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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天下為攻在線閱讀 - 背著你補課(通話,自慰)

背著你補課(通話,自慰)

    九

    之后再見到凌望時,遲閾都差點認不出來他。

    原本蓬亂得像雜草一樣的頭發被精心修剪,服帖地待在他應該在的地方;原本破破爛爛,洗得看不出來原本顏色的衣服換成了服帖修身的定制衣褲;一直黑一塊白一塊的臉也變得白皙,五官精致,神情溫和。

    與孤兒院的氛圍格格不入。

    遲閾瞇著眼看他,總覺得這人許久不見,只學會了假得令人發笑的笑容。

    正在和孤兒院的老師打招呼的凌望看見了遲閾,臉上虛假的笑意瞬間就變得真情實感起來,他匆匆和老師道別,就小跑著朝遲閾這邊走來。

    “遲閾!好久不見!”

    “喲。”遲閾抬了抬下巴,權當給人打個招呼,“現在姓什么了?”

    “還叫凌望,我說服他們不給我改名了。”凌望笑著說。“只要掌握了方法,他們還是很好說話的。”

    遲閾抬眼看他。

    環境果然會改變人,昔日的小白兔都變成了黑心餡的。

    “所以呢,今天來干什么?”

    “帶你走。”

    遲閾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什么玩意兒?!”

    “我買了房子,買了家具,買了日常用品,學校也幫你申請好了,只要你一點頭,就能從這里搬出去。”凌望笑著看他。

    和之前捧著糖遞給他時一樣的笑容。

    十

    凌望把遲閾安排到了一所學校。

    凌望成績永遠排名第一。

    遲閾的成績在前二十和倒數二十之間瘋狂搖擺,將平均數巧妙地維持在全校中游。

    不知道凌望做了什么,他兩總是能分在一個班。

    遲閾不關心,也不去細想之前偷看到的校長對凌望點頭哈腰的場面意味著什么。

    他兩就這么糾纏不清地長大。

    十一

    遲閾不喜歡上體育課。

    于是他隔三差五地就逃課跑到教室里摸魚。

    凌望有時也跟著他一起。

    不過遲閾一般都是在一邊攤著玩手機,凌望則是忙于學生會的事務。

    網絡很發達,限制卻很少。

    一些不怎么健康的小廣告就能經常蹦到遲閾的眼前。

    都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自然會生出一點好奇心來。

    他換了個姿勢,靠在坐在他身邊的凌望身上,狀似無意地問,

    “凌望,你知道前列腺高潮是什么感覺嗎?”

    凌望身體一僵。

    十二

    有些竹馬竹馬,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往往會出現奇怪的差距。

    簡單來說,就是都是九年義務教育,你怎么背著我補習了。

    凌望清楚地不得了。

    他其實比遲閾想象地要早熟。

    在很久之前,尚未能完全理解愛情涵義的凌望就知道,他沒有把遲閾當做單純的朋友。

    也許是孩童時的孺慕,也許是年少的相伴,親情與友情交織在一起,變質成陌生的欲望燒得他輾轉難眠。

    身體發生的羞恥變化讓他面紅耳赤,他不敢去問父母,更沒有勇氣去問遲閾。

    所以他開始學習。

    一開始只是最為健全的性教育課本,然后是有些出格的文學名著,接著是大膽赤裸的網絡文字,最后甚至連隱秘的特殊xp他都有所涉獵。

    他一邊驚嘆著還有這種玩法,一邊鍛煉出了就算在養父母面前看黃文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淡定心理。

    可他是十足的思想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他自己動手的次數屈指可數。

    即使看著那些文字起了欲望,他也只是調整了下姿勢,雙腿悄悄摩擦幾下了事。

    少數幾次意外,其實是因為遲閾。

    那時他正窩在椅子上,面前攤開著一本描寫細致,用詞大膽的。那書名字道貌岸然,內里卻三頁一上床,五頁一娶妻,滿行滿頁都是嗯啊呼呵,仔細一看字里行間都寫著“zuoai”!

    凌望咬著筆桿一目十行地看著,心里對這類人類傳統活動抱有極大的懷疑。

    然后遲閾給他打電話來了。

    懷著不知從何而來的羞恥心,凌望接了電話,應了一聲,繼續往下讀。

    【那粗莽的漢子一把抱住女人的腰,常干農活的大手在女人腰肢處不斷撫摸,摸得人腰軟腿抖,趁著眾人不注意,漢子湊到女人耳邊,熱燙的氣息噴到女人脖頸處,“俏媳婦,明天晚上有空嗎?”】

    凌望清楚地很,這就代表之后又將是一整頁的呻吟哭叫。

    他撇了撇嘴,打算跳過這一頁,耳邊卻傳來了遲閾的聲音。

    “凌望,明天晚上有空嗎?”

    凌望嘴里的筆桿子一松,啪嗒一聲落在桌上。

    【“死鬼,”女人嬌嗔一聲,欲拒還迎地摸了一把壯漢的胸膛,“當然有。”】

    “當然有。”

    凌望說的話和女人的回答吻合在一起。

    原本心如止水,無一絲波瀾的身體也莫名生起熱意,凌望曲了曲腿,試圖掩蓋住腿間悄悄探頭的欲望。

    遲閾還在電話那頭說著話,時不時因為思考而停下來,發出幾聲含糊的嗯哼聲。

    凌望哆哆嗦嗦地抓著耳機,書里的字幾乎是爭先恐后地跑進他眼里的。

    平日里他只覺這些描寫細致到讓人厭煩,此時卻覺得真實地讓凌望有些戰栗。

    他眨了眨有些模糊的眼。

    他含住了他的rutou,guntang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手指經過的地方似乎燃起了一把火。

    他抬起了他的腰,粗暴地打開他的雙腿,狠狠地埋進了他的身體里,幾乎要將他貫穿。

    他的火熱在他身體里不斷抽插,幾乎要將他捅壞了般用力。

    “她”變成“他”。

    “他”變成“他”。

    床上翻滾的男女身影逐漸融化,扭曲,化為了兩具赤裸的男性軀體。

    凌望咬著唇,按住了喉嚨里的那聲喘息。

    他閉上眼不去看書,將手顫抖地伸了下去,他得盡快解決,不然遲閾說的話他一個字也聽不進去。

    “抱,抱歉遲閾,你剛才說什么,我沒有聽清。”凌望壓抑著呻吟喘息,故作無事地對遲閾說,手下的動作也變得有些粗魯。

    得快一點,不能讓遲閾發現。

    他越急越不得章法,只覺得手下那東西越來越燙,越來越大,卻絲毫沒有釋放的感覺。

    電話那邊的遲閾一頓,輕笑了一聲,對凌望說,“干什么呢,不專心。”

    【男人抓著女人的胸脯,嘴里嘟囔著,“干你呢,不專心。”說著將自己從那個水洞里拔出來,插進了下面那個干澀的洞xue里。】

    凌望下體一跳,方才一直沒有感覺的東西在聽了遲閾一句話后,顫顫巍巍地挺立跳動著,不知名的沖動匯聚在一點,只剩下最后一層隔閡。

    凌望放開了手,不再徒勞地撫慰他的下體。他咬著嘴唇,安靜地深呼吸,對聽筒那頭的遲閾說,“遲閾,你跟著我說,別多問,跟著我說就好了。”

    遲閾雖然疑惑,但是沒有多問,低低地嗯了一聲。

    “你說,‘看著我,在想什么呢?’”

    凌望似乎是用盡了最后一點力氣說完之后,半趴在書桌上。身下高高翹起,身后那處隱秘的洞xue也無師自通,一張一合地收縮著。

    “看著我,在想什么呢?”遲閾說。

    凌望狠狠掐住掌心,仰著頭發出無聲的尖叫。

    身下的欲望在一瞬間爆發釋放,甚至濺出幾滴乳白的液體到攤開的書本上。

    他眼前的那幾行暈染開的油墨攤在紙頁上,膨大地像座山。

    【男人低下頭去問:“看著我,在想什么呢?”】

    【身下包裹著yinjing的軟rou猛地一縮,狠狠地咬住了他,半點也不舍得分開。】

    【“我兩這樣連在一起,我歡喜得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