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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俯首在線閱讀 - 1關押

1關押

    太安靜了。

    自從他被抓,眼睛被蒙上關進這間屋子,手腳都被牢牢拷住,看不見,也聽不見,屋子里沒有半點雜音,也無從辨別出一點可用信息。甚至沒有人進來審訊,也沒有人送水喂食,即便他掙扎喊叫,也不會有人理會。

    他只有憑借經驗,大致估算著時間,快一天了吧。

    應昭知道,這或許是審訊戰俘的一種手段。

    將俘虜關在一間極為安靜的屋子,聽不見看不見,更無人理會,先是生理在叫囂,然后是心理防線的慢慢潰敗。

    但是,如果他能被叫做戰俘的話。

    因為可笑的是,不久前,他在自己所在的第一軍區,在齊聚軍區所有掌權者的會議上,被撒旦帶走了。自己的領土,自己國家的軍區,敵國的君主撒旦如入無人之地般輕松,只是一句“想請你們的應少將去做做客”,那幫尸位素餐的所謂軍區首領便沒有任何阻攔,甚至帶著近乎恭敬的態度送走了他們一行人。

    應昭不由得在心里嗤笑一聲,郢國的根,真的是腐爛到底了。

    王宮的防御力量好似空設,輕輕松松便讓敵國的飛行器停在了皇家飛行器坪,然后,便是鬧劇一般的“奪權”,郢國的君王被撒旦用槍指著頭簽下了不平等條約,動作之迅速甚至連收到入侵消息的軍區連武力支援都未派出,這個國家的真正掌權者便換了個人。

    然后,便是王室發來命令,令軍區不得異動,不得反抗。

    至此,一出鬧劇謝幕,一代王室、一個家族的榮光,被輕松碾碎。

    但是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應昭不知為何,除了憤怒與不甘,竟有種意料之中的感嘆。

    沒人比他更清楚如今郢國王室的腐敗與潰爛,像是深埋在泥土里的樹根,被蟲蛀著,被鼠啃著,散發著惡臭的膿水混合著土地的腥,引來更多垂涎著的臭蟲。

    這樣的一棵樹,內芯也是空的,腐朽的,而它現在,終于被人連根拔起了。

    應昭還在王宮的那幾年,看見昏庸的君王,利欲熏心的臣屬,欺上瞞下的仆人,在軍校學習的時候,見識過踩高捧低的學生與勢利的教授,還有,那些眾多的,出于水深火熱中的平民百姓,見識過所有即將被傾覆的王朝該有的因素。

    可他只是一個不受寵的王子,即便看見了這些,卻沒有半點話語權,他處心積慮想要逃脫這個靡麗的牢籠,他自請到軍部,用了各種手段,終于使得君主松口同意。

    但顯然,君主無能但疑心重,生怕他在軍區干出一番功績,費力打壓,他明明以優異的成績從軍校畢業,但給他安排的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官職,他咬著牙慢慢磨到有幾分話語權的今天,他不想讓郢國這棵樹被人拔起,他像試試,自己能不能力挽狂瀾。

    可惜,太晚了。以他的能力,還沒來得及救,樹便被砍了。

    他說不清楚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覺,憤怒是有的,即便王室再不爭氣,即便這個國家破敗不堪,但終究是自己的故土,有著深厚的感情。可是,他又不禁想著,同在一個星球的敵國興旺昌盛,如果,是敵國掌權,他們國家的平民百姓,會不會過得好一點。畢竟,這場權利的更迭幾乎兵不血刃便結束了,也沒有傷及無辜民眾。

    就在他腦中思緒翻涌之際,終于聽到了一點響動,好像是……門開了。

    他聽見了接連兩聲幾乎相同的響動,應當是門開了,然后又被合上,隨后,是腳步聲,是軍靴與地面接觸的聲音。

    有人來了。

    應昭不動聲色地心想。

    腳步聲停了,在離他很近的地方,他能感覺到來人應該就停在他的面前,接著便是良久的安靜。

    應昭不知道來人在做什么,但他感覺到渾身的不自在,好像有一雙眼睛將他從頭看到了尾。

    忽然,應昭渾身一顫,因為他感覺有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腰,那只手很大,幾乎扣住了他的半邊腰,那人的體溫隔著軍裝傳來。

    但是只有短短一瞬,應昭還來不及分清那一摸里包含的意味,那只手便離開了,他不知怎么莫名松了一口氣。

    但下一秒,那口氣又被提起來了。

    那只手又滑到了他的后腰,同樣是輕輕一碰,再然后,是臀部,大腿,小腿,還有……下體,最后,摸上了他的臉。

    “不錯?!?/br>
    應昭聽到一個聲音,聲線有些熟悉。不錯……什么?

    他感到那只手現在正掐著他的下頜,迫使他脖頸被迫仰高。那雙手上有著老繭,應該是常年握槍留下的。

    應昭努力地在腦海里處理剛剛獲取到的信息,竭力忽視剛剛被幾乎摸遍全身帶來的不適。

    這算是一種審訊方式嗎?他不禁想著,同時保持著沉默,想看看對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你的身體鍛煉得不錯,應……少將。”

    隨著這句話,蒙在應昭眼睛上的眼罩也被掀開,他來不及細想那話里的含義,已經看見了久違的亮光。

    房間里的燈光不算太亮,而應昭面前站著的那個高大身影又給他擋住了部分光線,他很快適應下來,也看清楚了眼前站著的是誰。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聲影,是那個說著“想請你們的應少將去做做客”的君王——撒旦。

    黑色的短發,琥珀色的眼睛,英俊五官里也帶著點不同于傳統郢國人的外貌特征,輪廓深邃,身姿挺拔。合身的軍裝勾勒出眼前人絕佳的身型,像一頭雄獅,儲存在皮rou下的都是不容小覷的力量。他不做任何動作,即便靜靜站在那里,但流露出來的氣勢也能令人心生臣服之意。

    平心而論,撒旦是他敬佩的對象。

    應昭垂眼。

    沒有人不慕強,撒旦的手段與本事也遠遠地傳到了郢國。無論政治上的,還是軍事上的,甚至樣貌,他都是無數人敬仰著,注目著的存在。

    “最近事情太多了,你應該知道了,這不,忙得一下子就把你忘了?!睉崖犚娔腥怂坪踹€低低笑了一聲,“真是不好意思?!?/br>
    說著,男人便將他的手銬與腳銬打開,“作為賠罪,我想,少將應當需要好好洗漱一番。我去為你準備一點吃食。”

    話畢,應昭感覺手腳一松,他曾經嘗試過但怎么也打不開的鐐銬被打開了,而撒旦竟然真的轉身出了房間,似乎是一副要去給他準備食物的樣子。

    “浴室就在外面,少將自便?!?/br>
    應昭揉了揉手腕,滿肚子疑惑。先是不清不楚地把他綁了,他還可以勉強認為他也是王室一員,撒旦要斬草除根;可接著,又是不清不楚地關了一天,還有那個莫名的似檢查一般的撫摸,然后就是眼前的這個情況。他是真的搞不懂撒旦到底想要做什么了。

    應昭反應過來,走出小房間,撒旦已經沒影了。

    房間外面竟然是自己在軍區的休息室,撒旦他在竟然在自己的休息室里另辟了一個小房間,怪不得,他被蒙住眼押著走努力記著路線時感覺到了一絲熟悉。

    他,被關在了自己的軍區,不得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