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之夢】(1)
【地獄之夢】(1) 作者:asdf123 29/10/07 字數:9,291字 1. 不知道什么時候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我在陌生的叢林中間穿行,快要迷失方向的時候,看見了在不遠處被不自然 地捆綁住的白衣的女性。蛇一樣的黑色植物將她的四肢固定在鏡面一般光滑的巖 石上。仿佛是獻給什么怪物的祭品一樣。 女性的容貌在夢中有些看不清楚,但依稀是昏迷過去的樣子。黑色的枝葉像 是有生命一般在女體上纏繞,撩開她云霧般的外衣,裸露出白皙而豐腴的大片肌 膚。巖石的兩邊豎著不知道什么東西制作而成的圖騰,像是將要合攏的雙手一般 將這名女性握在掌中。 雖然對眼前的場景感到莫名的害怕,但好像有什么東西驅使我向她靠近。我 開始向著被束縛的女性走去的時候,腳邊的植物卻像是活了一樣開始阻礙我。生 有倒刺的樹枝纏繞撕扯著我的褲腿,把我的雙腳撕得血rou模糊。這疼痛在夢中也 是那么的真實。但我還是中了邪一般繼續走著。越來越多的樹枝纏上了我的全身, 大面積的皮膚被剝離了出去,我的視野也漸漸變為鮮紅。 來到女性身邊的時候,我終于看清了她的面容,那清麗的睡顏讓我感到熟悉, 但卻無論如何也叫不出名字。我伸出手去想撫摸她的面龐,結果伸出去的卻是一 條像魔鬼一樣鮮血淋漓的異形軀干,我愣了一會才終于明白—— 這個女人,就是獻給我的祭品啊… 夢到這個時候醒了…但是醒來的人,卻不知道是不是我。 我從一張松軟的床上坐起,面前是一面落地的試衣鏡。我看著鏡子里有些病 態的年輕男人,不自覺地像夢中一樣伸出手去——鏡子中的男人卻做出了和我一 樣的動作。 夢醒的時候,我的意識在陌生的身體里醒來。我就像一個失憶的人,突然變 成了另一個人開始生活。 這個男人是誰?我不記得有見過。除去面色蒼白的病容,應該算得上英俊。 那么,入夢前的「我」又是誰?開始回憶的時候,劇痛襲擊了大腦讓我幾欲暈倒。 我咬著牙伸手扶住了額頭,卻意外地在左手的手心里看見幾個墨漬已經干了 的小字,寫的是—— 逢場作戲、隨機應變。 字體娟秀,但并不能憑此認定是女性的筆跡。 如此荒謬的事情想來不會是什么巧合,這幾個字是誰留給我的信息嗎…但我 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傊凑找话愕乃悸?,我應該找到給我留下訊息的人,來 解開這一切的真相。 在我愣神的時候,耳邊傳來了溫婉的女聲。 「親愛的,能把手機遞給我嗎?」 這聲音將我迅速拉回了現實。我打量著四周的環境,現在似乎是身處一間無 窗的臥室里,雖然書桌與床都一眼就能看出是名貴的上品,但除此之外卻幾乎沒 有什么家具。甚至連擺件都沒有多少。桌角等尖銳的地方都用軟皮革包裹住了, 在桌子的上方,放著一部白色的翻蓋手機。 手機…我有沒有手機呢?我低頭看向自己的裝束,是沒有口袋的睡袍…以及 居家的拖鞋。這房里的一切,似乎總讓我覺著有什么不和諧的地方。 「就在桌子的上面,白色的那個,長方形的有看見嗎?」女人的聲音再次響 起。聲音的來源是隔壁被磨砂玻璃門隔開的房間,我聽到嘩嘩的流水聲從里面傳 來,應該是這間臥室自帶的單獨衛生間吧。 我想起手心里的文字,拿著手機猶豫著是否應該開門…這個女人毫無疑問是 在叫我,而且稱呼我為「親愛的」…難道是我的妻子嗎? 遲疑著的時候,臥室的正門響起了門把轉動的聲音。如果剛才的女人正在沐 浴的話,現在打開浴室的門顯然是不合適的。于是我含糊地應了一聲,拿著手機 走向了正門的門口。然后外面的人打開了房門。 瞬間有些刺眼。 門外的光線竟然有些讓我不適。我甚至需要伸出手去遮擋——結果一不小心 還摔倒了,我的身體壓倒了門邊的鞋架,好幾雙鮮艷的高跟女鞋滾落在一旁。 「誒?瀾…瀾少爺?」門口站著一男一女看著跌倒在地的我。拿著鑰匙串的 微胖中年女人穿著像是傭人的服裝,吃驚地看著我。而另一個像是商界精英的短 發年輕男人卻緊皺著眉頭。 「嘁…你還活著啊?;钪趺床怀3鰜碜咦?,還以為你在里面被悶死了呢。」 男人從上衣口袋里抽出一包煙用手指彈了幾下,沖著我很不客氣地問道。「蝶依 在你房間里嗎?爸找你們。」 我沒有回答。剛才摔得有些疼痛,讓我又一次確確實實地了解到這副軀殼的 確是我的身體。中年的女傭似乎想來扶我,但是似乎又不敢當著年輕男人的面這 么做。 也許是我的沉默讓男人不滿,他點燃了煙猛吸了一口,然后向我臉上噴來。 不過距離比較遠,其實并不會真的噴到我身上。 「文琪!你這是干什么!」帶有怒氣的聲音從我背后傳來。我回過頭去,終 于看到了剛才和我說話的女子。 我想這是我次見到蝶依小姐。她的身高很高,我現在的身體大約是175 厘米,而她幾乎和我一樣。被黑色T恤包裹的玲瓏軀體此刻因生氣正在微顫。本 來就很大的胸部在纖細腰部的映襯下非常有視覺沖擊力。女子精致的容顏帶著怒 色,快步來到了我的身邊。 她蹲下身子將我扶起坐到床上。常年臥病的原因讓我的體重很輕,她這樣的 年輕女子扶起我也不很費力。我和她目光對視,那晶瑩的眼眸里滿是關切,我摔 倒的樣子似乎都讓她急的快要哭了出來。她的黑色長發濕漉漉的,剛才應該是在 衛生間里洗頭吧。 「咳咳!」被叫做文琪的男人像是很不甘被晾在一邊。蝶依出現后,他的臉 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 「爸他回來了。四點鐘讓我們都去他的書房,這個病秧子也要去?!鼓腥硕?/br> 了跺腳,沒好氣地留下這句話后離開了,似乎一刻都不想多呆的樣子。和他一起 過來的女傭鞠了個躬,帶上門也離開了。 蝶依小姐看著關上的房門怔怔出了一會神,房間里也就沉默了起來。隨后她 偷偷擦了擦眼淚,坐到我的身邊露出笑容看著我。 「對不起…」身邊的麗人向我道歉?!肝溺魉緛聿皇沁@樣的。我們小的 時候就一起玩,他是一個很善良的孩子…我父親過世之后,文琪的爸爸,就是雨 叔他收了我,雨叔很寵我,可能冷落了他吧…」 「再然后就是你出現了…雨叔一直很器重你,又想收你做義子。文琪他…其 實很羨慕你吧?」蝶依小姐伸手抱住我的肩膀。她帶有好聞香水味道的身體還在 發顫。似乎是對方才的事情心有余悸。 我把身體轉向她,也伸出手臂將她摟住。隨后——將她仰面按在了床上。 「誒?」她有些吃驚,卻沒有反抗我。我的雙手撐在她頭部兩側,直視著她 的雙眼。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巨乳在外衣下挑撥著我的理性,剛剛洗完的長發披 散在柔軟的床單上。 「我是誰。你們…帶我來這里做什么?!刮叶⒅囊暰€,想辨別她的回答 是否真實。 「誒?你…你是羽瀾???這里…你在這里,因為這里是你的家…你的房間啊?!?/br> 身下的女子帶有關切的眼眸看著我,楚楚動人。似乎不像有說謊的樣子。 「我的房間…?我的房間為什么傭人會有鑰匙?而且不用敲門都可以直接開 門進來?」我更加貼近她的臉龐。 剛才門打開的時候,我就在觀察外面的情況,這里似乎是一座挺大的別墅, 所有者應該是有錢的大戶人家。我依稀看見樓道走廊里擺放著不少名貴的植被與 花瓶,與這間房里冷冷清清的情況大不相同。 病容、男人的話語、被包裹起來的尖角…與其說我扮演的這個男人像一個養 病中的人,倒覺得更像是被囚禁在這個房間里的被監視者。 「羽瀾你…你又吃藥了嗎!」蝶依小姐的聲音又變得著急了起來,她一下子 就從我的壓制下坐起來,用手托住我的下巴,把臉龐湊近我聞著我嘴里的味道。 這個身體還是太虛弱了啊…我望著女人近在咫尺的玉容,對她的這份關切產 生了幾分好感,又有幾分嫉妒。 她應該很愛這個男人吧…但這個男人現在變成了我。 她似乎沒能在我身上找到痕跡。女子道歉般的輕輕扶我靠在床頭,再整理了 一下剛才被我壓亂的上衣。 「醫生說,你的藥不能再繼續吃了。」女人慢慢對我說道?!鸽m然能壓制住 你的病情,但可能會你的大腦產生毒害,產生幻覺或者失憶…」 我沉默著。 我對這里的一切都是如此陌生,手心里的那幾個字,讓我覺得這不會是藥物 導致的失憶這么簡單的事情。 「那羽瀾你還記得我嗎?我是你的女朋友蝶依啊?!古说纳仙硖搅诉^來, 眼神里滿是柔情,深邃的乳溝在衣領的地方若隱若現。 「我記得你…但我有些頭暈好像很多事都想不起來了?!刮业拇饛桶胝姘爰?。 「你是跟我一起住在這里嗎?」 「….」蝶依小姐在一瞬間閃過了傷感,但下一秒卻似乎有點高興。是因為 自己的男友忘了別的卻沒有忘記自己嗎?對不起那是騙你的。 「嗯,我們都住在雨叔的家里,我在二樓也有自己的房間,但是這半年來你 身體不好,所以我…」女人有些害羞的樣子。 「是嘛…門口的鞋也是你的嗎?」我問道。 「嗯….嗯…」她用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小聲地回答道。 「你的房間就在附近,卻在我的房間換鞋嗎?」我小心地試探著,蝶依小姐 身材高挑,穿起高跟鞋的話想必非常漂亮…但是男友的身高如果不那么高的話, 就有些奇怪了。 「你…你真的不記得了?」她突然有點扭捏。 「嗯…?」我有些奇怪,她現在和之前大方得體的樣子大不相同。 「你真的…真的不記得嗎…是你自己說喜歡我穿高跟鞋和你做啦…你還說喜 歡我用腿給你做…還說了好幾次想看我穿高跟鞋被別的男人弄的樣子…嗚…真是 好過分啊…」 我呆住了。我沒有預想到會是這樣的回答。這個男人…難道其實是個變態? 還喜歡看女朋友被別的男人cao?不知道蝶依小姐有沒有答應過這樣的要求呢… 「我說你…是不是不記得我們以前的事情了?」她焦急地撲到我的懷里。把 剛才的手機打開蓋子,手機的桌布是她和「我」穿著白色的情侶裝在室外的合影。 「…那個…蝶依?」 「嗯?」 「剛才是不是讓我們4點去見雨叔?現在已經就差十分鐘了啊?!?/br> 「誒?誒誒誒誒誒誒誒?」 地址4F4F4F, &22320;&22336;&30332;&24067;&38913;&65300;&65318;&65300;&65318;&65300;&65318;&65292;&65315;&65296;&65325; &x5730;&x5740;&x767C;&x5E03;&x98;&xFF14;&xFF26;&xFF14;&xFF26;&xFF14;&xFF26;&xFF0C;&xFF23;&xFF10;&xFF2D; 地址發布\u984F4F4F, *** *** *** 我們換好衣服到達這名叫雨叔的家主面前時,時間是剛剛下午四點。之前我 又向蝶依打聽了下這個家里大概的情況。雨叔是一家家電公司的所有者,也是蝶 依的叔叔。蝶依的父親在十幾年前就過世了,一直是雨叔在撫養著這名侄女。雨 叔有兩個兒子,大的那個叫文奕,小的那個叫文琪。因為我見過的文琪還很年輕, 所以我對這個雨叔一直有一個中年男子的想像,而實際見到的時候,才知道雨叔 實際已經年紀挺大的了。看上去大約六十來歲的老者穿著群青色的長衫,坐在自 己會客廳的沙發上。他的身側站著一位極為美麗成熟的西裝女子,那名女子戴著 無框的方形眼鏡,工整的盤發,眼角有一顆美人痣,嚴肅冷傲的氣質,讓我猜測 是雨叔的秘書。 選那么漂亮的秘書,這老頭子怕不是老當益壯的那種…但也正因為如此才會 有文琪那樣年輕的兒子吧。 比我們早到的除了文琪以外還或坐或立的有不少人。雨叔是一所企業的擁有 者,那么形形色色的人出入也并不奇怪。文琪也是坐著,他既然是雨叔的兒子, 想必在企業中也有一定的地位。這名俊俏的年輕男人在我進門的時候也狠狠盯了 我一眼,我則禮貌性地向他點點頭。這時有一名不認識的男性參會者看到了我, 便把他的椅子讓了出來,我向他致謝,然后坐了下來。 「既然人都到齊了,就開始今天的例程吧?!挂幻髦坨R的中年男子眼神 從我臉上掠過。他的五官和雨叔有幾分相似,胡須精心打理過。我猜測他大概就 是文琪的哥哥文奕。 果然雨叔開口道:「文奕,不急。」 老人的語氣很有威嚴,但我卻覺得有點中氣不足的樣子…有點像是溺于房事 的感覺,我偷偷把目光移向他身邊的美人秘書,卻發現她的眼光也看著我…而且 那眼神甚至比文琪還多了幾分厭惡。 難道我以前做過什么對不起她的事情嗎?我正有些尷尬,卻聽到雨叔叫了我 的名字。 「羽瀾啊,你的身體怎么樣了,恢復的還好嗎?」老人相比會議更優先過問 我的身體情況,倒讓我有幾分意外。而且他問話的語氣,比他剛才對文奕還要親 切得多。 我和蝶依小姐對望一眼,回答道:「多謝雨叔關心,吃了藥頭還有點昏昏沉 沉的,但身體已經無恙了。」 「嗯。」老人點了點頭,他的目光在人群中掃了一圈?!改愕闹髦吾t生過幾 天就回來了吧,你這幾天可不要亂吃藥啊?!?/br> 我品位著這話的意思…他是在提醒我要注意自己的處境嗎?我想起自己的房 間,想起蝶依小姐與文琪對我的截然不同的態度。 「今天不需要什么例會。」雨叔提高了聲音向眾人說道。「今天這里的都是 公司重要人員,她在我手里經營了幾十年,走到今天也不容易了。嗯,我的律師 五點過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在這之前大家可以自由在房子里活動或是 休息。」 「爸!」文琪喊道。他的聲音有幾分焦急,難道是這重要的事情有關嗎? 雨叔擺了擺手制止了他。 「這個事情已經定了。」他的話語中帶著明顯的勞累?!概秾α恕C钭影。?/br> 你給羽瀾再做一下身體檢查。唉…你們倆是我最重要的左膀右臂,不要每天都相 互看著不順眼,以后公司很多都要倚靠你們的。」 被叫做妙子的是他身邊那位女性秘書,聽起來似乎連體檢的事情也會做,還 真是萬能的人才呢…不過那如同冰霜一樣的態度,再加上之前那種厭惡的眼神… 饒了我吧,是我最不擅長應對的那種女人呢。 戴著眼鏡的女子瞥了我一眼,雖然絲毫不隱藏眼神中的敵對,但還是答應了 下來。 雨叔先回了他的書房,再然后是我和妙子離場。其他的人除了找地方抽煙的 以外,似乎更愿意在會客室里等待,他們對這個「重要的事情」也是議論紛紛。 蝶依小姐本來想和我們一起過來的,但是妙子盯了她一眼,她似乎有些害怕就放 棄了這個想法。 真是個可怕的女人。 *** *** ?。?/br> 回房間的時候我了解了這座別墅的布局,三層的復式結構,除了中間有大面 積的天井以外,三層凹字形的樓層里有不同的房間設施。 三樓是主人的臥室、書房等。二樓是其他家屬和幾名傭人的房間。一樓是客 廳與廚房等,我的房間也在一樓。 妙子小姐帶著我回到了我的房間,她讓我坐在床上,然后關上了房門。 我的心中有些不安。從怪夢中醒來后我感覺到身邊危機四伏,而沒有記憶的 我甚至不知道有誰可以信任。就目前來講,似乎只有自稱我女友的蝶依明確表現 出了善意。我回憶起適才將她壓在床上時的芬芳氣息,那就像是在這個陌生世界 中唯一的平靜港灣。 「怎么了,在想蝶依嗎?」妙子小姐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抬頭看去,她 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來到了我的身邊,而且…她那精美的臉龐貼的好近,眼神是 如此的媚人。 「妙子…小姐?」之前那種眼神,以及老爺子那句「相互看不順眼」讓我以 為她一直厭惡著我…難道現在的才是她的真面目? 「噗呼~怎么叫的這么陌生?這里就我們兩人你還裝,我可要生氣啦?!姑?/br> 子小姐一改之前那知性冷傲的印象,變成了像是魔女一樣嬌嗔著。 美人秘書解開盤起的發髻,飄逸的絲霧將她完美的容顏襯托的嫵媚動人。而 后做了我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的大膽動作——妙子小姐伏在我的胯間,用潔白的 牙齒輕輕解開我的褲帶。一雙妙目里滿是順從的神色。 我沒有制止她的意思。我的身體對她的味道竟似乎是非常熟悉,仿佛是已經 親密接觸無數回的對象。 胯下的魔女隔著內褲用舌頭戲弄著我的yinjing,我的身體對這挑逗的做法興奮 不已。她鏡片后面的目光里也帶著欲望,乞求著我的允許。 我鬼使神差般地笑了…這個外表高傲不可一世的女人,原來早就臣服在「我」 的roubang之下了嗎… 妙子小姐看著我的笑容,也露出了沉醉的表情,她把柔軟的身體貼在我的腿 間,抬起頭像寵物一樣看著我。 我笑著揚了揚下巴給予允許。她用欣喜的表情回應著。 女人輕咬著我的短褲慢慢脫下,不像是病人會有的雄偉yinjing被釋放了出來。 我自己也有些意外,因為也是次看到吧。 妙子小姐跪在我身下,她脫去了西裝的外套,從上到下一個一個地解開了襯 衫的紐扣。稍一松手,被黑色蕾絲胸罩滿滿包裹住的乳球就把她的衣襟彈了開來。 她俏皮地看著我,那神色像是在問「是我自己脫,還是你來把我剝光?」 我揚了揚嘴角,身體往后略微傾斜,做出了等待享受般的動作。她心領神會 地慢慢脫掉自己的衣物…似乎也只有心有靈犀的伴侶,才能像這樣交流。 蕾絲的文胸被她輕捏著解開,挺拔的雪乳完完全全地呈現在我的眼前。妙子 小姐笑著,用胸部把我的yinjing夾緊了。 驚人的乳壓按摩著roubang,這種尺寸的胸部還這么翹又這么有彈性,簡直就是 造物主的偏心…萬能的美人秘書炫藝般的的rujiao侍奉,讓我沉迷其中。這種女人, 每個男人都會為此沉淪的吧。 柔軟的乳rou一波接一波的讓我的roubang興奮地顫抖,這爆乳rujiao的美妙,就好 像是在乳xue中抽插一樣舒暢。我支起身體,握住了妙子的雙手把她的rufang夾得更 緊,開始沖刺。 鬼知道我臥病了多久,鬼知道這roubang之前憋了多久。 妙子小姐任我擺布。她又用溫順無比的眼神看著我,粗重地呼吸著。 我放肆地笑著,髖部重重地侵犯著女人柔軟的乳rou,白皙的肌膚在我的揉捏 下出現了淡淡的抓痕。 這抓痕馬上被噴射的jingye覆蓋了。我舒爽地在妙子小姐夢幻般的乳溝間射精 了,粗壯的roubang在乳球上肆意噴射著,脖子上和肩膀上都灑上了白濁的液體,濃 稠的jingye順著她平淡的小腹流下,流到了她的西裝套裙上面。 妙子小姐身體劇顫,凌亂地屈著腿攤倒了,就像是被rou槍干翻一般,竟似是 被我抓著胸部乳射就高潮了。 yin火依然在胸中燃燒,僅僅是胸部可滿足不了我…我變得像是不再是我自己 一樣,抓著赤裸的妙子的頭發提了起來,把更加猙獰的yinjing湊到她的嘴邊。這種 暴虐的沖動,是來自這個身體本來的意志嗎… 可是這個時候傳來的敲門的聲音,接著從門口傳來的蝶依小姐的聲音。 「羽羽瀾?我是蝶依??梢宰屛疫M來嗎?我有點擔心羽瀾身體不好會給妙 jiejie添麻煩…」 前半句是對我說的,后半句是對妙子說的。我不知道蝶依是否知道我和妙子 之間的關系,如果不知道的話,現在進來就有點不是時機了。 「現在不太方便,請你先回去,我們馬上就過來。」雖然蝶依對我很好,但 我馬上就因為另一個女人對她說了謊話,還真有點無可救藥的感覺。 「可是…我還是很擔心你…們,對不起!」門外的聲音道歉之后就響起了鑰 匙的聲音??磥淼朗遣恢牢液兔钭拥年P系,只是把這位雨叔的秘書小姐當成 了一個討厭我的人,她著急想要進來,也許是擔心妙子會欺負我吧。 這可有點尷尬呢。蝶依有我房間的鑰匙一點也不奇怪,但是她看到現在房間 里的景象會怎么想呢…這個身體的原主人是一個喜歡看女友被別人cao的變態,不 知道是不是也向可愛的女友報備過自己還是個到處留情的渣男? 正在我為難的時候,被我搞得筋疲力盡的妙子小姐卻扶著我的肩膀站了起來。 她的黛眉上掛著jingye,卻笑著看著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然后這位多才多藝的魔女小姐清了清喉嚨,從她的嗓子里發出了雨叔的聲音。 「蝶依啊,是我。我讓妙子去準備律師的材料了,現在我有話和羽瀾說,你 先回去?!姑钭佑糜晔宓穆曇粝蜷T外說道,開鎖的聲音立刻就停止了。 我非常地吃驚。若不是妙子本人就在我身前沖我眨著眼睛,我是絕對不會相 信世上能有人模仿別人的聲音可以這么惟妙惟肖。 「咦?是雨叔叔嘛…那我放心了,我現在就回去?!沟赖穆曇羧玑屩刎摰?/br> 感覺,然后她的腳步響起,應該是回到樓上去了。 看著我怔怔出神的樣子,妙子笑著問道:「怎么了?該不是你喜歡上蝶依了 吧?」 「蝶依對我挺好的?!刮矣行┢婀郑y道在妙子眼里,我們難道不是恩愛的 男女朋友嗎? 「對你挺好的?噗呼~」妙子笑了?!改阒笆窃趺葱稳菟??說她是吸著 你的血的魔鬼,對吧?」 我的心中又是一震,自我醒來后就面臨著敵友莫辨的境地,蝶依她…也會是 要害我的人之一嗎? 「是嘛,那看來想吸我的血的人還不少對吧?!刮蚁蛎钭釉囂街?/br> 秘書小姐的眼神變得溫柔起來。「有我和雨叔在這里你就不用害怕…他兩個 兒子對你有敵意,無非是怕老爺子把公司交給你而已。文奕人品不差,文琪…除 了總是纏著我以外也不算壞,不過你要擔心的是子許,就是剛才把座位讓給你的 那個男人…你知道嗎,我上個月…帶雨叔他去看了醫生,他可能只有一年時間了 …他的意愿過一會等律師來了我們就會知道。不管那是什么,你都會和我一起去 守護吧?」 略顯傷感的妙子小姐說完這一段,神色又變得明快起來。「等今天這件事一 了結,我們就把我們的關系和蝶依的真面目告訴雨叔吧,你也是這么答應我的不 是嗎?」 看著美人依戀的面容,我突然真心希望妙子小姐就是我能夠信任的人,于是 我打算告訴她我失憶的事情,并問她我手上的那幾個字她是否知情—— 「啊…對不起,我現在這個樣子,還光顧著和你說話——」妙子幫我穿好衣 褲,撿起脫下的上衣,匆匆走進了衛生間。 我等待著她??粗厣系膉ingye,我突然有點嫉妒地想知道雨叔是不是一個會 讓妙子幫他解決「生理需要」的好色老頭。我又看著房門附近還沒收起來的滾落 的高跟鞋,我又想知道蝶依有沒有像這個羽瀾要求的,穿著高跟鞋在他面前和別 的男人瘋狂交合…我甚至自己都有些不理解,明明自己的處境還沒有搞清楚,就 把心思放在了女人身上。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大聲的尖叫。有男的也有女的。我依稀聽見有叫著 「雨叔」的聲音。我的內心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而妙子也神色緊張地從衛 生間出來,我們對望一眼,趕緊打開門快步走了出去。 眼前是慌亂的景象——我撥開呆站的人群擠到前面,看到的,是雨叔摔死在 天井之中的尸體。他下身赤裸,充血的yinjing被連皮撕開,腿間有大量腥黃的液體, 頭部都是血跡,在他雙目圓睜的面容上貼著一張白紙,上面寫著—— 妄泄天機,死有余辜。 所以——這是一起謀殺。 我看見文奕抱著不認識的女眷安慰著,文琪暴躁地哭喊著,也有人撥打著電 話報警或是求醫。 有個高大的陌生男人站了出來,他冷靜地保護住現場,控制住人員的進出。 然后把目光掃過在場的全員。 「請你們說說自己剛才在做什么…雖然應該單獨詢問但是似乎條件并不允許, 那就從你開始吧?!鼓吧哪腥藢χ艺f。 我無法回答。眾人的目光匯聚到我的臉上,有疑惑也有懷疑。 「羽瀾他…他一直和我一起在他自己的房間里,哪都沒有去!」握住我的手 為我辯解的,是一直保護著我的蝶依小姐。剛才妙子用雨叔的聲音和他說話,我 應該是她心中最大的嫌疑人才對,但她卻為了我而說了假話,這是選擇信任我的 意思嗎? 但我甚至都沒有對她投去感激的眼神。我的目光完全被那張白紙吸引住了。 「妄泄天機」的「機」,和我手上「隨機應變」的「機」,筆跡根本就是完 全一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