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偏要爭一爭(發(fā)現(xiàn)錯別字不能
姚杏杏避開人往客房走,昨晚被擺弄的太厲害,即使上過藥恢復(fù)了許多,腿間依舊有些腫,身體酸脹不堪,雙腿也發(fā)軟無力。 更讓她有些提心吊膽的,是走動間有什么粘稠的東西順著甬道流了出來,太多之后一部分順著大腿根流在了腿上。 她不敢細想那是什么東西,知道后只會讓她更加羞恥又難堪,必須快些回去徹底洗個澡才行。 一路有驚無險的回到客房門口,正要開門進去,旁邊突然傳來周緒長的聲音,姚杏杏驚的一顫,保持鎮(zhèn)定的側(cè)頭看他。 “喂,你怎么好像才回來的樣子。”周緒長斜斜靠在旁邊的柱子上,也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在哪里的,她回來時竟然沒有發(fā)現(xiàn)。 “跟你有關(guān)系嗎?”姚杏杏此刻心情不好,也不想跟周緒長繼續(xù)聊下去,徑自推門而入。 正要合攏房門之際,男人的手掌不偏不倚的擋在中間,阻斷了她繼續(xù)關(guān)門的動作。 周緒長打量的目光看過來,眸色漸沉,她身上殘存的痕跡很淺,但并非完全消失,昨晚發(fā)生了什么很難猜不到。 他神情愈加難辨,意有所指,“你心急什么,莫不是昨晚去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姚杏杏推開他放在門縫間的手,冷聲道:“是與不是,你憑什么過問。” 周緒長反手抓住她撤回的手,忍著不快的道,“我在這里等了你一上午,連問一下都不行?你生其他人的氣為何往我身上撒。” 忽然被他一語點醒,姚杏杏悶聲道別開臉,調(diào)整心態(tài),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此刻情緒很糟糕不行理人,周緒長當(dāng)然看的出來,可她消失一夜,又頂著一身曖昧的痕跡回來,他今天若不問清楚只怕要被憋瘋。 “你昨晚是不是和涂山晉在一起。” “是!”姚杏杏回頭直視著周緒長,“可以了嗎?還要問什么,麻煩快點。” “你…”周緒長被她突然的態(tài)度,和話里的內(nèi)容弄的心里堵的慌,握著的手抽走了也沒注意。 姚杏杏:“沒事了就請離開,我要休息了。” 說完也不管他是什么表情反應(yīng),砰的一下關(guān)上了房門。 眼睜睜看著房門被關(guān)上,周緒長心煩意亂的在旁邊的欄桿上坐下,盯著不遠處的位置擰緊了眉。 所以,她昨晚和涂山晉做了?看她現(xiàn)在的情緒,可能還會是涂山晉強上她的。 周緒長諷刺的想,之前在他面前還各種不情愿,結(jié)果輪到涂山晉她就愿意了,她怎么不說要閹了涂山晉。 而知道她失身后的魏霖川將會是何態(tài)度? 周緒長豁然起身,步伐穩(wěn)健的一步步往自己房間走。 別的先不說,這會是個分開兩人的好機會。 整整兩天,姚杏杏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沒有出來,一是在等身上的痕跡消失,二是她需要一點時間消化這件事情和雜亂的情緒,再想一個合適的辦法解決問題。 這日她打開房門出來,是因為得知宗門其他幾個人已經(jīng)到了王宮,她怎么也應(yīng)該過去看看,和同門會面。 來到王宮的待客大殿,師門中人早就再此等了好一會兒,接見他們的是涂山晉的的母親,妖王的發(fā)妻,旁邊跟著涂山晉和涂山綰他們。 自上次事情發(fā)生后,這是涂山晉第一次見到姚杏杏,或許是因為關(guān)在房里兩天,她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身形也消瘦了些。 姚杏杏沒有去接涂山晉的眼神,匆匆掃過上方,瞧了涂山綰一眼便收回視線。 涂山晉的目光黯淡一瞬,隨后尋常的轉(zhuǎn)開眼,輕聲和偽裝成齊明的賀蘭啟交流起來。 這樣的場面不需要姚杏杏做什么,獨自坐在一邊喝茶,吃點東西,和師兄弟們說了幾句話,接待會便這么結(jié)束了。 出了大門沒一會兒,偶然瞧見涂山綰的身影,姚杏杏想了想,提步跟了上去。 察覺她的離開,周緒長腳尖一轉(zhuǎn),遠遠墜在后面,尾隨而來。 跟了一會兒,姚杏杏發(fā)現(xiàn)涂山綰忽然停了下來,早有預(yù)料般的轉(zhuǎn)身,揚著無辜又軟綿的笑容看著她。 “啊是小杏杏,小杏杏跟我這么久,找我是有什么事?” 可看她的樣子根本不像才知道自己跟著她,姚杏杏后知后覺,“你是故意引我過來的。” 涂山綰俏皮的眨了下眼睛,背著小手,向前傾著上半身,笑瞇瞇的開口:“被你看出來了呢。” “前兩天我失約了,小杏杏你心里不高興,肯定會想質(zhì)問我為什么失約,我當(dāng)然要找機會跟你好好解釋一下了。” 姚杏杏沒涂山綰插科打諢和厚臉皮的本事,直奔主題的問道:“為何要故意騙我去明辰閣,你一個人的主意還是你哥也參與了。” 她是說過信涂山晉不知情,但不妨礙她再從涂山綰這里確認一次,也順便試探涂山綰的話到底可不可信。 涂山綰站直身體,揚著純真的臉看她,面上看不出一點假色的說:“他不會跟你說他不知情吧?小杏杏你可別被他騙了,這事可是他慫恿我g的,那天晚上給你的令牌就是他提前給我的,上面有他的氣息在,帶著它靠近主殿,才不會被獸X居多的他提前發(fā)現(xiàn)。” 原來令牌還有這種作用,姚杏杏抿唇忍耐情緒,再次開口,“我跟你也沒有過節(jié),為何要這樣害我。” 她不明白涂山綰這么做的目的。 涂山綰卻不承認自己是有意的,只裝著茫然無辜,“小杏杏你誤會了,我只是聽我哥的話把你帶去明辰閣,順便把令牌給你而已,后面你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為何你要說我害你。” 她的眼神太無辜,太純潔,語氣也那么理直氣壯,以致姚杏杏差點信了她的話。 涂山綰十句話里大概只有一兩句真話,姚杏杏不想在她這里繼續(xù)浪費時間,她不主動承認自己做了什么,又沒有證據(jù)指認,此處又在妖族王宮,除了認栽,自己又能拿她如何。 這番來找她,也只是想做個明白鬼而已。 姚杏杏轉(zhuǎn)身走了,沒幾步發(fā)現(xiàn)了跟來的周緒長,橫了他一樣他跟蹤的舉動,大步向前走去。 接受到她的眼神,周緒長無奈的攤手,他這不是擔(dān)心她嗎? 隨后看向還留在原地笑嘻嘻的涂山綰,周緒長眸色深沉起來,比起姚杏杏性子的耿直,涂山綰滿身都是心眼,她不在她這里栽跟頭才怪。 某處閣樓中有兩人看著走廊的位置,涂山晉斜身坐在邊上,有些出神的看著姚杏杏漸漸離開的身影。 她從涂山綰這里問他有沒有參與,是因為已經(jīng)不信他了嗎? 旁邊站的筆直的賀蘭啟微微偏頭過來,看著走神的人,語氣平緩,有些隨意的開口問道,“你對她做了什么。” “男人對女人能做什么。”涂山晉動了動眼皮,聲音輕飄飄的,莫名有種沮喪在里面,“我在發(fā)情期,強要了她。” 聞言賀蘭啟微不可查的眉心微沉,細微的動了動手指,明明感情已經(jīng)淡薄,可他此刻為何還有一種想把涂山晉掃下樓的沖動。 忍下這點想法,賀蘭啟面無表情的追問,“然后呢。” 她現(xiàn)在可是和魏霖川在一起,被他橫插一腳,她是何種反應(yīng)。 涂山晉沉默著,回想起第二天姚杏杏的反應(yīng),心口像被揪住的悶痛。 “她讓我忘了,當(dāng)無事發(fā)生。” 半晌,他才吐出這樣一句話,搭在欄桿上的手不知何時捏的發(fā)白。 賀蘭啟定定看了他兩眼,隨后垂下眼瞼,濃密的睫毛遮住了深處那點莫名的輕諷。 她還真是對誰都是這種絕情的態(tài)度,該慶幸自己抽身的早。 此時,風(fēng)中還響起涂山晉執(zhí)拗的聲音,“我做不到,我偏要和魏霖川掙一掙。” 賀蘭啟眼睫顫動,遙遙望了眼在走廊里已經(jīng)模糊的身影,沒有再開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