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密室
不緊不慢的腳步聲一步步走近鐵門,逐漸深入的汪鎮表面看似隨意,實則雙眼敏銳的掃視走廊四處,不放過任何有人闖入的蛛絲馬跡。 不過他什么也沒有發現,鐵門上的禁制也沒有被人驚動的痕跡。 汪鎮放了心,抬手移動鐵門上的機關,又注入靈力,將厚重的大門打了開,隨后轉頭望了眼空蕩蕩的走廊,才提步進去。 門內比外面敞亮許多,幾十步之后有一個十分寬大的房間,中間低建水池,四面高臺放置家具,頭頂是一片蔚藍的湖水。 幽幽湖光自上方S下來,光線柔和明亮,宛如彩燈一般。 四面大大小小的擺設也很雅致,各類用品精致齊全,一眼望去倒像是誤入了女子的閨房。 可也有極為違和之處,房中放置了許多鏡面,統一照著一個地方,鏡中不同角度的映出一個衣著暴露的纖細身體。 隨著汪鎮一步步踏上臺階,靠近鏡中蜷縮在床上的女人,屋中所有燈具緩緩亮起,墻角的昏暗驅散,整個屋子亮如白晝。 他隨意在床邊坐下,低頭看著床上的人,伸出手指撩開蓋在她臉上的黑發,輕柔的撫摸長期不見陽光后有些蒼白的臉。 “珠珠,睡的可好?” 汪鎮看著不過三十出頭,濃眉大眼,五官端正,臉上帶著些許柔情時,有幾分儒雅良善郎君模樣。 女人不堪他的sao擾,皺著眉頭不耐的睜開眼,開口的聲音有點啞,“你又來干什么?!?/br> “看你?!蓖翩倽M臉溫柔,絲毫不計較吳文珠的態度,繼續說:“東西在你這里放了一整天,怕你難受,便想來幫你取下?!?/br> 吳文珠眼底閃過一絲厭惡,表情麻木的閉上眼睛,一言不發的任由他作為。 汪鎮臉上的表情一成不變,目光跟隨手在吳文珠身上移動,經過沒什么蔽T作用的衣衫,最后停在還留著些許痕跡的大腿根部。 手掌順著她平坦的腹部滑進三角之地,有意無意的觸碰按壓敏感的rou粒,之后捏住掛在xue口的珠鏈,刻意緩慢的一點點扯出來。 小小的xue口被拽出來的東西逐漸撐開,粉嫩的rou色上沾著濕漉漉水漬,慢慢吐出一顆刻著繁瑣花紋的銀鈴。 吳文珠臉上的麻木退去,手指緊攥著床單,咬牙忍著緬鈴出去時帶來的感覺。 滴水的緬鈴被人放在眼前,汪鎮隨后俯身靠近,用著好奇的語氣說:“濕成這樣,我不在的時候,玩兒的開不開心,高潮了幾次?” 吳文珠不想回答他,這讓他有些不滿意,舔了下沾滿春水的緬鈴,隨后強硬的塞入對方口中。 “自己舔干凈?!?/br> 吳文珠看了他一眼,沉默的用舌頭艱難的舔著緬鈴表面,見她聽話的照做后,汪鎮臉上的笑才真實了幾分。 之后手掌重新往下尋去,抓住露在后xue外的玉勢一截,輕一記重一記的在里面插弄。 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邊笑邊說,“夾了一天還咬這么緊,珠珠你可真sao。” 吳文珠嘴里還含著緬鈴,撐的說不了話,此時偏開視線看去角落里,分明不想應付汪鎮。 連續兩次被她無視,汪鎮面上明顯有些不快,拔出吳文珠后xue里的玉勢,隨手丟去一邊,抓住她的肩膀把人從床上拽起,拖到旁邊的空墻前面。 來到這里吳文珠的表情明顯變了,隱隱有些恐懼神色,頻頻看向身邊的汪鎮,似乎想說什么。 汪鎮卻不理會,碰了碰旁邊的機關,前面的空墻勻速往兩邊推開,露出一個放滿了古怪器具內墻。 他拿出底下低矮的木驢,直接將吳文珠按了上去,俯下身近乎貼上她的臉,沉重渾濁的氣息噴在蒼白的臉上。 “珠珠乖一點,這樣也會少些痛苦?!?/br> 吳文珠害怕的搖頭,手指抓住他的袖子,含糊不清的說著不要。 汪鎮取出她含在嘴里的緬鈴,湊過去在她唇上親了親,旋即直起身打開木驢的開關。 女人痛苦難受的嗚咽喊叫響徹房間,站在她面前的汪鎮表情癡狂病態,似乎吳文珠被這么折磨,能帶給他無盡的快感。 他下腹高高頂起一塊,興奮的臉上青筋暴起,情緒到了極致,汪鎮突然捏開她的嘴,撩開衣擺,急切的將腫脹的欲望放出來,捅進她口中抽插。 屋子里的鏡面全方位無死角的直播這些細節,躲在偏僻角落的姚杏杏,便是通過這些鏡面將畫面看的一清二楚。 倒也沒有完全看到,比如正當汪鎮撩開衣擺,露出那個部位的時候,眼前突然多了一張簾子,將畫面全部遮擋在后面。 姚杏杏盯著眼前晃動的簾布兩眼,視線順著布料抬頭,然后望著了那只把簾子拽過來后正在撤回的大手。 她順著手臂看向身邊的男人,面無表情,唇角下壓,即使看了半天激情畫面臉上也沒有半點異常情緒。 對方察覺她的目光,余光瞥來一眼,姚杏杏沒讀懂他的眼神,但想來應該是不太好的意思。 她收回視線,下意識的看去他那邊的鏡子,然而視野里也是一片黑,高大的身體像一道墻似的牢牢擋住了外面的景象。 這個角度剛剛明明能看到,他什么時候移動位置了? 姚杏杏忍不住抬頭又看了眼孟呈,卻不想對方此刻正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眼神似帶著壓迫譴責,愣是把她看的充滿心虛和不自在。 故作鎮定的轉頭結束和他的對視,假裝看著右邊的木質家具走神緩解尷尬。 不過畫面能被窗簾擋住,房間里yin靡放蕩不絕于耳的聲響卻無法隔絕,激情時男人粗俗不堪的詞匯,女人綿軟嗚咽的呻吟,看不見后反而像是被放大了數倍,清清楚楚的傳入耳中。 姚杏杏從未如此清楚的感受到什么叫尷尬,渾身上下似是爬滿螞蟻的難受不已。 正當她痛苦的腳趾摳地時,身旁的溫度忽然升高了些,是男人傾身過了來,不遠不近的距離剛好能感受到他吐出的溫熱鼻息,鼻尖若有若無的縈繞滿了雄性的氣息。 在這個奇怪的環境下突然被異性靠近,難免讓人有些發散思維。 姚杏杏身體下意識的有些僵住,面上仍保持著鎮定的偏過臉來,剛要開口問他干什么,就聽對方用氣音說了一個字。 “走?!?/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