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趕來
包間房門自動關上,周緒長一把抱起掛在身上的姚杏杏,走至里間的軟塌上傾身壓下,抬著她的下巴,肆意的親吻。 一只手按著她飽滿的胸口揉捏,無比沉浸在這個相隔已久的吻中。 他恨她曾經將刀尖不留情的捅向自己,另一方卻對她的執拗感到著迷,眷戀她身體,喜歡她的小性子,有時候她的一句話都要翻來覆去回味很久。 他不懂什么愛不愛,只知道自己想要得到她,從身到心,每一分每一毫都是他的,誰也不能跟自己搶,不準惦記。 交纏的唇齒間傳出曖昧的水聲,姚杏杏的唇瓣被啃的紅艷艷一片,上面折射著水光,誘人無比。 親吻并不難緩解下身的空虛,姚杏杏的雙腿自顧自掛在周緒長腰上,腳踝相扣,把他往自己身上壓。 這一按,周緒長堅硬的性器頂到了她腿心,他悶哼一聲,粗重的喘息中發出幾聲輕笑,“這么著急。” 姚杏杏被他的聲音喚醒了三分理智,軟綿的聲音染著情欲的勾人,“你……起開。” 細綿的聲音直入他耳朵,勾的他身體火熱,周緒長眼底情欲涌動,撐在她身上,故作無奈的道“不是我不起來,你是你不放開。” 姚杏杏閉眼無語,果然之前的猜測沒錯,她要是突然發狂撲倒他,他根本不會反抗。 伸手的本意是推開他,沒想手掌似有自我意識的在周緒長胸口滑動,周緒長被她勾的火大,把她雙手壓在兩邊。 艱難忍著浴火解釋到:“你喝的水沒有問題,昨晚你體內的毒并未解開,而是被壓制到了一個平衡點,喝酒之后平衡被打破,才導致媚毒發作。” 說完周緒長冷哼一聲,“我是對你有想法,但我不需要用這種手段,事出突然你卻首先是懷疑我,這點讓我很生氣。” 這段很長的話姚杏杏聽的不是很清楚,只聽見毒解藥,和酒這些,身體的難受讓她放棄思考,哭泣著蹭腿。 “我好難受。” 看她神志不清的樣子,周緒長嘆氣,她這樣子說了這么多只怕也沒聽清,完事后多半又要怪自己。 不過,怪就怪吧,等把生米煮成熟飯,看她還能如何。 周緒長這般想著,松開她的手開始扯她的腰帶,也正是他分神的時候,姚杏杏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 坐在他凸起的性器上,緩解著腿間的癢意,可是這還不夠,姚杏杏的腰身搖曳,隔著衣服他胯上蹭起來。 口中動情低吟,眼中毫無神智,仿佛被欲望驅使的傀儡。 手腕上的鈴鐺隨著她晃動清泠作響,鈴鐺聲中,姚杏杏眼中有了一分清醒,但這點理智很快被強烈的情欲壓下去。 周緒長掐著她的腰肢,胯間跟隨她的動作,一下一下的往上頂,耐心的安撫她的急切索取。 一會兒后,他穩住氣息,開始剝兩人的衣服,他迫切的想進入她,她也如自己一樣渴望他快些進去,他豈能辜負。 將姚杏杏脫的只剩內衣之際,包間的門猛然被暴力破開,駭人的煞氣鋪面而來,犀利的風聲極速逼去周緒長門面。 他顧不得繼續脫衣服,翻身把姚杏杏壓到一邊,躲過這致命一擊,后背卻無法避免的被割出一道深長的傷口。 闖入者有一雙深藍的妖孽眼眸,眼眶周邊布著血絲,看清房中景象,眼中殺意畢露。 魏霖川身形極速一閃,出現在軟塌邊上,五指成爪抓去周緒長心臟的位置,沉重的威壓牢牢壓制住周緒長的身形,他躲避不及,直接廢掉整條手臂。 看出魏霖川顧慮姚杏杏,周緒長立刻放開人閃去一邊,一可避免她被誤傷,二則自己也有了施展的空間。 魏霖川脫下外套罩在姚杏杏幾乎赤裸的身體,望見她身體由周緒長留下的痕跡,眼中閃過暴戾。 他這么敢的! 下一刻,魏霖川一掌拍去周緒長心口,若這招落到他身上,周緒長必死無疑。 關鍵時間,他懷里的人本能的掙扎,纏住他的脖子,一口含住他的耳垂。 魏霖川身體猛然一僵,招式力量卸去五成,方向也偏了許多,最后余勢把周緒長打飛在地,吐血不止。 “晚些時候再找你算賬!” 魏霖川放下話,一把抱起神智全無的姚杏杏離開了。 酒樓的管事趕來時,事情已經到了尾聲,心尖顫動的忙著救治周緒長。 離開酒樓的魏霖川帶著姚杏杏回到自己房間,把八爪魚似的黏在身上的人拉下按在床上,臉上氣怒不已,心中卻又心疼到了極點。 “早告訴過你他心懷不軌,你偏不聽,如今被他算計了可還好。” 再多話此時的姚杏杏也無法聽入耳中,她只顧本能的攀上他的四肢,其余的什么也不知道。 魏霖川忙的頭疼不已,即不能太用力,由不能順了她的意,讓她纏上自己。 雙手終究忙不過四肢,他無法,只能用腿壓住她亂動的腿。 姚杏杏動不了,難受的直嗚咽的哭泣。 “我好難受,幫幫我。” 魏霖川受蠱惑的緩緩低下頭,卻又在她唇上方停住,苦悶道:“你如今連人都認不清,是想讓誰幫你。” 哭泣的訴求得不到滿足,姚杏杏無意識的開始咬嘴唇,下了狠勁兒的咬,用痛覺抵抗身體的情欲。 眼見她嘴唇破皮不斷流血也不放開,任她咬下去,只怕整個下嘴唇都會被她咬掉,魏霖川無法無動于衷的低下頭,親上她的唇,把周圍的血珠全部吸食干凈。 手掌終是握上她的胸口,用力的揉捏,受刺激之下姚杏杏放開了咬住唇的牙齒,魏霖川乘機分開她的嘴,舌頭伸進去和她交纏。 這個吻于魏霖川來說是復雜的,有得償所愿的滿足,有她的甘甜和獨特的氣息,在血腥味中交織混雜,終釀成一腔苦澀。 他不想淪為賀蘭啟涂山晉一流,與她跨出那一步后,遭她厭棄不喜,面臨永遠的分離。 阿姐,你曾說歡愛要相愛之人做才叫真的歡愛,不然不過是無意義的生理需求。 我心中永遠是你,你心里可有我半分。 魏霖川吻著,眼睫漸漸濕潤,聚集出一滴晶瑩的水滴滑落在姚杏杏臉上。 溫熱的水滴滴到身下人眼皮上,她緊閉的眼瞼顫動,緩緩睜了開,眼眸因為痛意而恢復兩分清明。 “小…師叔。”姚杏杏心慌不已,她是出現幻覺了,明明剛才還是和周緒長抱在一起,怎么再睜眼就變成了魏霖川。 難道是她的性幻想對象是他,所以才把周緒長看成了魏霖川? 簡直罪過,這要她以后怎么面對他。 他們下半身緊緊靠在一起,堅挺的性器抵著她的腹部,尷尬曖昧的姿勢下,姚杏杏聽到了上方人開口了。 “是我。”魏霖川理開貼在她臉上的濕發,仍然堅持輕問一句:“你中了媚毒,現在只能我幫你紓解,你可同意。” 不知是他低啞的聲音太過誘人,還是抵著自己的性器讓發情的身體更加興奮,姚杏杏不但沒覺得排斥,甚至還想他快一點。 姚杏杏自覺愧疚難當的別開臉,難以啟齒的說:“你已經幫我夠多,不必勉強自己獻身,實在不行叫周緒長來也可以。” 魏霖川攥緊手心,艱澀的開口:“我不可以么,我不想把你讓給其他人。” 姚杏杏怔住,像是無法一下子理解他話里的信息。 隨后,他熾熱的吻落到她唇上,憐惜又那么小心翼翼,輕若鴻毛的一觸即離,臉上眉心,甚至眼睫鼻尖都被如此吻過。 姚杏杏心頭難以言述的生出悸動,從他的吻中體會到了珍視,和他一如既往的溫柔。 她抬起頭,主動迎上他的染著血跡的唇,或許情動,或是心動,總之她此刻只想跟隨身體的欲望,放縱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