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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搖滾情歌(sm教學)在線閱讀 - 陣痛的排練

陣痛的排練

    “晚上我們排練,你想不想來?”

    陸曉天連著每周去史錚家練琴有將近一個月了,他不僅是彈琴的技術見長,人也被徹底cao開了。這一個月里他跟和陣痛的貝斯手張群、鼓手徐鳴瑟一起吃過兩次飯,但讓他一起去排練還是第一次。但史錚這通電話打過來之前,他從來沒敢奢望能去看排練。

    “好啊!!”陸曉天才結束私教課,他這一嗓子嚎得正收拾東西的老師直接把譜子撒了一地,他這才老大不好意思的對老師笑了笑,躲到一邊壓住聲音對著電話里問道:“幾點?在哪?我可以早出發,帶吃的過去。”

    “嘿,我都要聾了。”男人在電話那頭低笑著調侃,然后才回歸正題,“6點半,在徐鳴瑟家附近,地址我一會兒發給你。把你琴帶上,吃的就算了吧,拿著費勁兒。”

    “拿得了。你跟他們說管飯,早點兒來,不然就只能吃剩的了,一準兒就沒人遲到了。”陸曉天還記得史錚說排練時間總是被拖延,他男神說的話,他就沒有不記得的。

    “小鬼頭。”男人似乎在抽煙,呼出一口氣,聲音才出來,仿佛也不是說給陸曉天聽的,因為電話就直接被掛斷了。可陸曉天就覺得這三個字里透著親昵。

    地址發過來,是望京那邊的一個地下室。老師家在南城的方莊,以陸曉天一貫的尿性都是打車出行,可眼看著就要晚高峰了,從方莊回國貿再去望京,一般是走南三環往東走再一路向北,繞三分一個三環再從東北角的三元橋斜插出四環,如果堵在國貿橋上,他可能就是遲到的人了。陸曉天這個急啊,他離開老師家就站在路邊上查起車程路線,然后直奔了就近的地鐵站。

    盛夏的傍晚,下班時段的地鐵里那是又擠又臭,壓根兒不怎么坐地鐵的陸曉天連個扶手都沒搶著,可這人吧雖然眉毛皺得都快打結兒了,唇角卻勾著笑意,心里撲通撲通直跳。

    因為必須且只能乘坐地鐵來保證按時到達,陸曉天回家拿琴時也沒再娘們兒唧唧搞沐浴更衣那一套。他背著琴包從望京站出來,又去買了幾人份的晚飯,等一路找到史錚說得那個地下室,時間真是剛剛好。

    “曉天兒來啦。”徐鳴瑟住得近所以來得最早,正在保養镲片的keyhole,看見一頭汗的陸曉天就打了聲招呼,起身去接他手里的東西,“張群說已經下地鐵了,應該也快了。你師父呢?”

    “我出去化緣,師父大概是和八戒一起被白骨精抓走了。”陸曉天還是不習慣徐鳴瑟他們這么說他和史錚之間的關系,于是滿嘴跑火車地糊弄著。

    “看起來只有師父被抓走了。”張群推門進來,就聽見陸曉天的玩笑,他放下貝斯,就過來拆飯盒,“呦,望京小腰兒!還熱乎兒呢。就讓師父去跟妖精成親吧,咱們先吃。”

    陸曉天愣了一秒,他專門給史錚買了一份,如果不等,自然也不好不讓別人碰,正猶豫著就聽見有人在踢門。

    陸曉天三步并作兩步跑過去開門,看見史錚背著琴,手里抱著一個包裝很漂亮的蛋糕盒兒。

    “誰今天生日?”陸曉天歪著頭問。

    張群在后面叼著一塊兒羊rou,一臉疑惑,“不是你過生日啊?我們仨都不是夏天的生日。”

    “我?”陸曉天回頭看著張群,他的生日其實已經悄沒聲兒過去一個多星期了。

    史錚把蛋糕盒兒放到桌上,對著陸曉天說:“你當初不是說還有2個月就滿18了嘛,我也不知道具體是哪天,擇日不如撞日,路上想起來,就拐個彎兒買了個蛋糕。”

    陸曉天知道史錚做人很隨性,但也沒想到會這么出其不意。他自己都說不清多少年沒過過生日了,沒人記得給他過,他自己也就刻意忘記了。這會兒他看著蛋糕盒兒,嗓子眼兒里卡了個糖塊兒似的。

    “欸?怎么還要流貓尿了呢?”史錚點了根煙,伸手揉陸曉天的腦袋,轉過頭又罵道:“張群!你他媽給我把手放回去,偷吃得這么明目張膽欠揍吧!”

    “哎呦,餓死了,買了把新貝斯,哥們兒我都快斷糧了。受不了rou香的誘惑啊!”張群拍了拍空椅子,說道:“撞日的壽星快坐下吧!趁熱乎兒趕緊吃!”

    陸曉天吸了吸鼻子,他喜歡有人惦記著他,可又不好意思讓人家等著他,于是趕緊推著史錚坐下,招呼道:“吃啊,吃啊,吃完我想看你們排練呢。”

    史錚坐在陸曉天旁邊,看見小孩兒把一個飯盒偷偷往他跟前兒推了推,仔細一看發現都是他喜歡的,忍不住又揉了小孩兒一把。

    幾個人風卷殘云干光了幾盒rou,張群叼著最后一個烤饅頭片,叉著腿摸肚子。史錚拆開蛋糕盒兒,在往蛋糕上插蠟燭,嘴里嫌棄的說:“怎么18根蠟燭就把蛋糕扎成蜂窩煤了呢?”他這人在生活上一向不講究,自己過生日都不會搞買蛋糕這一套,愣是不知道還有數字蠟燭,于是抱怨得理所當然。但聽在陸曉天耳朵里,他這種很少給人過生日的作風就暴露了。

    史錚掏出打火機點蠟燭,徐鳴瑟站在門口關燈。陸曉天看著18根蠟燭燒出的一片火光,想,原來18歲的生日蛋糕是這個樣子啊。

    “陸曉天,成年快樂!生日歌兒這種惡心玩意兒就算了吧。”史錚那張英俊而囂張的臉上映著跳躍閃爍的燭光顯得異常柔和,說出來的話是糙老爺們式的煽情,讓陸曉天又想哭又想笑。

    陸曉天搓了搓又有點發濕的眼睛,想:有你,我就快樂,我想一直快樂。唉,晚了的生日許愿也不知道還靈不靈?

    蛋糕不大,也不是什么高級烘焙店里買來的,史錚他們三個意思意思也就得了,陸曉天一個人吃了兩塊,還跟史錚要他沒吃完的那塊。

    “沒看出來你這么愛吃甜的。”史錚把自己手里的紙盤子遞過去的時候還挺驚訝。

    陸曉天反手蹭著鼻子點點頭,然后繼續埋頭苦吃。他再喜歡吃甜的,這路邊店里的破蛋糕也吃不了這么多,可他男神給他買的,他都吃進肚子里才覺得心安。

    “沒人跟你搶,回頭都讓你帶回家去,別吃難受了。”徐鳴瑟都看不下去了,坐在旁邊開口勸道。

    史錚倒是沒跟著勸,只是站起來去拿吉他時又沒忍住去揉鼓著腮幫子猛咽的陸曉天,然后抬頭吆喝道:“吃飽喝足趕緊干活吧!”

    樂隊里的史錚是魅力四射的,陸曉天端著紙盤子靠墻看他坐在鋪著隔音材料的地下室中央,一邊揉弦一邊對徐鳴瑟喊:“后面四小節,給個花兒!”徐鳴瑟那邊重踩了一下地鼓當做應答。間奏的時候,史錚的吉他又換了旋律,張群和徐鳴瑟停下來聽了一遍,等史錚彈第二遍,就也換掉原本的模式慢慢跟上。

    成團10年的樂隊,一句話、一個眼神,都蘊含著外人不懂的默契。陸曉天聽說樂隊的人湊在一起如同家人,他并不知道這是什么意思,但此時他非常羨慕這種經年累月打磨出來的親密。

    一曲結束,三個人開始低著頭把剛才那段新湊出來的譜子記下來,然后又來了幾遍,過一遍改一改,熟悉的曲子,一下就煥發出了新鮮的生命力。

    “陸曉天,你要不要一起玩一下?”史錚抬起頭問道。

    張群聽見以后,看了徐鳴瑟一眼,目光閃了閃,沒有說話。

    氣氛忽然有點奇怪,陸曉天拿出琴卻沒敢動。一時間沒人知道史錚想干什么,但每個人似乎都陷在抗拒和不知所措的尷尬里。

    “就試試,如果可以,在宋毅家里的事兒解決之前,先暫代一下。臨時的,就當帶小孩兒見見世面。不行也不勉強。”史錚想了想,把話說得很靈活。樂隊是幾個人的心血,尤其人員的問題,不可能一言堂。

    徐鳴瑟嘆了口氣,點點頭。只剩下張群一個人低頭坐著沒出聲,好像沒有反對,其實也沒有贊成。

    收到史錚鼓勵的眼神,陸曉天才抱著吉他去連音箱。

    “能彈哪個?”張群忽然問出一句。

    “你們演出時的常見曲目都能彈。”陸曉天答話的時候,沒敢看張群,那是種非常微妙的感覺,張群的態度和剛剛吃飯的時候不一樣了。陸曉天勸自己一定不要多想,他對于這一類的態度往往過于敏感,而且反應特別容易過激。

    “那就試試吧。”張群漫不經心地選了一首。這首曲子的確是常用曲目,確實一首速度快且頻繁轉換節奏的曲子。這就有點要給陸曉天下馬威的意思了。

    史錚保持了沉默,徐鳴瑟見沒人反對,敲擊鼓槌給了一個開始的提示,然后地鼓轟然響起,就到了吉他應該切入的時候了。

    史錚說了讓陸曉天嘗試吉他手的位置,他自己就放下了吉他。陸曉天竭盡所能地彈出他練習過上千遍的旋律,卻覺得難以跟上。新人進入一個早就度過磨合期的團隊,本來就千難萬難,而音樂這種形式讓表達變得更加直觀。陸曉天像單獨被掛在展示臺上接受審視,貝斯作為連接鼓聲和吉他的音色絲毫不愿幫他彌補初次配合的生澀,令陸曉天生出巨大的孤獨感。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