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捆住她的雙手
晚上夜風(fēng)習(xí)習(xí)時,姚杏杏被涂山綰拉到了明辰閣,這些仿人類建筑頗多,剛踏入這里就有種回到修真界的錯覺。 明辰閣里面很少見妖出沒,彎彎曲曲的走廊,十步一格的路燈,假山池塘,一步一景,環(huán)境異常清凈。 跟著涂山綰,姚杏杏很快來到一個三層的閣樓上,從上面俯瞰,可以將明辰閣的夜景盡收眼底。 天上明月高懸,幽幽月色傾瀉,不知名的花兒在月光下散發(fā)著瑩瑩光輝,鋪開了一條金色道路貫穿整個明辰閣。 見姚杏杏看的有些久,涂山綰端著一杯酒給她,帶著一點小得意的說:“這里不錯吧,很漂亮對不對,我沒事的時候特別喜歡來這里看看。” 姚杏杏接過杯子,聞到酒味便問,“這酒醉不醉人,我不太會喝酒所以先問問。” 涂山綰笑瞇瞇的喝掉自己的酒,說:“我特地準(zhǔn)備的后勁小的果酒,不會醉人,你嘗嘗嘛。” 聞言姚杏杏低頭輕抿了一口,酒味很淡,說它是飲料都可以,感覺口感還不錯,她一口氣喝完了杯子里液體。 “這是什么酒,感覺還不錯。” “你喜歡就好。”涂山綰笑的很甜,拉著她的手回來,坐下給她介紹自己特地帶來的東西。 “聽說喝酒要配下酒菜,我特地找人弄的花生米,鹵牛rou。”涂山綰邀功似的介紹,把幾種姚杏杏不認(rèn)識的水果堆著盤子里,又摸出一袋瓜子放旁邊。 翻找許久,她忽然哀嚎一聲,“哎呀!我怎么給忘了帶了。” “忘了帶什么?”姚杏杏不由問了一句,“很重要嗎?” “我的琉璃燈!我走的匆忙,忘記帶來了,那東西最適合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看。” 姚杏杏還以為是什么,只是一盞燈而已,便勸說:“忘記帶了就算了吧。” “不行。”涂山綰語氣堅決,“琉璃燈是我的心頭寶,我不允許沒有人見識過它的華麗,你等著我這就去拿來。” 說著就起來要往樓下走,姚杏杏見此趕緊跟著起身,知曉她一定要去后,表示跟她一起去。 涂山綰拒絕的說:“我一個人還快點,你在這里等著沒事的。” 隨后還遞來一塊令牌,“你拿著我的令牌,沒有人會來趕你走,我去一刻鐘就回來。” 姚杏杏信了她的話,獨自一人在閣樓上等了小半個時辰,卻一直沒等到人回來。 她沒有涂山綰的聯(lián)系方式,也沒有辦法傳音問她那邊是什么情況。 又等了會兒,姚杏杏見人沒回來,便拿著令牌下了閣樓,按著來時的路往回走,順著路找涂山綰,如果沒找到人,自己就先回房間,明天在和對方道歉。 走著走著,姚杏杏發(fā)現(xiàn)自己不小心迷路了,也知道是從哪里開始走錯,導(dǎo)致一直在某處繞圈圈。 穿過小花園后望見一個燈火通明的大殿,她猶豫片刻,還是決定上前去問路,總不能被困在這里一晚上。 “有人在嗎?”姚杏杏站在大開的門邊上,傾身往里面探,大聲的喊了一聲。 等了會兒無人應(yīng)聲,她也不好就這樣進(jìn)別人的房間,便轉(zhuǎn)身往外走。 才一回頭,便看見身后的空地上站著一只巨大的九尾狐,它赤紅的獸瞳牢牢鎖住她,呲著牙隨時可能撲過來。 姚杏杏一驚,不確定眼前的巨大九尾狐是不是涂山晉,才試探的叫了聲,就見夸張的狐貍身猛的撲咬而來。 她快速的往后大退,卻是退進(jìn)了別人的大殿中,大狐貍被暫時攔在了外面。 姚杏杏打算從宮殿的其他地方離開這里,便往深處走去,才走之一半,整個大殿的光線驟然暗了下來。 人眼無法第一時間適應(yīng)突然的黑暗,她眼前此刻一片漆黑。 然獸眼卻不會,一只縮成人身大小的狐貍倏然撲去她所在的位置。 黑暗讓姚杏杏的反穎訖了半拍,被狐貍撲了個正著,巨型動物清晰的喘氣在上方響起,她有些驚懼的汗毛倒立。 急忙解釋道:“我非故意闖入這里,只是迷路了才想過來問問怎么離開,還請前輩高抬貴手,原諒我這冒犯之舉。” 罩在上方的狐貍聞言頓了頓,忽然伸著舌頭舔了舔她的臉。 姚杏杏忍著不適偏著頭,準(zhǔn)備再次和對方搭話,然下一刻,她身體一輕,眼前視野模糊,幾息之間竟然被轉(zhuǎn)移到了昏暗的內(nèi)殿,落在一張寬大的床榻之上。 預(yù)感不妙的掙脫狐貍的控制,猛然縱身往外逃去,這時側(cè)面甩過來一條狐尾,把她身體打在地上,趁她緩神之際,卷著她丟在床上。 見姚杏杏還要起身,不知從哪里飛出來兩根白練,捆著她的手腕分別系在了頭上兩邊。 “放開我!”姚杏杏掙扎不開,氣紅了眼眶。 下一刻她眼前系了一條白布,擋住了她看去外面的視線。 熟悉的氣息撲來臉上,姚杏杏狠狠別看臉,躲了開,同時大聲道:“涂山晉!是不是你!” 她聞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涂山晉身上才有的。 上方的人動作微頓,很快又繼續(xù)低頭下來,含住她的唇瓣吮吸,那么急切又眷戀。 如果剛剛還不夠確定是不是他,吻了片刻姚杏杏已經(jīng)能確定壓在身上的人就是涂山晉。 說來好笑,她竟然記得不同男人親她時的習(xí)慣和小動作。 被吻的失神間,姚杏杏隱約察覺到身上一涼,一具熾熱的身體嚴(yán)嚴(yán)實實壓在了她身上,guntang的前端打在她腹部,雙腿被人強勢分開。 不! 姚杏杏猛然掙扎起來,好不容易擺脫他的密集的親吻,又怒又怕的讓他停止,“涂山晉住手,不要這樣!” 身上的人卻不出聲,喘著濃重的粗氣,扶著硬挺的陰精抵著她不太濕潤的xue口,他一點點插進(jìn)去,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你不該闖進(jìn)來的。” 既然進(jìn)來了就走不了。 感覺到xue口被前端撐大,下體的撐漲感那么清晰,甚至還帶著一點輕微的撕裂感,陰精一點點緩慢又堅定的侵入進(jìn)去,不給她任何阻止的機會。 “停下,涂山晉我求你停下來。”感覺身體逐漸被涂山晉侵占,姚杏杏崩潰的不住流淚,罩在眼前的布條轉(zhuǎn)眼就暈染了開。 涂山晉憐惜的吻著她眼角的位置,下身一用力,艱難的全根沒入。 “涂山晉我討厭你,我恨你。”甬道被嚴(yán)嚴(yán)實實的填滿,一點余地都沒有留下,姚杏杏痛苦的吐出這一句話。 為什么要罔顧她意愿的一意孤行。 她說出討厭和恨兩個感情濃烈的字眼,讓涂山晉的身體一下子僵住,黑暗中隱隱發(fā)紅的獸瞳中,全是不甘和痛苦。 “事已至此,你要恨便恨吧,最好能恨一輩子,恨到死的那一天,總好過你一再忽略我的存在。”涂山晉閉了閉眼,壓下眼底的情緒,低下頭重重的親在她唇上。 他吐下她口中難過的嗚咽,緩緩抽動分身,手指在美好的rou體上探索滑動,調(diào)動她身體的情欲。 經(jīng)歷過不少情事的身體十分敏感,涂山晉熟練的找到她敏感的地方,力道適中的揉捏輕撫。 很快抽插的甬道中漸漸濕潤起來,陰精開始加快了進(jìn)出的速度,帶出的液體濕潤著兩人交合e的位置。 姚杏杏抓緊手心承受他時輕時重的撞擊,情欲之下她身體本能的迎合他的動作,然心里卻是備受煎熬。 她背叛了魏霖川,就算這不是她自愿的。 涂山晉放開她被啃的紅腫的唇,順著她脖子一寸寸往下親,來到柔軟的胸前,將挺立跳動的茱萸一口含住。 幾母審再品嘗,她這里還是那么的吸引他。 姚杏杏心如死灰的任他在身上動作,死死咬著牙齒,忍住因為他不斷刺激下帶來的羞恥呻吟。 涂山晉卻不喜歡她忍著,他喜歡看她在自己身下嬌氣的呻吟,哭泣的求饒,更喜歡她叫的配合自己。 “小杏兒,不要忍著,叫出來。”涂山晉松開茱萸,親著她的臉頰誘哄的說道,“叫給我聽。” 姚杏杏咬牙不說話,分明是不愿意配合,涂山晉惡劣的用力頂了頂胯間,聽到她抑制不住的悶哼一聲,才勉強撫平心底壓抑了多年嫉妒。 魏霖川是不是也是這么占有她的,分身不顧一切的在她體內(nèi)抽送,把她下面撞的紅腫,插的xue口汁水四濺,讓她欲死欲仙欲罷不能。 涂山晉的眼睛閃過紅光,徒然加重了抽送的力道,把姚杏杏的身體撞的飛出去一大截。 她難捱的弓起身子,有些痛苦的呻吟出聲。 “不要……好疼。” 涂山晉按著她的腰大力沖刺,不急不緩的跟她道:“叫聲哥哥,叫哥哥我就輕點。” 姚杏杏咬著唇偏頭不語,不肯妥協(xié)。 涂山晉見狀俯下身親她的下巴,“叫阿晉也行,你若一直不肯叫,我會插在里面一晚上,直到你肯開口為止。” “涂山晉!你太可惡了。”他無恥的威脅讓姚杏杏無法再忍的開口罵人。 “我還有更可惡的,你想體驗一下嗎。”涂山晉笑著捏住她挺立的茱萸,往乳rou里面按進(jìn)去。 “我不要!”姚杏杏慌了神,身體一緊張,死死咬住了在體內(nèi)抽送的陰精。 “唔……”涂山晉悶哼一聲,輕啄她的唇瓣,“輕點夾,再來我會忍不住想用力了。” 可實際上他挺動的動作也不見輕緩。 此時大殿外的小花園中,涂山綰坐在房頂上,姿態(tài)悠閑的喝著小酒,她視線投在對面的偏殿中,頗為得意的搖頭晃腦。 “這不就成了嘛,涂山晉這個傻子,發(fā)情期了還忍著不睡人,跟個木頭一樣。” 隨后偏了偏頭,略欣慰的笑起來,“不過還好不是真的木頭,人都送到了跟前,至少還知道把握住機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