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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yin殤】(18)

    作者:玫瑰圣騎士

    27/07/14

    字數:1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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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章榨乳酷刑

    「哎喲,啊,嗯~」在yin奴乳液公司的簡陋土牢窩中,一個金色長發相貌絕

    美的赤裸女人正在皺著黛眉凄苦的出男女交歡時的呻吟和浪叫。

    金發女人趴在美頸和雙手被禁錮的鐵架里,鐵架的邊緣有一個生銹的鐵牌,

    上面寫著:乳奴2號。而金發乳奴的背后,另一個有著碩大rufang的女人正像男

    人一般前后挺著健美的翹臀,一個雙頭假roubang像內褲一樣戴在那個女人的胯下,

    滑膩的假roubang一頭抽插在金發女人的rouxue中。隨著每一次的抽插兩個女人豐滿的

    嬌乳都劇烈的或上下或前后搖擺著,顯然兩個女人正用狗爬式姿勢在激烈的交歡

    中……

    「親愛的奧黛麗,被我cao得shuangma?」碩大rufang的女人一半嘲笑一半興奮的問

    道。

    我的思緒很亂。剛剛在連著yinchun強迫蛙跳運動累得香汗淋漓后不到個小時,

    地精就帶著歐莎莉紋走進囚禁我的土牢窩,然后地精將歐莎莉紋脖子上的鐵鏈固

    定在我的鐵架上后就離開了。

    我開始看到歐莎莉紋時,流著香汗的俏臉還沖著她笑了笑,可是當我看到她

    胯下戴著的假roubang時,笑容一下就僵硬了。這個東西是我從馴妓營調教開始就給

    我帶來無盡痛苦與歡愉的刑具啊。

    隨著「咕嘰」一聲的rouxue與假roubang的摩擦聲,我和歐莎莉紋的親密運動開始

    了。我從來沒想過我們會以這種方式接觸,我曾經想到我們可能會一起被強迫產

    奶;或者一起被輪jian;或者一起被鞭打。但是我從來沒有想過歐莎莉紋會戴著一

    個長滿顆粒的粗大假roubang好像一個公長毛人一樣的cao我。

    「啊~歐莎,停下,別這樣,~啊!」我羞恥的哀求著,其實作為性奴妓女

    最能接受的或許就是rouxue里抽插著roubang了。可是我還是無法接受和一個女人,還

    是我最好的朋友交配,即使這種交配游戲的成分多一些。

    「啪!」

    「看看你這個大黑屄,你讓多少男人cao過啊,我怎么就不能cao你了?」

    歐莎莉紋給了我流著香汗的美臀一巴掌后高傲的說著,她的語調讓我熟悉,

    那是調教師羞辱我時常用的語調。歐莎莉紋從來沒有用這種語調和我說話過,歐

    莎莉紋和我說話的語調要么是下屬對長官的機械式語調,要么是姐妹間真情吐露

    的交心語調。而現在卻是調教師那種鄙視加雜著命令的混合體語調。

    「啊~,痛啊。哎呀,你怎么會變成這樣啊~」屁股上的痛楚讓我一下找回

    了熟悉的感覺,強制交配是我這一年來經常遇到的刑罰,而每當rouxue里抽插著rou

    棒的時候,抽打挺翹的美臀和豐滿的rufang常常成為折磨我的重點區域。因為已經

    被調教過,所以我的rouxue里漸漸涌出了yin水。

    「你還沒有告訴我,當妓女天天cao屄爽不爽呢?」歐莎莉紋又一次深深的插

    入了我的rouxue后問道。

    「啊~,歐莎,那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呀。」我語無倫次地哭喊道。

    「怎么,當婊子被cao屄還不爽了?」歐莎莉紋顯然不滿意我的回答,一邊抽

    插我的rouxue一邊用女人特有的修長指甲輕輕刮著我的美臀問道。

    「下面,下面都被cao爛了,嗚嗚嗚~」假roubang的抽插快感讓我無法集中思想,

    而指甲在我本是泌出香汗的美臀上刮過更是讓我興奮連連。所以我沒有掩飾直接

    的回答著。

    「嗯,的確是cao爛了。看你的大黑屄,一天幾個客人啊?」歐莎莉紋繼續問

    道,當然她前后拱動的美臀毫無停下來的意思。不過我的回答似乎讓歐莎莉紋很

    滿意,她的手指停止了刮動的動作。

    「一天,啊~,十幾個呢。啊~歐莎你別問了,快停下啊~」這種一邊交歡

    一邊問問題的方式讓我想起來了馴妓營的調教,我抗拒的說道。同時性欲也漸漸

    升了起來。

    「他們只cao你的yindao嗎?這里也cao嗎?」歐莎莉紋又問道,修長的指甲摳弄

    著我的肛門。

    「啊~,是,不要啊,屁眼,嘴巴,乳溝……哪都被cao啊~你不是也在馴妓

    營里出來的嗎?別問了啊~」被一個女人,一個曾經是自己好朋友的女人問:被

    強制交配時的感受和當妓女和嫖客交歡時是什么感覺,這是個很讓人羞愧的話題,

    何況都是在馴妓營里調教出來的女奴,何必問得那么清楚呢。

    「嗯,聽到你身上所有的洞都被cao爛,我就開心啦。那是天天cao屄好呢,還

    是天天榨乳好呢?呼呼~」劇烈的抽插讓歐莎莉紋也嬌喘起來,但是她依然鍥而

    不舍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歐莎,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變成這樣。可是我們都是受苦的

    A級性奴,求你停下來啊。」在一浪又一浪的yin欲中,我心中一陣厭惡用唯一的

    理智回答到。如果讓我選擇榨乳還是當性奴妓女,我還真的一時不能回答,不過

    我的心里還是傾向于當性奴妓女,畢竟榨乳是沒有高潮快感的。而當妓女雖然有

    很多苦楚,但是高潮確實是我唯一的快樂啊。

    「我怎么會變成這樣?嘻嘻,那你怎么會變成這樣啊,奧黛麗團長?你為什

    么當初放棄我們,一個人逃跑啊?不光是我,每個騎士團受折磨的女騎士都想把

    你cao死啊~,只要你每天都活在地獄里,身上所有的洞都被cao爛我就很開心了。」

    歐莎莉紋咬牙切齒的說道,說著還狠狠的抽插了我幾次,兩女臀部肌膚的碰

    撞發出了巨大的「啪啪」聲。

    我聽到歐莎莉紋的話后,脆弱的心臟好像被冰冷的錘子砸中,一段讓我強制

    忘記的記憶又被喚醒了起來。同時那幾下深深的插入,讓我的身體也突然想起了

    馴妓營的每一次讓我邊哭泣邊高潮的拷問。

    「啊~要xiele呀~xiele!」我的小腹突然抽動了幾下,yin水一下從假roubang邊

    緣噴了出來,噴到了歐莎莉紋赤裸而炙熱的rufang上,就好像我的一絲絲歉意一樣,

    再順著歐莎莉紋腰間那白皙光滑的肌膚流下,和她兩腿間流出的yin水混合不分你

    我。

    「啪,啪,啪!」

    「不許你這個婊子高潮!你不配高潮,你就應該在馴妓營里被roubang磨死,或

    者在最最低等滿是蟑螂和老鼠的妓院里接客接到爛掉!」

    歐莎莉紋停止和男人一樣的抽插,反倒掄起大巴掌狠狠的抽打我的美臀和裸

    背,仿佛想把我噴出的yin水打回去一樣。

    就在這時候,外面的鑼聲響起,隨即傳來了戴眼鏡的地精主管和長毛老女人

    的聲音。

    「改進的新產品測試有沒有自愿去的,自愿去的獎勵三天的伙食嗷。」

    不理會我的求饒,歐莎莉紋那粗大而殘忍的假roubang再次插入我的rouxue,準備

    繼續耕耘和折磨我的流水rouxue的時候,我一咬銀牙大聲喊道:「我愿意啊,我愿

    意!」我想結束這次交歡,不是因為刑具讓我的rou體無法忍受,而是那種不堪回

    首的回憶以及歐莎莉紋的責備讓我無法釋懷。雖然我已經無數次安慰自己了,即

    使我不臨陣脫逃我們也會被殺死或者被俘,然后被調教成光著屁股向客人媚笑的

    性奴妓女。但是或許逃生有一線希望呢,每次想到這里我都輾轉無眠然后故意犯

    錯,讓調教師連夜用yin刑折磨我到昏厥,當然大部分的時間我都被交歡疲憊和刑

    具折磨得沒有時間思考。

    土牢窩門打開,戴著眼鏡的地精看了看我笑嘻嘻的說道:「怎么,2號被

    我們產量的大奶牛cao得受不了啦?寧愿去試試我們的新產品,也不享受你們

    姐妹兩個人的蜜月?」

    看著他眼鏡里冷酷的小眼睛,我有些害怕甚至有些后悔了。每一種所謂的新

    產品都是讓性奴哭嚎不停的刑具啊。

    「主人,我還沒有玩夠她呢。」歐莎莉紋一改剛才的殘忍,媚眼如波嬌吟著

    說道,那嫵媚的樣子就好像妻妾祈求丈夫的恩賜一樣。

    「嘿嘿,大奶牛~,這幾天不行啦,為護民官大人舉辦的盛會導致你們這些

    yin奴奶水供給不足了。你現在就得回去產奶,而且我們這兩天都得加班,所有的

    奶奴上吸奶器吃產奶藥提高三倍產量。大奶牛等這個小yin奴如果活下來再給你玩

    吧。」戴眼鏡的地精說道。整個屋子的奶奴都發出了輕柔的哀吟,顯然吸奶器并

    不是一個讓奶奴舒服的東西。

    飲馬城慶祝護民官烏骨邪到訪的三天慶祝已經過去了一天,凌晨的天邊剛剛

    泛起了那么一絲絲的魚肚白,飲馬城筆直的鋼鐵大道兩側都是前一天市民狂歡瘋

    狂過后的垃圾,偶爾可以看到在路邊相擁而眠的男女,疲憊的女人全是赤身裸體

    的B級或級女性奴,在慶祝的三天里所有的妓女一律按照A級性奴待遇,所以

    這些平時衣食無憂的妓女也要和A級性奴一樣為了口吃的拼命交歡。

    凌晨的飲馬城正在熟睡中,一輛四輪貨車和四周的收垃圾馬車一樣行駛在鋼

    鐵大道上,兩個地精工程師駕馭著馬車,而在馬車后面一如既往的拴著一個嬌喘

    連連的金色長發相貌絕美的赤裸女子。

    馬車駕駛得很快,從yin奴乳液公司到飲馬城這十幾英里的路程僅僅用了二十

    分鐘。馬車后面拴著的女人沒有戴刑具,但是依然累得香汗淋漓、嬌喘不已。

    我喘息著雙手被反綁跟著這輛四輪貨車,當然是赤身裸體的,他們甚至都沒

    有給我一雙鞋子,這讓我赤足的足底磨得生疼。我在歐莎莉紋的魔掌中解脫后僅

    僅睡了4個小時便被人弄醒,然后就脖子拴著鏈子跟著這個馬車奔跑了很久累得

    渾身大汗。而且那4個小時也是在其他乳奴的呻吟聲中時睡時醒過來的,因為每

    個乳奴都被裝上了吸乳器,然后她們就好像rouxue里抽插roubang的妓女一樣不停的呻

    吟著。他們并沒有這么折磨我,不過我并不會因此而慶幸,顯然有更加痛苦的折

    磨等待著我。

    馬車因為躲避掃垃圾的馬車而減慢了速度,而我也可以不那么辛苦奔跑,赤

    足漫步的走在熟悉的鋼鐵大街上。這趟大街是飲馬城的主干道,盡頭就是地標建

    筑白銀大禮堂。凌晨的大街上空空蕩蕩,只是偶爾看到街邊有累得昏厥的赤裸女

    人以及在街邊的小巷里傳來隱約男女歡愉聲音。

    看著兩邊的建筑我依稀記得在我還不是性奴的時候在哪一家店鋪購物過,隨

    即又輕輕的搖了搖頭想努力把那些讓我痛苦的記憶忘卻,那個時候穿著產至埃爾

    特的絲綢高級騎士服出入奢侈品店鋪,前呼后擁都是傭人的我;和現在被馬車拖

    拽著赤身裸體光腳走在石板路上,被假roubang抽插到高潮的yin水還粘在大腿內側,

    等待新的酷刑的我,還是同一個人嗎?

    「就這里吧!」兩個地精商量了一下就停下了馬車,并開始用魔法將貨物馬

    車上的一箱箱神秘箱子搬了下來。一個地精工程師將我的鏈子從馬車上打開,隨

    即又拴在了路邊商鋪的拴馬樁上。

    那個地精工程師有些慈悲的看著我說道:「大奶子sao屄,你現在還有時間睡

    上一會。等我們把設備安裝好后,你可有得忙了。」說罷拿著搬運魔杖去幫助另

    一個地精工程師去了。

    我赤裸著身子傻傻的站在拴馬樁前,那個白癡地精將鏈子栓得很短,這讓我

    只能站著,就連跪坐都會被勒到脖子還怎么睡覺?。天色還很昏暗,當我看到拴

    馬樁旁邊的店鋪時還是輕呼了一聲。原來那個店鋪上寫著:「漢斯首飾店,偉大

    的玫瑰騎士團長、我的女神奧黛麗小姐親自購買過本店的商品。」一年前我來到

    飲馬城的輝煌現在還猶存著,不過誰也不會知道,凌晨在首飾店拴馬樁上拴著的

    金發裸女,rutou上泌著奶水,修長的大腿內側還粘著剛剛交歡后的yin水,yin蕩撅

    起的屁股上被烙印為永世為娼的A級性奴隸,就是那個美麗而高貴的奧黛麗呢。

    外面地精工程師組裝機器的嘈雜聲似乎弄醒了漢斯首飾店的店主。我驚恐的

    發現首飾店大門的黑暗玻璃突然被屋子里的油燈光映亮了起來,緊接著就出現了

    有人開門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嚇得我連忙扭過赤裸嬌軀,如果不是雙手被反綁

    著我甚至要捂著自己的雙乳和下身了,就好像洗澡的女人突然被陌生人闖入的動

    作一樣。

    我扭過頭閉著雙眼,我固執的覺得這不完全是害羞,我的羞恥早就在光屁股

    游街的時候丟光光了。我之所以表現得如此激動是因為漢斯首飾店是我們斯普魯

    家族在深綠行省的一個投資店鋪(暗投資),這也是我為什么親自光臨店鋪的原

    因,那里的老板漢斯先生是我父親的老朋友。在飲馬城的鋼鐵大街任何一個鋪面

    我都不會如此害羞,如果是其他店鋪的開門,我甚至會扭動一下赤裸的嬌軀然后

    媚笑著討一碗水喝。可是只有這里,讓我羞得要死。

    果然一個我熟悉的聲音問道:「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啊?是否有城主大人的批

    準呢?」我聽到了漢斯的聲音,嚇得更是把美麗的嬌軀躲在了拴馬樁后面,不過

    細高的拴馬樁怎么能擋住我的裸背呢。

    「我們沒時間和你解釋,這是城主大人為狂歡節弄的新花樣。」一個地精工

    程師隨手從背包里拿出憑證一邊頭也不抬的忙碌著說道。

    「哦,這樣啊。那需要小店幫什么忙嗎?」老漢斯的聲音問道。

    「不用,不用。哦,對了,看住那個級性A奴就行,這個機器就是給她準備

    的。」一個地精工程師不耐煩的說道。聽到這里我恨死那個地精了,氣得我銀牙

    直咬。

    我嚇得嬌軀有些發抖,因為我聽到了老漢斯向我走近的聲音。我躲在細長的

    木桿后面,希望那個老人可以很快的離開。不過我沒有聽到離開的腳步,反倒是

    覺得赤裸屁股被人用手輕輕的撫摸著。然后突然想起來我屁股上還有更讓我羞恥

    的烙印:「姓名:奧黛麗;性格:生性yin蕩;懲罰:永世為娼;編號:A2」

    「你果然還沒死……」老漢斯的聲音說道。

    「……」我沉默不語,但是眼淚卻忍不住涌出。既有迷路小孩看到熟人的依

    賴,又有赤身裸體站在長輩前的羞恥。不過我始終沒有轉過身子。

    那只粗糙蒼老的大手,由外向內輕輕的撫摸過我美臀上羞恥的烙印,然后慢

    慢的轉進了我的雙腿之間。我害怕得緊緊夾住雙腿,但是奈何那手指一下滑進了

    我的rouxue。

    「不,啊~」我不愿意和我父親的老朋友交歡,我甚至不愿意光著身子見到

    他們。可是現在,那只手已經從身后掏進我雙腿間,并用手指輕輕的挑逗著我的

    rouxue和陰蒂。

    我的羞恥永遠和yin欲在一起,不一會手指撥弄yin水的嘩嘩聲就傳了出來,緊

    夾著的雙腿也興奮的叉開,嬌軀無力的靠在拴馬樁上。不過始終我都沒有轉過身

    子,除非強迫否則我不會轉身,這是我最后的尊嚴。

    「孩子,你在哪個妓院啊?」老漢斯問道。

    「我,我不在妓院。我很快就走了,請,請您忘了我吧。」我羞恥的說道,

    很久沒有的羞恥感讓我說話有些結巴。

    「A級性奴沒有拒絕別人的權力哦~」老漢斯笑道,然后下面的手指更加賣

    力的挑逗起來,另一是手也奔我的豐滿鼓脹的rufang襲來。

    「哦,不。一會,一會他們就要用那臺機器折磨我,請你,請您饒了我吧。

    啊~」我求助般瞟了一眼組裝設備的兩個地精工程師,顯然他們也聽到了我

    的聲音,但他們只是互相交流了一下就沒有再理會我,任由我被老漢斯擁抱和挑

    逗。

    是啊,這三天里這個城市的女人只要屁股上被烙印上A、B、都要光著身

    子伺候男人,沒有人會阻止他們,反倒會懲罰那些不合作的賤奴女人。

    「拒絕我,你想做木驢嗎?」老漢斯威脅道。

    「啊~,好痛。不,我不敢。唉~大爺,請你隨意吧,A級性奴奧黛麗會好

    好伺候您的。」我輕嘆一聲,收起了不切實際的羞恥心。今非昔比了,當年那個

    唯唯諾諾的老漢斯已經是這個城市的市民了,而當年那個天之嬌女奧黛麗,也已

    經是個光屁股接客的下等賤奴妓女了。既然如此,那就順其自然吧。

    「呦,還噴奶水了!你生孩子了?幾歲啊,和誰呀?」老漢斯那只本想揉搓

    我rufang的大手一下將我的奶水擠出來,6個小時沒有產奶已經讓我的rufang有些脹

    痛了,老漢斯的手輕輕的揉搓就噴出了奶水。老漢斯好奇的問道。

    「不,不知道。你要做我們就快點。個銅幣一次哦~」我有些厭惡的熟練

    說道,我也懶得告訴他我是被未育先催的乳液,自己已經不能生育等等悲慘的話

    題。說著我哈腰撅起了yin蕩的屁股,雙腿叉開露出兩腿間光溜溜的肥大rouxue,rou

    xue已經被老漢斯的手挑逗得濕淋淋的了。此時我變得和以往一樣,只是個yin蕩的

    性奴妓女。

    「等等,尊敬的老先生。很遺憾,您享用這個A級性奴奧黛麗的時間恰好不

    合適。我們的設備安裝好了,我們需要將這個A級性奴奧黛麗固定進去才行。」

    一個地精工程師機械般說道。

    「哼,你們就不能等等,我是納稅人!就二十分鐘?」老漢斯的聲音有些憤

    怒的問道。

    「不行,納稅人先生。如果您愿意,在二百碼外的大奶子妓院里您可以隨意

    的滿足您的欲望。」另一個地精工程師以同樣的語調說道。

    聽到老漢斯的腳步遠去,我輕輕的松了口氣,至始至終我都沒有回頭看過那

    個老漢斯一眼,就好像他根本不存在一樣。心中暗暗歡喜的同時又開始很緊張起

    來,不知道一會折磨我的新產品機器是什么呢?

    我被地精工程師押送到新機器的時候我看到,那臺折磨我的機器是一座不大

    的鐵房子,外形有點像馴妓營里懲罰我的一米見方的鐵囚室,大小好像兩個站籠

    那樣大。我有些不情愿,所以走得很慢。這樣做的后果是翹臀至少被鞭子抽打了

    3下。

    「A級性奴奧黛麗,跨著坐進去。」一個地精工程師命令到。我看到那個鐵

    房子里面有一個三角形的坐位,與其說是坐位還不如說是木驢比較合適。女人需

    要跨坐在上面,然后雙腿夾住側板,中空的地方有roubang抽插。

    說道木驢,據說是來自東方的一種專門懲罰勾結jian夫謀害親夫的yin蕩女人的

    一種刑具。這是兩年前在我出征前夕君士坦大百科全書中看到的,或許是機緣巧

    合把,我在到這里的時候恰好將一杯檸檬汁碰灑在裙子上,當時感覺十分的

    失禮。兩年后我成為性奴妓女后在妓院里個受罰的刑具就是騎木驢,原因是

    我拒絕了客人讓我和他的大狗交歡的要求。事實證明百科全書寫得是錯誤的,因

    為東方的魔族用木驢來懲罰不愿意接客的妓女,幾乎是和百科全書里寫的懲罰yin

    蕩女人恰恰相反,木驢是來懲罰不想yin蕩的妓女用的,好悲傷啊。

    「哎呦,慢點,啊~」我嬌吟著半真半假的推諉著坐在了三角形坐位上,坐

    位里面的假roubang并不大而且伸出來的部分也不長,不過我看roubang上面花紋重重顯

    然不是為了美觀,我輕輕的坐在上面,假roubang「咕嘰」一聲插入我的rouxue,顯然

    是老漢斯挑逗我的yin水和假roubang摩擦發出的聲音,弄得我俏臉一紅,然后地精先

    把我yinchun上的銅環也固定在假roubang邊緣。這樣無論一會我怎么扭動腰肢,假roubang

    也不會從我的rouxue里滑出來。

    再然后是雙腿,三角形坐位并不像木馬那樣用人的自重折磨rouxue和肛門,三

    角形坐位側板上遍布皮套鎖,這些皮套鎖將我的雙腿固定在三角形坐位上,固定

    的位置既不高也不矮甚至還有些舒服。

    「A級性奴奧黛麗,平舉雙手。」地精工程師繼續命令道。然后他們將我的

    雙手也平舉著固定在三角形坐位上,這種捆綁讓我的腰肢不能大幅度左右扭動,

    不過這個刑具還是讓我想到了做木驢,下面的roubang不停的抽插直到我被cao得口吐

    白沫為止的無聊刑罰。

    固定好我赤裸而美麗的嬌軀后,地精工程師就開始了真正的安裝工作。他們

    先給我整個豐滿的rufang上乃至前胸都涂抹一種帶著香味的濃稠精油,再由設備上

    拿出了大小相連的一雙吸乳器,每個個大小吸乳器為一套,小吸乳器嵌套在大吸

    乳器內,后面都有透明材料的管道引入滲人的機器內。吸乳器的頭是透明水晶做

    的。看到這些水晶吸乳套頭,我居然想到這水晶吸乳套頭或許是這些天放在我身

    上最貴重的物件了吧。小的吸乳器的口大概有我乳暈那么大,他們先用小的吸乳

    器洗住我的rutou,然后開始調整吸力。

    「啊,出來啦~」我夸張的嬌吟著,我從來沒有帶過這個東西,那吸力讓我

    rutou一陣痛楚,然后就看到rutou處滲出點滴的乳液,就在此時地精工程師停止了

    吸乳器的壓力,保存這種吸允的力道讓小吸乳器掛在我的rutou上。

    大的吸乳器更加簡單,直接套在我整個的美乳和小吸乳器外面,增加大吸乳

    器吸力,直至豐滿的rufang變成錐形為止。我想這大吸乳器是為了防止我發狂的時

    候甩動rufang造成小吸乳器掉落吧。

    「A級性奴奧黛麗,我可要警告你,吸乳器上的透明水晶套頭是整塊上品阿

    爾比斯山水晶雕刻而成,你就是接個客人賺的錢也不夠買克這種水

    晶的,所以你如果弄壞了吸乳器,我們就有權力把你降為S級性奴,供我們研究

    所研究女人各種最大承受力!」地精工程師警告我說道,然后放開吸乳器,進行

    最后的調試。

    「是的,奧黛麗知道了。嘻嘻。」我同樣機械的回答,但是同時我又想起了

    我家的窗戶上也是這種水晶鑲嵌的,而老管家警告我家的奴隸時用的是一樣的詞

    句和語調,想到這里我居然又噗呲一笑。

    「你笑什么,按照你接個客人個銅幣,個客人也不過個

    銀幣而已,按照市價克阿爾比斯山水晶是個銀幣算上加工打磨費用正好

    個銀幣,這個吸乳套頭大概重克,你需要接客萬人才行。萬

    個客人,按照你每天接客2個,也需要大概年零7天才能賺完。所以

    你肯定會被降S級性奴的。」白癡一樣的地精工程師如數家珍的說道。

    「……」我羞紅了俏臉看著那個認真的地精工程師的表情,胸中有股yin蕩的

    惡氣無法發泄出來。過于嚴厲的魔族律法讓我絕望,一個水晶杯子一樣的器皿就

    需要我這么美麗的女子每天忍受2個雄性的roubang,連續2年不吃不喝才能還

    清……(此處吐槽一下該死的房貸)

    「撕拉」鐵板被抽走的聲音,我的正前方的鐵板被抽走,露出了細紋的鐵欄

    桿,原來我在這個機器里外面的人是可以看到的,不過鐵欄桿很細手指都伸不進

    來,可能是為了防止游客弄壞機器里的部件吧。

    最后的安裝cao作變得陰毒起來,一個密不透風的眼罩讓我無法視物,巨大的

    環形口枷讓我只能張開檀口,最惡毒的是一個舌頭夾子把我的舌頭從口枷里拽了

    出來,一個連接在機器內部的鏈子連接這舌夾讓我的香舌無法退回口腔。

    「啊~哦,啊!」我抗議的喊著,此時的我被禁錮在三角形坐位上,雙手雙

    足都被牢牢的禁錮著,rouxue里插著奇怪的roubang,蒙著眼睛,戴著口枷,吐著舌頭。

    最后地精工程師將一個機器里伸出的連著皮管的肛門塞插入我的肛門,再將

    一個小手指大小的尿道塞子塞入我的尿道后,就關上了機器的后門,只留下冰冷

    的機器和赤裸的我。

    這是什么刑罰?這個刑罰讓我想到了我最無法忍受的鈍刑,即讓一個女人保

    持一個姿勢固定很長很長的時間,然后不停的刺激女人某個部位,當然大多是女

    人最羞恥的rouxue或rutou,直到女人屈服。我曾經被迫關在一米見方的小籠子里,

    只有頭和雙腿可以伸出籠子外面,然后獸人們就用戴著柔毛的樹枝不停的挑逗我

    的rouxue和肛門,直到2個小時后才放我出來,出來后我只能累得四肢著地的爬

    行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叮呤」的金屬碰撞聲,這聲音我很耳

    熟,好像是銅幣或者銀幣掉落的聲音。但是我沒有時間思考,整個機器就轟然震

    動起來,好像活了一樣。

    「呀~」我一聲嬌呼,小吸乳器突然吸允力量大了起來,而且是模擬嬰兒吸

    允的方法,力量一大一小,左右rufang交替的吸允發出讓人厭惡的「咔咔」聲。幾

    下的吸允的刺激就讓我已經飽滿的rufang噴出乳液來。「咔咔」的吸允聲大概持續

    了五六次就停下,但就這幾次的吸乳讓我的rufang的鼓脹也輕松了不少。

    原來這就是一個移動的吸乳器啊,蒙著眼睛的我輕松的想到。可是對我來說

    怎么會有輕松的刑罰呢?很快舌頭的拉扯就超過rufang的鼓脹變成了消耗我主要精

    力的酷刑了。

    「嗚~」我輕輕的哀鳴著,因為口枷讓我的嘴巴不能閉合,那么舌頭的拉力

    只能用舌頭自己的力量來平衡,很快我的香舌就變得無力,然后開始被拉扯得巨

    痛起來,而且嘴巴里的口水也無法吞咽,我感覺自己好像要被嗆死了一樣。

    我不停的扭動頭部,讓多余的口水可以順著嘴角流走。后來我突然發現,努

    力向前挺著赤裸的身體就可以讓舌頭上的拉扯力度減小,這讓我興奮不已,終于

    舌頭上的拉扯減弱了。

    可是香舌的痛楚剛剛減弱,rufang的脹痛又開始折磨我。人的痛楚是覆蓋性的,

    總是最痛的優先傳遞給自己。已經半天沒有擠奶的我,感覺rufang好像要炸開了一

    樣,魔族的煉金術真是厲害,昨天我還是個只是交歡過度的妓女,而今天就被調

    教成了好像已經有過幾個孩子一樣的產乳婦了。而那該死的吸乳器僅僅吸住了我

    的rutou只要它不吸允刺激我的rufang就不會出奶,我現在開始懷念很久以前吸乳器

    發出「咔咔」的吸乳聲音了。

    蒙著眼睛的我也感覺到外面的空氣開始變得燥熱起來,一絲絲的亮光也從眼

    罩的縫隙傳了進來。已經是上午了嗎?我想著。這個機器正面是透明的,不久以

    后會有很多人看到我yin蕩的樣子吧,不過戴著眼罩吐著舌頭的母狗形象應該不會

    有人認出我就是那個高貴的奧黛麗了吧。想到這里羞恥加雜者yin欲的快感讓我rou

    xue有變得濕滑起來。我輕輕的扭動一下身子,讓插入rouxue的假roubang微微地摩擦著

    我的yindao,用rouxue里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打發痛苦的時間。

    新的一天狂歡節開始了,我聽到鋼鐵大道上馬車與行人的聲音漸漸鼎沸起來。

    「咦,這是什么。」一個人走到囚禁我機器的前面自言自語道。

    「人奶冰淇淋機!」另一個人說道。

    「叮呤」金屬碰撞的聲音想起。

    「咔咔」

    「啊~爽啊~」

    吸乳器的聲音終于又響了起來,感覺奶水正在被吸出,我rufang的脹痛降低了

    不少,讓我舒服的呻吟著。

    「看啊,籠子里的裸女!」

    「果然奶水從裸女的奶子里吸出來啊!」

    「看,這還有說明:純種君士坦女人奶水,此乳奴從小錦衣玉食發育上品,

    長大后不停的交配導致生殖器官以及乳腺發達,而且乳質良好,已經經過質量認

    證。」

    「的確是帝國的貴族,看她金色的頭發就知道了。」

    「不知道我是否在妓院里嫖過她呀。」

    「沒關系,沒嫖到一會也嫖了。」

    人們開始圍觀我囚禁我的機器,并七嘴八舌的評論起來。此時我才知道,這

    個機器是榨取我的乳汁合成冰淇淋賣給外面的人啊。那些顧客將會親眼看到從我

    rufang里吸取的乳汁,然后加工成冰淇淋。好yin蕩的機器啊,想著想著我開始大幅

    度的扭動腰肢,rouxue里一陣陣yin欲傳了過來。

    「叮呤」「叮呤」投幣的聲音不斷,緊接著就是「咔咔」「咔咔」吸乳器吸

    乳的聲音。我感到有節奏的吸允感漸漸傳來,那種感覺真的兩只rufang都被人用嘴

    巴吸允一樣。在十幾下好像嬰兒般的吸允后,我的rufang已經不再脹痛,緊接著腰

    部的酸麻傳來,顯然rufang的脹痛感已經下降了。

    外面的人聲依然吵雜,人們正在魔族衛兵的組織下有秩序的排隊購買由我的

    乳汁生產的冰淇淋。

    雖然我戴著眼罩看不到,但是我也能猜想到那長長的隊伍和色迷迷的眼神。

    那場景就好像我從馴妓營里出來后,次就被賣到鄉下土窯妓院里當妓女,有

    一次嫖客正在從后面cao我,我正好對著開著的窗戶于是不知是興奮還是好奇就伸

    脖子看了看床邊的窗外,當我看到要嫖我的人從土窯門口一直排隊到院外的情景

    時嚇得花容失色。

    我還記得,很多人在院外排隊的時候看到了我那驚恐而美麗的俏臉都開心的

    笑著,覺得不虛此行,嚇得我連忙縮回俏臉。不過后來妓院老板和嫖客商量一下,

    為了讓嫖我的人排隊時不顯得無聊,他們加高了床的高度,讓我每次交歡的時候,

    在院子里排隊的人總能在窗口隱約看到我羞紅的俏臉或者是yin蕩的扭動的嬌軀。

    甚至有些變態的嫖客,要求我赤裸的上身趴在窗子上然后在后面和我交歡,

    這樣外面排隊的人就可以清楚地看到我上下波動的豐滿rufang了,據說讓我用這種

    姿勢交歡的嫖客只收半價……

    就在我yin蕩的胡思亂想的時候,漸漸的我的奶水變得無法供應起來。原來一

    個「叮呤」的投幣聲,大概四五下的吸允就可以了。現在大約需要七八下吸允才

    行,可是排隊吃冰淇淋的人卻還沒有減少。我有些慌張害怕起來,存了半天的奶

    水一會就沒有,然后怎么辦?

    「快點買,這個乳奴的奶子要被吸干了。」

    「你沒看到她的奶子有些癟了嗎。」

    「嗚嗚,不~要~!」雙乳的奶水即將被吸干,不過吸乳器可不會同情一個

    沒有奶水的女人,它們依然機械的無情的吸允著,一下吸允不到奶水就十下。我

    感覺到rutou被吸得巨痛,隨著「咔咔」催命符般的吸允聲音,我左右rufang被不停

    的吸著,可是只有零星的奶水被吸出。這痛苦讓我哭喊出來。

    沒有奶了,難道就這樣一直吸允嗎?會不會把奶頭吸掉啊。越來越大的痛苦

    讓我害怕的想著,身體的扭動也越來越厲害。

    就在這個時候,插在我rouxue里一直靜止不動的roubang開始慢慢上下抽動起來。

    「看啊,這個光屁股女奴坐著的木驢開始cao她了。」

    「真有意思,沒有奶水了就受罰挨cao嗎?」

    那些在籠子外觀賞我的人們七嘴八舌的說道,這些話讓我更加的不知所措和

    羞恥起來。可是作為一個女人的我是知道交歡是不能夠產奶的,吸乳器依然不停

    的好像饑餓的嬰兒一樣吸允著我的rutou。

    「咕嘰,咕嘰」劇烈的痛楚喚醒了我在馴妓營里被調教的yin蕩身體,配合著

    假roubang的抽插,rouxue里分泌出了yin水發出了交歡時特有的水聲。可是我心中確實

    暗恨,我多么想讓rouxue里的yin水去替代快用盡的奶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