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上)[攻有擺設妻妾]
薄深昀x凌麒 (1) “凌麒。”薄深昀輕輕放下茶碗,話音剛落,房頂便落下一人。 “主人。”那人單膝跪地,近乎虔誠地捧起他的手,小心翼翼親吻他的手指。 薄深昀像是則像是逗弄寵物一樣撓了撓他的下巴,心情好了許多,放柔聲音道:“過來。” 凌麒溫順地膝行過去,停在薄深昀腳邊,將臉貼到他膝頭。 薄深昀垂眸,一雙桃花眼淡淡看著他,凌麒應是瞬間理解了他眼神的含義,飛快脫去自己的衣物,甚至跪趴下來,扒開自己紅潤的xiaoxue。 xuerou一縮一縮,偶爾擠出一些白濁,yin靡至極。 凌麒的乖順深深取悅到他,他彎起唇角,暗想,果然還是凌麒最得他的心意。 縱使心中滿意,他還是一下子撞了進去,搗在最深處的xue心,xuerou飽經風月,軟爛艷紅,但仍舊緊致如處子,而這一下,生生將xue口撐裂,血水混雜yin水滾落,凌麒卻只是悶哼一聲。 薄深昀不喜他的安靜,拽下對方的發帶,扯著長發將他轉過來,頂端在敏感腸rou中摩擦一圈,最敏感的地方被反復鞭笞。 面對面后,薄深昀才看到他咬出血的下唇而通紅的眼眶,看起來像是剛被主人拋棄后委屈的大狗狗。 薄深昀被自己的想法弄得忍俊不禁,但反倒是將泄欲一般都動作放溫柔許多。 他將人攬過來,撫了撫對方的長發,一口咬在耳垂上:“小七,叫出聲來。” 聽到這個久違的稱呼,凌麒一顫,眸子閃爍著光芒,甚至好像有透明的液體在眼眶中打轉。而因此脫口而出的沙啞輕喘讓薄深昀心下一動。 感受到凌麒小心地趁他不注意將手朝他移動幾下,指尖微觸上了他的。 薄深昀眸中閃過幾分笑意,反手握住他的手。 剛剛圈進手心,就觸及到凌麒又驚又喜的目光,難得在對方臉上看到這樣的神情,薄深昀覺得有趣,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角。 這次凌麒卻沒有什么特殊的反應,薄深昀有些失望。 殊不知,今夜的驚喜屬實太多,凌麒如同喝了烈酒,醉得暈暈乎乎,僅一聲“小七”就可以讓他歡喜許久。 (2) 一場歡好過后,薄深昀將桌上的手帕塞到被欺負得軟乎乎的xue口:“今夜你值夜?” “是的,主人。” xiaoxue一縮一縮,是凌麒主動將手帕吞了進去。 薄深昀輕皺雙眉,有些不悅,但卻只是說:“明日若是漏出來,結果你知道。” 凌麒跪在薄深昀腳邊,道了一句“是”。 見他聽話,薄深昀再次像逗弄寵物,摸了摸他的發絲。 不知是不是那一聲“小七”給了凌麒勇氣,他用毛茸茸的發頂蹭了蹭薄深昀的手心。 薄深昀一怔,隨后心情大好,他站起身來,一邊向里間臥房走去,一邊道:“收拾好便過來。” (3) 不過一刻鐘,凌麒便穿戴整齊,一如來時,出現在他面前。 只是并未束發,大概是剛剛他隨手將發帶丟到了哪個角落,時間緊,凌麒便并未找到。 并不出乎他的意料,凌麒跪下請罰。 薄深昀平日寬待下人,但這里并不包括凌麒,只有在凌麒面前,他才不會壓抑自己內心的暴戾。 只是這一次,他想給凌麒一個甜頭。 于是,他將人拉起來,讓對方側坐到床邊,而他自桌上拿了一條自己的發帶,以及一把象牙梳。 自上而下,將剛剛扯亂的發絲梳整齊,再用發帶束上。 薄深昀親自為他束發。 凌麒緊張得渾身上下都在抖,但他從不拒絕薄深昀的任何一個舉動。 完成后,薄深昀饒有興趣地打量他幾次,道:“這下去吧。” (4) 坐上房頂,今夜天很清朗,星光閃爍。 凌麒解下發帶,小心地摩挲了一下發帶末尾,由薄深昀正妻,也是府中王妃親自繡的清秀小字——昀,他努力壓抑著內心的酸脹,將發帶揣進懷中,又自袖口拿出那條被薄深昀扯掉的發帶。 他自然找到了。 只是他觀察到今夜薄深昀心情不佳,估計出了這樣一個錯,來給對方當做借口,用他出氣。 只是……誰曾想到…… 他用發帶給自己束發,手指穿過發絲,其中似乎還留存著薄深昀的溫度,酥酥麻麻,他閉上雙眼……隱約又覺,像是與薄深昀十指交扣。 他望著天邊難得的圓月,不禁想到多年前那抹舉世無雙的月色。 (5) 那時他還不叫凌麒,而是凌七。 他比薄深昀大三歲,自小便被送到對方身邊,保護對方的安全。 薄深昀那時身子很弱,常年臥在病榻之上,甚至在他眼中,整個府中都因他變得死氣沉沉,他喜歡凌麒身上帶來的生氣。 從那日起,他便常常纏在凌麒身邊,甜絲絲地叫“七哥”,要他喂藥,要他許諾喝過苦到心尖的藥湯后悄悄帶他出去玩。 他一直將薄深昀的愿望放在心底,只是從未找到機會。 直到薄深昀十四歲生辰之日,他病情加重,府中卻并未一切從簡,反而自早到晚,鬧得薄深昀精神不佳,甚至逼迫他吃席上油膩的飯菜。 若不是薄深昀吐得撕心裂肺,險些昏過去,恐怕還不會被送回臥房。 凌麒心疼他心疼得緊,悄悄進了小廚房,用熬藥的盅為他下了一碗長壽面。 盅中的藥味怎么也刷不干凈,薄深昀的胃口明明也并不好,卻笑得歡喜,將那一碗帶著他最不喜的藥味的清湯面吃得干干凈凈。 那是凌麒第一次見薄深昀的眸中帶上了光芒,而只一眼,他便再也移不開眼了。 感受到胸腔內劇烈的跳動,凌麒卻更加心疼。 他買通幾個使女,抱著薄深昀自后院上了屋頂。 那夜正是圓月,薄深昀看著月亮,凌麒看他。 月色氤氳在他消瘦的臉上,凌麒卻覺得分外動人。 那年月色,他記了很久很久。 (6) 薄深昀常做噩夢,噩夢的主題也只有一個 此時他再次驚醒。 通神冷汗,他清醒一會,喚道:“碧云。” 珠簾外,使女碧云回應:“王爺。” “差人將王妃喚來罷。” …… 很快,王妃屈清灼款款而來,僅碧云帶著她一人進入臥房。 明明是半夜,她卻穿戴整齊,優雅大方。 不愧是他親選的王妃。 “給王爺請安。”屈清灼微一行禮,垂頭,但目光卻小心翼翼往他面上掃。 薄深昀一揮手:“免禮。”之后,自枕下取出一封信,交到屈清灼手中。 “王妃知道該怎么做。” 屈清灼面色一變,但很快調整過來:“是,妾身明白。” (7) 屈清灼走后,薄深昀遲遲難以入睡,但許多只眼睛盯著他,就連暗衛中前些日子也被凌麒抓到一直內鬼,他只得閉目裝睡。 但一旦只剩他一人,噩夢在腦海中反復播放。 久久……他不得不承認,今日的噩夢有一個特別之處。 夢中,是凌麒將他救了出來。 但那時,凌麒明明并不在他身邊。 薄深昀苦笑一下,手指握住衣角,輕輕摩挲著。 凌麒眼中藏不住的愛意與敬意,他自是一直收入眼底。但他自己……又何不是,依賴對方成癮。 甚至凌麒做出那件事……他都忍不住選擇相信對方。 回想此事,他的思緒一下子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