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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得罪主人的未婚妻之后(bdsm)在線閱讀 - 番外二:奶油酒宴(下)

番外二:奶油酒宴(下)

    背脊之下是冰冰涼涼的玻璃。

    溫度透過一層薄而嬌嫩的皮傳遞到四肢百骸。

    陳清焰在看她。

    居高臨下的。

    黑洞洞的眼瞳中僅剩下她一個人的影子,映著她臉頰發(fā)燒的模樣。

    徐晚時只覺得癢,由上到下,由內到外,被男人抓到的肌膚上印上點點紅痕,酸酸脹脹的,讓她下意識的合上大腿。

    左右環(huán)顧,“可是這里……”

    陳清焰輕笑,仿若能猜中她的心思,單手扣住她的大腿根,固定住,又開始漫不經心的解她胸前的衣物。

    “沒有人敢j進來。”

    最后的理由也沒有了。

    徐晚時咬著下唇,掙扎的去扯陳清焰的大手,“可是……蛋糕明天就……”

    身上單薄的衣物被扯到了地面上。

    陳清焰捏住徐晚時的手腕,扣在她的頭頂上方,隨手解下自己名貴的皮帶,堅定的將她的一雙手固定在茶幾的桌腿上。

    “不用擔心。”

    陳清焰的手指靈巧的伸到她的背脊后,駕輕就熟的解開了她的內衣扣。

    “今天晚上就能吃完。”

    這不是享受。

    是酸癢難耐的折磨。

    尤其在嫩滑的兩個小rutou上也擺上蛋糕時。

    香甜的奶氣順著rutou往下滲,白色的濁液成股流下,順著松軟的奶油蜿蜒成一道溝渠。

    徐晚時眼眶紅了,沾染著濕氣,像秋天里的露水,將落未落的模樣。

    陳清焰低下頭,低笑一聲,視線中充脹著白嫩的身體,隨性的問,“糯糯今天要奶喝了嗎?”

    糯糯是他們兒子的小名。

    會爬的時候,他便張著好奇黑溜溜的大眼睛,不抓玩具或者名貴的東西,而是去抓了拋在地上的一把糯米。

    因此有了小名糯糯。

    這小東西從小被傭人帶著,但總是對徐晚時更親近一些,喜歡抓著徐晚時的胸口要奶喝。

    徐晚時沒有回答。

    她只覺得癢,被蛋糕沾染過的地方,酸脹感層層遞進,奶水在涌,她的聲音在顫,“哥哥……”

    隨即聽到陳清焰淡笑著開口,“明天它再要奶喝,會不會喝到蛋糕的味道?”

    聲音極低,說話時,手上緩慢的拿著一根透明的小叉子,從她的rutou上戳走一塊蛋糕。

    戳到乳暈時,徐晚時從唇角中逸出細碎難耐的呻吟。

    ”不要再玩弄我了……”

    陳清焰勾唇低笑。

    “你不誠實。”

    他又從小小的蛋糕盒中挖出來一小塊,均勻的抹在徐晚時的腰腹上,像是在抹著一個藝術品,緩慢往下,用叉子碰觸到她柔嫩的藏著兩片花瓣中濕漉漉的小陰蒂。

    甜甜的東西被抹上小rou核。

    徐晚時掙扎的喘息一聲。

    聽他說,“寶貝,今天的蛋糕是你親自送到我口邊的。”

    他聲線如提琴,又低又啞,“你要言而有信。”

    這樣說著,他低頭,渾濁的氣息與她交融。

    壓上她的唇角。

    柔軟,又濕潤,像剛剛撬開一個角的蚌rou,滑膩的擒在口中,細細研磨,一同交換蛋糕的味道。

    從舌尖上嘗到了自己做的味道,淺淡的滋味很快被強硬的侵入消磨,她細細哼嚀,下面藏著一團滑膩的奇火,敏感又酥癢,偏生還不被放過。

    陳清焰的手指沾染上一點甜膩的奶油,親吻,撫蹭她濕潤的xiaoxue口,細細揉擰,等著張開一個小縫,探入一個指節(jié)。

    徐晚時想叫。

    哼嚀聲封存在愈加繁重的親吻中,撕癢感遍及全身,她難以抑制的從親吻的間隙中遺漏出細小的呻吟。

    “唔……”

    眼眶濕紅濕紅,被綁住的手腕不斷撞向桌腿。

    仿若這樣才能稍微紓解一些。

    兩唇分離,陳清焰卻不肯放過她。

    他修長的手指繞到她早已經挺立起的小紅蕾處,輕輕一捏。

    酸脹的感覺愈發(fā)明顯,徐晚時蹙眉,惶恐的搖頭。

    “不喜歡。”

    “哥哥,疼。”

    又癢又疼,漲的難受。

    陳清焰低笑,“很快就好。”

    說著,手下卻不泄勁,兩根手指捻住小rutou,捏出一個小尖芽,細細揉搓,見紅嫩嫩的小rutou溢出一點乳水來,他又低頭,叼住了她的小rutou,用牙齒摩挲。

    這里本就是敏感嬌嫩的地方,徐晚時哪里受得了,眼角都紅了,躲閃著求饒,“哥哥……哥哥……”

    “你做的蛋糕,能浪費。”

    陳清焰抽離一點,又瞇著眼睛,順著她柔軟的乳峰,一寸寸吃掉了上方甜膩膩的東西,順便又從蛋糕上弄下來一小塊,固定在下半身敏感的xue口。

    “下面的小嘴也來嘗嘗。”

    徐晚時快哭了。

    甜膩膩的東西被塞入xue口中,黏膩的貼覆在yindao壁上,他手指跟著探入,摩挲到y(tǒng)indao壁上的小褶皺,輕輕一按。

    徐晚時驚呼。

    “不……不要按這里。”

    陳清焰的手指漫不經心的進進出出,帶出去些甜膩的奶油,又帶進入一些蛋糕沫,一進一出,折騰的徐晚時咬住下唇,卻難以抑制住從口中溢出的呻吟。

    越來越癢了。

    自內而外的。

    感覺有一個火熱的挺硬懟在水涔涔的xiaoxue口,卻不著急進來,只是不斷摸索粉嫩的小縫,徐晚時終于忍不住,開口便求,“不……不要蛋糕了。”

    “想要哥哥,哥哥進來……”

    她說話管用,稍微一求,男人便會用大東西充斥她的小口,灌滿她敏感的腔道,可今日卻像是故意刁難她,輕蹭一點,重碾一下,就是不進去。

    酸癢還在擴散,止不住,她大腿輕顫,濕潤的水漬在眼眶中打轉,“哥哥!”

    陳清焰的手指曲起,隔著一層蛋糕剮蹭她yindao內敏感的小褶皺,低聲問她,“蛋糕還有一種吃法。”

    徐晚時頭腦昏脹,不明所以,掀了掀眼皮,與他眸光中的暗色相對,剎時清醒少許,狠狠的搖頭,“我……我不想知道了……”

    陳清焰后退兩步,手指重重彈擰上她的小rou球,弄的她不斷晃動手腕上的皮帶,幾次磕到桌角,發(fā)出輕重不一的響動,又疼又癢,眼淚汪汪。

    他卻抽身離開一些,從茶幾下方拿出來兩瓶小紅酒。

    不是什么名貴的品種,早早就備在這里,只是徐晚時從未察覺到。

    酒瓶一個粗一個細,均比平常小一些,他瞥她一眼,用蛋糕往她收縮涌動的xue口塞了塞,手指細細撫蹭她擰動的身體,開了粗瓶,對準了她的xiaoxue口。

    徐晚時驚叫一聲。

    粗瓶的瓶口很快沒入xiaoxue,酒業(yè)不斷往內流入,有些架不住,紅色的液體順著瓶口滲出來,滴滴答答的混雜透明的液體。

    徐晚時的手指根根收緊。

    張大了眼睛,連著啊了兩聲,胡亂的搖著頭,“吃……吃不下的。”

    這一次,她是真的哭了,甕聲甕氣的哽咽,“拿出去,拿出去……唔……”

    細瓶上的螺旋紋隨著陳清焰手指的用力而緩慢往內推進,越來越粗,推進到最酸脹處,又停下來,兀自轉動著瓶子。

    他聲音低啞,問的隨意。

    “喜歡嗎?”

    徐晚時唔嚀著小聲哭,不說話。

    卻聽他說,“你這樣,最討人喜歡。”

    尤其是沉浸在欲望中紅著眼圈,哭著求他的模樣。

    每每看到,都會讓他憐惜的想要弄的她再疼一點。

    她不敢回,陳清焰也不放過她,隨手開了小細瓶,倒出去半瓶,剩下半瓶。

    他的手指往下探去,探到褶皺的小rou縫,摩挲兩下,便在她黏糊糊的嗚咽聲中將細瓶一并灌入。

    兩個酒瓶,隔著一層rou壁,陳清焰晃動兩下,涼絲絲的酒水順著瓶口往內倒流,一屋子酒香。

    一前一后,哪個也不規(guī)律,輕重不一,徐晚時的身體難耐的翻動,“啊啊啊……哥哥,太脹了……下面都快要被撐壞了唔……”

    她哪里能夠想到,今天晚上的補償不光光是送一個蛋糕,還是前后xiaoxue小洞里夾著酒瓶,任由酒水在xue口中胡亂沖撞。

    又酸又癢。

    還有些疼。

    深處在渴望,她臉頰通紅,被玩弄的yin水四溢,再也控制不住呻吟聲,卻還是想要面前這個男人。

    明明清楚,是他將她弄成這樣羞恥的模樣。

    也是他將她帶入渴望的天堂與地獄。

    徐晚時紅著臉,脖頸不自然的揚起,露出一個小小的弧度,看著陳清焰緩慢的走到了他的面前,裹挾著青筋著的大東西就在她的眼前。

    上端的小縫中緩慢的溢出些液體,滴滴答答。

    徐晚時唔嚀一聲,敏感的xue口還塞著兩個酒瓶,她卻像認命一般,乖乖的張開的小嘴,將他碩大的東西吞入一個頭。

    陳清焰在她濕軟的口腔內緩緩深入,單手扣住她的脖頸,微微斂眉,盯著她漲紅的小臉,用硬挺的小頭剮蹭她的舌頭,直到抵住她細小的喉嚨口。

    輕輕撞擊,時而重重深入,聽著她喉嚨間響起來刺啦的呑咽的聲音。

    這聲音讓他的手指按的更重,從脖頸處感覺到他的抽挺。

    意識在渾濁。

    徐晚時紅著臉,喉嚨間軟rou被撞,身后被塞的進,在陳清焰的挺動中清脆響動,哼嚀著,感覺有什么東西自體內酸癢處涌動而出,熱騰騰的,讓她的身體從舒緩到收緊,再逐漸顫栗。

    “唔……”

    陳清焰將大東西從她的口中抽出來。

    扯過她白嫩嫩的大腿根,抽出上面xiaoxue中的酒瓶,就著嘩嘩啦啦流出的紅色液體,狠狠的,貫入進去。

    堵住了xue口涌動的所有液體。

    酒水,yin液在體內涌動,壯碩的東西狠狠抽插。

    大腿被扣的緊,徐晚時動彈不得,抑制不住的哭叫出來,“啊啊啊……哥哥……不要了……”

    從高峰上跌落一些,又被沖上更高的山峰,意識在短路,空白的情緒蔓延至四肢百骸。

    感官越發(fā)敏銳,身上的每一處都是陳清焰沖撞的力度。

    不論是蹭著茶幾的背脊,前后晃動的大腿,還是綁成一團被揪扯到發(fā)紅的手腕。

    他撞的又深又狠,深深探入,又狠狠抽出,重重頂碾她每一處敏感點。

    水聲陣陣。

    裹挾徐晚時難耐的哭叫,“哥哥……最會欺負我。”

    一句話,讓陳清焰的動作驟停。

    隨即又狠狠的撞到最深處,撞到她最酸癢敏感的地方,聽她黏黏糊糊的叫,低啞的湊到她耳邊,“這是疼愛。”

    說著,又嚴厲的捏住她后xue中尚未抽出的酒瓶,迎著脹滿的酒水狠狠往內撞入,讓她夾緊。

    看著她漲紅小臉,乖乖不敢亂動的模樣,淡淡勾唇。

    “這才是欺負。”

    徐晚時哀哀的叫,直到聽不到陳清焰的聲音,腦海中有白晝般明亮的光芒炸開,感覺在蒸騰,也在遠去。

    最后陳清焰從她體內抽出沾染著彼此的體液和黏著的酒水時,徐晚時已經疲憊至極,躺在茶幾上意識模糊。

    隱約之間,手腳上的束縛被解下來,人靠在男人的胸懷中,動都懶得動。

    陳清焰抱著徐晚時,試了試浴室水溫,將人放進去,隨即接通了一個電話。

    “表哥。”

    不用看,僅憑聲音就能聽出來那頭的人是誰。

    陳清焰低頭,視線盡數落在徐晚時身上,找到一個柔軟的放水靠墊,放在了徐晚時腦后,淡聲應,“看來你還沒玩兒夠。”

    “怎么會。”電話那頭除了男人的聲音,還有女人的。

    “表嫂還好嗎?”

    陳清焰隨手掀起點溫水的水花,抹在徐晚時臉頰上,不回答對面的問題,只說,“今晚最后一次。”

    “以后沒有你們能玩的地方了。”

    那頭的宋景行一頓,然后捏著手機抱怨,“表哥,你偷偷以權謀私。”

    陳清焰卻兀自掛斷電話,隨手放到一邊去。

    他低頭,輕柔的覆上徐晚時的唇角,細細揉允、親吻。

    宋景行話說的沒錯。

    是以權謀私。

    不過,并非偷偷。

    而是公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