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lián)氖裁?/h1>
緊密的包裹感讓涂山晉沉沉吐了一口氣,壓著她一邊大腿緩緩抽動,之前噴出的汁水被他吸的干凈,此刻里面潤滑的少了些,進出時沒有想象中那么順暢。 他保持著九淺一深的節(jié)奏不急不緩的挺動,擔心快了會讓身下的人感到不適。 手指劃過她肚子上自己頂出來的凸起,漸漸下滑,按住那顆顫巍巍的rou粒,輕攏慢捻,撩撥著女人敏感脆弱的神經。 “嗯……啊…” 敏感的兩處同時被他照顧到,姚杏杏雙手抓著床單,咬唇艱難喘息,情難自禁的低低呻吟。 身體在涂山晉頂弄下時不時的往上跑,不用她自己調整,就被對方稍稍用來按回來,承受下一記撞擊。 “含這么緊,是怕我不滿足你么?”涂山晉惡劣的掐了下充血的陰蒂,痛和爽的雙重刺激下她失聲喊叫,身體顫抖著,將在體內貫穿的巨物又咬緊了幾分。 幸好涂山晉習慣做事前先設下結界,不然只怕這叫人聲面紅耳赤的呻吟要被外人聽了去。 身體的情欲被他挑起,甬道中滑膩的汁水逐漸充沛,隨著他一抽一送間刮帶到xue口,濕了一片。 涂山晉壓下身,調整好更容易進入的姿勢,伏在姚杏杏的身上加快了抽送速度,入的深又重,呼吸悶而沉。 手掌抓住胸前的乳兒愛不釋手的把玩,又rou又捏的,盡情肆意的宣泄喜愛和欲望。 他低頭舔姚杏杏輕緩嬌吟的嘴,舌尖從張開著的唇縫中探進去追逐嬉戲,水rujiao融。 這種感覺于涂山晉來說好極了,這個時候雙方眼里、身心都只有彼此,仿佛天地間無人能插入進來,分開他們。 心靈上有此感受,rou體結合的歡愉則更促進了這份滿足,讓他可以甘愿為她生為她死。 他把姚杏杏抵在床邊,高高抬起一條進出,動作兇狠激烈,恥骨碰撞出yin蕩的聲響,聲響響徹房間,鉆入耳膜,和著女人高高低低的哭泣yin叫,交織出yin靡nGdaNG的曲調。 兩人結合的地方蜜液泛濫,性器大開大合的進出,大量汁水隨著劇烈的動作抖落,還有部分沿著姚杏杏的大腿流下,滴落在地面的水中。 又深深頂弄片刻,涂山晉將積攢的精華送入她身體深處,白濁持續(xù)射出,他仍意猶未盡的往里面送了送。 姚杏杏失神的縮在他懷中,淺淺的指甲死死扣著他的手臂,她還在高潮的余韻中未回神,涂山晉一會兒便湊上來索吻。 溫柔繾綣,帶著無言的情意和多日累加的思念。 “真想就這樣把你帶走。”他輕啄對方的紅唇,淺淺的嘆息。“省的整日叫我牽腸掛肚。” 姚杏杏的手臂勾住他的脖子,手指捏住他的耳垂玩,聞言便說,“那你要是乖一點,我有空可以去妖族看你。” 涂山晉懲罰X的輕拍她的臀部,惹的姚杏杏一動,下意識的咬緊他還沒抽出去的物件,“我是你養(yǎng)在外面見不得人的情夫?竟也學會哄騙起我了。” 等她有空來看自己,只怕兩人幾年也不一定能見上一面。 當他好騙是不是。 察覺塞在里面的東西漸漸又硬起來,姚杏杏雙腿環(huán)住涂山晉的腰,哼笑一聲繼續(xù)收腹咬緊,“難道不是?看看又發(fā)情了。” 她嘴上是一點虧也不肯吃。 “情夫便情夫吧,那小娘子是不是該滿足一下你情夫的需求,嗯?”尾音上揚,帶著曖昧的深意,說話時還刻意往她里面頂去。 姚杏杏被他撞的靠不穩(wěn),忙夾緊他的腰怕摔下去。 細密的小口吮吸的涂山晉舒服的緊,掐著她的腰在房間里走起來,還不忘說話逗她,“小娘子下面這張嘴可真熱情,哥哥我都抽不出來了。” “是出不來還是不想出來。”姚杏杏貼上他的胸膛,往他滾動的喉結上吹氣,伸著舌尖挑逗,輕含。 涂山晉掐著她腰肢的手逐漸用力,手背青筋畢露,肌rou暴起,感覺有點疼。 最明顯的是插在她里面的東西,又大了好多。 姚杏杏得意的抬頭,看見他泛著薄紅,隱忍著的眼睛,差點笑了。 這就要受不住了? 涂山晉低頭一口咬住她作亂的嘴,唇齒間惡狠狠的吐出幾個模糊的字,“干脆干死你算了。” 她真是越來越知道怎么勾引自己了。 話音未落,他用力的頂進去,又快又狠,絲毫不給姚杏杏喘息的機會,身體力行的告訴她自己此刻的想法。 晚上的沄城天空掛著一輪彎月,夜風裹挾著空氣中的濕氣吹來,涼颼颼的有著醒神的作用。 緊閉了一下午的房門被人打開,饜足的男人回頭望了一眼床上睡覺的人,輕輕把門帶上,緩步走進庭院中。 狹長的狐貍眼淡淡掃視四周的布局,最后朝著亮著昏黃燈火的廚房走去。 姚杏杏累了一下午,他總不能讓她空著肚子過夜,再者一頓不吃,他好不容易養(yǎng)起來的幾兩rou又要掉沒了。 今天抱著感覺比幾個月前硌手了些。 涂山晉邊想邊往廚房門走去,此刻光影中忽然出現(xiàn)一個高大的人影,朝他迎面走來。 隨著兩人的距離縮短,涂山晉的腳步逐漸慢下來,停住,盯著對面的男人,眼睛微瞇起,神色不明。 從廚房出來的男人站在幾步之外,即使帶著半張面具,黑夜中眼部也看不清,但涂山晉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本該四處游歷,磨練心境的賀蘭啟。 “你怎會在這里。”他直直看著男人的眼睛,試圖從那雙冷漠的眼中看出些什么。 “我為何不能在這里。”賀蘭啟漠然反問。 他為何不能在?因為姚杏杏在這里。 一瞬間,涂山晉腦海里閃過很多東西,輕松的表情消失不在,薄唇抿唇一條線,沉默的與賀蘭啟對視。 “什么時候來的。”最終還是涂山晉先開口。 “比她早。” 也就是說兩人是偶然遇到。 “然后一直在這里?”問出這句話時,涂山晉心里就有了自己的猜測,同時也想起姚杏杏身上多出來的寶石腳鏈。 他問怎么來的,想替她取下,后者支支吾吾,左言右顧其他。 真是自己淘來的,還是誰送的。 賀蘭啟不答,跨步上前站在他旁邊,聲音不高不低的說了一句。 “合作伙伴而已,你很介意?” 之前兩人幾次三番睡在一起時,怎么不見他有過生氣。 所以姚杏杏說的合作伙伴也包括賀蘭啟。 涂山晉審視的看眼前的賀蘭啟,半晌沉聲開口,“你無情道已修至突破邊緣,若是半途而廢,往后恐難有成就。” “這點我比你清楚。”賀蘭啟沒有被面具遮擋的眼睛微下壓,銳利的目光直視涂山晉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偽裝后面的東西。 “你在擔心什么。” 視線交鋒,刻意隱藏的東西在此刻仿佛無所遁形。 涂山晉一瞬錯開眼,莫名有些狼狽,他垂眼緩緩吐出濁氣,冷靜的給出忠告,“清楚就好,你好自為之。” 兩人擦肩而過,隱約能聽到布料的摩擦聲。 在他將要踏進廚房之際,后方男人的聲音忽然傳來,不冷不淡,客套一般。 “我姓孟,別喊錯了。” 涂山晉身形一滯,側頭望了走遠的男人一眼,斂眉沉思。 姚杏杏還不知道他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