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暄下意識地想夾起腿，強大的藥性卻讓他只能輕輕地晃了下大腿根，好似欲拒還迎。

    停下了無濟于事的掙扎，謝暄強忍著驚恐閉了閉眼，然而未等他從慕容離的羞辱中抽出情緒，一只手指按上了他腿間的某處，一瞬間強烈的刺激感讓他所有思緒乍然停滯。

    “謝仙君可知道我手下按著的這處叫什么？”

    好似求教般的語氣，其中惡意昭然若揭。謝暄卻想不到那么多了——那泛涼的指尖按壓的力道逐漸增大，疼痛感裹挾著酥麻之意而來，懸在空中的玉足顫抖的幅度越發明顯。

    “謝仙君，我在問你話呢?！?/br>
    慕容離感受著手指下那顆被全部按進了包皮里的花蒂逐漸挺硬，挑了挑眉毛。忽而松了手，轉而用修理圓滑的指甲將那包皮往里撥了撥。指甲只是輕輕劃過陰蒂，那花xue就猛一收縮，慢慢地，又從里頭滑落了幾滴yin液來。

    即便謝暄對自己身下這朵小花無甚熟悉，也在慕容離幾下玩弄下，意識到那處是如何要命地敏感。

    慕容離刻意的停頓非但沒有讓他松一口氣，反而更是畏懼地縮起了腳趾，只怕慕容離會突然發難。

    慕容離伏在他雙腿之間，謝暄看不清他面上神色，只聽慕容離忽又輕笑一聲，嘲弄道：“怎么，跟了神尊這么多年，連一點禮數都不懂么？”

    聽到神尊兩字，小仙君面上強裝出來的鎮定霎時破裂，因情藥而潮紅的臉龐上一雙琉璃般的眼瞳中水霧漸消，可偏生那隱忍又無助的表情，更顯得梨花帶雨，十分可憐。

    他再狼狽再委屈都可以，可是他不愿聽到任何一句折辱神尊的話語。

    哪怕……

    眨眼的一瞬，恍然回到數年以前，未至之境的長生樹下，初初降生的他抬頭望見的一眼。

    “啊啊啊啊啊——好痛！你放手啊啊啊啊——”

    慕容離冷眼看著癱在床上的人如擱淺灘上的，垂死的小魚一般彈了下纖瘦柔韌的腰，大腿內側的肌rou因為強烈的疼痛甚至開始痙攣抽搐。然而始作俑者卻是不為所動，甚至蹍著陰蒂的手指狠狠地往上勾起，幾欲使那紅腫的蕊豆抵上恥骨。

    “你在想什么？”

    因為疼痛而不自覺地涌出的淚水在顫抖中沾滿了臉頰，謝暄弓著上半身，目光無神地凝著凌虐他的人，好半晌才聽清楚慕容離的問話。

    他在想什么……？

    沒有得到及時的回應，慕容離臉色又陰沉了幾分，將小仙君雙腿壓向人胸前，順勢俯身湊近了謝暄的臉，呼吸相纏，好似無比親密。

    然而那兩只手指卻仍按壓在腫脹的陰蒂，甚至又剝開了包皮，捻起那失去了所有防護屏障的小豆，指甲甚至鉗進rou里。

    謝暄張了張口，卻疼得發不出聲音，

    “謝暄?！蹦饺蓦x開了口，語調里三分玩味七分慵懶，仿佛是被謝暄的慘狀取悅了。

    “你知道破空神尊隕落時是怎么樣的嗎？”

    什……么？

    因疼痛而混亂的思緒只在聽見神尊時稍微清醒，只是這樣輕飄飄的一句話中深意實在恐怖，謝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慕容離，一念之間想到了很多。

    破空神尊隕落之地亡靈谷萬分兇險，聞修嵐去尋找神尊遺跡時因遇上亡靈遷徙不得不半途而返，因而，眾人只知神尊隕落于亡靈谷，卻不知神尊是遇上了怎樣的兇險而隕落。

    “威震四海，人間無敵的破空神尊，隕落后也不過是一地與常人無異的齏粉罷了?！?/br>
    “即便為圣為尊，萬人景仰又如何？”

    ?　“不還是，沒一個人來救你？”

    慕容離低沉的聲音恍如蠱惑，謝暄后齒打顫，卻一句話也沒聽進去。

    謝暄聽見自己問他：“為什么？”

    慕容離微怔，實在意料之外的，他沒有看見這不食人間煙火的小仙君露出迷茫的神色。

    他只是斂了眼，試圖掩蓋羽睫下的萬分悲慟和……恨意？

    慕容離沒由來地心頭涌上火氣，他伸出空著的手掐起人下巴，語調平淡，眸光凌厲：

    “不知謝仙君是否曾聽聞下界一種叫針灸的醫術。這樣，下次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對那神尊念念不忘，我便讓你嘗一嘗，被針刺穿了陰蒂，是個什么滋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