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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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公子將陽精半瀉于裴璧,盡傾于玉娘,事畢三人了無睡意,摟 抱著說些柔情話兒。 只聽崔公子說道:「我久于風月場中盤桓勾留,婦人的屁眼兒也曾cao過不少, 但如玉娘這般愛唱后庭花,且又唱得如此婉轉可人的,著實少見!」 玉娘羞答答言道:「奴天生就喜歡這般,也不知是何緣故。」 公子心下已是了然,原來這婦人的后庭花是天生的風流多情,遂笑道:「你 且說說,方才我將你屁眼兒cao得好不好?」 玉娘羞答答言道:「怎的不好!親爹你這jiba比奴夫粗大許多,cao在奴屁眼 內,就好似醍醐灌頂一樣,jiba往外一抽,將心兒帶的一翻,cao的奴連魂都丟了! 何況親爹你這jiba更有一件與別個不一般處,cao在奴屁眼里更有另一種銷魂滋味。」 公子問道:「何處與別個不一般?又是何種銷魂滋味?」 這玉娘愈發羞臊起來,言道:「羞人答答的,親爹你莫問了罷!」 公子道:「親親兒,你這一說,我如何能不問,你若不說,我定要寢食難安 的!」 玉娘羞臊道:「親爹難道自己不知么,你這jiba是cao過奴夫的,于奴而言, 如何能與別個一般!那自是另一種銷魂滋味。」 公子道:「是何種銷魂滋味,你且細細說來!」 玉娘羞臊難當,言道:「親爹的jiba既已cao了奴夫的屁眼,又來cao奴的屁眼, 奴夫妻二人竟被都被這個jibacao了,奴有五分羞,又有五分喜,此等滋味,真與 別個不同!尤其是親爹把奴夫妻倆個輪換著cao時,奴直覺得如在夢里幻里,只想 親爹把奴夫妻二人cao一輩子才好!」 公子聽得此話,喜不自勝,笑道:「原來親親兒竟是喜歡與尊夫一起挨cao, 這倒少見得很!」 玉娘愈加羞答答對崔公子言道:「自古夫唱婦隨,奴家的夫君身為男兒,尚 且給公子唱后庭花,奴身為婦人,天生就是挨cao的,豈有不隨之理。」 公子在玉娘屁股上劈啪拍了兩巴掌,笑道:「好一句夫唱婦隨,當真對景兒, 你夫妻倆人同唱后庭花,著實要讓我愛死了!」 玉娘又羞答答對裴璧言道:「如今夫君已和奴家一般雌伏,料來不會怪奴家 yin浪吧。」 這裴璧聽自己媳婦兒柔聲細語說出了此等yin浪話兒,胯下那話兒早已硬邦邦 沒個分說,臀間那眼子更是癢酥酥沒個分解。 只聽裴璧對玉娘言道:「賢妻說的什么話,我怎會怪你,經此一番,我與你 更是生死難分,你放心,我與你心思俱都一樣,我也只想讓親爹把咱夫妻二人cao 一輩子才好!」 玉娘還未說話,只聽裴璧又對公子言道:「親爹,我與我媳婦兒的心思俱都 一樣,親爹你這jiba于我亦是和別個不一般,親爹你這jiba既cao我的屁眼,又cao 我媳婦兒的屁眼,我夫妻倆被你這樣一cao,竟覺得愈加恩愛,生死難分!親爹若 不嫌棄,我夫妻倆愿侍奉親爹一輩子,此后與親爹也生死難分!」 公子大喜言道:「我喜歡都來不及,怎會嫌棄,你兩口子既是一般心思,就 對我盟個誓,表明心跡如何?」 這夫妻倆如何不愿,遂雙雙跪起身子,正待盟誓,崔公子卻有心調笑這對鴛 鴦,要教他二人高舉著光屁股盟誓。 此時正值戀jian情濃,二人早已將廉恥置之度外,遂跪趴在床上,將一對光溜 溜的鴛鴦屁股高高撅起,兩個盟誓道:「今有裴璧蘇玉娘夫婦,夫婦二人愿一生 共侍崔浩,生死不分!」 崔公子大喜,在這夫婦倆個屁股上各拍一巴掌,笑道:「好一對知情知趣的 美鴛鴦!你們且調轉身子,為我吹個鴛鴦簫如何?」 這夫婦二人如何不愿,當下調轉身子,雙雙跪伏于公子胯下,輪流為公子品 簫。 公子胯下陽物早已怒漲,經這夫妻二人一番品咂之后,更顯威猛。 崔公子細看胯下一對璧人,只覺受用無比,不由伸出雙手,左右摸弄這夫妻 二人的屁股,指頭兒自是將一雙鴛鴦屁眼肆意挑撥勾弄,不必細表。 且說這夫妻二人口中品咂著公子的粗簫,屁眼兒被公子挑撥勾弄,不由得又 是興發難捱,只聽得裴璧浪顛顛言道:「求親爹垂愛,將我兩口子的屁眼再輪著 cao一回吧。」 玉娘也嬌羞言道:「奴家也是一般的心思。」 公子笑道:「屁眼兒自是要cao,只是今番需得換個玩法才好,你兩口子只管 摟抱著cao屄,我自于后輪流著cao你兩個屁眼,更顯三人同樂之意!」 這夫妻二人早已是一個硬邦邦,一個水淋淋,聽得公子這番話,當下摟抱起 來,cao在一處。 只見玉娘仰躺于床上,將一雙玉腿分開,高高舉起,裴璧伏于玉娘雙腿之間, 胯下陽物硬邦邦插在陰戶之內,聳著屁股拉扯cao弄,夫妻二人郎情妾意摟抱著, 好一幅鴛鴦交頸圖。 崔公子于后看得分明,待裴璧屁股聳起之時,將硬邦邦的大jiba照準糞門一 挺而入,大拉大扯玩起活來! 此時裴璧前后得利,身下嬌妻軟酥酥嬌怯怯,身后崔公子硬邦邦雄赳赳,一 時只覺快美難言,白臀兒極力亂聳起來。 公子調笑道:「好浪貨,今番你既做兔子,又做王八,你且說說,你究竟是 兔子,還是王八?」 裴璧浪叫道:「親爹莫要取笑了,只求親爹狠勁兒cao吧!」 玉娘于下嬌羞言道:「親爹既然點破,奴家這里想了個對景兒的,奴家的夫 君既做兔子又做王八,可不是個兔王八么?」 公子大笑道:「好一個聰慧可人的蘇玉娘,兔王八三字,當真對景兒!」 裴壁聽得玉娘此言,一時只覺得神魂顛倒,yin興如熾,精關幾欲失守,遂竊 竊哀免道:「親爹,且換玉娘上來吧,如此弄法,兔王八快丟了!」 公子笑道:「你若丟了就不好玩了,我且先饒了你,換你媳婦兒上來!」言 罷抽出jiba。 裴璧忙翻身將玉娘伏在他身上,不待公子吩咐,玉娘已自扳開兩瓣白嫩嫩肥 嘟嘟的rou團兒,迷離著媚眼兒回首流盼。 公子更不多言,硬邦邦的大jiba照準糞門一挺而入,此時裴璧jiba尚在陰戶 之內,玉娘只覺屁門一裂,公子的大jiba已是火燙燙搠了進來。 玉娘何曾經受過這般弄法,只覺得前后開花,快美難言,口中卻故作嬌怯言 道:「親爹,似這般弄法,直要cao死奴家了,你教奴奴怎生挨禁!」 公子道:「你若禁不起,我便不cao了!」 玉娘忙將屁股聳起,逢迎道:「親爹怎的如此性急,奴家話兒只說了一半兒。」 公子笑道:「你且將另一半兒說完。」 玉娘浪聲說道:「似這般弄法,奴家前后開門迎客,直要快活死了!親爹, 你且狠勁兒cao吧,cao死奴家也心甘!」 公子大喜,當下更不多話,只管按定了屁股極力cao干,把玉娘的屁股頂撞得 噼啪作響,裴璧于下亦是極力顛掀,那話兒硬邦邦在玉娘陰戶之內抽送不止。 玉娘樂極情濃,遍體颯然,不由得浪叫一聲:「親爹,奴死矣!」眼見已是 丟了身子。 公子趁勝追擊,裴璧于下亦是聳動不已,玉娘既已失守,正所謂兵敗如山倒, 頃刻之間,已然連丟數次,非但前陰yin水橫流,那后竅中白膩膩的大腸油也汩汩 冒將出來。 玉娘丟得遍體酥軟,怎奈公子情興勃然,鐵硬的大jiba一味極力cao干,只cao 得玉娘死去活來,前面尿眼兒一松,一脬sao尿淋淋漓漓灑將出來,后面屁眼兒一 聲媚響,竟連屁都丟將出來。 公子得意非常,調笑道:「好一個沒廉恥的yin婦,我只見過婦人丟身子,卻 沒見過像你這般丟得屁滾尿流的。」 玉娘雖羞臊不堪,但屁滾尿流之際,只覺得魂魄都從前陰后竅中xiele出去, 此中滋味,愈發快美難言,只是唯恐掃了公子雅興,趕緊羞怯怯說道:「親爹恕 罪……奴家實在是禁不起了……」 公子笑道:「親親兒何罪之有,美人放屁原本難得,況且你這屁恰似給我添 彩頭助興,我怎會怪罪于你,你既禁不起,且換兔王八上來。」 裴璧于下,被玉娘一脬尿淋了個正著,又聽得嬌妻被公子cao出屁來,yin興愈 熾,當下摟著玉娘翻了個身,將自己屁股獻在公子面前,浪顛顛回手扳開,崔公 子yin興如火,更不多言,硬邦邦的大jiba搠入裴壁糞門,極力cao干起來。 裴璧連聲浪叫,玉娘在下怎甘寂寞,口中也是哼哼唧唧亂叫,公子眼看著這 夫妻倆如此sao浪,不由得頑心大起,笑道:「你兩個緊著換快些,每人四五抽便 換另一個上來。」 這夫婦兩個依言輪換起來,一對美鴛鴦走馬燈般翻來覆去,兩個白臀兒競相 邀寵獻媚,公子鐵硬的大jiba猶如穿花浪蝶,將這夫妻倆cao得呼爹喊爺,白膩膩 的大腸sao油,從兩個眼兒里汩汩亂冒,一時之間,兩條鴛鴦屁縫滑膩不堪,滿屋 sao香。 且說這三人顛鸞倒鳳,恣意yin樂,不想竟惹得窗外一人yin興如火,股間浪水 流了一褲襠。 原來窗外這人是崔公子奶娘張氏,這張氏四十多歲年紀,也是個極yin浪的婦 人,雖則徐娘半老,然頗有姿色,更兼臀肥乳突,平日里也多與崔公子做些不明 不白的茍且之事。 這日晚間,張氏眼見著崔公子偷偷摸摸去了裴壁和玉娘所在偏院,料想到定 有yin情,當下偷偷尾隨公子,待公子進房后,潛在窗下,舔破了窗戶紙,將這三 人的yin情從頭至尾看了個分明。 話說這張氏看得興發難捱,股間yin水浪液流了一褲襠,恨不得立時推門而入, 與他三人一處yin樂,只惱這門從里面栓上了,更兼不敢驚動小主,只得悻悻而返。 一夜無話,卻說次日晌午,崔公子方才離了偏院,著張氏侍候梳洗,并著其 余仆婦打點早飯。 這張氏看身邊無人,瞟著媚眼對公子言道:「哥兒,昨夜頑得可好么。」 崔公子公子聽得此言,料到被她窺見了yin情,因和這張氏是干慣了的,也不 以為意,當下解開褲子,將那話兒抖將出來,笑道:「你去關上門,且試試好不 好。」 張氏早憋了一肚子yuhuo,屁顛顛關上房門,急忙忙脫剝了裙褲,聳著一輪白 花花肥嘟嘟的老屁股,伏在公子胯下賣力品咂。 公子是青年后生,雖則頑了一夜,精力兀自旺盛,那話兒經張氏一番品咂, 早已昂然而起。 張氏喜不自勝,分開腿欲待跨坐上去,公子卻道:「你既是窺見了端倪,定 然知曉個中就里,昨夜晚我多是頑屁眼的,你須得把屁眼獻上來給我cao,才知好 是不好。」 這張氏的后庭花也是被公子干慣了的,再加上昨夜那活春宮翻來覆去只是干 屁眼,早惹得她那老屁眼瘙癢得緊了,當下浪顛顛說道:「哥兒想干哪里就干哪 里便是,橫豎我這不值錢的身子由著哥兒弄罷了。」 說罷轉身伏在榻上,將屁股高高舉起,指頭兒摳出陰中sao水,抹在屁眼上, 看看不夠,又在口中取了津唾,將那眼兒抹得滋潤無比,扳開肥臀搖晃著,回首 流盼。 公子看這婦人如此急不可耐的sao浪模樣,暗暗好笑,不由得頑心大起,想起 昨夜晚玉娘放屁的情狀,便想捉弄這婦人一番,于是湊上前去拍著婦人肥臀,嬉 笑道:「那裴璧的媳婦兒當真湊趣,昨夜我cao著她的屁股,她連屁都放出來給我 助興,你可曾聽見。」 張氏啐道:「怎的沒聽見,那小浪蹄子,竟當著哥兒的面放那么響的屁,當 真沒廉恥。」 公子笑道:「你說她沒廉恥,我卻覺著別有一番情趣,這樣罷,你也放一個 響屁給我助興,我便cao你,如若不然,我便不cao. 」 張氏雖然sao浪,但婦人家放屁,終究是極羞臊的,況且屁也不是呼之即來的 物件,現下她那眼兒里沒有屁,就算拼著老臉不顧,也擠不出屁來。 這張氏yuhuo中燒,至極無奈,扳著屁股竊竊央求道:「哥兒莫要這般煎熬人, 那物兒又羞又丑,怎好放出來見人。」 公子笑道:「我連你放屁的眼子都cao得,你放一個屁給我助興有何不可,休 得推三阻四,不然我定是不cao你的。」 張氏聽得此話,愈發急了,說道:「不是我推三阻四,只是現下沒有屁,求 哥兒先cao著,待cao它幾百cao,或許就能cao出屁來,也未可知。」 公子眼看著這婦人扳著屁股,屁眼兒一縮一縮的,卻求之不得,至極無奈的 sao浪模樣,愈發要捉弄她取樂,說道:「你既沒有屁,須怪不得我,只怪你這屁 股不湊趣,你且穿了褲子去罷,待何時有了屁,再來求我。」 崔公子自幼兒便在這奶娘跟前執拗任性,成年后有了茍且之事,愈發恣肆起 來。張氏知道今日這事,自己若擠不出屁來,終究討不了好去,急切之下,將那 黑乎乎濕津津的老屁眼鼓動得不住吐出紅蕊,直如要說話一般,奈何那眼兒里沒 有屁,卻如何能夠擠得出來。 遷延半晌,婦人把尿都擠出了幾點,卻兀自擠不出屁來,公子有意要捉弄她, 起身說道:「你且穿了褲兒去罷,待有屁時,再來尋我。」言罷開門徑直去了, 把個張氏冷落在屋里,只得悻悻然穿了褲子。 張氏滿腔yuhuo不得出豁,自然遷怒玉娘,心下暗想:「這浪蹄子,真真是狐 貍精下凡,賣屄賣屁股尚且不夠,竟然放屁都能惹sao,害得老娘不上不下的煎熬, 她那男人也不是甚么好貨,看來粉雕玉琢般惹人愛,卻是個兔子加王八,不單自 己賣屁股,還要把老婆獻給旁人cao,真真是一對兒浪貨。」 且說張氏將裴璧夫妻倆暗罵了何止千百遍,但罵歸罵,自己那火卻瀉不出來, 眼看著公子用罷早飯,書房歇息去了,自己這屁股兀自不爭氣,半個屁都沒有攢 下。 這婦人萬般無奈,只得背著人自己摳摸,直摳得老陰白沫亂吐,老屁眼sao油 橫流,兀自不足,一想起公子棱磳怒漲的大jiba,愈加興發難捱,此時也顧不得 罵那夫妻二人,只拍著自己屁股暗暗罵道:「不湊趣的東西,今日怎的連半個屁 都沒有,害我如此難過。」 婦人正自無計可施之時,忽的想起,吃豆子喝冷水能夠生屁,鄉間俚語有云, 一個豆子十個屁,十個豆子一臺戲,自己何不試上一試。 計議已定,當下去廚房尋了半碗生黑豆,也來不及熟制,嘎嘣生嚼了,又喝 了兩瓢冷水靜等著。 話說這鄉間俚語果真不假,不過片刻工夫,婦人便覺著腸子唧唧嚀嚀活道起 來,屁意一浪接一浪直沖屁門,當下喜出望外,幾欲喜出屁來,趕忙重勻了脂粉, 因想著等會免不得要在公子面前放屁,恐那味兒令公子生厭,于是將香噴噴的桂 花油在屁縫里涂抹許多,并且用指頭蘸著,給那眼兒里也送入不少,這才整好裙 褲,喜滋滋屁顛顛趕到書房。 且說公子鏖戰一夜,此時在書房塌上睡得正酣,忽覺得有人伏在他胯下吹簫, 朦朧中睜眼看去,不是別個,正是奶娘張氏。 公子被擾了清夢,也不惱怒,只笑道:「你這老貨,又來惹sao,今日你若是 放不出屁來,我橫豎是不cao你的。」 張氏瞟著媚眼說道:「你自小吃我的奶,長大又cao我的屄,cao我屁眼,自小 到大,但凡你要的,我哪一樣不曾給你,如今你既要這羞丑的物件,我便撇開老 臉,順著你的心罷了。」說罷羞答答扭捏捏聳起屁股,果然聳出了一個響屁。 婦人家放屁終究是極羞臊的,卻說張氏羞答答扭捏捏之際,竟將這屁夾得細 溜溜拐了幾個彎兒出來,竟頗有幾分婉轉婀娜,邀寵獻媚之意。 公子眼看著這婦人滿臉的羞態媚姿,耳聽著那肥臀之間婉轉婀娜的屁響,愈 發興味盎然,笑道:「我的娘,你這屁放得真個好,恰似嗲著聲兒浪叫一般。」 話說崔公子與這張氏yin媾之時,每常是親娘親兒的亂叫著取樂,這婦人聽得 公子叫娘,知道又要成其好事,越發的喜出望外,于是浪顛顛說道:「小冤家, 這是娘的屁眼浪叫哩,求你莫要煎熬娘了,趕緊把為娘的屁眼cao了去罷。」 公子笑道:「只一個屁哪里得夠,你且脫了褲兒,撅著光屁股再放一個。」 這婦人原是有備而來的,當下也不多言,趕忙脫剝了裙褲,跪伏在榻上,將 白花花肥嘟嘟的老屁股撅將起來,只聽得「噗吱」一聲,那老屁眼竟又擠出了一 個響屁。 公子看那屁眼油膩膩的,況且那屁非但不臭,竟有一股桂花油的香味兒,料 想是這婦人做了手腳,,笑道:「好浪貨,桂花油都抹到屁股上了,怪不得放屁 都是香的,你既放了屁出來,我自然是不食言的。」言罷挺著硬邦邦的大jiba, 照準那放屁的眼子,一下便cao了半截進去。 且說張氏的屁眼是公子干慣了的,那眼兒早已經大了,況且借著滑膩膩的桂 花油,這婦人竟沒覺著絲毫痛楚,只恨不得公子的大jiba整根兒捅到底,方才愜 意。 只見婦人扳著屁股迎湊上來,浪聲叫道:「親兒子,我既把這不值錢的眼子 給了你,你想怎么cao就怎么cao罷。」 公子更不多話,挺著jiba一捅到底,方才大拉大扯抽送起來。 婦人憋了許久,此時方得愜意,只覺著這大jiba雖是cao著屁眼子,卻似捅著 心窩子一般舒服,口中一迭聲浪叫道:「我的兒,你把為娘的魂兒都cao出來了。」。 崔公子放開手段,極力抽插頂撞,婦人于下聳著屁股極力顛掀,且將指頭兒 揉著牝珠,不過片刻功夫,便浪叫著丟了身子,且不說屄縫里yin水淋淋漓漓灑在 榻上,只說那后竅中白膩膩的大腸油,汩汩冒將出來,公子抽插之時,愈發爽利 無比。 且說這婦人吃了半碗生黑豆,喝了兩瓢冷水,現下正憋了一肚子屁,豈是放 一兩個就能罷休的,公子正自抽插之際,忽聽得「畢」的一聲脆響,竟cao出了一 個響屁。 婦人此時哪里還顧得羞恥,浪顛顛叫道:「我的兒,你把為娘的屁都cao出來 了。」 公子暗自好笑,不由得想起昨夜晚玉娘放屁的情狀,yin興愈熾,當下拉扯著 鐵硬的大jiba,每一抽都是連頭兒抽出,而后遠遠照準那眼兒,使出百步穿楊的 招數,復又連根搠進去。 這一番直cao得張氏死去活來的浪叫,屁眼里sao油冒得愈發歡暢,滿肚子的屁 如何能夠拘禁得住,竟接二連三放將出來。 只聽得婦人口中連聲浪叫,屁眼兒迎湊之際,響屁連連,仿佛比口中的浪叫 還要sao浪幾分,惹得公子愈發情興勃然,不由得奇道:「好浪貨,方才半個屁都 沒有,現下卻怎的如此湊趣?」 婦人于是備言了吃黑豆喝冷水之事,公子嘆為觀止,心下暗想,既有這等妙 法,何不讓那夫妻兩個也試試。 公子計議已定,愈發情熱如火,對張氏言道:「我的娘,難得你如此順著我 的心意,你既情愿把屁獻出來供我賞玩,此后我定然更加疼愛于你。」 這婦人原本還存著幾分羞臊,但回頭暗想,放屁的眼兒都給人家cao了,還有 甚么好羞臊的,于是聳著屁股,噗吱一聲又擠出一個響屁,浪顛顛說道:「只要 能給哥兒添彩頭助興,我有甚么不情愿的,只是我還有一件事相求,還請哥兒應 允了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