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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各種不同類型受寵攻短篇集在線閱讀 - 正文(完)

正文(完)

    千寧x蕭清疏

    (1)

    “師尊……”膝上臥著的少年黏糊糊的聲音傳來,蕭清疏立刻放下手中被少年說了無數次晦澀難懂的書,低頭應道:“嗯?”

    少年瞇著眼睛在他膝頭蹭了蹭,充滿信賴與依戀。

    蕭清疏心軟得不行,極輕地將少年鬢邊凌亂的發絲別到耳后,用手順勢撫上他的臉頰,輕輕捏了捏,享受手下軟嫩的觸感。

    “這些日子我去東澤山,師尊想不想我?”少年摟住他的脖子,坐在他腿上,像只剛出爐的小年糕,笑得甜兮兮,臉頰上是若隱若現的一對酒窩,盛了蜜一般。

    蕭清疏頓時明白他的意思,耳根發紅,垂頭貼近他,微微有些緊張:“極想。”他吞了吞口水,呼吸急促些許,終于忍不住吻上那雙唇。

    少年一般順從他的動作,一邊順手扯下他的衣帶。

    能看出來,蕭清疏是真的極想他,明明已經喘不上氣,臉頰都憋出了艷色,卻還是戀戀不舍地和他的唇藕斷絲連。

    少年微微將他推開一點,笑道:“好師尊,讓弟子看看,師尊有沒有好好暖著弟子的東西。”

    蕭清疏面上不動聲色,耳根卻已經紅透了,面對著少年躺下,自己主動掰開雙腿,露出煽張的、吐露著yin水的xiaoxue。

    少年卻佯裝生氣,嘟著嘴道:“東西進得那么深,弟子哪里看得出來,師尊自己把東西排出來好了。”

    蕭清疏手指收緊,羞臊地別開目光,不敢看少年,但他哪有可能拒絕眼前人,只好忍著羞恥,乖乖收縮肌rou,努力cao縱著已經深深嵌在腸rou深處的東西。

    可哪有那么容易,尤其是蕭清疏之前從未做過。

    xiaoxue見到少年就充滿了yin水,濕漉漉的,卻一點也沒幫上什么忙,反而東西進得更深了。

    “嗚……”蕭清疏悶哼一聲,語氣中帶了哭泣。

    “寧寧,幫幫我……”蕭清疏喘得像是要斷了氣,眼淚蓄在眼眶里。

    千寧卻一點不為所動,捏了捏他被空氣刺激得紅腫的rutou:“都怪師尊的xiaoxue太過yin蕩,吸著它不放。這可不關弟子的事呀。”

    蕭清疏被他的動作刺激得瑟縮一下,但卻舍不得躲,迷戀地注視著那雙手。

    他太想千寧了。

    “寧寧,摸摸我……”他語氣軟得不可思議,帶著幾分委屈,懇求眼前少年垂憐。

    xiaoxue一張一合,一口又一口吐著yin液,但是里面深埋的小東西仍舊毫無動靜。

    見蕭清疏真的被逼得快要崩潰,千寧便微微嘆息,親了親他張開的雙唇,手覆上被yin水撐得凸起的小腹,按揉一下。

    “啊……”蕭清疏腰肢一顫,勉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掙扎的身體,以免傷到千寧。

    “好師尊,排出來弟子就給師尊好不好?”

    蕭清疏身子一頓。這算是對他十分誘惑的事。

    千寧喜歡用各種yin物欺負他,但真的同他交合,就只有中了情毒那一次,他常常想千寧想得大腿根部都濡濕了。

    比起冷硬的器物,他更加喜歡千寧胯下熱燙的巨物。

    蕭清疏吞了吞口水,一手扒開軟膩的臀縫,一手忍著劇痛,用力揉按鼓漲的小腹。

    “唔……”

    終于,混著一團yin水的嬰兒拳頭大小的玉珠破xue而出,蕭清疏喘得像是要斷了氣,腰癱軟下來,手也酸軟得再也扶不住了。

    千寧如同孩子對小玩意的好奇,捧起被yin水盤弄得滑亮的玉珠,端詳片刻,輕輕笑了幾聲:“師尊的水把玉珠都泡大了一圈。”

    這自然是一句葷話玩笑,但正處于高潮余韻的蕭清疏卻羞恥得紅了眼眶,看著像是被欺負得受不住了。

    “寧寧……嗚……難受……”

    蕭清疏猛喘幾口氣,就開始垂涎千寧的胯下巨物。

    千寧無奈地拭去他額上的汗水,俯身吻了一下。

    “師尊怕是忘了今晚的拍賣會。”

    平日似竹清冷的鶴林峰峰主,在千寧面前卻總是恨不得成為對方身上一只小小的香囊,可以時時刻刻掛在他身邊。

    蕭清疏軟在他懷里,像一灘水,若江墨流見此,怕是會瞠目結舌。

    蕭清疏伸手拉下他的發帶,如墨的長發便從他指尖流過,他輕捻幾縷,握在手心。

    千寧被自家師尊格外粘人的行為弄得無奈至極:“這次弟子同師尊一起,可好?”

    蕭清疏雙眼一亮:“當真?”

    “當真。”

    得到少年肯定的回答,蕭清疏抿唇,微微笑起來。

    就算是千寧,也甚少見到蕭清疏笑。

    但也不怪蕭清疏那樣高興。

    二人對外還是師徒關系,可蕭清疏從不在任何人面前掩飾自己對千寧的占有欲和寵愛,以免再有江墨流這樣的人出現,故引起了許多流言蜚語,千寧便一直避免同他在眾人面前露面。

    但蕭清疏提過許多次想與千寧結為道侶,便不用顧及世人眼光,可千寧就是不應。

    這便是除了千寧不肯cao他之外第二個壓在心底的因素。他常常想,千寧是否真的愿意同他一起。

    畢竟他們的開始,不過是因為一場情毒……

    (2)

    千寧九歲結束流浪,進入長青山派,拜入鶴林峰峰主攬月劍蕭清疏門下。

    他猶記那日那人身處高位,他小心翼翼抬頭望去,望入一雙琉璃般的眸子,卻冷冰冰,仿若天上仙人,不染人間煙火,不屑七情六欲。

    他那時從未想過,有一天那人顰笑皆系與他。

    ……

    蕭清疏第一次發現自己對小徒弟的情,驚詫又羞愧,但感情是燒在心頭的火,怎么都滅不掉,于是在千寧首次下山歷練,他第一次想念一個人到設法去尋。

    幸而他去尋了,不然白白輸給了江墨流。

    江墨流覬覦他的小徒弟已久,他一直知曉。不,應是人人知曉。他恨不得昭告天下,小千寧是他的囊中之物。

    而這江墨流人如其名,極其風流,按照他自己講話說,叫做翩翩公子,也確實名動整個曲陽城。

    同時他也是五大峰主之一,算起來還是他師弟。

    如此,長青山派每十年收一次弟子,每次想要拜在他門下的皆是絡繹不絕,不管處于何種目的。

    而那日江墨流帶隊下山歷練,正巧千寧中了情毒,若不是他一直悄悄跟著千寧,恐怕現在在千寧身邊的人就是江墨流了。

    蕭清疏既慶幸又后悔那日的選擇。后悔的是,他打破了八年的師徒關系,而變成了今日,不似道侶更不似師徒、不清不楚的關系。

    這讓他常常在想些,當初的開始是不是太過輕率了。

    (3)

    “師尊?”

    蕭清疏一愣,回過神來,環著他的頸子,“嗯”了一聲。

    “拍賣會……江師叔剛剛出關,恐怕也不會缺席。”千寧有點猶豫道,他知道蕭清疏對江墨流一直有一種深深的敵意。

    蕭清疏蹭著他的脖頸,又“嗯”了一聲,聲音悶悶的。

    他心中醋意翻涌,此時又恨不得將千寧藏起來,讓什么人也看不到才好。

    但他終究什么也沒說。

    (4)

    拍賣會本次由長青山派做東主辦,便不用大費干戈下山。

    蕭清疏同千寧并排向拍賣廳走去。

    “師尊,師弟。”蕭清疏門下的大弟子白傾絕朝他們走來。

    千寧急忙縮回被圈在蕭清疏掌心的手,輕聲道:“師姐。”

    蕭清疏感受到千寧的動作,微愣了一瞬,朝著白傾絕微一頷首,心中空落落的。

    白傾絕眼神在二人之間流轉幾次,笑道:“弟子可否借師弟一用,拍賣會缺極了人手,掌門師叔急得很。”

    “齊師兄不在?”蕭清疏微一蹙眉。平日這些皆是由銀羽峰承辦,齊修麟正是銀羽峰峰主,再不濟也應找五峰之首的弟子,怎么也不會輪到上他這里借人,這顯然就是個借口。

    白傾絕心思被戳穿但也不惱,但笑不語。

    千寧偷偷瞥了蕭清疏一眼,道:“師尊……弟子……”

    蕭清疏聽出其中之意,袖下的手偷偷握拳又展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他永遠也拒絕不了千寧,哪怕對方只是用類似請求的語氣,哪怕……時隔那么久沒見,他其實想要千寧陪他。

    蕭清疏望著千寧走遠的背影。

    他一向和白傾絕關系好,二人談笑著離開,看起來十分和諧……起碼比他與千寧和諧。

    千寧在他面前從不這樣。

    想到這里,他眸中閃過幾分痛意。

    果然,他應該放千寧走。千寧才堪堪十八歲,未來有無限可能,不應該被禁錮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喲,師兄。”

    突然,討厭的聲音傳來,蕭清疏不用回頭看,都知道對方定是嘚瑟地搖著生辰千寧送他的折扇前來,臉上掛著欠揍的笑容。

    “江師弟。”蕭清疏聲音冷淡。

    江墨流卻毫不在意,款步走到蕭清疏身前,折扇一合,笑嘻嘻說道:“怎得不見千寧師侄,師兄的好徒弟?”

    蕭清疏懶得理他,徑自向前。

    江墨流像是故意無視他的態度一樣,亦步亦趨跟在他身后。

    “千寧對師兄可真上心。”江墨流故作深沉地嘆上一口氣,酸溜溜地說,“真是好生讓師弟我嫉妒啊。”

    留下這樣一句不明不白的話便轉身離開了,路上還向著一位侍女耍了耍寶,得了一張羞紅的臉頰和又一個愛慕對象。

    蕭清疏有些疑惑他怎么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但心下卻因此多了幾分期待。

    興許他說的是真的呢?他的千寧對他是有幾分情意的。

    (5)

    蕭清疏性子清冷,并不與任何人客套,頂多打個簡單的招呼便入座,悄悄繞場看了一圈,卻始終沒有看到千寧的身影。

    他抿著唇,后xue被千寧塞了玉勢,坐下的瞬間深深頂入腸道之中,鑿向深處的花心,他廢了好大氣力才沒有忍不住叫出聲來。

    此時他坐立不安,又是他不喜歡的環境,更是想念極了千寧,想得眼眶都泛紅了。

    “師尊。”白傾絕微一見禮,“千寧師弟稍后就來。”

    蕭清疏這才舒了一口氣,微一頷首,專心致志等著他的小徒弟。

    礙眼的江墨流坐到他邊上,二人中間夾著千寧的座位。

    幸好千寧很快便坐到他身旁。

    本來身為弟子,理應坐在蕭清疏座位之下,被蕭清疏強行提到并肩,又調近些許,蕭清疏這才能堪堪借著袖子的遮掩,將千寧的手圈到手心。

    千寧試著掙扎幾下,卻收到了蕭清疏濕漉漉的眼神,最終還是無奈輕嘆口氣,任由他去了。

    千寧的難得的縱容卻讓蕭清疏突然不安起來。

    今日千寧對他格外好,這讓他又驚喜又害怕。

    千寧一向善良,他害怕這是千寧想要離開他的前奏。

    若是千寧真的不要他,他可能會瘋了去。可若是千寧提,他怎么可能不答應。

    他緊張得想要握緊千寧的手,卻又害怕弄疼他,最終只改為了輕輕的摩挲。

    “千寧師侄。”江墨流突然開口,臉上掛著他一貫的欠揍笑容,當然這是在蕭清疏的眼中,隔壁齊修麟的大弟子眼睛都快看直了。

    畢竟是師叔,千寧不可能不理會。

    “江師叔?”

    千寧不知道,但是蕭清疏一眼就看出來了江墨流絕對做不出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他笑得跟只開屏的孔雀一樣:“千寧師侄再過一月就十八了罷。”

    他無視蕭清疏快要殺人的眼神,挑眉接著說:“師叔認識許多容貌清麗性子賢淑的仙子,正能配得上師侄。”

    蕭清疏氣得皺起雙眉,冷聲道:“多謝師弟關心我徒弟,只是現在考慮道侶之事還為時尚早,況且師弟也缺一個身邊人,容貌清麗的仙子,還是師弟考慮考慮自己為妙。”

    他鮮少一次說這么多話,顯然是氣急了。

    江墨流卻反而更興致勃勃的樣子,在二人之間目光流轉一陣,手中又搖著那只折扇:“師弟已有心上人。只是不知師兄是不是為了心上人才一直不考慮道侶?”

    千寧安慰性地拍了拍蕭清疏的手,內心有點無奈,不知道兩個人一見面怎么就像幼童一樣爭吵不休:“多謝江師叔好意,千寧已有心上之人了。”

    “哦?那可真有意思。”江墨流輕笑,“三個人都是為了心上人,有意思,有意思。”

    千寧暗中嘆了口氣,而蕭清疏卻被千寧一個“心上人”擾亂了心曲。

    他心中又慌又亂,心上人三字在心頭琢磨了一遍又一遍,也不敢安在自己頭上。

    他將千寧親近的每一個人都思來想去個遍,總覺得每個都有可能。

    “師尊?”

    千寧叫了他好幾遍,才讓他回過神來。

    原是拍賣會已然開始。

    蕭清疏早就知道,本次拍賣會的壓軸是一對注了仙力同心結,佩戴上后,兩情相悅之人,同心結就會融入肌膚,二人能夠相互感應,反之,同心結就會碎裂。

    蕭清疏有心想要拍下,但又不想因此讓千寧對他生了罅隙,況且他更加害怕背后的那個答案……

    “師尊不專心。”

    蕭清疏突然聽到了千寧的傳音,心下一顫,急忙假裝專注看向臺上一件又一件珍寶,只是卻毫無興趣,他更想好好看一看他的小徒弟。

    于是他只得小心地瞥向千寧幾次,

    終于,到了那對同心結。

    蕭清疏咬咬下唇,不知是否要張口叫價,卻聽旁邊千寧道:“一萬靈石。”

    說實話這種東西對在場眾位修士來說,算得上毫無用處,一是不能提升修為,二是使用時甚至會損耗靈力。

    千寧這一張口就是巨價,更是無人和他搶。

    蕭清疏知道千寧估計想用自己攢下的錢,但一想到千寧要用這同心結試心上人,他就慌得不能自已,于是下意識就搶到:“一萬零一石。”

    “一萬零二石。”旁邊的江墨流此時卻突然開口截胡。

    蕭清疏煩躁不已:“兩萬靈石。”

    話音剛落,全場一片嘩然。

    男修士覺得蕭清疏是被人奪了舍,女修士卻偷偷議論蕭清疏對小徒弟可真好。

    而他只聽千寧微一嘆息,悄然捏了捏他的手指,卻由了他去。

    (6)

    拍賣會一結束,蕭清疏交了兩萬靈石,買下了那一對同心結,并先收在了自己身上,回去的路上,一邊忍受著身后巨大的器物戳弄敏感點的酸痛,一邊想著這對同心結,千寧究竟用來做什么。

    回到鶴林峰上的住處,千寧就一直用軟乎乎的眼神看著他,看得他實在是受不住,身后濕的快要成河,yin水滴答滴答順著大腿留下來,瞬間繳械投降,將同心結給了千寧。

    千寧接過來就笑出了兩只小酒窩,蕭清疏正看癡之時,唇上卻被另外一處柔軟壓住。

    千寧居然給了他一個吻,雖是轉瞬即逝,卻足以讓他狂喜了。

    這是千寧第一次主動吻他的唇,平日多是他主動,千寧被動順從。

    蕭清疏第一反應是腿軟得站不住,第二反應就是酸得頭暈。

    到底是誰,讓他的小徒弟為了試一試真心,肯付出一個吻。

    千寧卻將其中一只佩在身上,另外一只系在蕭清疏腰間。

    蕭清疏怔愣不已,還沒反應過來,同心結就融入進了二人身體之中。

    “師尊。”千寧耳朵紅紅的,圈住蕭清疏的脖頸,軟到他懷中,聲音細細軟軟,宛若情人間的低語,“千寧也心悅您。”

    一時間,蕭清疏倒在床上,腰肢震顫著,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后xue的yin水生生將玉勢沖了出來。

    “啊……嗚……”蕭清疏像是喘不過氣一樣低吟著,僅僅圈住壓在他身上的千寧,淚水順著眼眶,控制不住地一直落。

    千寧低下頭親親他,耳根全紅了:“師尊,千寧一直心悅您。”

    他將臉埋在蕭清疏肩膀處,聲音很輕,臉上guntang:“千寧害怕影響您……也有點害羞……”

    蕭清疏抱著他的手又收緊了些,又達到了一個小高潮:“寧寧……別說了……我要受不住了……”

    恍惚間,他以為自己在做夢。千寧口中的“心上人”居然是他。

    千寧輕輕吻去他的眼淚,輕聲卻格外堅定道:“千寧愿意……愿意和師尊結為道侶……生生世世和師尊在一起……”

    “寧寧……”蕭清疏張了張嘴,幾乎發不出聲來。

    “弟子之前和江師叔談過一次話……”

    提到江墨流,蕭清疏條件反射地拉緊了千寧的衣袖。

    千寧安慰地覆上他的手,繼續道:“江師叔說……若千寧一直不表明態度,師尊會傷心的。”

    “結契儀式,便還是由師尊籌備吧。”

    (7)

    他與千寧的結契儀式,之前他偷偷在心中計劃了許多次,沒想到居然真的有一天可以成真。

    他整整籌備了三個月,他雖然喜凈,而放在他與千寧的結契儀式上,他恨不得辦得越隆重越好,最好能夠昭告所有人,千寧終于是他的人了。

    不過他還是尊重了千寧的意愿,只邀請了長青山派各峰峰主、峰主愛徒、以及千寧熟識的幾位。

    給江墨流的請帖是他親自寫的,一筆一劃,真正被送到了江墨流手中,他才堪堪松了一口氣。

    真的到了那一天,他緊張得難以入睡,將結契儀式的每一項都檢查了一遍又一遍,雇了幾十位頂級秀娘趕制的喜服更是看了一遍又一遍,生怕出現一點紕漏。

    “師尊。”

    蕭清疏一怔。

    結契儀式前,按照規定,二人是不可以見面的。

    “弟子偷偷來的。”千寧笑出兩個小酒窩,“弟子想師尊了。”

    蕭清疏臉唰的一下紅了個透。

    自從千寧向他表露真心后,說出來的話越來越直白……但對蕭清疏卻受用的很。

    蕭清疏第一次不顧禮儀,幾乎是小跑過去,將千寧整個人圈進懷里。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蕭清疏輕輕去吻他的耳尖,“真是不知道之前幾次歷練是怎么忍過來的。”

    千寧回抱住他,聲音又輕又軟:“弟子也是,無時無刻不在思念師尊。”

    蕭清疏低下頭吻他,二人彼此交換了一個深吻。

    “師尊,弟子到時間該離開了。”千寧拉著蕭清疏坐在床邊,親自看著他被圈在被子中,只露出半張臉,才放心過來,俯下身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

    千寧轉過身來,蕭清疏卻下意識拉住他的衣袖。

    千寧一愣,一臉茫然。

    蕭清疏臉紅透了,喏喏道:“再親一下……”

    千寧嘆息一聲,走上前去,印上他的唇。

    “晚安吻給完了。啊,師尊怎么越發粘人了。”

    “好啦,真的要走啦,師尊的夢里要有千寧哦。”

    蕭清疏于是做了一晚關于千寧甜到發膩的美夢。

    (8)

    結契儀式快要開始,鶴林峰到處貼滿囍字,宛若人間大婚。

    蕭清疏最后一遍檢查,走著走著,走到了長青山派一處僻靜角落。

    不遠處的山亭,卻有一人醉倒其中。

    蕭清疏走上前去,卻發現那是江墨流。

    江墨流一向千杯不醉,起碼在長青山派幾十年,蕭清疏從未見江墨流醉過。

    底下堆著許多酒壇,那把折扇被他緊緊攥在手心。

    同可以望到的對邊,他在鶴林峰上的住處,張燈結彩的模樣,就讓這邊顯得更加凄楚。

    蕭清疏瞬間便明白。

    他沒想到,江墨流對千寧的真心竟有那么真。

    他微一嘆氣,卻轉身離去,不再打擾,徑自走向繁華中。

    修行之人,耳力極佳,他有意忽視江墨流一聲聲夢囈,一聲聲“千寧”。

    (9)

    行過大禮,加上各自佩劍認主,終于來到蕭清疏期待已久的洞房花燭。

    他們同普通百姓的婚禮一般,喝了合巹酒。

    千寧不勝酒力,喝了這一杯就有點頭暈,迷迷糊糊的,清醒之后卻發現自己已然拉開了師尊衣帶。

    蕭清疏的后xue緊得很,為了怕箍疼千寧,他就連今天也深深插了玉勢來開拓,xiaoxue早就被撐得yin水直流,軟rou艱難地吞吐著。

    蕭清疏雖然紅著耳根,卻更加主動。他此時想到前些日子偷看的話本之中的招數,低頭含住了千寧的挺立處。

    “嗯……”千寧聲音軟得要命,蕭清疏聽后水卻流的更多了,吞吐也更加賣力,他學著話本里深喉,一次一次讓粗大的性器頂進他的喉管,還拉著千寧的手去摸他脖頸上的凸起。

    教導自己多年的師尊跪在自己胯間,吞吐自己火熱的性器,這樣的場景實在是太刺激,加之蕭清疏學習能力太強,而千寧又很久很久沒釋放過,于是很快就攀到了高潮。

    “啊……啊……師尊……好舒服……”他輕輕推著蕭清疏的頭,蕭清疏卻拉住他的手,同他十指交扣,不管不顧地吞下千寧的精華。

    千寧失神地喘息一會,便反客為主,將蕭清疏壓到床上。

    喜服掛在他身上,一抹濃烈的紅。

    千寧一如往日坐在床沿,看著蕭清疏努力收縮被玉勢撐大的xue口。

    “寧寧……難受……”蕭清疏忍不住去求,聲音中帶了濃烈的哭腔。

    千寧剛剛釋放過一次,卻也忍不住因此小腹一緊。

    他拉出蕭清疏的衣帶,將對方身前硬的發疼的性器束上。

    “師尊這會便只靠后面來快活。”千寧俯身親親他,算是給了顆糖,“出精太多,未免傷身。”

    蕭清疏嗚咽一聲。千寧束得并不緊,起到的幫助并不大,說到底還是需要他自己忍著。

    剛剛束上,千寧便讓蕭清疏自己拉開軟嫩的臀瓣,露出微張的xue口,長驅直入。

    xue內已然濕透了,緊致柔軟。

    “唔……”千寧輕哼一聲,被箍得有點疼。

    “師尊放松一點。”千寧一口咬在他的鎖骨處,宛若撒嬌,“太緊了,弄得弟子好疼。”

    蕭清疏最受不了他這樣,但還未努力放松后xue,千寧就在里面橫沖直撞起來。

    “啊……”蕭清疏太久沒被千寧這樣,宛如破身之時,甚至更加緊張。

    今日是他們的結契儀式啊,就如普通人的大婚。

    與千寧長相廝守的夢想,突然被實現,不真實感席卷了他內心。

    “師尊在想什么。”千寧不開心了,一口咬在他下唇,用手托著他的下巴,讓蕭清疏只能看向他。

    蕭清疏于是望進了千寧的雙眼,在對方眼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突然安心下來,含住千寧的唇瓣,用心吮吸著。

    千寧一邊吻他,身下的動作一邊加快。

    被cao弄得軟爛的xuerou,在性器每一次退出腸道時都戀戀不舍地跟出來一點,如同貪吃的小嘴。

    千寧每一次都撞在他最深處的敏感點上,引得蕭清疏發出幾乎瀕死的哭叫。

    千寧給他的刺激比起冷冰冰的死物來說是成倍的,更何況對方是他心尖上的人,更是如此。

    于是每一寸腸rou都更加敏感,甚至千寧在他耳邊輕呼一口氣,都會讓他腰肢震顫一瞬。

    蕭清疏的手指無力,已經快要扒不住了,軟膩的臀rou從指縫中溢出,晶瑩地沾著yin水。

    千寧舒服得輕哼一聲,性器再被腸rou包裹之前,還額外再受了臀rou的按摩。

    “千寧……千寧……”蕭清疏哭得喘不上氣,“快要忍不住了,放過我吧。”

    千寧搖搖頭,一把掐住頂端,生生阻斷了他即將要達到的高潮。

    “師尊乖,再忍忍,同弟子一起。”千寧親了親他的耳根,語氣很溫柔地哄著,“弟子可以給師尊一個獎勵。”

    蕭清疏難受地昂起頭,露出修長的脖頸,顯然已經精神渙散,聽不懂千寧再說什么了。

    千寧也沒再去逼,一下又一下,結實地砸在花心上,過了許久,才終于噴灑進爛紅的腸道里。

    蕭清疏被燙的一怔,射在千寧的小腹上。

    千寧把師尊欺負了一通,此刻卻黏糊糊地躺在他懷里撒嬌。

    而蕭清疏眼神失焦,迷迷糊糊地圈著他的腰,在千寧幾乎以為他快要睡著時,卻聽到小小聲的一句:“獎勵……”

    “師尊想要什么?”千寧愛憐地親了親他通紅的眼角。

    蕭清疏輕輕用法力剪下他和自己的兩縷頭發,仔細系在一起,用的是死扣。

    這是民間大婚的習俗,意味著結發。

    此生此世永不分離。

    蕭清疏卻仍覺不夠,將他抱緊一些,宛若夢囈般嘟囔:“寧寧,生生世世永不分離。”

    千寧心軟成了一片,回抱住他:“好,生生世永不分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