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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看起來談話并不順利的樣子?”巴澤爾并沒有聽見房間里的動靜,但看著周凡一出來就憂心忡忡的模樣,以為談崩了談話。 “沒什么,我得到那孩子消失的地方和時間信息,雖然不知道現在還剩下多少線索,我們還是先去探查一下吧。”周凡并沒有多說,而是巧妙轉移話題:“是普思特府邸的花園里消失的。” “嗯。”巴澤爾并沒有多想,而是跟著周凡往花園方向走。 普思特的花園現在已經不能被稱為花園了,似乎被一群人亂糟糟地翻過,到處都是被人踩踏過的痕跡,很顯然在威廉姆森失蹤以后,有不少人前來這里尋找過他的蹤跡,但很顯然一無所獲。 “要是有任何證據的話,似乎也被磨滅了。”周凡低頭看了下腳印,發現是在太亂了,根本找不到任何線索。 但好端端的一個孩子怎么會突然在花園里消失呢?自認看過不少推理的周凡認為,任何犯罪手法都需要借助媒介,再加上好幾位女仆說看到他的突然消失,那就不太可能是有內鬼作案,而是花園中有什么特殊機關?比如活板門之類的,當威廉姆森踩到時,他被如同施了魔法般消失在大家眼前。 等下?活板門?周凡下意識將目光放在花園的排水渠上面,很顯然任何花園里都會有專門的下水道和排水渠,特別是普思特府邸這種運用不少技術的,排水渠更是設計得相當精致。周凡打量著排水渠周圍的土壤好一會兒,發現金屬邊框旁邊的確有松動的痕跡。 他很快意識到這就是本次的突破口,帶走威廉姆森的人是通過排水系統到來普思特花園下面,并且在誰也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將排水渠上面的閥門撤走,等威廉姆森一不留神走到這里,便能快速帶走他,之后只要再將排水渠門挪回原處即可。 雖然這一切聽上去有些不可思議,但借住某些小機關卻可以立馬完成這一切,更何況是在這個擁有異能的世界里。 “是這里嗎?”巴澤爾注意到周凡發現了突破口,毫不費力地幫他把排水渠上的金屬門整個掀開。 里面黑黝黝的,只能隱約聽到水聲。 “還好準備了這個。”周凡掏出照明設備,將其中一個遞給巴澤爾道:“我們通過地下管道去找下吧。” “好。”巴澤爾對他的想法并沒有任何疑義,而是爽快地看清楚里面的構造后便猛地跳了進去,緊接著周凡也走了進去。 冰霜城的排水系統建造得相當用心,和周凡所見過現代城市的地下通道差不多,不僅是由磚塊構建的,而且還有著錯綜復雜的道路。 “沿著腳印走。”眼尖的周凡很快便發現地下通道里出現一行可疑的腳印,很顯然在這個布滿灰塵的地面上,這排腳印顯得格外突兀。然而讓他詫異的是,當他們走到中心通道時,腳印居然變多了。 “看樣子是有人把排水系統當成是密道,用來快速前往城市里的各個角落。”周凡思索一番判定:“如果我猜得不錯,冰霜城的居民神秘失蹤也有可能是因為有人利用這里而將他們偷偷帶走。” 雖然大部分街道上都是人來人往,如果突然有人掉下去還是相當明顯的,不過再繁華的城市也存在無人的街道和小巷子,然而排水渠卻是無處不在的,根本不會有人想到會有人通過排水渠來進行作案吧? “的確有可能。”巴澤爾判斷著,就在此時,他們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奇怪的聲響,仿佛有人在活動的聲音。 “!有可能是犯人!”這是周凡聽到這個聲音的第一個念頭,而巴澤爾則是如同離弦的箭般飛速奔向聲音來源,很快就和發出聲音身穿斗篷的男人糾纏在一起。 讓周凡有些驚訝的是,原本他以為巴澤爾的武力值已經算是超乎常人,然而和他交手的男人卻是相當厲害的存在,面對巴澤爾招招奪命的襲擊,他就像是身經百戰的戰士,非但沒有暴露任何破綻,反而并沒有處于下風地和他激戰著。 就當兩人戰斗場面愈演愈烈時,周凡剛好趕到,而穿著斗篷的男人見到他卻“啊!”地一聲驚叫后猛地蹬腿跳到他的面前。 “?”周凡有些詫異,很顯然這位男人是認識自己的,但他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對方是誰。 就在這時,男人將遮住面容的帽兜摘了下來。 “薩爾!怎么會是你!”見到對方熟悉的容貌,周凡忍不住喊叫出他的名字:“停下吧,巴澤爾。”他呵令背后繼續準備攻擊的巴澤爾停下手上的攻擊。 “好久不見了……”薩爾凝望著周凡好一會兒,發現他和記憶中并沒有什么變化后,幽幽地嘆氣:“六年不見,你還好嗎?” “他是誰?”巴澤爾仿佛嗅到某種奇怪的氣氛在兩人見面后蔓延,只覺得自己的東西快要被搶走那般,他有些生氣地問。 “他又是誰?”薩爾感覺到他的敵意,不由反駁問。 “他是巴澤爾,我事務所的成員,這位是薩爾……他是……”周凡原本想直接說出他和薩爾的關系,但又覺得如果就這樣說出口又不能代表什么,畢竟他們已經結束了。 “他是我的朋友。”他猶豫一下,還是用這樣的詞語形容薩爾的存在。 “朋友?”薩爾聽到這話,原本因為見到周凡而高興的臉整個耷拉下去:“我只是朋友嗎?”他略帶悲傷地說。 “朋友嗎?”和薩爾的失落不同,巴澤爾聽到只不過是朋友后,他眼睛一亮道:“原來只是朋友嘛!”他像是宣誓主權那般伸手緊緊抓住周凡的胳膊道:“你朋友還真多呢。” “你們!”見到巴澤爾這副模樣,薩爾很明顯從里面嗅到一股說不出的得意氣息:“你們到底是什么關系!放開他!憑什么抓那么緊!” “當然是重要的紐帶,他可是一天到晚都把我帶在身邊,不把我緊緊放在眼前的話。”巴澤爾火上澆油,薩爾只覺得心中的火焰越燒越旺:果然當年分手是錯誤的,沒看到就過去幾年,又有新的狐貍精纏上他了嗎! “放開他!”薩爾話音剛落,便高舉手中的利刃,猛地朝巴澤爾劈來。 “火氣好大啊,這位‘朋友’。”巴澤爾則是伸出兩根手指,直接擋住劍刃:“明明之前從未見過你。” “殺了你就沒那么多廢話了!”又是一股殺意迸射。 “好了,你們兩個,別吵架了,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找到威廉姆森。”周凡急忙阻攔道:“再打下去也沒有任何結果。” “哼!”“哼!”兩人如同沒長大的孩子那般,怒目而視。 “等下……威廉姆森……”薩爾也聽過這個名字:“不是普思特的私生子嗎?” “是。”因為巴澤爾的存在,周凡不能直接告訴薩爾這個孩子其實是克羅斯諾的親生兒子,他的骨血。 “我的確見過類似于有小孩子的身影。”薩爾臉色凝重地說:“這里即將發生一件大事,也是我出現在這里的原因。” “你師父委托你來的嗎?”周凡聽到他的話下意識判斷。 “嗯,其實我已經出師了。”薩爾聽到周凡提起自己的師父,先是一愣,然后將早已經準備好的心里話急忙說出口:“現在已經沒有什么人能阻攔我們了,我們還是回到六年前那樣,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好不好?” “……”如果是六年前,周凡聽到薩爾這么說,他可能會猶豫他的請求,但現在已經太遲了:“抱歉,我沒辦法做到了。” “為什么!”薩爾不明白,明明周凡也喜歡自己,為什么他不愿意繼續和自己在一起呢。 “埃布爾他……又懷孕了……”在決定接受埃布爾之前,周凡便已經做好會再次見到薩爾的心理準備,于是他狠下心說出傷人的話:“對不起,我已經不是六年前的我了。” “如果我說我不在乎呢?”薩爾知道這樣的話說出口顯得自己很低聲下氣,但是他花了整整六年才明白,即使周凡身邊不得不存在母體,可他還是喜歡對方,并且愿意為了周凡接受其他人的存在。 “薩爾啊……”周凡沉重地嘆氣:他能告訴薩爾,不僅是埃布爾,之后他還要幫助克羅斯諾解決子嗣問題嗎?而且他還有巴澤爾這個殺人魔需要控制……正如同他所說,現在的他已經不再是六年前的他,他不想再拖累薩爾下去。 “我!我不管!不管你說什么,我還是喜歡你!”讓他措手不及的卻是,薩爾直截了當地說:“我認定的人,我不想改變,我想和你一起接受。” “啊哈……原來你是他的舊情人嗎?”聽到這里,巴澤爾也聽出來兩人的真正關系,他冷笑地環抱著周凡道:“很可惜呢,你已經來晚了,現在他的情人是我,已經沒有你的位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