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次日清晨,李慕南整理好自己的衣襟,閑庭信步地走向周毅的房間,滿心期待的去看蘇宴與周毅的笑話,去欣賞他們在絕對權(quán)力下無力掙扎的痛苦,如果他們還不長記性的話,李慕南不介意再給他們上一課,在蘇宴面前cao周毅,光是想想這樣的活春宮,李慕南就胯下脹痛。 到了周毅房間門口,李慕南推門而入,卻沒有發(fā)現(xiàn)蘇宴的影子,蘇宴仿若憑空消失了一樣,只有周毅一個(gè)人靜靜地躺在床上,只有淡淡的呼吸聲表示周毅還活著,是條鮮活的生命。 李慕南大踏步向周毅走去,伸手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周毅渾身清爽,不復(fù)昨日的泥濘,竟是被清洗過了。李慕南氣極,眼前這一幕灼燒著他的心臟,事情脫離了掌控,蘇宴的消失,周毅的干凈,這一切讓李慕南幾欲爆發(fā)。 李慕南從口袋中掏出手機(jī),給安保處打電話,讓他們?nèi)プゲ短K宴??鄣綦娫?,周毅不幸成為李慕南怒火的宣泄口。李慕南對著熟睡中周毅的左臉就是一巴掌,見周毅沒有蘇醒的苗頭,又對著周毅的右臉就是一巴掌??粗芤隳樕霞t腫的巴掌印,李慕南心情緩和了一點(diǎn),雖然蘇宴跑了,這令他很是惱火,但自己可以折磨他的“阿毅”啊。 李慕南抬起周毅的腿,發(fā)現(xiàn)周毅的后xue紅腫異常,用手戳了戳,已經(jīng)不能再容納roubang了。李慕南不得已放棄了周毅下面的小嘴,改換上面的小嘴。李慕南揉搓的周毅碩大的胸肌,不禁感嘆,真是大啊,一只手都抓不過來,胸rou都可以從指縫里露出來。 李慕南厭倦周毅的昏睡不醒,一只手覆在周毅的肚子上,緩緩下壓,嘴里威脅到,“周毅啊,快醒過來,不醒過來的話,孩子就要沒了呀,蘇宴的野種就沒了?!敝芤闶潜欢亲犹坌训模m然是個(gè)傻子,但同時(shí)做為一位“母親”,他深刻感受到自己的孩子收到了威脅。 周毅迅速睜開眼簾,映入眼簾的就是李慕南斯文俊美的臉,李慕南好看的薄唇輕啟,說出的話卻粗魯不堪,“婊子,醒了嗎,再晚一點(diǎn),你可能就要流產(chǎn)了呢。”漫不經(jīng)心的話語挑逗著周毅的神經(jīng),仿若惡魔低語。 看到周毅恐慌的臉,李慕南覺得有些滑稽,他把手從周毅的肚子上拿下了,對周毅說,“舔啊,我的小婊子?!敝芤阋荒樏H唬坪趼牪幻靼桌钅侥显谡f什么。李慕南拽著周毅的頭發(fā),逼迫周毅跪坐在床上,然后把周毅的頭拽到自己的胯部,暗示的頂了頂,一字一頓的說,“賤人,還要我教你嗎,用你上面那張小嘴舔我的jiba,快點(diǎn)。” 周毅聽完后瘋狂掙扎,想從李慕南的手中解放自己的頭發(fā)。李慕南不滿于周毅的掙扎,對他說,“如果你再不聽話,我就把你搞到流產(chǎn),然后把孩子丟去喂狗,你覺得這樣好嗎?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周毅漸漸停下掙扎,顫抖著用手去拉李慕南褲子的拉鏈。李慕南扯著周毅的頭發(fā)往后拽,使周毅與他對視,說到,“用嘴?!闭f罷,便放開了手。 周毅為了孩子的安全,不得已選擇了妥協(xié)。他用嘴拉開了褲子拉鏈,再用牙叼著衣角把褲子和內(nèi)褲扯了下來。李慕南的roubang猛地跳出,措不及防地拍在周毅臉上。周毅看著這個(gè)龐然大物,想向李慕南求饒,“慕慕……嗚嗚嗚”話還沒說完,李慕南便把自己rou塞到周毅嘴里,開始抽插。周毅被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只能無助的嗚咽,粗大的guitou向周毅的喉嚨里鉆,引起陣陣干嘔。 周毅的唾液順著合不攏的嘴唇流下,他難受極了,忍不住用舌頭去推李慕南的roubang。李慕南感覺從腰椎處升騰出噬人的快感,按著周毅的頭,加快了抽插速度,啞聲道,“對就是這樣,用你的舌頭舔?!敝芤愀杏X李慕南仿佛想要刺穿自己的喉嚨,每一次深喉,都給周毅帶來無盡的痛苦,生理性的淚水奪眶而出,卻沒有引起施暴者的憐憫,只是助長了李慕南的虐待欲。 不知過了多久,周毅感覺嘴巴已經(jīng)麻木,似是已經(jīng)習(xí)慣粗長的yinjing的肆虐。李慕南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把自己的jingye射到周毅嘴中。看著周毅趴在床邊干嘔,像是嫌棄自己的樣子,李慕南命令到,“吞下去,你不是離了男人jingye就不能活了嗎,我這是在滿足你啊。”說罷,抬起周毅的下巴,拍拍周毅的臉頰,示意周毅動作快點(diǎn)。周毅艱難的吞咽李慕南的jingye,喉結(jié)滾動,李慕南的jingye就這樣順著周毅的喉嚨進(jìn)入周毅的胃中。 收拾完周毅,李慕南走出周毅的房間,順手鎖上了門,任憑周毅一個(gè)人像個(gè)被用壞的充氣娃娃扔在床上。來到實(shí)驗(yàn)室,李慕南詢問手下蘇宴的情況,結(jié)果被告知蘇宴消失在整個(gè)研究院中。一切視頻證據(jù)都沒有留下,仿佛蘇宴這個(gè)人從來不存在。李慕南由衷的感到憤怒,詢問查到是誰放蘇宴進(jìn)來的,結(jié)果手下卻說沒有查到。怪不得蘇宴那么囂張,竟然敢私自潛進(jìn)來,原來是留好后手了呀。李慕南長這么大,向來只有自己玩弄他人的份,怎能容忍他人欺辱到自己頭上,蜉蝣怎可憾樹。 自然,從此以后,周毅更是成為了李慕南的傾瀉口。輕則非打即罵,重則暴力性虐。周毅成為了李慕南的專屬婊子,隨時(shí)隨地供李慕南瀉欲。周毅的屁眼就沒再合上過,除了必要的排泄,周毅的屁股里不是含著李慕南的jiba,就是含著按摩棒、跳蛋等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 周毅的房間里更是時(shí)不時(shí)傳出壓抑的哭聲,伴隨著陣陣慘叫和求饒,各個(gè)研究員仿若什么什么都沒發(fā)生,又似乎什么都知道。不知道是誰發(fā)出淡淡的嘆息,很輕,被風(fēng)一吹邊消散在空氣中。剩下的,只是周毅的痛苦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