沒想明白呢,老爹在攪什么渾水。 “聽他那說法我以為你要成親了。”池安然抱著他,頭埋在殷浪胸前,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然而殷浪看不見他的表情很是淡然,為了博取同情使出了裝可憐的招數(shù)。 “我……我這樣的身體,還怎么可能娶親……”殷浪見他可憐兮兮的樣子,不由得急著解釋說,“要是能成親我就不會跑那么遠去北國尋你了!” 池安然抬起頭吻上他的唇,輕而易舉地便奪去殷浪的呼吸,懷里的人掙扎片刻,還是忍不住抱住自己回應起來,許久才結束這一吻,兩人嘴角掛著一道曖昧的銀絲。 “殷浪,嫁給我可好?”池安然舔了舔他被吻得泛著水光的粉嫩唇瓣,低聲問道。 “好……”殷浪如同著了魔一樣回答,又猛地搖了搖頭,“安然,不行,我……我是男子,怎能嫁給你呢?”他百般的抑制,最終還是忍不住抱住池安然,原來自己早已對他情根深種,可是都不說與別人分享,就算只有他們兩人,男子與男子怎能成親? “你只要答應我,我就有辦法娶你?!背匕踩惶裘?,世人的言語不算什么,說白了不就是雙方父母的事兒?自家老爹他是有辦法搞定的,殷叔叔好像以為殷浪已經(jīng)“痛改前非”,就看殷浪愿不愿意主動爭取了。 “真的?”殷浪搖了搖頭,他怎么這么不敢相信呢。 “那不然你去找個女子成婚罷了。”池安然一攤手。 “你!都說我已經(jīng)……不行了……”殷浪咬牙切齒地看著他,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人,沒有他自己早就娶親生子,說不定娶了好幾房小妾了! “那你再說愿不愿意嫁給我?”池安然的手摩挲著他的腰,撩起衣袍下擺,摸著摸著就摸到了臀縫里去,聲音低沉而蠱惑人心。 “嗯……啊……唔!”殷浪一下就滿眼春色地低吟出聲,立馬又反應過來,捂住了嘴,推著池安然的手小聲道,“不要……我爹會過來……”他明明應該拒絕,將人趕出殷府,可是一被池安然碰到,身體就像是被下了藥一樣的yin蕩不堪,殷浪咬著唇搖了搖頭。 許是房內的讀書聲停了太久,殷風有些不放心地走到門前:“然兒,你們可談好了?” “啊,爹,沒有……我在請教安然算術呢!”殷浪這番話簡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京城誰不知道池家少爺?shù)乃阈g差到池老爺痛心疾首。 “殷叔叔,他說笑呢,是我在向他請教算術?!背匕踩恍χa充一句。 “好吧……”殷風不知道里面兩人都抱成一團了,在外面等了一會兒,似乎聽到兩人在談論賬本的問題,也不知他們葫蘆里賣什么藥,就嘆了口氣在一旁踱步。 “還不回答,嗯?”池安然變本加厲地用手指捅進他后xue,輕輕頂著內壁,“你要是敢拒絕,我就當著殷叔叔的面把你cao翻?!?/br> “啊……唔……”殷浪腦子一片空白,安然從來都不會逼他的,可是眼前的人帶有侵略性的眼神和平日的他完全不同,后xue一張一合地絞著那磨人的手指,胯間的玉莖都有了反應,“不……不要……” 池安然舔了舔唇,本來只是玩笑話,不知道為什么看到殷浪左右為難的樣子,好像對自己真的只是rou欲似的,就有些煩悶,明明他一向很有耐心,今日卻心煩氣躁的。 “算了。”感覺自己情緒不太好,還遷怒給無辜的殷浪,池安然搖了搖頭,松開他起身,“我先走了。” “安然……?”殷浪以為他是對自己失望了,見池安然起身想離開,心里很是難受,差點落下淚來,下意識地就抓住了他衣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怎么說,“別走……”天知道他憑著一時意氣獨自回到京城,在家里待了幾日就開始想念池安然,聽聞他回京,差點就直接沖出門去,忍了多日都沒有主動去見他,此刻見到他,一切的努力都成了笑話。 “怎么了?”池安然見他突然掉眼淚,莫名地坐到殷浪身旁,心疼地撫去他眼角的淚珠,笑道,“突然哭成這樣?!?/br> “唔……”殷浪也覺得自己一個大男人在他懷里掉眼淚很是丟人,于是狠狠抹了下眼角,小聲說道,“我想與你成親,可是……我爹不會同意的……”以前的事再怎么也是可以容忍的叛逆,如今他與池安然卻是私定終身,被老爹知道了,怎么說都不可能是一頓訓斥能揭過去的。 “你愿意就可以了?!背匕踩徽UQ郏闹皇且罄说幕卮鹆T了,輕吻了一下殷浪的唇,安慰道,“我知道你愿意嫁給我,就可以了?!逼渌囊院罂梢栽傧朕k法,兩個人確定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安然……”殷浪在他眼里看到了對自己滿滿的愛意,內心一陣難以言喻的甜蜜,又覺得自己好像那陷入戀河的女子一般幼稚,咬了咬牙,“我……我不會娶親的,為了你,我愿意……我愿意一輩子不娶親……”即使無法嫁給他,也不會與別人將就。 他聽池安然說得十足把握,以為池老爺已經(jīng)同意他娶男子為妻,不由得想到以后池安然娶了其他幾個人,而他只能偷偷摸摸私下會面,好似做那偷情之事的狗男女……男男,有些落寞地低下頭。 池安然見他聲音顫抖,眼神又堅定的樣子,老父親一般地感慨孩子好像長大了一些。 “噓……”殷浪捂住他想說話的嘴,踮著腳去栓上了門,主動地坐到池安然懷里。 “不怕被發(fā)現(xiàn)了?”池安然失笑,殷浪果然還是浪。 殷浪一邊掀起衣袍,一邊拿著賬本同池安然對數(shù),早已濕潤的后xue緩緩地磨蹭著池安然的胯間,很快便蹭得他起了反應。 “嗯……”殷浪嫌衣服礙事,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渾身赤裸的身體微微發(fā)紅,一對桃花眼里泛著興奮,他情不自禁地發(fā)出低吟,手里緊緊握著的賬本按在池安然的胸前。 池安然拿過他手中的賬本,替他打起了掩護,沉聲開始念叨那些平日他一眼都不看的數(shù)字,而殷浪已經(jīng)趴到他胯間,渾身赤裸地以嘴含入他的roubang。 殷風皺著眉頭,池老兄說他這兒子是天打雷劈都不會算術,今日怎么兩個不學無術的紈绔公子還相談甚歡?但聽他們的聲音又聽不出什么端倪。 一墻之隔,殷浪想到自己老爹在外面,而他寵愛的兒子正yin蕩地趴在男人身上求歡,面色紅得發(fā)燙,舔了沒多會,roubang已經(jīng)塞滿了整個嘴,于是動作輕柔地起身,掰著臀瓣坐了下去,后xue緩緩地納入那粗硬的roubang,直接就頂?shù)搅怂麅缺谏钐帯?/br> “嗯啊……”即使捂著嘴也發(fā)出了細微的聲響,殷浪舔了舔唇,大聲說道,“安然……這個數(shù)你又算錯了——” 池安然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笑著說:“我總是算錯,你罰我吧,用戒尺打兩下我就記得了。”說著他就狠狠地抽插兩下,卵囊撞在他臀瓣上發(fā)出“啪——啪——”的聲音,還真像那么回事。 “我……給你出個新的,這次要是……算錯,就罰你打三十板!”殷浪強忍著呻吟,故意說道。 還挺貪心,想要三十下。池安然笑著等他念題,roubang緩緩地進出后xue,既能刺激得身下的殷浪不停地咽口水,又不會聲音大到外面能聽見。聽完了題他就隨便說一個數(shù),殷浪不假思索地說:“錯了,罰你三十下……” “啪——啪——”殷風在外面聽得膽戰(zhàn)心驚,這么大的聲音,兒子不會把安然打壞了吧,于是咳嗽了兩聲說道:“然兒一心求學,你就不要打太重了,傷了手還怎么寫字?” “唔……爹,你還沒走呢?”殷浪嚇得渾身一顫,池安然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便裝作發(fā)脾氣一般,“安然老是算錯,肯定是因為你在外面聽著,他太緊張了。爹,你先回房吧。” “好……”殷風聽了半天墻角也沒聽出什么來,只以為他們是真的在學算術,自家兒子從北國回來之后接管了家里一間鋪子的賬房,做得有模有樣,看來終于是孺子可教。于是他便放心地離開了。 池安然抱起殷浪,roubang還在他后xue插著,走到窗前,支起一點點窗欄看了看,又把窗關好回到床榻上:“走了?!?/br> “唔……”殷浪主動吻上他的唇,雙腿也緊緊地勾在他腰間。 “剛才聽你在背書,來接著背?!背匕踩灰贿吅莺莸赝边M他后xue,拿起早就掉在地上的書籍,一邊調笑道,“錯一個字罰你三十下?!?/br> “昔齊人……有、有欲金者,清旦……衣冠而之……市……”殷浪反反復復背著這一句,他早就不記得后面是什么了,被池安然cao得后xue酥麻不已,聲音也帶了哭腔,“不……不記得了……嗯啊……” “剛背的就不記得了?罰你三百下好了?!背匕踩桓┥砦亲∷拇讲蝗荒钦T人的呻吟泄出來,身體與殷浪緊緊貼合,粗壯的roubang狠狠地鞭撻他后xue的嫩rou,每撞一下都發(fā)出曖昧的聲音,“自己數(shù),三百下,數(shù)錯了就繼續(xù)罰你?!?/br> “嗯唔……”殷浪被吻得都快喘不過氣來,剛松開,吞了口口水,小聲地數(shù)道,“一……二……嗯啊……三……” 一下午,殷浪一篇完整的文章都沒有背出來,被池安然cao得后xue撐開一個圓洞,大股jingye從里面流出,即使roubang已經(jīng)抽出去了,那圓洞也還是維持著足以容納拇指捅進去的大小,隨著他呼吸起伏變大又變小,卻完全合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