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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美人魚的故事在線閱讀 - 1不滿六千字仍需努力

1不滿六千字仍需努力

    白憐憐七歲喪了父,身上的喪服還未脫掉,父親的靈柩還擺在堂前,豺狼似的族人就開始分起了白父的田地和房子。

    白憐憐的娘抱著棺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卻被人強行從棺材上拽了下來,連著白憐憐一起趕出了門。

    “娘,他們為什么說我不是白家的人?”白憐憐小聲的問。

    白母雙眼通紅,蹲下身抱住白憐憐繼續哭,她有萬般的話卻說不出口,只能以淚洗面。

    好不容易止住了哭,經過一番思考,白母準備帶著白憐憐去投奔在鎮上的哥哥和嫂嫂,只是離鎮上還有十幾里路,走怕是得走到天亮,一抬頭看見了趕著牛車的李大個,那是白父從小長大的鄰家兄弟,素日里也還交好。白母眼睛一亮,但瞧著自己這一身的孝服,實在不好喊對方,恐別人沾到不吉利,于是她牽著白憐憐的手低頭杵在路邊上裝作兩塊木頭。

    “白家嫂子?”李大個的牛車經過兩人,停了下來,不太確認的喚道。

    白母這才微微抬頭,拘謹的應了一聲。

    “你們也要去鎮上?”李大個跳下牛車,問到。

    白母點點頭,李大個憨憨的笑著說,“我也要去鎮上賣糧食,正好稍你們一程。“

    仨人坐在牛車上,慢悠悠的向前走,李大個問一句,白母就答一句,兩人間的氣氛頗為和氣。

    到了鎮上已經是夜里三點了,再過兩個小時天就要亮,白憐憐坐在牛車上已經睡熟,白母抱起瘦的像貓似的白憐憐朝李大個道了聲謝,李大個撓撓頭,從兜里掏出兩個饅頭分給了白母,黑壯的面頰隱隱發燙,他說,“有什么事,盡管找我。”

    白母臉頰微微泛紅,好在夜色遮住了這一抹紅霞,她聲音小的不能再小的嗯了一聲。

    白母抱著白憐憐走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她哥哥的家。房子黑漆漆的,估計里面的人還睡著,她也不好打擾,看著逐漸泛白的天邊,她想著還是等到人起床了再說吧。

    秋天的晚上冷颼颼的,走路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不動了之后,冷風凍得人直哆嗦,白母和白憐憐瑟瑟發抖。

    五點多,屋子里傳來聲響,門吱呀打開,是白母的嫂嫂,她嚇了一聲,定眼瞧仔細了兩人,把手上拿著的洗臉盆里的水潑了出去,再慢吞吞的說,“是你呀,進來吧。”

    屋里在吃早點,粥和包子,熱騰騰的包子帶著香味蠱惑著白母的胃,她咽了下口水,把事情的原委說與哥哥嫂嫂聽。

    哥哥聽完沉默了一下,說城北的林公館在招人做事,包吃住,你今天去看看,找份事做。

    嫂嫂去床上抱起還在床上睡覺的女兒,給她穿好衣服扎辮子。

    “先換身衣服吧。”嫂嫂從柜子里拿出兩套打滿補丁的舊衣服遞給穿著孝服的兩人。瞥了一眼白憐憐,說,“我這只有女孩子家的衣服,將就著穿吧。”

    快六點了,哥哥嫂嫂兩人都在工廠里上班,該是去上班的時間了,順帶著送女兒去上學。

    他們女兒比白憐憐小了兩歲,但女孩子比男孩子長得快,白憐憐穿上她的衣服不大也不小。白母不放心讓白憐憐一個小孩呆在屋里頭,心想帶著他一起出去找事做,但聞言最近鎮上人販子肆虐,光天化日強行把男孩從父母懷里抱走,白母望著瘦弱懵懂的白憐憐,給白憐憐的短發扎了兩個小揪揪,瘦弱的她這么一打扮倒有點像個小女孩,白母出門之前再三叮囑他在外面不要出聲,生怕他一說話就讓人發覺了是個男孩。白憐憐乖巧的點點頭,表示自己記得了。

    把門鎖住之后,白母抱起白憐憐朝人打聽林公館的方向,一路走去。

    白母只能從后門進,光從后門都能看得出這棟復式小洋樓是何等的奢華和典雅,一個穿著端莊的中年婆子領著他們穿過芬芳的花園和幽靜的亭子到了林公館的后廚。負責面試的是管家,他是個上了年紀的瘦干男人,坐在椅子上哈了口霧氣在自己的老花眼鏡上悠哉游哉的擦拭,再戴到自己的鼻梁上。語氣慢吞吞的詢問白母識字嗎?白母抱著白憐憐結結巴巴的說不會。管家嘆了口氣,他是想招個機靈點的會說話哄人開心的伺候在女主子跟前的,這連字都不識得的可不行。正當管家要說出拒絕的話時,一個系著圍裙的年輕女孩快步走過來叫走了管家,管家連句話都來不及說,著急火燎的跑了出去。

    “囡囡,快給媽咪開門。”穿著旗袍的嬌小女人輕聲細語站在門前喚道。

    房間內傳來砸碎瓷器的聲音,“媽咪騙我!”林挽琴生氣的喊。

    事情還要從昨天說起,蘇音音接放學回來的林挽琴,林挽琴一上車就窩在她懷里興高采烈的說,“媽咪,我們班上有一對雙胞胎姐妹,她們長得一模一樣,好神奇啊。”

    林挽琴又說,“如果我也有一個雙胞胎姐妹就好了。“

    蘇音音看她嘴上噘得都能掛個油瓶了,拿手指勾了勾她的小鼻子,胡說了一句,“其實我生你的時候也是兩個女孩子。“

    林挽琴來了興趣,眼巴巴地望著蘇音音,“那誰是meimei?“

    蘇音音捂嘴笑了一句,“你是meimei。“

    林挽琴又不高興了,“我要當jiejie。“

    “囡囡,為什么要當jiejie啊?“蘇音音替她梳理散了的發髻,問。

    “因為我要照顧meimei啊。“林挽琴很是大義凜然的說。

    “我的囡囡長大了,知道會照顧人了。“蘇音音從口金包里拿出一盒巧克力給林挽琴,笑著說,”獎勵你。“

    有了吃的小女孩很快忘記了這件事,蘇音音也把這事拋在腦后,可誰知道,今天一早林挽琴把她的又想起來了,回過神來的大小姐生氣極了,把門一關,不去上學也不起床吃早點。

    “媽咪,你居然騙我。“林挽琴帶著哭腔的說,”我要meimei。“

    蘇音音心疼極了,居然說出了meimei馬上就到的空話。

    管家這時也跑到了女主人面前,蘇音音小聲對管家說,隨便帶個和自家女兒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過來,先把囡囡哄住再說。

    這公館里要么是四十多的老婆子,要么是還沒結婚的小姑娘,管家再一琢磨就想到了白憐憐,朝旁邊伺候的小姑娘招手說讓她把白憐憐領過來。

    白母不敢說什么拒絕的話,只能目送人把白憐憐牽著帶走。

    蘇音音瞧了一眼白憐憐,長得還算能看的下去,應該能讓囡囡滿意,于是把白憐憐推到房間門前,自己敲了敲門,溫柔的說,“囡囡,meimei就在門口了。“

    過了會,穿著粉色蕾絲睡裙的林挽琴把門拉開一條縫,看了看白憐憐,彎了彎月牙的眼睛把門打開了,抱住白憐憐高興的說,“meimei你好啊。“

    小孩子的想法比較簡單,也不會去深思很多事,媽咪說這是meimei,林挽琴就想也不想的把面前的女孩子認為是meimei。

    白憐憐被甜美的香氣包圍,一時不知作何反應。

    “meimei,你叫什么名字啊?“林挽琴攥緊白憐憐的手,就像攥住了一場美夢。“你喜歡吃什么?”

    白憐憐牢記母親的交代,閉口不言。

    “媽咪?meimei為什么不說話啊?”林挽琴不解的看向蘇音音,蘇音音也有點不明白的看向管家,管家思考了一下這孩子一直都沒開口說過話,大概率是個啞巴。

    不太確定的問白憐憐,“你能說話嗎?“

    白憐憐搖搖頭。

    蘇音音在心里憐憫的說,原來是個啞巴。

    林挽琴疑惑的很,“媽咪,為什么她不能說話啊?“

    “囡囡,有些人不能發出聲音,所以就不能說話。”蘇音音蹲下身子摸摸林婉琴的頭,“都這么晚了,去上學也遲了,你今天陪meimei玩一天吧,我給你老師打個電話說你請假。”

    林挽琴親了一口蘇音音臉頰,樂呵呵的說,“謝謝媽咪。”

    管家給白母安排了個廚房洗菜的活干,讓她先做著,又和她解釋了一下白憐憐去陪大小姐玩去了,兩個人玩完就會回來的,讓她好好工作不要胡思亂想。

    蘇音音出門赴麻將局了,出門前吩咐送兩人份的早點進小姐房間里。

    吃的是中式早點,粥和各式小菜。

    白憐憐這還是頭一次吃這么精致的食物,拿著個小白兔點心遲遲不敢下嘴,面食做的栩栩如生,他總覺得吃得是活生生的小兔子。

    林挽琴拿來紙筆,心想白憐憐不能說話就讓他把自己名字寫出來。

    白憐憐沒有上過學,雪白的紙張和精美的鋼筆更是不知道該怎么用。

    “你沒有名字嗎?”林挽琴驚訝的問,轉念一想興沖沖的說,“那我給你起一個名字。”

    她翻開童話書,指著美人魚說,“你就叫愛麗絲好不好。”

    白憐憐聽著愛麗絲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沉默著不點頭也不搖頭。

    林挽琴興致高昂極了,看著白憐憐打滿補丁洗得發白的舊衣服,挑剔的她打開衣柜挑出上次表演美人魚舞蹈時的服裝,白色吊帶魚尾裙裙擺上貼了一層又一層的紅色鱗片,像一條真正的人魚尾巴,白憐憐哪里見過這樣的衣服,差點被這亮晶晶的魚尾晃花了眼。

    白憐憐被她扒了衣服,胸口的扣子已經被扯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他試著推開坐在身上的女孩,拒絕的話咽在喉嚨呼之欲出,但他抿緊嘴唇,薄薄的唇瓣泛白什么都說不出來。

    可能是見白憐憐眼底的淚將將落下,林挽琴才覺得自己做的不對,小聲說了一句對不起,把裙子丟在床下。

    “你身上的衣服太舊不能穿了,左邊衣柜里的衣服我都沒穿過的,你挑一件換上吧。“林挽琴低聲說,她明明是說要照顧meimei的,卻不小心欺負了她。

    白憐憐坐在床上像被糟蹋了的良家婦女,想把衣服穿好卻發現舊衣服領口的扣子已經不知道去哪了,想了想撿起床下的裙子穿上,林挽琴背對著白憐憐坐在床上,只聽見悉悉索索的換衣服聲音沒好意思回頭看,三兩下白憐憐就脫下舊衣服套上了裙子。

    可是裙子后背的拉鏈他實在是拉不上來。

    拍了拍林挽琴的肩膀,指指自己的后背。

    林挽琴見白憐憐穿上了自己挑的裙子,難過的神情變得快活起來。

    白憐憐從小養在屋里,別說種田就是太陽也是沒怎么曬過,白色的吊帶裙和他雪白的肌膚不分上下,貼在身上勾出細細的腰,走動間裙擺搖曳,一條人魚在岸上是怎么行走的呢,大抵就是白憐憐此時此刻的模樣吧。

    像是打扮洋娃娃一樣,林挽琴從裝首飾的盒子里挑出一串珍珠項鏈給白憐憐戴上,又拿出口脂胭脂炭筆替他打扮。

    林挽琴則換上另一身淡藍色的小洋裝,帶著白憐憐滿花園的玩捉迷藏。

    到了晚飯的點,大公子林負劍從學校回來。

    林負劍穿著黑色西裝,十歲的孩子板著臉如同一個大人。

    蘇音音感慨,都說兒子像mama,沒想到自家的兒子十足繼承了他爸的性格。

    老成的不像話。

    “哥哥,這是愛麗絲,是我的meimei哦。“林挽琴牽著白憐憐從樓梯上走下來。

    林負劍抬眼看向蘇音音,蘇音音附在他耳邊輕聲說。“陪你meimei玩的女孩子,今天新來的,不能說話的孩子,怪可憐的。“

    林負劍點了點頭。

    林挽琴把白憐憐摁在自己鄰座上坐下,雖說是鄰座,可是也隔著一米遠。

    長方形的餐桌上座空著,林家男主人在國外談生意還要半個月才會回來,林挽琴和蘇音音面對面,白憐憐的對面是林負劍。

    晚餐是西式的,面前擺著的刀叉和有血水的牛排讓白憐憐感到陌生,林負劍看著燭火下手足無措的小女孩,難得關照一回人。

    “看我的動作。“他敲了敲盤子,舉起刀叉在盤子里切割。

    白憐憐學著cao作可是手里的餐具不聽使喚,甚至在盤子里發出了難以入耳的刺啦聲。

    林負劍皺著眉頭把盤子里的牛rou切好后推給白憐憐。“換一下。”

    白憐憐看著切的亂糟糟的一塊rou,臉紅了。

    林負劍聲音不大,卻準確傳到白憐憐耳朵里,“沒關系。”

    蘇音音抿了口紅酒不動聲色觀察這兄友姊妹和睦的一幕,心說如果能讓家里的孩子懂得關心愛護人,林家多養一個小女孩也沒有什么關系。

    管家給了白母一筆她這輩子夠花的錢,白母權衡了一下,拿錢對白憐憐囑咐了一句孩子,聽話,就淚眼汪汪的走了。

    之后白憐憐就住在了林公館,管家給她安排了個小房間住,干凈明亮的房間,舒適溫暖的床,還有嶄新的衣服,雖然都是裙子,不過比之從前艱苦樸素的生活那可是再好不過了。

    就算如此,白憐憐還是會深夜哭醒,頭埋進枕頭咬住床單不讓自己哭出聲

    白憐憐跟著林挽琴去上女子學校,學校先是六年課程然后是五年課程,課程不僅教導詩詞書畫,還會教導音樂西點語言等西方文化。林挽琴剛開學沒多久,白憐憐跟著她上下學,前者學什么后者就學什么,白憐憐基礎差點學起來很吃力。

    林家就像養條小貓小狗一樣養著白憐憐,不僅體現在下人對他不甚尊重的態度上,還體現在他現在的名字上。

    林宗輝從國外回來的時候對收養他沒有什么異議,給了個名字,林依依。

    依依,一一。

    上完六年級課程,林挽琴十三歲,剪得齊耳短發,穿的是背帶褲,爽朗大方,一笑露出兩顆小虎牙。白憐憐也是十三歲,他怕暴露自己的真實性別,留著齊腰長發,穿校服長裙,白皙的面容,五官清秀秉性溫和,從來不和人使性子,軟的就像塊棉花,誰都能戳一戳。

    林挽琴已經過了玩過家家的年紀,也清楚白憐憐是個什么身份,平日里也只把白憐憐當作跟班仆人一樣對待。不過林挽琴也是斷不會讓旁人去戳白憐憐的,畢竟自己的跟班也只能自己欺負。

    “昨天的作業都寫完了嗎?”林挽琴問。

    白憐憐點點頭,他背著一個書包還拎著一個書包,把手里的書包遞給林挽琴,林挽琴打開書包找出其中的國語作業,翻開一看,上面用毛筆抄好了詩詞,娟秀的瘦金體形質俱佳。

    白憐憐自己的作業寫的是楷書,看著工工整整的一行行詩詞就知道寫字的人必是一個懂規矩曉得分寸的大家閨秀。

    今日放學是蘇音音來接的,白憐憐坐在副駕駛,后座是母女兩和一堆禮物。

    今天她們要去赴陳大將三姨太生的小兒子的成年禮宴會,穿著這一身自然是不行的,蘇音音讓司機開車去街上拿訂好了的衣服。

    那是幾件量身定做的旗袍,正式的場合里總是要穿旗袍的,老派的作風。

    白憐憐以為只有她們兩個人去,沒想到旗袍也有他一份,就是說大家都要去。

    他向來不喜歡鮮艷的顏色,這一件淡綠色繡竹葉的襯得他文靜淡雅,書香門第的女孩子一般。

    白憐憐隨身備著一本本子和一支鋼筆,嘴不能說,但手可以寫。

    “林老板,真羨慕你有兩個女兒。“陳大將穿著深黑色長袍,略帶深意的說。

    林宗輝笑笑,向蘇音音揮手示意往這里走,墨綠色旗袍裹著蘇音音嬌小玲瓏的身材,高跟鞋拔高了她的身形,也讓她走路更加嫵媚動人。

    林挽琴端起樣子,翠綠色裙邊繡蘭花的旗袍壓了壓她活潑的性子,在大眾場合她還是要顧著林家長女的形象。

    白憐憐稍落后,緩步跟在她們身邊。

    蘇音音輕笑兩聲,介紹起兩個姑娘。“這是長女林挽琴,次女林依依。“

    “好啊,我家只有兩個兒子,天天惹我生氣。“陳大將眼睛在兩個姑娘身上轉了一圈,笑瞇瞇的說,”我也想要個閨女啊。“

    林宗輝是個商人,一聽就明白對方什么意思,正好他也有和陳大將結交的心思,就推出白憐憐這個養女,說,“你家小兒子我看過,性格不錯,我小女兒和他也是郎才女貌,般配的很。”

    正巧,陳大將的小兒子陳則韜走了過來,灰色西裝筆挺,嘴角噙著一抹痞氣,遺傳了他媽的好皮相,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是個多情郎。

    陳大將哈哈大笑,“今天是個好日子,要不然今天先給他們兩個訂個婚,把這門親事給定下來。”

    陳則韜不反對,沒人問白憐憐同不同意。

    這門親事就這么隨意的定下來了。

    成年禮一個星期后,陳大將帶著陳則韜登門,把訂婚要的東西一應全給補上了,談話間,蘇音音把白憐憐叫出來讓他帶著陳則韜去花園走走。

    兩個人面對面坐在小涼亭里,拘謹得很,陳則韜也不知道該和十三歲的小姑娘說什么,都是長輩的主張,又要他培養感情出來。

    “送你。“陳則韜從西裝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條嵌著藍寶石的項鏈繞到白憐憐身后準備給他戴上,白憐憐僵硬著身子任由青年撩起他的長發。

    陳則韜看著那纖細白嫩的脖子,感覺一只手就能掐住,壞心眼的朝白憐憐耳背吹了一口氣,驚得白憐憐差點跳起來,渾身雞皮疙瘩抖了一地。

    真害羞啊。陳則韜心說。

    白憐憐一陣心悸,粉色從耳朵一直蔓延到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