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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兒的武俠世界(31)

    29年9月27日

    第三十一章

    我被裹得嚴嚴實實的抬下了船,像個木乃伊一樣,有點尷尬。真羨慕她們倆,

    陽jiejie因為傷得比我重,雖然也是木乃伊狀態,但昏迷著,白jiejie則是他們怕她

    自盡,也點了她的睡xue。

    一個青年男人在岸上迎接:「師伯,師叔。」

    這個稱呼墨塵師叔的人有三十多歲了,看起來比墨塵年齡還大,回想起蘇州

    那個中年人直接叫「師叔祖」,恐怕墨塵的實際年齡也比看上去的大很多。

    老男人,給主人提鞋都不配!還想泡我?做夢去吧!

    曾道極問:「萬法堂現在有空嗎?這一批救了幾個?」

    「除去一個是yin皇碰過的,沒救了之外,還剩兩個沒有清醒,這次救出來的

    姑娘被洗腦的程度都很深。」

    「沒關系,兩個的話,估計兩天內肯定能搞定。」

    墨塵想了想,問:「聆仙塔現在打開了嗎?」

    「喂,墨塵,你不會連兩天都等不了吧?別打聆仙塔的主意。」曾道極想了

    想,「長流,我們去萬法堂看看。」

    「好。」

    那個叫「長流」的男人帶著我們往島內走,來到一個關著門的房間前,門上

    掛了四個字「道法自然」。

    「聽聲音,這個姑娘應該已經清醒了。」

    男人的判斷很正確,沒多久,房門打開了,一個滿臉淚漬的美貌女子被另一

    個聞仙閣的女弟子扶了出來,她的衣服破損不堪,但是女弟子給她套了一件披肩,

    讓她看起來不至于太狼狽。

    女子看到那個「長流」,直接跪倒在他面前,連連磕頭,哭著說:「謝掌門

    的大恩大德,謝聞仙閣的救命之恩,小女萬死難報,今生愿做牛做馬……」

    原來這個「長流」還是個掌門呢?

    他趕緊扶起女子說:「別別別,我們聞仙閣不興這一套,如果要你們做牛做

    馬,我們不就和天意城一樣了嗎?姑娘,你先好好休息,等身子養好了,我們會

    送你們回去的。」

    女弟子攙扶著她:「掌門師伯,那我先告辭了。」

    「嗯。」

    這時,一個撕心裂肺的叫聲從右側傳來:「我不想忘掉趙郞,我愛他,我對

    他是真心的,不是什么洗腦!放過我吧,求你們了!」

    兩名女弟子,架著一個哭得稀里嘩啦的女人,從轉角處走來,那個女人顯然

    被封住了xue位,只能無助地哭喊著。

    「這是這一批的最后一個了。」

    這和女人怎么有點眼熟啊……楚云?!

    對,就是那個楚云,我在麗春院見過的妓女。

    楚云看到之前那個女子,好像看到了救星:「小語,救救我,他們要讓我忘

    掉趙郞,你……」

    小語走到她面前,擦干她的眼淚:「楚jiejie,他們也是為了你好,快些清醒

    過來吧,我們一起回家。」

    楚云看到自己原本的姐妹變成了這樣,更加絕望了:「不!你不是小語,你

    們殺死了她!救命啊!我不想死……」

    墨塵走上前,指尖點閃著光芒,點在楚云眉心:「凈魂破障!」

    這一指之后,楚云立刻安靜了下來,原本掙扎的表情變成了松弛和迷茫:

    「我……我怎么了……」

    「多謝師叔祖!」

    墨塵點頭:「快些吧,這次我們帶回了被幻神親自洗腦的人,其中還有一個

    知道天意城的所在。」

    「是!」兩名女弟子將楚云帶進了萬法堂,大門緩緩關上了……

    看來他們不但要囚禁我們,還要泯滅我們的忠貞、愛情和信仰!他們要把我

    們變回原來那個爹不疼娘不愛,沒有一絲依靠,內心一片荒蕪的人!

    我憤怒地叫道:「她明明深愛著自己的情郎,你們卻要把她的意識破壞掉,

    把她變成另一個人!這和殺了她有什么分別!」

    墨塵走到我面前,摸著我的頭,用那種他自以為溫柔,我聽著卻恨得牙癢癢

    的語氣說:「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

    救你妹啊!做主人的青奴已經是我最幸福的狀態了,變任何其它的樣子都是

    讓我下地獄!

    曾道極說:「喂,墨塵,還是先公后私,那個白衣服的比較重要一點。」

    此刻的白jiejie已經被塞上了口球,應該是壓住舌頭不讓她自盡,她的全身xue

    位都被牢牢封住,真的是求死不能。

    片刻后,扶著楚云進去的女弟子推門出來,對聞仙閣的掌門說:「回掌門,

    師姑說,有了師叔祖的幫助,里面那個姑娘應該只需要三個時辰就能完全清醒。」

    「那就是在傍晚之前?」

    「是。」

    「嗯,差不多可以了,把她叫醒吧。」

    曾道極將白jiejie睡xue上的銀針拔掉,將她喚醒。

    白jiejie醒來后先是迷茫了一會兒,然后「唔唔唔」地叫了起來,遺憾的是她

    的其它xue位還被封著,無法自斷筋脈。

    我鼓勵道:「加油啊,白jiejie,別屈服!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想到自盡的

    辦法的!」

    她雖然不太明白自己的處境,但也大致能猜到七八分,于是用堅定眼神回應

    了我,她的目光告訴我她不會辜負主人的期望。

    之后,我和還處于昏迷中的陽jiejie被抬進了房間中。

    晚上,墨塵又來給我喂藥:「那個姓白的姑娘……」

    「她不是姓白。」

    「那她是姓什么?」

    「我們是奴隸,姓是沒有意義的。」

    他想了想:「所以現在應該叫你青兒?」

    「滾!你又不是主人!」

    他無奈地搖搖頭:「聽給她凈心的弟子們說,她中的洗腦極深,恐怕不是一

    時半會兒能清醒過來的。」

    我不服氣:「憑什么變成你說樣子才叫清醒?我告訴你,我現在很!清!

    醒!」

    「我不和你爭這個,」墨塵聳聳肩——其實這個話題我在下船前已經和他爭

    論無數次了,完全沒有結果:「你呢,這幾天就好好養傷,你那個白jiejie恐怕得

    在萬法堂待上十來天。」

    「十來天?得了吧!」我嘲諷道,「給你一年都沒用,主人對貼身侍奴的洗

    腦根本不可能解得開!」

    「你看,你都知道自己被洗腦了,為什么還覺得自己是清醒的?」

    這是他第五次用這句話問我,我也只能第五次用同一句話反駁:「主人的洗

    腦是讓我們感情上忠于他,理智上我也清醒地意識到我是主人的奴隸,這完

    全不矛盾……」

    「打住!我們不討論這個,我們喝藥好吧?」

    「……」行吧,起碼在盡快康復這一點上,我們目標是一致的。

    之后的幾天,我只能窮極無聊地在床上躺著,墨塵天天來給我喂藥,然后在

    房間里吹他的破簫,說是簫聲能讓人心境通透,嗯,我確實在「通透地思考」著

    該怎么逃跑。

    幾天后,他終于意識到簫聲并沒有效果,索性跟我聊起了天。

    我也在趁機套他的話,我很想知道白jiejie怎么樣了,或者如果可能的話,能

    打聽到關于柳紅嫣的只言片語就更好了。

    他告訴我白jiejie的洗腦比一般的七等奴隸更深——廢話,我們是主人親自調

    教的——已經過了三天,成效微乎其微。

    微乎其微?肯定是完全沒有吧?主人,那是幻「神」唉,你以為是叫假的?

    神明的迷魂術怎么可能被你們凡人的手段打敗呢?

    只是可憐了白jiejie,不知道現在她正在經受著怎樣的折磨,真希望她能盡快

    找到自我了斷的機會。

    我躺了六天后,終于可以下床了,墨塵也高興地告訴我,白jiejie那邊的進展

    比預計的快,好像她已經恢復什么「自主意識」了,說是過兩天就能完全清醒。

    胡扯的吧!

    老實說,看墨塵篤定的樣子,我還真有點忐忑,白jiejie如果真的背叛了主人

    ……后果不堪設想。

    更讓我不安的,其實是,如果他們真的可以解除白jiejie的洗腦,那我呢?我

    會不會也把主人忘掉?如果連主人都不記得了,那我不就等于不存在了嗎?

    到了第八天,我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墨塵、曾道極,還有那個掌門人曲

    長流,押著我前往了萬法堂。

    看到萬法堂門口站著的白jiejie,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的……怎么說呢,氣質變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看出來的,但是就是有

    這種感覺。

    如果說以前的她像一朵外表純潔,內心yin靡的白玫瑰,那么現在,感覺她變

    成了一朵蘭花,內心也變得和外表一樣的高潔。

    事實上,她現在可以自由活動,但卻沒有自盡,這就已經說明她背叛了主人。

    她看到我們,對曲長流三人行了個禮:「東方白見過三位前輩。」

    我質問她:「主人讓你自盡,你為什么還活著?」

    她看向我:「青兒meimei,我理解現在你的想法,我知道,現在對你說什么都

    沒用……」

    「別這么叫我,你不配!」她已經不是我的白jiejie了,雖然頂著同樣的皮囊,

    但她的心已經變得和白jiejie完全不同,就像被魔鬼附了身,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

    她看看我,對曲長流說:「為了贏得和藥王的賭局,幻神對青兒meimei做了特

    別的洗腦,你們救我的方法對她恐怕沒用。」

    曲長流道:「這你不必擔心,我比較想知道的是,你說的百花谷的具體位置。」

    東方白解釋道:「襄樊古道往西南,過了終南山再往西,百花谷是很好找的。

    但是進入百花谷后要穿過一個迷陣,有一條山道,一直走就會進入天意城,這條

    山道才是最隱秘的,我可以畫地圖給您。」

    天啊,她就這么把主人千叮萬囑不能外泄的秘密給說出來了?更可悲的是,

    我只能眼睜睜看著她泄露秘密,什么都做不了!

    饒是知道現在的她并不是那個熟悉的白jiejie,我也忍不住開罵:「東方白!

    主人對你這么好,你竟然轉眼就忘了他!簡直就是忘恩負義,你沒良心!根本不

    配做人……」

    墨塵他們沒有給我繼續罵下去機會,直接把我拖進了萬法堂。

    萬法堂的屋頂很高,四周的欄桿上坐著六名聞仙閣的女弟子,手持各種各樣

    的樂器,一副疲憊的樣子,似乎正在休息。

    地面中間有六條白綾,上面的斑斑血跡告訴我,它們是用來綁人的。

    果然,很快,我的腰、脖子和四肢都被白綾套住,活動范圍變得極其有限,

    它們確實和看上去一樣柔軟,這些血跡應該不是勒出來的。

    我沒有掙扎,因為掙扎已經沒用了,現在我該做的,是保持體力,希望能夠

    挺過即將到來的對我靈魂的凌遲。

    墨塵半跪在我面前:「季姑娘,加油,努力清醒過來,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

    「滾,我一個字都不想聽!」

    「我不是在和你說話,我是在和真正的季青說,白姑娘告訴我,她聽得到。」

    她和你也不熟!我白了他一眼,但是這話我沒說出口。

    隨著墨塵退出了房間,大門緩緩關上,那一瞬間,我真的有點……害怕。

    我嘗試著擺動四肢,白綾系的很緊,除了脖和腰部以外,都非常短,只能支

    持我平躺和坐下兩個姿勢。

    我不再找這方面的漏洞,天意城那么多姐妹遭了他們的毒手,如果有辦法掙

    脫這個束縛,她們早就掙脫了。

    我盤腿坐下,抱元守一,很快悠揚的旋律傳入了我的耳中,清歌裊裊,絲竹

    繞梁,別說,這聲音還真的能讓人靜下心來。

    平靜,清明,放松,但又不妨礙我的思考,基本是墨塵蕭聲的加強。

    這種狀態會持續多久呢……

    思緒平靜下來,我又想到了主人……

    主人啊,赤jiejie已經死了,白jiejie也去了,希望您的威能能夠庇佑青奴,撐

    過……

    「鐺!」

    突然,一聲巨響從樓頂傳下來,好像是鐘聲,太響了,震得我耳朵疼。

    「鐺!」

    好吵啊!

    「鐺!」

    怎么沒完了!

    我將耳朵塞住。

    「鐺!」

    天啊,塞住了聲音還是會傳進來,這是獅吼鐘吧?

    「鐺!」「鐺!」「鐺!」

    吵死了!敲的我頭疼,別敲了!

    「鐺!」「鐺!」「鐺!」

    腦袋要裂了,求求你,別再敲了!!!

    「鐺!」「鐺!」「鐺!」

    鐘聲像錐子一樣在往腦袋里鉆,好疼!!停手啊!!疼,疼啊!!!

    鐺!鐺!鐺!

    好疼!裂了,腦袋真的要裂了……

    鐺!鐺!鐺!

    進來了,什么東西,從裂開的地方……

    「你是誰!」

    我是……我是主人的青奴……

    「你想做青奴?」

    當然想……

    「為什么?」

    我,我從小就想當一個……

    鐺!

    我,剛出生的我,就喜歡吃男人的大……

    鐺!

    為什么,畫面碎了,初生的我,去哪了……

    只有一片漆黑……

    兩歲的我,只有伴著爸爸mama交合時的起伏和yin叫才能入睡……

    鐺!

    我呢?我又碎了?這樣的我,也碎了?

    只剩下無邊的黑暗……

    四歲的我,最大的愛好,就是赤身裸體,向大人們展現小奶頭和xiaoxue……

    鐺!

    碎了,我伴著畫面,一起碎了……

    落入一片虛無之中……

    六歲的我,睡前必聽的故事,就是良家淑女墮落成yin……

    鐺!

    碎了,我伴著畫面,一起碎了……

    還是虛無,什么都沒有的漆黑……

    八歲了,我遇到了袁承志,他讓我當他的丫鬟,我最喜歡的事就是叫他主人

    ……

    鐺!

    這一次,畫面沒有完全破碎,但是改變了。

    師父從沒有允許我叫他「主人」,一開始只讓我叫他「公子」,收我為徒后,

    我一直叫他師父……

    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叫他「主人」……

    十歲了,我文修鋒躲在房間里脫光了衣服,我把他的小jiba夾在雙腿之間幻

    想……

    鐺!

    畫面變了,我,我記得……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我和文修鋒做過最出

    格的事就是抱在一起滾泥巴,大多數時候,我都把他當做一個小孩子……

    十二歲了,我最喜歡師父的大roubang了,趁師娘不在的時候,我都會摸上師父

    的床,用嘴巴給師父……

    鐺!

    好像,好像又變得不一樣了?

    師父從來沒有讓我單獨進入過他的臥房,甚至連教我武功時,都有意讓師娘

    在一旁看著……

    我也從來沒想過koujiao這回事,對任何人都沒有……

    十四歲了,我最喜歡偷聽師父師娘,還有金蛇營里的其他人晚上交合的聲音,

    幻想著有一天像他們……

    鐺!

    畫面又變得不同了……

    我從來沒有偷聽過別人的床事,我一直在努力練功,甚至刻意避免rou欲方面

    的雜念……

    十六歲了,我想要勾引師父,讓師父使勁地cao我,但是卻被師娘發現了,所

    以,我被趕出了金蛇營……

    鐺!

    原來,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那些我想要yin蕩、想要被cao、想要為奴為婢的記憶,都是假的嗎……

    我,從來就沒想過做什么女奴嗎?

    到底,哪個是真的啊?!

    好像有一把斧頭,將我的腦袋劈成了兩半,兩半提供的記憶,都不一樣……

    他們在我的腦子里交鋒、對撞,簡直要把我撕裂!!

    好痛,腦袋,好痛啊!!!

    ……

    我到底,是不是一個yin蕩下賤的女人,是不是發自內心想要做主人的奴隸?

    那些想法,都是假的……?

    不,不是這樣的,你從小到大,內心深處潛藏著的最大的愿望就是,找到一

    個男人,匍匐在他的胯下,永遠做他的性愛奴隸,每天,從早到晚,除了發浪,

    什么都不管……

    難道你不是這么想的嗎?你從來沒有過一絲這樣的想法嗎?

    聽到溫青青在袁承志身下浪叫的時候,你沒有過羨慕嗎?看到陸展元催眠何

    沅君的時候,你沒有過興奮嗎?被歐陽克下藥的時候,你沒有動過真的和他上床

    試試的念頭嗎?

    遇到被梁子翁調教的女孩的時候,你沒想過要體驗她們的感覺?被王斌催眠

    的時候,你沒想過真的徹底服從他會是什么感受?愛上郭靖的時候,你沒想過將

    自己洗腦成愛奴送給他?

    承認吧,你心里就是這么想的!你就是yin蕩,下賤,你就是個sao貨、賤女人!

    好像……是的,雖然那些記憶是假的,但是,即便在真實的記憶中,我也確

    實這么想過……

    是的,主人只是讓我認清了真實的自己……

    鐺!

    不對!

    有什么不對?

    鐺!

    不對!

    這么想過,就是yin賤嗎?

    yin之一字,論跡不論心,子見南子,依舊為圣。

    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動過無數的惡念,但也都有過無數的善念,最終決定

    他們是誰的,是他們的行為。

    不,不要聽這些歪理,你就是一個yin賤的女奴,你就是喜歡被cao,被cao到高

    潮,不服從主人,你的高潮從何而來!

    不認主人,你連自慰都做不到!

    天啊,身體,怎么,突然,開始變熱了?

    rufang變得好熱,好脹,我需要東西來蹂躪它們……

    xiaoxue覺得空蕩蕩的,不只是xiaoxue,腹部、下半身、整個軀體,好像變成了一

    個巨大的空洞……

    甚至不僅僅是軀體,是從靈魂,靈魂的最深處傳出來的饑渴,不是喜歡,是

    「渴望」!不是想要,是「需要」!我渴望被撐開,需要被插入!

    有人能滿足我嗎……

    這里沒有主人,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我做不到!雙手,被無形的障礙阻擋了,無法靠近需要安撫的胴體……

    yuhuo越燒越旺,下體也越來越泥濘,煩悶,瘙癢,空虛,充斥著我的全身,

    所有的這些煎熬,混合,助長,催化著彼此,我要被逼瘋了!!

    可是,沒有辦法慰藉自己,好難受啊……

    除非我承認主人,我不承認,就永遠無法自慰,只要承認了,甚至不需要自

    慰,都能直接獲得滿足……

    我的身體,就是主人的人質,為了緩解身體的饑渴,我應該……

    鐺!

    我,我好像不應該有這種欲望……

    為什么?這是女人的欲望,我是一個男人,男人的欲望,不應該是這樣的

    ……

    是啊!我是穿越者!穿越之前,我做了二十六年的男人,我怎么可以……

    但是我的身體是女人啊!

    對啊,我是一個柔弱的女人,是一個順從的女人,是一個輕易會被性欲支配

    的女人……

    順從的女人,被支配的女人……

    ……

    鐺!

    不!不是!

    我只是,rou身是女人而已……

    我只是,有女人的性欲而已……

    但我從來,我從來就是用男人的態度來對待它!

    我只是需要,我會去滿足,但是,身為男人的我,怎么會,怎么可以被區區

    的性欲支配!

    怎么可以為了滿足它,而去服從?而去沉淪?我應該做的是,利用它!控制

    它!享受它!而不是受制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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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是男人,我有強大的男性靈魂,我不會因為小小的性欲而服從什么狗

    屁主人……

    呵呵,不服從主人?

    是,我不要服從主人,我不需要服從主人!

    你確定嗎?

    我確定,我不需要!

    那么,連「被誘惑的感覺」也不想要了嗎?!

    被誘惑的感覺……

    是啊,服從主人的話,不僅能從煎熬中解脫,還能享受到……被誘惑的感覺

    ……

    只要我服從主人,全方位地服從就能……

    哈……被誘惑的感覺……

    真的好舒服,好爽啊,身體都被快感的火焰燃燼,自我的感覺也消失了,只

    剩下極樂……

    那種感覺,我要,好想要啊……

    極致的愉悅,最美的銷魂……

    鐺!

    敲敲敲,敲有什么用,只要主人還掌握著讓我登上快樂頂峰的鑰匙,我就會

    永遠心甘情愿做他的青奴……

    主人……

    ……

    ……

    「鐺!」

    煩死了,怎么聲音又進來了!

    我都說了啊,主人能滿足我的性欲,賜予我最美妙的極樂……

    「鐺!」

    搞什么啊,在我盡情享受rou欲被滿足的快樂的時候……

    rou欲只是rou欲而已,與服從不服從某個人無關……

    怎么會無關,只有主人才能讓我享受到「被誘惑的感覺」,那是最極致的快

    樂體驗!

    為什么?

    那是當然的啊……

    「鐺!」

    是啊,為什么呢?快感,不論多么強烈,都不過只是身體的神經信號,與

    「主人」有什么關系……

    不對!你們在騙我,你們在迷惑我!

    「鐺!」

    不!不對!

    可是,為什么,腦海里的這種想法,「服從主人」和「極致快樂」之間的聯

    系,隨著鐘聲的敲響,慢慢變弱,變淡……

    別再敲了!

    「鐺!」

    好像,真的,真的消失了,那種聯系……

    主人,主人,我和主人的聯系……

    從小到大,我都沒有想過服從主人。

    rou欲支配無法支配我,我不必服從主人。

    我的快樂與主人無關,我不想服從主人。

    那我,我為什么還要服從主人?

    好像,確實不需要……?

    不對!

    我需要,我必要!

    我愛主人!!我信仰主人!!我的全身心都屬于主人!!

    這樣的我,怎么可以不服從主人!!

    「你不愛他,那份感情是假的!和你之前的記憶一樣,都是偽造的!」

    我愛主人,我真的愛主人,別說了!從我腦子里出去!

    「你不信仰他,那份虔誠也是假的!」

    夠了!我不想聽!閉嘴!別說了!!

    我瘋狂地用頭砸著地面,很快磕出血來,和那些舊的血跡融為一體。

    我不在乎疼痛,不在乎受傷,甚至不在乎死亡,只求聲音能夠消失!!

    終于,當我的臉已經鮮血淋漓的時候,聲音停下了,離開了我的大腦……

    一切,重歸于……安靜和……黑暗……

    ……

    十天了,從她們的對話中我知道,已經過去十天了。

    好幾次,我幾乎要被她們迷惑了,我幾乎就要把主人忘掉了。

    就像海浪,流沙,只差一點點,就要把我全部吞噬了。

    但是,我的全身心都屬于主人——這是我身下的浮木,我愛著主人,我信仰

    著主人——這是兩條系在岸上的鎖鏈。

    就算,記憶和事實有出入,就算,不需要主人我也能高潮……

    但是我對主人的感情是真摯的!我是主人的附屬品,這個身份也是真實的!

    浮木、鎖鏈,只要還有它們,不管是海浪還是流沙,都無法淹沒我!

    她們,在說著什么……好像,是要放棄了……

    不久,大門打開了,我又看到了陽光。

    墨塵出現在我的面前。

    太好了,他出現了,就代表,我贏了。

    「哈哈哈,你放棄了吧?我挺過來了!主人,青奴永遠不會背叛您!」

    我用虛弱的聲音,宣告著自己的勝利。

    他解開了束縛我的白綾:「就算師兄反對,我也要帶你進聆仙塔。」

    什么塔不塔的,有什么用!

    你們還有什么方法能夠動搖我!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了萬法堂,看到陽jiejie正在準備著進去,她的傷已經

    好了。

    糟糕,我是靠對主人的信仰才扛過來的,但是,主人對她的洗腦深度并沒有

    這么深!

    我必須提醒她!

    「陽jiejie,以你的洗腦深度,撐不住的!」

    我只說了這句話,接下來該做什么,我相信她明白,她一定不會接受自己變

    成一個不認主人的人,甚至,變成主人的敵人,死亡,是她唯一的選擇。

    她用確認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微微點頭,她明白了,下定了的決心。

    「糟糕,她要自盡!」

    曲長流一把抓住了她的雙顎,逼她把嘴巴張開,她的舌根已經被咬出了血,

    但還沒有被咬斷。

    「把止血藥拿來!還有口塞!」

    墨塵瞪了我一眼,把我拖回了房間。

    休息了兩天,他見我恢復了體力,把我帶到了島上的后山。

    后山確實有一座高塔,應該就是聆仙塔了。

    曾道極已經等在了塔下:「你可想好了,真的要把自己六十年一次的機會讓

    給她?」

    「聆仙塔本就是為了去除心魔而立,我們都已經修成了逍遙御風,不再受心

    魔滋擾,少用一次也沒什么關系。」

    「話是這么說……好吧,那你們就進去吧,我給你們護法。」

    墨塵將兩雙手印大門上,兩邊刻著兩行字:云到水窮聆謫仙,乘天御虛道逍

    遙。

    良久,隨著墨塵功力的注入,石門發出了轟隆隆的聲響,不知是多久沒有打

    開。

    塔里只有一張書桌,桌上一塵不染,筆墨紙硯倒是全,其余什么都沒有,塔

    頂很高,抬頭往上看,只覺得幽冥深邃,什么都看不見。

    塔門關上后,沒有了唯一的光源,就真的是一片漆黑了。

    漆黑中響起了墨塵的聲音:「弟子墨塵,求道于斯,愿御六虛,以游無窮!」

    他的聲音逐漸向上飄去,突然,漆黑的上空出現了無數的光點,我這才發現,墨

    塵人已經飛升在了半空之中……

    是這座塔的力量,還是他是真的會飛?

    很快,他降了下來。

    然后,那些光點照向了我,就像天上的繁星,占據了我的全部視野。

    星空好像在旋轉著,籠罩下來,將我包圍,慢慢的,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

    只能看到星星點點……

    觸覺也在消失,分不清上下左右,不知道正反顛倒,但是不覺得暈眩,很舒

    適,很安寧,沒有煩惱,全然空靈,身體的感覺也在慢慢消失,內心無滯無礙,

    變得和星空一樣廣闊……

    好像,身子在往上升嗎,好像漂浮了起來……但是,沒有參照物,我也不確

    定……

    無拘無束,無欲無求,絲塵不染,完全自由,就讓我,融化在這繁星之間吧

    ……

    我,可以完全自由……嗎?

    莫名地,我突然覺得不行,因為我不是自由身,因為我有拘束,我是屬于主

    人的。

    所以我不能逍遙,不得解脫……

    放開自己吧!

    不行!

    為什么?

    因為我屬于主人……

    你不屬于他。

    我屬于主人,不然,我屬于誰?

    你不屬于誰!

    我屬于誰?

    你不屬于任何人,你不是任何人的附屬品,你是全然獨立的!

    我不屬于任何人?那我為什么要做這些?!

    什么?

    比如說,我呼吸是為了什么?

    是為了獲得氧氣。

    獲得氧氣是為了什么?

    是為了生存。

    生存,又是為了什么?

    是為了……

    是為了主人!

    沒錯!我為什么要行動,我為什么要說話,我為什么要呼吸、心跳,我做的

    一切,最終的意義是什么?為的是誰?

    為的是主人!主人,是我一切行為的因!

    我做每一件事,不論大小,大到殺人放火,小到活下去,都是因為腦子里,

    有一個聲音驅動著我去那么做,那就是主人的聲音!

    我的每一個表情,每一個情緒,每一個動作,每一句話,都是因為主人而存

    在!

    不對!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有什么不對!

    如果沒有主人的話,我為誰活著?我將來,又該為了什么,為了誰而活下去

    啊?!

    如果不是為了主人,還有什么需要去做?有什么需要去想?我為什么還要存

    在?!

    你告訴我!告訴我呀!!

    是誰讓我做出這一切一切的!我到底屬于誰?!我的意義何在啊?!

    什么東西,從星空中飄了下來,飄到了我的掌中。

    那是一張紙條。

    這,就是你的主人,你的意義,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紙條上的人。

    紙上只有兩個字:「季青。」

    ……

    原來,我是為了我自己……

    不!不要承認,不要看它!

    承認的話,那根浮木就……消失了……

    但我不會因此就沉下去!

    因為我還愛慕著主人,我還信奉著主人……

    主人,就算他們把您從青奴的意義中剝離,就算青奴和您的聯系被斬斷,青

    奴也絕不會忘掉你的……

    因為我信仰主人,我崇拜主人,主人是天,是神,簡直就是真理!

    真理?

    什么是真理?

    那穹頂上的星河,像是發生了突變,就像是原本散落的繁星,結合成了一個

    有機的整體,緩緩包裹住了我……

    它們的排列、分布、組合,像是在印證某種奇妙的玄機……

    好像,某種更高等的存在,正在降臨……

    看看周圍吧,你看到了什么?

    這些,是什么?

    起承轉合、森羅萬象、大道真理、星海滄桑

    它們,是那么廣闊無垠,那么得奧妙變化,哪一個,不比天,不比神明,更

    值得信仰呢?

    我,可是……主人,是我仰慕的,是我尊崇的……

    至繁、至簡、極巨、極微、本原、未來

    這些,才該是值得你仰慕、尊崇的。

    是啊……

    不,別認可他的歪理啊!

    如果認可了,我對主人的信奉也會消失的!

    可是,怎么能不認可呢?

    在我面前的,根本是無可辯駁的邏輯,是無法抗拒的事實,簡直,就是真理

    本身。

    比主人還接近真理的,就是真理本身。

    因為真理本身,就是真理本身啊。

    不行!如果認可了,這條鎖鏈,不也會被斬斷嗎?

    起碼,我還愛慕著主人,我還思念著主人。

    那是包涵了情親、友情、愛情的全部情感,都在主人身上。

    我愛著主人,我……愛主人嗎?

    當然!我不愛主人,我愛誰?

    如果,沒有人愛,沒有人思念,我的內心就只剩下荒涼了。

    我不想變得荒涼,我不想變得孤單!

    對,這是誰都拿不走的浮木,這是誰都斬不斷的鎖鏈,我,愛著主人!

    否則,我還能愛誰,我……

    「你可以愛我!」

    眼前的男人……是誰?

    我能愛他嗎?我,愛他嗎?

    好像,有一點……

    不!我只能愛主人!

    但是,也能愛他。

    那就是說,我也可以不愛主人……

    我,也可以愛他,用愛主人的心,去愛他!

    不,不可以,這樣的話,這根鎖鏈也……

    「你不可以愛我嗎?」

    當然不可以,我要愛主人!

    只要一想到主人,我的身體就會不自主地發情,只有主人能進入我,滿足我,

    那是我愛他的證明……

    主人,青奴想要,青奴的xiaoxue,需要主人的大jiba來填滿……

    「季姑娘,對不起了。」

    啊……好充實,說什么,什么就來了,進來了,進入我的xiaoxue……

    真的,滿足了,我愛的人的大jiba,把我填滿了……

    嗯……唔,唔…………很舒服,快感傳上來了,一波一波傳上來……

    我的愛人……是眼前這個人嗎?

    不是主人……是他?

    就是他,我愛他,我的愛,都給他……

    快感,就像地震一樣,蔓延到我的全身,簡直像是要把我的身體掀開,震中

    越來越深,震級越來越強……

    好舒服,真的?真的!除了主人之外,他也可以填滿我,他也可以讓我快樂

    ……

    「季……青兒,你不用愛他,你要的愛,我給你!」

    好滿足啊,這是愛人的感覺,熟悉的快感,在身體里到處馳騁,腦海里盡是

    電閃雷鳴,眼前的人,確實是我的愛人!

    充實……滿足……幸福……愉悅……被愛……我全都感受到了,我愛他,我

    愛他!!

    那根鎖鏈,也要斷了……

    那不是,青奴就要沉下去了嗎?主人,青奴,青奴在往下沉!

    好可怕!主人,救救青奴,青奴不要消失!不想沉下去!!

    可是,那溫熱的抽動,那不絕的快感,那愛人的滋潤,伴著漫天的星辰,化

    作不斷上漲的潮水……

    浪潮、幸福、快樂、愛意、忘掉主人……

    嗚嗚嗚……主人,青奴害怕……救救青奴,青奴要永遠做主人的女奴,青奴

    不要忘掉主人……

    星星的浪潮,要將青奴淹沒了啊!!

    「青兒,忘掉幻神,變回原本的自己吧!」

    嗚嗚……青奴不想消失啊!!

    嗯,嗯……啊,啊啊啊啊……!!!!!!

    青奴……完全……

    沉沒了……

    ……——

    「醒了嗎?」

    墨塵坐在我的床前。

    之前還有些迷迷糊糊的,看到他的一刻,我一下子就醒了。

    臉蛋在發紅,腦袋在充血,心跳突然變得好快,我這是……我回想起來在聆

    仙塔里發生的事。

    隨之浮現的,還有我這些日子里做的事,尤其是……我……對他做的事。

    「季姑娘,你……」

    我心里難受,翻過身,背對著他。

    「你怎么了?是不是還覺得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