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十二個爐鼎
魔族使者蒞臨仙宮,仙尊設(shè)宴款待,群臣陪同,還帶上了魔尊,只是坐的位子所有不同,只見魔尊蒙著面紗穿著胡姬的衣服露著小肚腩跪在仙尊腳側(cè),仙尊當著魔族的面拖了鞋子,一只雪白的纖足伸到魔尊面前,魔尊似乎早就習(xí)慣了,撅著挺翹的大屁股伸出紅舌舔了起來,他至少要感激仙尊給他留了個面紗。 魔族使者隔著面紗自然認不得魔尊,只是感嘆仙尊與傳聞的不同,端著一張俊美的酷臉行為卻比魔族人還放浪。而魔尊也覺得使者面生,他的親信一線干部估計已全部陣亡要么就是成了妖尊的試驗品,多半是外圍干部或者是叛亂中新加入的后起之秀。 寒暄了幾句,話題始終在重點外圍打轉(zhuǎn),在觥籌交錯的熱鬧夜宴氛圍中,魔族使者似乎失去了耐心,無心飲酒。仙尊似乎看出他的不耐,單刀直入地說:“魔族既然誠心求和,那你們的要求是什么?” “在下只想問仙君討要一人。” “哦?”仙尊不置可否,令魔族使者進退兩難,無法繼續(xù)話題。 沉吟片刻使者又說:“只要仙君將十三給我,我魔族就立刻退兵百里,再也不越雷池半步。” 魔尊渾身一震,仙尊看了他一眼,腳向他腿間踩下,魔尊陷入了痛苦愉悅交加的情欲折磨中。魔族能知道十三這種深宮秘事,除了本人與魔族戶通款曲還能有誰。仙尊這一腳只是微不足道的懲罰,他彎下腰在魔尊耳邊說:“三天美人箱。”魔尊臉上瞬間滿是驚恐,甚至抱緊了仙尊大腿求套。 臺下人似乎對仙尊那邊的即興表演毫無所覺,仙官給使者敬酒,使者推拒,繼續(xù)追問仙尊。 仙尊足尖輕挑,合掌為音,殿外立刻進來一隊舞姬,確切地說男女都有,他們身穿艷麗而暴露的舞衣,扭動著赤裸的腰肢,開叉到胯部的紗裙露出兩條大白腿,臉上全都帶著薄如蟬翼的面紗,面目依稀可辯。其中一個還吟唱著魔音穿腦的歌謠,宴會的人有的砸碎了酒杯,有的瞬感不適尿遁。 魔尊:艸,丟人。 這不就是好久不見的仙尊的另外十二個爐鼎嗎?仙尊這時候讓他們丟人現(xiàn)眼是故意埋汰他魔尊還是魔族使者? 魔族使者雖然和魔尊不熟,但魔尊的尊容他還認得,他蒼白而平平無奇的臉上飛過五彩斑斕的顏色,煞是好看。四周的仙官也滿臉揶揄擠眉弄眼交頭接耳,極盡嘲諷。 魔族使者幾乎要在仙宮的上好桃木地板上摳出一條縫給自己鉆。 卑鄙的仙族,偽善,道貌岸然,竟然想得出這種極盡下作的手段羞辱他們魔族!找了一群神似魔尊大人的sao貨跳艷舞,若不是那位大人交代一定要討得十三,他才不來這一趟丟人現(xiàn)眼。 仙尊輕蔑一笑:“使者大人不滿意?該不是他們跳得不好,要不要我?guī)湍懔P他們?” 魔族使者不知所謂,沒有作答。 “其實,不瞞你說,你所找的十三就在他們之中。” “什么?!”使者和魔尊幾乎同時心中閃過雷鳴。 使者突然明白了那位大人要他帶回去的是什么人,百里的城池,能換的是什么人?果然入傳聞一般魔尊還活著。他內(nèi)心重燃了斗志,但看了一眼舞娘們,又萎靡,陷入了更加深重的羞恥中,腳下的桃木地板發(fā)出尖銳的呻吟。 他倒是寧可魔尊死了,他確定那個懷了仙尊孩子的自裁魔尊也這么想。 仙尊命令舞娘們停下,在使者面前站成一排。所有人穿著一樣的性感衣裙,摘下了面紗,露出清一色神似的臉龐。 使者撲通一聲倒在桌上,墨色衣服染上酒污,他的臉比酒還紅。 要怎么形容這個畫面,那個不可一世的魔尊,是他這種小人物遠遠看一眼都奢侈的三界最強者,魔族的王者,雷霆手段,鐵血無情,三歲小孩聽到名字就會嚇哭的魔頭劊子手殺人狂,穿著妓女一般的衣服,而且他們還有十二個,這畫面太美。 使者忘了那位大人的叮囑,猛地喝下一口酒,定了定神,掃視那排“魔尊”。先是快,然后是慢,然后是在兩者間來回閃,過了幾乎是永遠,高座上的仙尊幾乎失去了耐心,他已經(jīng)等不及要回去cao他的小貓了,而魔尊小貓咪現(xiàn)在被體內(nèi)的東西折磨得火熱,他的嘴里堵著仙尊雪白玲瓏的腳趾,他的眼睛想瘋狂暗示使者,但是在別人眼里就是不斷的發(fā)sao拋媚眼。魔尊兩眼水光泛濫幾乎要哭了。那像是情潮的生理淚水。 使者咽了口唾沫,強作鎮(zhèn)定地說出了他的答案:“他們都不是。” 仙尊挑眉,魔尊軟倒在仙尊足上。 “因為我要找的是十三,這里只有十二個,真相只有一個,他不在這里。”使者平平無奇的臉上閃爍著理性的光輝,魔尊瞬間覺得這人的顏值越看越高。 “若我猜的沒錯,十三就是他。”使者大手一揮直指仙尊腳邊的正在嬌喘的魔尊。 魔尊又覺得這人礙眼,心里打定主意回去找機會一定要殺了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