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名器入體(雙性改造,妖蟲入xue)
27 在被妖尊動了個大手術(shù)后魔尊躺了三天三夜才稍微恢復(fù)意識,嘴里都是血腥味,肚臍以下痛到發(fā)麻,不能說的地方仿佛被架在刀刃上,時時刻刻都被活剮。 妖尊讓左使將魔尊架起來,放到一個特制木架子上,雙腿被折起固定到兩側(cè),只是這么一個動作就讓魔尊感覺到騎在刀刃上痛到兩眼發(fā)黑,妖尊貼心地搬來一面鏡子向魔尊展示手術(shù)有多么成功。 妖尊扶起魔尊的丁丁,露出下面的一條血紅的rou縫,rou花肥厚色澤艷麗,上面的花蒂也飽滿如棗,一看就是飽經(jīng)雨露的名器。那花叢間有幾縷白絲游走,妖尊告訴魔尊那是幫助rou體結(jié)合的妖蟲,似蟲實草,莖須千絲萬縷滲入血rou,只需一月,花魁的名器就能和魔尊身體融合為一體。 “有沒有覺得肚子很脹,那是另一個驚喜,連她的zigong也一并給你了,現(xiàn)在你體內(nèi)有兩套器官,剛開始會有點擁擠,等慢慢長開就會適應(yīng)了。” 魔尊緊鎖眉頭,一臉狠戾的殺意,但他臉色慘白,滿身虛汗,發(fā)絲凌亂地貼在臉上,狼狽無比,空有一身漂亮的肌rou卻功力全無,在妖尊眼里只是一只紙糊的老虎。 “對了,還要感謝我們的左使,協(xié)助了我做這次手術(shù)。”妖尊摟緊一臉懵逼的左使,后者還不知道眼前的新狗子是何方神圣,只覺得妖尊說了這么多屁話,有點過于重視了。 妖尊解釋道:“這是我全新的實驗品,新款母狗,不像普通活尸完全喪失意志,他會保留一部分意識,但是身體完全被yin欲支配。” 左使看了眼角落里在玩丁丁的右使,再看了眼魔尊,眼露同情。那對魔尊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驕傲如他,不確定左使認出他是不是好事。 都怪那個死冰塊蠢蛋,竟然相逢不相識,誰讓魔尊現(xiàn)在被緊緊地包裹在人皮膠衣里,唯一能露出的地方就是眼睛鼻孔嘴巴,還有胸乳,和性器,真是惡趣味。 “我知道你心中不服,為了你不做傻事,在雌xue完全與你融合前,就只能先委屈你在那上面掛一個月了。” 魔尊的心在下沉,如果不能及時脫身,他就要和妓女的名器綁定一輩子了。 “不要想著逃跑,或者自殘,”妖尊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我怕你無聊,就先讓它們陪你玩吧。” 妖尊袖中伸出數(shù)根rou芽,妖蟲們嗅到魔尊身上yin靡的氣味歡快地擁了上去,本能地尋找身上的敏感帶,好幾條舔著雙乳附近的奶液在乳尖周圍游走一圈后迅速地鉆入rutou里,豆芽粗細的蟲子將針細的乳空撐開,魔尊劇烈地喘息,激起一陣乳浪,飛濺著奶花整個沒入乳中。 妖尊的手握住了那團被妖蟲在內(nèi)肆虐的乳rou:“妖蟲以體液為食,分泌出的yin液能刺激出更多體液,如此循環(huán)往復(fù),不日這團美rou就無法一手掌握。” 魔尊在架子上掙扎起來,但他現(xiàn)在身體極其虛脫,不過是離水的魚的垂死徒勞。 “還沒有結(jié)束哦,別急,不會有人與你搶。” 魔尊渾身一震,只見還有數(shù)條妖蟲攀上了男根,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惡心的rou芽裹住,可悲的飽經(jīng)調(diào)教發(fā)身體還起了反應(yīng),上面的小孔滲出的水吸引蟲子一往無前,盡數(shù)鉆入其中。 “對了,忘了說了,妖蟲最喜歡狹小,濕熱的地方。” 魔尊睜大了雙眼,瞳孔縮了又變大,眼神渙散,嘴巴張大卻只能發(fā)出嘶啞的氣音。 但是妖尊又怎么會放過最重要的地方呢,魔尊的后xue里,還留有劍尊的濁液,早就干涸,妖尊用手指抹了些魔尊的前液捅了進去,前后都被侵犯的魔尊眼睛向上翻,嘴吧守不住津液,兩條晶瑩掛在下頜。 那些蟲子很快加入手指的行列,一并侵入緊窄的后xue,妖尊用三根手指草草地攪了幾下就失去興致,在蟲子全部深入到魔尊體內(nèi)后,他就收手,囑咐了左使幾句,就去準備其他實驗。 還嫌棄魔尊會令他分心,又令左使把魔尊搬到后屋去。每天也就左使定時給魔尊喂一點僅供維持生命的流食,妖尊再也沒來看過一眼。 魔尊時時刻刻被情潮折磨,渾身被人皮束縛又悶又熱,唯有性器能透氣。但全身孔xue都被填滿不得發(fā)泄,唯獨那個不屬于他的器官無人照顧,空虛寂寞冷,時時刻刻地提醒著它的存在,花魁的名器名副其實,只是存在本身就能不斷地滴水,魔尊身下的地板都變了色。 而這段時間妖尊很忙,將活尸軍團投入了仙魔戰(zhàn)場,一時扭轉(zhuǎn)了戰(zhàn)局,魔族叛軍退兵五十里,仙族奪還10座城池,仙族一開始嫌棄如此陰毒下賤的招式,但看到結(jié)果后也默認了。妖尊在仙族里的名聲毀譽參半,仙尊不置可否,但表面上也設(shè)宴重酬妖尊,妖尊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但是在仙尊送了他幾個小美人后,他的性格更扭曲了,把人玩?zhèn)€半死后丟給了右使。 有時候,妖尊會陷入發(fā)呆的空茫,看上去就是個無害的嬌艷的少女讓人忘了他的毒性,突然又靈感四溢,揮毫潑墨,畫下無數(shù)圖紙,和各種離奇的調(diào)教手法,仙尊看著這樣的妖尊直搖頭,心里想著等魔族再退50里就來個鳥盡弓藏。 仙尊心里還掛念著魔尊,一心要把人抓回來,卻一直都沒等到好消息,魔尊仿佛憑空蒸發(fā)了一般,連劍尊身邊都沒他的影子。仙尊懊惱,對于魔尊這種狠角色,果然不能有一絲一毫的憐憫,一旦被找到機會就再也抓不著了。有時候夢到之前魔尊被他cao得順貼的媚態(tài),下身發(fā)緊,仙尊就找來12他們發(fā)泄,搞大了好幾個爐鼎的肚子,但又不盡興,總覺得心里空蕩蕩,爐鼎雖多但都不是他。有時候提筆勾畫魔尊的yin容艷姿,畫得心頭邪火狂燃,卻只能對著紙上人擼,點點精斑玷污畫紙,仙尊心中泛起了對魔尊的恨意,比以前更甚。 他招來了書印局的人:“把那些整理成冊,印刷百本投入市內(nèi)。” 那官員看著滿桌滿地的春宮,冷汗直下:“陛下,仙族一向知禮儀,官方出這種冊子怕是不好。” “你懂什么,兩軍交戰(zhàn),不擇手段。” “還請陛下賜教。” “那就交給黑市出!” “是!” 一個月后,妖尊一看時間到了,就放下手里的活,帶著左使去找魔尊。 魔尊身下的地板已經(jīng)長出了蘑菇,天天被富含蛋白質(zhì)的體液滋潤,蘑菇無比健壯,堪比男根。 妖尊噗呲一笑,讓左使解下魔尊,魔尊渾身散了架,根本無法自行站立,整個人癱在左使懷中,左使觸手一片高熱的體溫,詫異活尸的以假亂真。 妖蟲倒是個方便的東西,魔尊的生理問題也一并解決了,不需要排出體外就被吃得干凈,唯有透明的液體絲絲縷縷地滲出xue口。 魔尊被放到了柔軟的床鋪上,他現(xiàn)在毫無反抗之力,妖尊抓起他的腳踝綁在梁上垂下的繩子上,魔尊的雙足大張著被高高吊起,腿間xiaoxue一清二楚。 “完美,如果我不說,所有人都會以為那是你天生就有的sao逼。”妖尊對自己的作品很滿意。 魔尊有氣無力地瞥了他一眼,這幾天他一直被綁在架子上,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說,眼看著胸一天天變大,身體無時無刻被妖蟲折磨,吃的比雞還少,他連生氣都懶了。 魔尊的反應(yīng)令妖尊略感失望,他取出一個盒子問:“知道這是什么?” 魔尊這一次連看都懶得看了。妖尊不悅,支走了左使,把門一關(guān),松開了魔尊脖子上的項圈。 魔尊一時無法適應(yīng)正常呼吸,咳嗽良久才恢復(fù),但他還是一言不發(fā)。 妖尊忍不住開口:“看到這些沒有,全部都要用在你身上。” 魔尊懶得理他。 妖尊捏住魔尊的下巴把他頭扭過來:“為什么不說話?” “我說話有用嗎?反正最后你必須得到你想要的東西。”魔尊似乎認了命。 妖尊冷笑:“到底是魔尊,裝逼水平一流,我忘了,你現(xiàn)在是真的裝了個逼,還是名妓身上的名器。” “我不過是多了個逼,但有的人呢一個蛋都沒。”魔尊邪邪一笑。 妖尊反手一掌飛在魔尊臉上,隔著人皮,魔尊也能感覺到火辣辣地疼,但他還在笑,大笑,屋外的左使驚異地看向這邊,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