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妖尊死了?(甜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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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甜夢 魔尊醒來就看到仙尊在吻他的腳:“好癢,死冰塊你可真是個變態。” 仙尊抓住魔尊想要抽回的腳,一本正經地說:“我在幫你度氣療傷。” “你當我是傻子?非得用嘴……” 話沒說完就被仙尊咬住了雙唇,嘗到了自己的腳味,魔尊只想推開仙尊,但腰上的手箍得死緊,他身體虧損過度幾下反抗都如小貓抓似的無關痛癢。 仙尊微啟眼皮,眸中是深沉的暗,要把魔尊吸進去萬劫不復,靈巧的舌擠開牙關在口中肆意侵略,如饑似渴地絞盡每一滴津液。 魔尊被吻到幾乎背過氣去,扯著仙尊的腦后的頭發像溺水的人扯著救命稻草,仙尊輕蹙眉,松開了魔尊,勾起嘴角欣賞他狼狽地嬌喘,玉白的手指為他撫去嘴角掛著的口水。 “你真的要把我送回去,給那個老狗?” “如果是呢?” 看到魔尊立刻像個炸毛的貓一樣露出獠牙,仙尊輕笑著揉住他,手卻不老實地探入衣襟與下擺,那身體柔韌流暢又無比敏感,容貌邪肆囂張,染上了媚態與不甘,矛盾得令人悸動。 魔尊抓住那不老實的手,一臉狠戾:“所以你只是嫌你那十二個爐鼎不過癮,臨時找我泄欲。” “自然是騙你的。”仙尊反手抓住魔尊的雙手將人按倒在床,左腿一折膝蓋頂在他腿間,不顧魔尊的叫罵,俯下身在他耳邊說,“現在法炮隊已經在路上了吧。” 魔尊一怔,想到仙尊法炮隊的威力,腦中就有了妖尊和他那個混亂的后院一起化作粉塵的畫面,但是— “左右使也在那里。”好歹是跟了自己好幾百年的左膀右臂,魔尊神情一黯。 仙尊手指戳進了肥厚的花xue:“心疼了?我看那左使一臉反骨,對你可沒怎么留手。” 魔尊劇烈地一顫,夾緊雙腿:“你不也一樣?對了那人皮呢?” “燒了,還是這樣好看。”他對魔尊絲緞般的蜜色肌膚愛不釋手,還有那邪肆的俊臉,飛揚的眉,狂傲的眼,薄情的唇。 “但是這些東西……”魔尊垂眼瞥瞥胸前的閃亮。 雖然身體被徹底清理過很是清爽,但妖尊給他釘上的那些環竟然還在。 “我覺得還挺好看的,所以就先留著了。”仙尊一口咬住魔尊兩乳間的金鏈,扯得兩個紅櫻變形。 “好看個屁!”你真該和妖尊一起去死。 魔尊咬唇,消化身體傳來的快感,只是被這么一撩撥,他就渴望著被貫穿。 但是妖尊如果真被解決了,那仙尊就會更加無后顧之憂地專心對付他們魔族,他心中涌起不好的預感。 “專心點。”仙尊熾熱的男根已經抵在濕漉漉的xue口,未等魔尊抗議就破開了rou瓣乘風破浪。 身體被填滿的感覺令魔尊舒服得蜷起了腳趾,腳上的燙傷的蜇痛稍微讓他一絲清明:“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不管你逃去哪里,變成阿貓阿狗,我都能找到你。”仙尊眼角緋紅,兩片羽睫如蝴蝶翅膀一樣輕顫,眸中春意nongnong,冰雪消融。 但是魔尊才不會相信這種玄學,從小就不容于世的他早就不會寄希望于真情,他別過臉,窗外一片白光炫目,那個方向是是妖尊的后院,妖尊真的死了? 仙尊扳住他的下巴,將他吻到無法思考,男根瘋狂地撞擊在深處,zigong瑟縮著小口,欲拒還迎。雙手在飽滿的兩乳上揉搓,紅櫻在指縫間拉長擠扁。 魔尊的兩條長腿纏住了仙尊的腰,雙手在他后頸相交,伸入領子,在冰肌玉膚上刻下道道艷紅。 仙尊突然停住,緊緊地抱住魔尊要將他揉碎在懷里,一聲沉吟,一個挺身,白濁噴射在zigong里,宮內rou芽歡快地抖動,將那汁液全數吸收,那rou芽又大了幾分。而外面的兩人一無所知魔尊體內的變化。 兩人相擁而眠,魔尊的頭往仙尊懷里擠了擠,雙手抱住仙尊的手臂,雙腿勾住仙尊的腿整個人攀附在仙尊身上,腿間瑰麗的rouxue汩汩流出白濁。被這樣依靠的仙尊得到無比滿足,伸手抱住魔尊起毛茸茸的腦袋,親吻他的頭頂。 “妖尊真的死了?”魔尊的呼吸吐在仙尊的頸窩,小貓抓撓一樣撩人。 “已經夷為平地,無人生還。”仙尊表情淡漠,人命在他眼里只是塵土。 “接下來你要消滅魔族。” 仙尊沒有回答,摟住魔尊的手緊了緊。魔尊的眸子黑得如濃墨的夜,那夜消失在疲憊的眼皮之后。 看著魔尊沉沉睡去,仙尊離開了床,走出房間,門外已有人守候。 “找到劍尊了?” “眼線們發現劍尊就在仙宮附近游走。” “一人?” “就他一人。” 有意思,仙尊勾起嘴角,劍尊在昨日就進入了仙族王城內,也是因為這個發現,他才確定了魔尊沒有在魔族。 當然他絕對不會告訴魔尊劍尊來了,更不會讓兩人相見。 既然妖尊死了,那下一個就是劍尊。 所有要奪走魔尊的存在必須被毀滅,包括魔族。 仙尊小無聲息地回到床上,安心地將魔尊攬入懷中,魔尊眼皮微動,似是沉浸在混亂的夢。當仙尊呼吸放緩,魔尊的眼猛地睜開,繾綣旖旎蕩然無存,只剩下泠冽殺意。 妖尊的院子已經變成一片瓦礫,塵土飛揚,仙兵們巡視一圈發現沒有生還就離去。不一會兒,瓦礫中伸出了一只手。 “仙君真是好狠的心,這百年的友情不過是一杯塵土。”妖尊從地下坑道里爬出來,身后是左使拉著右使。 “但是你忘了一點,我是狐貍,狐貍最喜歡挖坑。而你已經跳到了我的坑里,是你不義在先,可別怪我。”妖尊手中多了一個瓶子,瓶口向下,一滴透明的液體落下,消失在瓦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