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我只關心他能不能生二胎(虐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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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仙尊眼中有月升日落,春去秋來,星辰生滅,驀地,眼中所有光芒熄滅,變成吞噬一切的深淵,瞬間又燃起了片光,仙尊的眼中變回了魔尊被左右使夾擊的倒影,這一切發生在須臾之間,旁人對仙尊的經歷毫無所覺。 是該做出正確的選擇了,仙尊緊了緊拳頭,跨出一步,妖尊的視線一轉看到了他,只見仙尊插入三人之中,站在魔尊前側,端起后者低垂的臉龐,吻上顫抖的雙唇。 那個穩,又冰冷又熾熱,魔尊只覺得嘴中度來了柔和的內力,緩解了身體的痛苦,他睜大眼睛看著仙尊,仙尊羽睫低垂眼波明滅令人看不透愛恨喜怒,魔尊心想,莫非只是想讓拷問時間長一點才多此一舉,果然沒安好心。 仙尊皺眉抽身,嘴上多了道艷紅的血痕,魔尊一臉不屑露出犬齒,真是多情卻被無情惱,妖尊看著這一幕笑得幸災樂禍。 “魔尊這種人你給點顏色他就會爬到你頭上,仙君這又是何必。像我一樣袖手旁觀,讓魔族狗咬狗不是更自在。” 仙尊瞥了一眼妖尊:“魔尊這種性子,他若是抱著必死的心與你我耗,你再用rou刑也無用。” “你這么了解他,那你又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妖尊上前一步。 “讓左使恢復神智。” 此言一出魔尊一震,仙尊冷冷看著他道:“只有認得魔尊的左使,對魔尊的殺傷力才最大。” 妖尊也是個精怪,一瞬明白了仙尊的意思,現在左右使都失了智,認不得魔尊,橫豎不過是在完成任務一般cao魔尊。 妖尊召回左使,給他喂了個藥丸,左使服下藥丸后眼中的混濁欲望漸退,變得清明,妖尊抓起他的下巴令他看眼前人。 只見仙尊已經取代了他的位置從背后抱住一個男子,男子的長腿一條架在右使肩上,一條被右使小腹伸出的觸手纏繞固定在半空,勁腰扭成痛苦的角度幾欲折斷,兩腿面向他大張,露出爛熟的rou花,被丑陋的rou條撐得大開,花瓣幾乎透明,那rou條不斷的蠕動,抽打,精水翻飛化作白沫。那rou條深入腹中,在腹腔內肆虐,薄薄的小腹被從內部抽打,肚皮高高鼓起,蕩起一波波rou浪,連通上面橫貫的疤痕也變得猙獰,似乎要被重新撕裂。男人只感到體內翻江倒海,緊咬的牙關再也攔不住,決堤的嘔吐物噴了自己一身,他仰起頭痛苦地喘息,感覺侵入已經到達了肺部。 “你,你是…”左使清明的眼神開始變得渾濁,“您不是已經…” “不要看。”魔尊別過頭,讓汗濕的頭發盡可能地擋住自己的尊容。 “我們的魔尊大人還活著,”仙尊一手將魔尊的臉掰回來,“忘了說了,他現在是我的爐鼎,每天都有無數男人伺候,每天都被陽精填滿活得很滋潤。” “尊上?!”左使睜大了眼睛,“還有右使?他怎么了?” 是個人都能發現右使的異常,病態的蒼白,畸形的大奶,和小腹間的異形觸手,最不正常的是那個最為忠厚老實內斂的右使竟然在侵犯魔尊?!要知道右使對魔尊是說一不二,任勞任怨,為了魔尊右使和他經常鬧翻,下手毫無輕重,在魔族左使負責外務,右使負責內務,左使在外奔波刀頭舔血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回來還經常被右使罰,只是因為左使脾氣臭,喜歡杠,經常惹魔尊不高興。 但現在這個情況,那個本應死去的魔尊,到死都沒被人冒犯過一根指頭的魔尊,不可一世的尊上竟然在被他最舔狗的下屬侵犯到屁股開花,左使一時接受不了這么大信息量,他陷入了呆滯。 妖尊踢了左使一腳,笑罵:“看到魔尊被辱,你這個昔日左右手竟毫無反應,魔族也是一盤散沙難怪沒了魔尊就兵敗如山倒。” 左使這才發現自己渾身赤裸一絲不掛,腦中閃過片段記憶,那都是他與右使一起被調教的畫面,左使白皙的臉上微紅,露出侮辱與憎恨的表情,看到自己養的狗對自己齜牙,妖尊扯動左使頸上的鎖鏈,把他拖倒在地,一腳踩上了后背,讓左使再起不能。 “好好看著,你們魔族的王是怎么在男人身下放浪的。你們魔族也和他一樣,男男女女子子孫孫全都要成為我們妖族和仙族的狗奴。” 左使似乎不在意魔尊:“你對右使做了什么?” “你就這么不在乎魔尊?還是說你喜歡右使?” 左使:“他咎由自取,我早就勸過他多次別招惹你們幾個,我們魔族只求活著,偏安一隅即可,偏偏他仗著自己功力高強,四處挑釁,擴張侵略。” 左使的話有點意思,看來魔族并不是多么看重魔尊,至少在這些一線干部里魔尊不怎么得人心,但是之前城墻上的魔尊自裁引爆了士氣導致魔族叛軍逆襲如破竹,這又說明左使是個特例。也許可以利用。 妖尊有所不知,左使說的倒是真話,魔尊藝高人膽大,一心振興魔族,一路高歌猛進貫徹鐵血手腕,抽打著所有屬下一起雞血,直屬干部苦不堪言,天天996福報,一個辦事不利就會被優化踢了,扔在荒漠雪原等死,就像是被榨干后拋棄的韭菜渣。所有人都震懾于魔尊的實力敢怒不敢言,魔尊實力尚在還能壓住他們,魔尊現在是抽了龍筋的龍拔了尖牙的老虎,自然就不放眼里。 左使一直處于失智狀態也不知道前線魔尊的事跡,他現在只想另求高明,魔尊之位能者居之只要對魔族有益誰都可以。 妖尊眼波流轉,意識到自己搞錯了什么:“幫我問出魔族寶藏的地點,我就把右使送你。” 魔尊聽到這句話,冷笑一聲:“不必廢話,我現在就告訴你,你過來。我喉嚨受傷無法大聲。” 妖尊諒這時候的魔尊也無法作妖,就湊到他面前,魔尊在他耳邊說了一句:“我早就設法告訴了魔族叛軍,他們現在應該已經得手了。” 妖尊瞳孔一縮。 魔尊噴出了一口血,觸手從他的吼中伸出,血沫飛揚。 仙尊不悅:“說好不能傷太過的。” 妖尊瞇起眼睛:“怎么?又心疼了?” “他還要為我生孩子。” 下一句話令在場的有腦子的人甚至妖尊都為魔尊感到不值。 魔尊:媽的垃圾死冰塊,都這時候了還想著孩子。 帶著對仙尊的鄙夷他陷入了黑暗,才剛被美人箱囚過,身子筋骨受損,被這么一折騰又傷了內臟,魔尊元氣大傷,全靠仙尊給的一口氣吊到現在,又被昔日左手認親,順便又被左手觀看了他被右手爆cao,他當爐鼎這么久還算自在是因為除了仙尊沒人認識他,沒有魔尊的包袱,但一旦換回魔尊的身份要面對這些又是另一回事了,這一昏對他也是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