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撞見(修 埋下蘇蕪死的伏筆)
這兩天因為請了假,姚杏杏去找蘇蕪時間并不固定,待的時間也有長有短。 和蘇蕪在一起的時候,她偶爾會跟她分享地理志上介紹的有意思的地方,商量好以后有機會一起去看看。 今天手上的書籍看完了,見天色還早,姚杏杏就跑回前殿,準備換幾本書再來。 回來后,她望見前殿的門緊閉,門外也沒有侍女守著,一時覺得有點奇怪,剛靠近門,一聲聲熟悉又壓抑的喘息傳入耳中。 姚杏杏隱約意識到什么,卻又不完全確定,慢慢推開一扇門,上半身鉆進去看。 軟塌上,陶一聞身體斜靠,褲頭解著,一個侍女拉開褲子埋頭在胯間,頭一上一下,正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邊上坐著一個香肩半露的侍女,一只手臂勾著男人的脖子,半靠在男人身上吻著他的鎖骨,柔若無骨的手在肌rou上滑過,挑逗。 她圓潤的rufang被一只大手隔著小衣肆意揉捏著,喘息間發著難以壓抑的動情呻吟,小巧的紅唇漸漸往上,蜻蜓點水的吻了吻滾動的喉結,還覺得不夠,大膽的伸出舌頭去舔。 姚杏杏有一瞬呆愣,又是三人行,陶一聞的口味挺重嘛。 門打開時有輕微的響動,外面的陽光也隨之照進來,房間里的光線大亮。 這些動靜驚擾了里面的人,陶一聞充滿情欲的眼睛瞬間一厲,暫停和侍女調情轉頭掃來。 然后不偏不倚對視姚杏杏探來的,訝異以及包含了其他不明顯情緒的眼神。 雙方對視上那刻氣氛瞬間僵硬,姚杏杏尬尷的卡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陶一聞眼里的情欲厲色瞬間褪去,抓住rufang的手忘了動作,身體僵在軟塌上,莫名有種心虛和尷尬感。 含著陽具的侍女發現異常,抬頭看了姚杏杏一眼,然后若無其事收回目光,繼續伸著舌頭舔舐器官。 靠在他胸口上的侍女斜眼看著姚杏杏,嘴角勾著挑釁的笑。 尷尬之際,姚杏杏手抬額前,忙道歉:“抱歉抱歉,打擾到你們了,我這就走,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說完,她不緊不慢的退出去,小心翼翼又貼心的幫他們把門帶上,遠離門后,控制不住的彎下腰,一臉菜色的干嘔。 她好不容易才忽略陶一聞是個公用黃瓜這點,為什么偏偏被她撞到這種事,又讓她想起來了。 因此產生的心理陰影,心理性惡心誰來賠償。 多待在這里一秒都覺得惡心,姚杏杏書也不換了,提著裙擺快步離開。 門輕輕被關上,一點多余的噪音也沒有產生,房里的光線再次變暗,好像某個人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屋里不冷,此刻卻像結了霜一樣溫度驟降,陶一聞目光陰沉,望著緊閉的門眼底情緒涌動。 侍女沒有發現他神色不對,繼續討好的吻他,見他沒反應,試圖親去他嘴上。 嘴唇還未曾碰上,侍女身體一頓,她纖細的脖子被人死死掐住,手的主人冷酷無情的看她。 “親我,你也配?” 侍女驚駭的瞪大了眼睛,剛要開口求饒,空氣中率先響起骨頭的脆響,跟著斷了氣息的尸體倒在地上。 跪在他腿間的侍女見朝夕相處的同伴轉息間死了,驚嚇的坐在地上,臉色慘白,眼中一片恐懼之色。 說殺就殺,半點不念及剛剛親熱時的情誼。 陶一聞一腳踢開面前跪著的侍女,起身整理著衣服,冷聲吩咐,“把她處理了。” 打開房門出去,院子里空蕩蕩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瞬間暴怒,一掌拍在厚實的門板上,木質的門瞬間炸開,無數碎渣飛的滿地都是。 “人呢!都死去哪了!” 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七八個侍女出現在他面前,整整齊齊跪了一地。 “玩忽職守,擅離崗位,你們一個個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除了早晨和用飯時間,平常時候只有兩個人守在外面聽候吩咐,其他人去休息和處理其他事。 剛剛在房里伺候他的侍女,正好就是今天輪班的人,都進去后門口自然沒人守著了。 算起來這不算她們的錯,且侍妾撞見他和其他侍女交歡也不是一次兩次,唯獨這一次發了脾氣。 侍女們自然不敢說不是她們的問題,紛紛哆哆嗦嗦的請罪。 陶一聞雷厲風行的處罰了這些失職的侍女,路過剛剛幫他疏解的侍女時,余光掃來一眼,冷然出聲,“以后我不想在前殿見到她。” 聽到對自己的處罰,侍女埋著頭,一雙手驀然死死收緊,盯著地面的眼神怨毒。 那邊姚杏杏跑回落院,抱著蘇蕪一個勁兒在她身上嗅,她好笑的說姚杏杏怎么像狗狗一樣亂嗅人。 蘇蕪因為經常接觸干花,身上有股淡淡的混合的花香味,姚杏杏喜歡極了。 “我剛剛被惡心到了,所以來找你洗一洗眼睛。” 然后三兩句概括了在前殿撞上的事。 蘇蕪也有些接受不了,聽的皺眉,雖然知道之前姐妹花跟陶一聞玩三人行,但畢竟沒有親眼看見,沒什么感覺。 可在知道姚杏杏不僅見過三人行,還見過兩次之后,瞬間有了點真實感。 兩人就這個話題吐槽了半天,漸漸天色暗了下來。 “你回去嗎?” 姚杏杏搖頭,“不想。” 她覺得惡心,看都不想看陶一聞那張臉一眼。 蘇蕪擔心她不回去會不會惹怒陶一聞,姚杏杏自己也并非完全不怕,猶豫來猶豫去,已經過了晚膳的時間。 姚杏杏破罐子破摔的躺在蘇蕪床上,“沒讓人找我,那就是沒事,不管了,我今晚要在這里睡。” 一夜過去院子里風平浪靜,角落里偶然有個黑影竄過,無人知道。 第二天,請的假期已經結束了,本該恢復正常修煉,但姚杏杏膽子肥了,繼續躺平,還拉著過來的魏玲進屋聊天。 臨走時魏玲拉著她的袖子,輕抿唇角望著她,似是而非的說了句,“夜里風大,有野貓爬墻,你要記得關好門窗,注意安全。” 姚杏杏不解的看她,好像聽懂了又好像不明白,說完這兩句后,魏玲就轉身走了,徒留困惑的人在原地費神。 始終想不明白她的話,姚杏杏搖搖頭回了屋,晚上的時候特意晚睡,看看魏玲說的野貓在哪里。 然而風她感受到了,野貓卻是怎么也沒見找,第二天出門想去找魏玲解惑,偶然留意著地上的腳印變多了。 落院偏僻,很少有人會閑得無聊逛到這里來,那……有目的的? 最后姚杏杏沒有去找魏玲,而是回去和蘇蕪說話,問她最近是不是常有陌生人來這邊。 蘇蕪回想片刻搖頭說沒有,侍女們都排擠欺負她,為了減少麻煩平時她很少出門。 沒查出個結果,姚杏杏想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魏玲或許只是隨口關心一句。 剛好蘇蕪跟她說起其他事,姚杏杏也就忘了繼續深究野貓的事。 又到了晚上,她剛洗好澡躺上床,屋子的門砰的被人從外面暴力打開,嚇的姚杏杏從床上跳起來,驚恐萬分的望著門的位置。 陶一聞從夜色中踏門而入,一身殺氣凌然,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姚杏杏兩腳發軟的坐在床邊,抖著手腳穿戴衣服。 哆哆嗦嗦的說:“我我我這就穿好衣服回回去。” 他他媽不會想殺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