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自瀆
樹梢間隙晃動著白色影子,隱秘的樹叢后中傳來壓抑的喘息。 “嗯…啊……” 呼吸聲隨著涂山晉手上taonong的速度加快越加粗重。 一聲沉而緩的呻吟響起,一股白濁吐在前方的草地上,空氣中隨之蔓延開一種奇怪的腥味。 涂山晉低頭看了眼胯間,發泄一次之后仍然絲毫沒有打算軟下去的硬物,沉著眉心,重新握住堅硬的柱身,繼續早已習慣的動作。 只是這次怎么擼動也沒有一點想射的欲望。 “該死!”被那個浪蕩的女人刺激多了,只是單純的自瀆已經很難泄去體內的情欲。 涂山晉手上不停,幾分陰郁的狐貍眼閉了起,腦海中回想幾日前的一次意外。 姚杏杏十分放心這片與世隔絕的森林,夜里睡覺時嫌棄太熱,總是隨意套一件紗裙就睡覺。 偏她睡相極差,睡夢中手腳動來動去,反復動作中裙擺早就被她撩到了屁股上。 夜里漆黑一片,山洞里只有一堆欲滅不滅的火堆艱難提供光亮。 發情期的涂山晉有時會失去對身體的控制,隨時隨地毫無征兆的化為人形。 夜幕沉沉中,懶散的狐貍眼在跳躍的火光中緩緩睜開。 帶著郁色的眼睛看去姚杏杏的床上。 她就不能有點淑女的樣子?睡覺就睡覺,踢他頭干什么! 一腔怒氣正欲發作的涂山晉扭過頭來后,卻突然失了聲。 床上的人里面什么也沒穿,裙擺撩到腰際之后,白白軟軟的兩瓣屁股直直撞入他眼中,包括那從未示人的私處。 妖族的視力極好,即使洞中光線昏暗的像九十年代的煤油燈,他依然清清楚楚看清了那起伏的山丘形狀。 白軟的饅頭中間劃了一道縫,兩片厚唇緊緊的靠在一起,一頭藏著半露不露的珍珠,另一頭則包裹著不肯示人的粉色軟rou。 順著軟rou下去,下方還有個不深不淺的凹陷,更神秘的洞xue就被這堆粉rou緊實的藏在底下。 修長的手指鬼使神差的按在了拱起的山丘上,軟極了,稍一用力,一寸之外的rou縫立馬裂開細小的口子,仿佛在吸引人順著它探索下去。 手指未停,用撫摸情人的輕柔力道順著坡度滑下,掰開一側厚唇,也將藏起來的粉rou翻了出來。 更軟更嫩了,似乎摸一下都會破皮。 指尖也沒有在這里停留的意思,兩指不緊不慢的分開合攏的yinchun,露出了那顆羞澀的珍珠,指尖饒有興致的落上去擠壓、刮弄。 許是力道太大,引的睡夢中的人無意識的呻吟了一聲。 涂山晉手里的動作一頓,暫且放過這顆可憐的珍珠,慢條斯理的順著微裂開的rou縫往下,最后在凹陷的粉rou前方停住。 他的頭忽然湊過來,鼻尖好奇的嗅了嗅。 沾著體液的洞口散發著一股奇怪的味道,具體說不上是什么味,卻莫名的好聞。 狐貍眼直直盯著那個發出氣味的位置,喉結突然劇烈的滾動了一下。 他看過女人的私處,畫的極為逼真的有,親眼見過的也有,給他的感覺不過爾爾,叫人一點看下去的興致也無。 他緩緩轉回頭看了眼自己身下,白日里才發泄過的玩意兒,不知何時又翹起來了。 大概是受發情期的影響,他體內的情欲輕易就能被勾起,此刻見著這方蜜地,想要插進去的沖動尤為強烈。 再次扭頭看向指尖處的洞口,涂山晉指尖思考狀的在軟rou上輕搭了兩下,指尖陷進rou里幾厘又很快出來。 緊接著,修長的手指毫無征兆的猛然戳進了xue口,突破最前面的障礙,別有居心的卡在xue口。 睡夢中的姚杏杏因為這突然的侵犯,發出不適的呻吟,“嗯……” 奇怪的是即使感覺不對,她也沒有一點要醒來的征兆。 而涂山晉也是一副不擔心人會突然醒的樣子。 涂山晉將指尖停在xue口,任由軟rou的吸納和排擠,他沒有再進去的意思,不輕不重的開始抽動,幾下之后,淺嘗即止的撤了沾上細微體液的手指。 回憶本該就此完畢,自瀆的涂山晉也感覺出了身體的興奮,只差一點點他就能泄出來。 可總差那么一點點,始終到不了。 涂山晉努力回想那晚指尖插進姚杏杏的xue口,在里面緩緩抽動的感受,想象是自己手里的硬物抵在那里,肆意的一沖到底,享受分身埋在里面,被蜜rou密不透風含著的感覺。 突然一聲沉重的悶哼,前端白濁噴泄而出,綠油油的草叢上很快鋪了一層白漿。 涂山晉陰著臉收拾了這片地方,不急不緩的往洞口而去。 “嘶~啊……啊疼死我了……” 還未走進洞xue,首先就聽到一串痛呼和起伏的呻吟。 姚杏杏身上果然還有其他傷,卻不知為何要瞞著自己。 涂山晉一時沒想明白,沒多想的放出神識探進去,不動聲色的查看這個女人在干什么。 洞中女子雙腿大張,一只手撐在身后,修長的背往后仰著,一只手搭在陰戶上或輕或重的揉捏,動作間軟rou珍珠翻進翻出,最底下的xue口也因此時隱時現,軟rou重復擠壓之間,些許透明液體被推搡了出來。 畫面yin靡不已,涂山晉不久前才壓下的燥熱,又被這一幕全然勾了起來。 他原地僵直身體,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半響不知道如何舉動。 他竟撞見姚杏杏在自瀆。 姚杏杏:???? 而事實是姚杏杏在給自己上藥。 等涂山晉走后,她從儲物袋里翻出一瓶治外傷的藥膏,準備給屁股底下痛的地方來上一點。 屁股上自己看不見,但是靠近私處的地方,張開大腿還是面前見的著的,索性涂山晉不在,涂藥要緊,她也沒顧忌那么多,就這么撩開裙子給自己涂。 只是沒想到這藥膏涂上去跟清涼油似的,抹在皮膚上的感覺極為魔性,好死不死她手一抖,蹭了一點在yinchun縫隙上,那種感覺…… 跟淪流被人狠狠啃過一樣! 所以這才用手反復揉捏,試圖加快驅散這種‘舒爽’。 她萬萬沒想到涂山晉會半路回來。 然后,悄無聲息走到洞口的人狠瞪了一眼洞口的位置,又默默鉆回了小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