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抬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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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這是什么?”我知道哥現在迷糊著,問也是白問。哥沒有理我,繼續在我的頸窩里蹭蹭。 我把哥身子擦干,放在了床上。我也躺了下去,摟著他睡覺。 哥可能因為喝了酒,睡得很沉,一夜沒醒。 我坐在床邊等著哥醒過來。 快十二點的時候哥才醒。扶著頭,宿醉的樣子。 我把錢放在他面前。“哥”我叫著他“這是什么?” 哥捂著頭,眼睛盯著錢看了好久。身子僵住了。 “哥。這是什么?” “這,這是我打工的錢。老板結了工錢。”哥的眼神躲閃著。 “哥,你撒謊。”我皺著眉看著他。“這真的是我的工資,月月···”哥抬起頭想向我解釋,但是身子僵了半分鐘,便發了病。 哥很少白天發病,我看著他劇烈抖動的身體,伸手拉開了他拽著自己頭發的手,我把他擁入懷,輕拍著他的后背。哥掙扎著“爸,求求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哥嘶吼著。當時即使哥這么喊叫爸也要進入他嗎?我想著。 哥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昏昏欲睡的時間,太陽照進陽臺。我依舊抱著哥但是大腦已經感到了昏沉。哥想從我的懷里掙出來驚醒了我,我更抱緊了他。 “月月!放開哥···”“不,除非你告訴我錢哪兒來的。”我蹭著哥的頸窩,頭發弄得我鼻子癢癢的。 哥握緊了拳頭,全身僵著。他還是不想說,或者是他害怕說。“月月不會生氣的,哥告訴月月好不好。”我的臉順著脖子往上移,鼻尖蹭著他的臉蛋,軟軟的。我把嘴貼在哥的唇上,和哥親親。 “嗯···”哥被親的舒服了,身子軟了下來。過了一會,哥環著我的脖子望著陽臺的陽光說 “昨天晚上···老板給我結了這個月的工資。他告訴我下個月不要再來了,隔壁打工的是我學校的同學,他們知道了我的事就總來店里鬧事···然后···我昨天拿著錢就準備回家,但是他把我攔住了,他帶著幾個人。就···就是之前我帶你出去玩一起的那幾個···月月你見過他們的···他們把我拽到巷子里,就···就罵我是賤貨,會勾引自己的父親···他們拿著酒把我灌醉想去搶我的工資,但是我沒讓,他們就···就夾住我,···把我的褲子脫了下來。···我以為他們會拿著錢走,但是他們就抽了幾張塞進褲兜就把剩下的卷起來···塞進了···”哥哭了,我的脖子濕濕的。 我沒有說話依舊輕輕摸著他的背。 “哥別害怕,月月陪著你。” 后來哥找到了一個圖書管理員的工作,沒什么人打擾他。有一天他下班聽樓下新來的大媽聊天說幾個同宜大學的大學生不知招惹了什么在巷子里被打殘了。 我畢業了,找到了一個工作,哥也攢錢開了一個書店,我們從完美小區搬走了,日子過得還可以。 下雪了,冬天來了,哥很怕冷,把自己裹得像個春卷。哥的身上長了很多rourou。有時候他拍著他肚子上的rou懷疑自己是不是人到中年進入了發福階段。我很喜歡摸哥肚子上的rou,軟軟的很好捏。哥怕冷,所以他也覺得我冷。每天上班前看著我把一層層的衣服套上,最后親手給我拉上羽絨服拉鏈,第二個春卷也誕生了。媽雖然也經常給我買衣服但是我不喜歡她瘋狂地對我好。 媽可憐嗎?我不知道。大兒子被丈夫上了,自己卻不敢反抗丈夫,把脾氣都撒在大兒子身上。 晚上下班的時候給哥買了螃蟹,哥小時候沒吃過螃蟹,每次都蹲在墻角看著媽給我剝螃蟹,然后把雪白的rou塞進我的嘴。我那時候注意到了哥,但是我和媽說也沒有用。 后來我拿到了第一筆工資,我抱著哥問他想吃什么,哥玩著自己的頭發說“螃蟹。” 哥去做螃蟹的時候,我進了屋子換衣服。桌子上沒放著我的電腦,取而代之是一個舊的封面都發黃的本子。本子半開著,我拿起來翻開第一頁,是哥的名字——白三萬。是哥的日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