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瘋批美人
太子殿這幾日都遣退了護衛,云葉燎整日飲酒,連自己母后都勸他不動。 “皇兄。”云葉驚鴻進來行了禮。 云葉燎迷蒙的眼盯著他看了一陣,不知為何笑道:“六皇弟的腿……已同常人無異了,恭喜恭喜。” “皇兄,父皇下葬已有多日了,你何必如此。”云葉驚鴻在他身邊坐下,將已經空了的酒樽拿開,“還是早日振作起來,繼承大統吧。” “驚鴻……”云葉燎親昵地叫出他的名字,神色痛苦地捂著頭,“夜宴那晚父皇還說來年的冬獵他一定要多獵幾頭野豬,可是……父皇到底是怎么死的,為什么身邊沒有護衛,你們為何都不告訴本宮?” 告訴你怕你更受不了。云葉驚鴻嘆了口氣,忍不住抱了抱云葉燎,他的眼早已哭得紅腫不堪:“父皇久病未愈,太醫都找不出病因,云葉風在酒中下了毒,父皇喝了便……” 云葉燎不說話,只是搖頭,他明明是最大的皇子,也是至尊的太子,此刻卻如同兒時一般躺在六皇弟的懷里,他好想要回到兒時,父皇摸著自己的頭時的溫暖, 就好像此刻驚鴻抱著他一般。 過了許久,云葉燎抬起頭來,抹掉了眼角的淚水:“讓六皇弟見笑了。” 云葉驚鴻搖搖頭,在這冰冷的皇家之中,只有太子是干凈的,他也曾將云葉燎當作自己的大哥,只不過現在,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云葉驚鴻了。 云葉燎似是終于振作起來了一般,眼神堅決了許多,云葉驚鴻眼神一黯,正想起身,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似是中了軟筋散。 “你……唔?!”深邃的黑瞳突地瞪大,想張嘴喚來外邊埋伏的暗衛,卻被云葉燎將一枚玉球塞到嘴里,無力的雙手也被他按在地上,無法反抗。 “本宮確實是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云葉燎凄然地笑了笑,“為何我的六皇弟想要代替我成為新帝。”云葉驚鴻原以為憑自己從小布的局,云葉燎不會相信云、林兩家的密報,可現在來看,還是輕敵了。 “父皇和五皇弟的事……”云葉燎眼神迷蒙,似是回憶起了什么,“其實本宮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欺騙自己,不愿意相信尊敬的父皇會做出那種事。” “驚鴻,現在我知道為什么了……”云葉燎突然眼神變得極其癲狂,挑開了云葉驚鴻的衣衫,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原來我對你的心思也是如此,所以我不愿意承認父皇是錯的。” 云葉驚鴻瞪大了眼,原來云葉燎對他也有這番齷齪的心思,一直以來他千防萬防,最后竟然還是如此結局?!那他這十多年的努力,十多年的籌謀,十多年的隱忍,算什么?簡直是天大的笑話,自己還是逃不過那宿命的折磨?!更可笑的是,已經不止一次如此了! “五皇弟并非真的喜歡你,他只是想把你弄臟……”云葉燎俯身在他胸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驚鴻,我不想弄臟你……我是想好好珍惜你的……”只此一次,他想放縱自己得到云葉驚鴻,此后云葉驚鴻就會成為他的金絲雀,關在籠中,他不會再用自己骯臟的身體玷污他,云葉燎只要看著他就足夠了。 這些日子他一直神志消沉,因為他一向是暗自愛慕云葉驚鴻的,不愿意害他。可是如今云葉驚鴻帶了暗衛有備而來,卻還裝出一副關心他的樣子,云葉燎掙扎許久,還是在房中點了香,自己服了解藥,又故意在他懷里躺了許久等藥效發作。 “即使你想殺了我,我也還是會好好珍惜你的,驚鴻……”云葉燎俯身想親吻他的臉,卻被他轉頭躲過了。 一向鎮定自若的云葉驚鴻眼角有淚劃下,要不是嘴被玉球塞住他肯定已經癲狂地大笑出聲了,本以為自己一定會改變命運,結局卻是意想不到。這哀莫大于心死的時刻,他不知為何想到了池安然,這個也是自己完全沒有意料到的人,但又如何呢,結局好像已經注定了,無論重來多少次,他都會是如此凄涼的下場。 系統突然叫了起來:宿主宿主!攻略目標有危險!坐標太子殿! 池安然正吃著葡萄呢,云葉驚鴻倒是沒有派人守著他,知道他為了玉璽不會自己一走了之,可是計劃不是應該很完美嗎,怎么云葉驚鴻突然有危險了。 來不及多想,池安然叫上祁樓兩人往太子殿趕去。 殿外的護衛將他們攔住,可惜完全不夠祁樓打的,而且似乎是因為太子的交代,人數并不多。祁樓手握長劍抵擋著一群護衛,眼神示意池安然先進去救人。 池安然顧不得那么多,一邊匆匆往里跑,一邊拿出笛子開始吹起“狂”來。 一進門便看見云葉燎把云葉驚鴻壓在地上,因為笛聲痛苦地捂住了耳朵,池安然內心感嘆一聲你們皇家真亂,過去便趁他失神將云葉燎推開,把云葉驚鴻嘴里的玉球拿出來扔掉,扶起他扛到自己背上。 “殺……殺了他……”云葉驚鴻臉上的淚痕還未干,渾身無力地趴在池安然背上,聲音在他耳旁若有似無,見池安然沒有動作,急得眼淚又掉了下來,“求你……安然……殺了他……” 真不知道你們有什么仇怨,可是為什么要臟了我的手。池安然愣了一會,算了,誰叫你是攻略目標呢,再信你一回……于是先把他放下,從云葉驚鴻身上摸出匕首,吹著笛子并不費力地將匕首捅進了云葉燎的咽喉。 “玉璽……在他身上……”池安然納悶怎么玉璽還能隨身攜帶的,從云葉燎身上掏出來一看,并不是南國那種很大的方方正正的玉璽,而是一個雞蛋大小的東西。 拿了玉璽之后池安然便背著云葉驚鴻從后殿逃了出去,吹了一聲笛子以示暗號,祁樓聽見便加快自己清理雜兵的速度,扔出暗器一招致命,不讓現場有任何一條漏網之魚跑去搬救兵。 將云葉驚鴻背到他自己的宮殿床上,池安然見他面色蒼白,臉上全是淚痕,黑黝黝的荔枝眼也毫無神采,不由得替他將紛亂的發絲從額前理開。 “你相信,一個人死去之后,靈魂又回到自己兒時的身體上嗎?”云葉驚鴻突然輕聲說道。 嗯?連我這種從別的世界穿越來的都有,重生大概也不稀奇吧。池安然點點頭。 云葉驚鴻只當他是在敷衍自己,接著卻將自己的秘密全盤托出了。 他是北國的六皇子,也是除太子之外最有名望的皇子,性格溫和近人,從未想過要奪取帝位,反而幫著自己的大哥云葉燎,他和云葉燎一樣無比敬重父皇。直到無意間發現云葉風與父皇的背德關系,他千防萬防還是沒能阻止云葉風成為新帝,將他關在后宮,像父皇對待他那樣對待自己。 終于有一日云葉驚鴻找到了機會,叫丫鬟來替自己縫補衣服時奪過剪刀自殺了。 可是一醒來,他變回了自己十歲的樣子,身邊各位皇兄對他剛墜下馬表現出關心和擔憂。 他以為自己能夠扭轉乾坤,改變命運,第一次是依附于太子,在云葉風要有動作時便告訴他一切,可最后云葉風還是成功了;第二次他想置身事外,離開皇宮去過普通人的日子,可是云葉風奪取帝位之后還是不放過他;第三次、第四次……他不想受辱,每次云葉風抓到他之前就自我了斷了。他每一次身死,都會回到十歲光景,將一切的悲劇重來。 云葉驚鴻麻木了,他也不知道這一次是第幾次,他也沒有勝算,但是又逃不出這輪回。但是這一次他遇上了前面從未遇到的池安然,而且云葉風也在自己眼前被斬首了,他以為已經完全地擺脫了厄運,最后卻是……連云葉燎都對他伸出魔爪! 那一刻他真的已經放棄了,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池安然卻如同神明一般降臨,將他從那輪回中救走,還聽從他的請求,將云葉燎殺了。 “嘶……”不知經過多少次的重來,他才會對自己計劃的每一個細節都勝券在握……池安然決定收回之前同情云葉風的話,云葉驚鴻這才是更慘的,他那樣對待云葉風完全合情合理,甚至還有點不解氣,只是斬首太便宜他了,應該留下性命好好折磨! “玉璽……給你了。”云葉驚鴻感覺身上的軟筋散的藥效已經消了很多,緩緩坐起身來,抱住了池安然,“這條命,余生也歸你了。”先前抱云葉燎只是還當他是大哥,現在抱住池安然卻覺得這人要把自己怎樣都無所謂了,他受盡欺辱漂泊了不知多少年的靈魂,是池安然拯救的,他只求池安然不要殺了自己,即使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他也不想再回到那種輪回之中。 “我要你的命干什么?”池安然失笑,也知道他現在非常敏感脆弱,緩緩地伸出手回抱住他,感受到懷里的云葉驚鴻一陣顫抖,然后歸于平靜。 把那些護衛的尸體全部藏在隱蔽之處,處理完現場的祁樓一進門便覺得自己頭頂綠油油,黑著臉走到門外去守著了。敢情自己在那忙死忙活,就為了幫池安然把云葉驚鴻搞到手,氣得他直握拳頭。 “我不想做皇帝了。”云葉驚鴻將頭埋在他懷里,貪戀這暖暖的溫柔,悶聲說道,“我本以為只有自己做了皇帝才能逃出宿命,現在你已經救了我,我無需去做那皇帝了。” “你說不做就不做?”之前的云葉驚鴻看上去很溫和實際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現在卻在他懷里軟得像一只兔子,池安然撫了撫他的頭,“你把能繼位的全殺了,你不去誰去?” “你去。”云葉驚鴻玩著池安然的發絲,“玉璽在你手上,你去。” 池安然哭笑不得,這一副小孩子耍無賴的樣子,倒也可愛:“你知道我干嘛要玉璽嗎?四國的寶物我已集齊三個了,只差西國的,我身體異于常人,如果沒有這四樣寶物在身上,會衰竭而死。” 是對云葉驚鴻在命運長河中反抗的敬重,是對他堅韌靈魂的共鳴,池安然從未說過的事也告訴了他:“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四樣寶物是用來穩固靈體的。” 這些事不告訴其他人也是怕他們以為自己腦子出了問題,而云葉驚鴻就不會了,他輕輕笑道:“難怪你會相信我……以前我每次跟太子哥哥說,他都以為我是摔壞了腦子……”后來他便不再叫云葉燎“太子哥哥”了。 懷里的人實在令人憐惜,池安然沒忍住在他唇上輕啄一口,輕聲說道:“你說什么我都信,我才是摔壞了腦子。” 云葉驚鴻臉一紅,池安然好似對自己有意,他的內心止不住地歡喜,本來一向厭惡他人觸碰的身體,碰到池安然卻總是欣然雀躍。可即使后來的輪回都沒有被云葉風玷污,總還是……這副骯臟的身體,他會介意么? 似乎是看出他心中所想,池安然將他顫抖的身體抱得更緊,吻上云葉驚鴻的唇。 “唔……”云葉驚鴻感覺自己的腦子都輕飄飄的,池安然的唇涼涼的,火熱的舌頭竄進來奪走了自己的呼吸,勾得他失去控制。 云葉驚鴻身體發燙,不由得貼他更近,池安然撫著他腰間的嫩rou,將繁雜的衣物盡數脫去。 “這是……”看到池安然手臂上的黑色小蛇,云葉驚鴻嚇了一跳,便想起自己看到書中的記載,“東國的隱蛇?” “嗯,小金很聽話的,你要是怕蛇我讓它先一邊兒待著。”池安然撫了撫小金的頭。 “不怕……”云葉驚鴻姿態嫵媚地糾纏著池安然躺到床榻上,因為有些冷,池安然把被子蓋好,這才俯身舔舐云葉驚鴻白皙無暇的皮膚。 “嗯……嗯啊……”云葉驚鴻小聲呻吟著,池安然的舌頭如同帶了電流一般,觸碰之處一陣陣的酥麻,胯間的玉莖已經微微勃起了,“安然……嗯~cao我吧……安然……”這樣求歡的話他從未說過,可是眼前的人對自己如此溫柔,他便是不要臉皮又如何?云葉驚鴻微微瞇著眼,臉色紅如煮熟的蝦子一般。 池安然想到好像沒有潤滑劑,強行進去肯定要受傷的,于是頂著被子坐起身來,兩人在黑乎乎的被子里看不清對方的神色:“乖,先幫我舔出來一次。” “嗯……”云葉驚鴻乖乖地趴到他胯間,雙手在黑暗中找了找位置,終于摸到那根粗壯的roubang,含入嘴中,慢慢地吮吸舔舐,發出嘖嘖水聲。池安然的手也摸到他后xue,試探地捅進一根手指,云葉驚鴻猛地一縮,后xue夾得死緊,“嗯啊……唔……”嘴里被roubang塞滿了,只能發出一些吞咽的聲音。 云葉驚鴻的口活很好,但池安然知道不能拿出來夸他,因為緣由是他不愿意再回想的……池安然被舔得yinjing又燙又硬,guitou也被云葉驚鴻用舌尖來回地舔舐,口水混著溢出的體液在他嘴里交織,碩大的roubang撐的云葉驚鴻的嘴根本來不及吞咽,液體順著嘴角和roubang流下。 池安然忍不住稍微用力,roubang在他嘴里進進出出,濕熱的口腔完美地包裹著發硬的guitou,每次雖然只有半根能進入,但云葉驚鴻的嘴還是吸得他飄飄欲仙。 云葉驚鴻含弄了不知多久,嘴都酸麻了,池安然才終于將roubang從他嘴里抽出,云葉驚鴻幫他用手擼動了一陣,然后便射在他手里,一些白灼的jingye還飆到他臉上。 兩人熱得氣喘吁吁,池安然便將被子掀開了一些。 “安然……”云葉驚鴻的聲音嘶啞柔弱,他紅著臉轉過身,將完美的背部曲線展露給池安然,手里捧著jingye主動用手指開拓自己的后xue。這些事情他做過太多次了,每一次都帶著心死的絕望和麻木,可現在他一想到池安然要將他的roubang捅進自己的后xue,就渾身發癢,恨不得他能立刻將自己捅穿似的。 池安然只覺得自己剛軟下去的yinjing又有了反應,云葉驚鴻在床上原來是磨人的小妖精類型! 伸出手指和云葉驚鴻的手指一起捅進他后xue,擴張了一會兒,塞入了三根手指,云葉驚鴻一邊輕聲呻吟著,一邊無力地放下自己的手,身體隨著池安然的插入而輕微抖動,那細柳一般的腰看了讓人yuhuo焚身。 感覺擴張得差不多了,池安然抽出手指,挺身插入roubang,一捅到底。 “啊~嗯啊……!”云葉驚鴻只覺得身體一下被捅成兩半似的,又痛又癢,池安然在他體內緩緩抽插,他便忍不住晃動自己的臀來迎合他的動作,“嗯……安然~cao我……狠狠地、cao我吧……呃啊——!” 果真是瘋批美人,池安然猛地一沉腰,云葉驚鴻的后xue又窄又濕,內壁狠狠地絞著他的roubang,但是背后位看不清云葉驚鴻趴在枕頭上的表情,池安然便伸手撈起他的腰,yinjing還埋在他后xue,將云葉驚鴻整個人翻了個身來。 “嗯~嗯啊~別……別看我……”云葉驚鴻似乎有些難為情,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臉,身體被池安然插得一聳一聳的,胯間高高揚起的玉莖也來回地打在腹部,發出曖昧的聲音。 “唔……嗚嗚~”池安然拿開他的手,一邊抽插著一邊深吻他的唇,云葉驚鴻的呻吟都被吞回了肚子里,只能發出一陣一陣的嗚咽聲。 抽插了一會兒,池安然捅到了最深處的一點,云葉驚鴻瞪大了眼,爽得尖叫一聲,玉莖射出了不少的jingye。可還沒等他緩過神來,池安然便又將roubang捅入了他的后xue。 “嗯啊~啊……安然~慢、慢點……”他剛高潮過,后xue又被持續地刺激,腦子一片空白,連連求饒,手指在池安然的手臂上抓出幾條血痕。 云葉驚鴻的唇早已被吮得紅腫不堪,后xue也被捅得合不上了,池安然將他cao射了好幾回,自己才射了兩次,云葉驚鴻的后xue里灌滿了jingye,每一下插入都仿佛要漏到肚子里去了。 小金不知何時爬到了云葉驚鴻的胸口,涼涼的蛇鱗讓他渾身一顫,一條毒蛇離自己如此之近,說不害怕肯定是假的,但是云葉驚鴻相信池安然,毫無反抗。 終于池安然第三次射在云葉驚鴻的后xue,抽出roubang,粘稠的jingye從后xue流出,將他臀縫都打濕了。云葉驚鴻氣喘吁吁地躺在池安然懷中,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小金卻一反常態地離開了池安然身邊,爬到門外去了。 “嗯?小金到叛逆期了?” 池安然的話讓云葉驚鴻發笑:“隱蛇竟如此通人性,真是大開眼界。” 外邊的祁樓聽了一場活春宮,還是自己心愛之人與別人的床事,心中煩悶,但又不忍心丟下池安然不管,小金卻突然爬了出來,祁樓不明所以地蹲下身,小金便順著他的手爬上去,蛇頭蹭了蹭祁樓的臉,似是安慰一般。 祁樓面上仍是冷漠的表情,心中卻忍不住一樂,小金跟它的主人一樣,很會照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