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自慰時被得意門生發現了這件事(快遞員x作家)蛋是陰陽師x棋魂
“來了,來了”作家打開了門,門外是像堵墻一樣站著的快遞員。 眼神掠過快遞員寬厚的肩背,作家軟軟的嘟囔。 “哎呀……下雨啦?!?/br> 作家喝醉了,拿不住手里的筆。 那支鋼筆啪嗒掉在了地上,他緋紅著臉頰和耳垂,懊惱的擰擰眉。 本是俊秀的臉此時看起來卻很可愛。 其實快遞員早就發現了,每到九點之后,作家就會犯困,腦子迷糊。 而他又不知為何不肯早睡,總愛在深夜尋找靈感來源。如若太晚找他簽收,先生就會邀請他進屋,甚至可以留宿。 而那時他總能看到作家新的可愛一面。 只是今天沒想到作家不但全身粉撲撲冒著剛洗過澡的熱氣,還散發淡淡酒香…… 應該說酒臭才對,但快遞員他就是覺得是香的。 稍微扯了扯浴衣的作家看著外面陰沉的天氣,和濕漉漉的快遞員,用家鄉軟糯的口語問“還有下一戶嗎?” 快遞員心想,作家顯然醉的不清。平時他是怎么也不愿意用家鄉話交流的,他只用標準的普通話,似乎天生就是這個國家上等人的一員。如今鄉音入耳,讓作家先生多了幾分親切。 他半晌才扯了扯帽子,眼看著作家自顧自撅著屁股拾筆。睫毛輕輕顫動,那雙如狼崽子一樣的眼睛已經快速的看了作家一遍又一遍。 他盯著作家彎腰拾起筆時從領口漏出的尖尖翹起的乳首和隨著彎腰翹起的緊致rou臀,聲音低沉沙啞毫不掩飾自己的充滿欲求:“沒?!?/br> 于是作家理所應當的邀請快遞員進屋歇息一下,可以用他的浴室。 那邀請快遞員歇息的樣子,就像海妖以熟練又純真的姿態引誘著渾身濕漉漉的船員。 也差不多。 巨rou悄然豎起的快遞員感覺自己鼻血都要流出來了。 快遞員進屋打量了一眼溫馨的屋子,以及桌面上或倒或立的三瓶酒,在他打量的時候,作家傻笑著又開了一瓶,舉起來問他要不要喝。 “先生…你喝了幾瓶了?”快遞員用外套悄悄遮住已經無法靠彎腰遮擋的下體,岔開話題。 “唔……”作家想了想,數了下手指,“一瓶……” 看到快遞員疑惑的眼神,作家臉登時更紅了,滋滋嗚嗚的說自己喝醉了不小心撒身上兩瓶,因此才會大晚上去洗澡。 但睡衣濕掉了,這不得不從衣柜深處翻出身年少時為了去花火大會買的浴衣…… 好在他這些年沒有長胖,浴衣又松垮,勉強還算合身。 一瓶倒啊…… 快遞員看著作家說完又快樂的伸出舌頭舔舐瓶口溢出的酒沫,恍惚間竟將那瓶口看做男人的rou,而先生正以純真的表情認真舔上guitou,將從男人體內溢出的體液舔去,然后美滋滋的隨著唾液吞進肚子。 似乎變成了依靠jingye活著的妖精一樣。 ……yin亂…… 快遞員一愣,剛毅的臉上被羞愧占據: ??!先生如此相信我,我卻這樣!這樣不好… 他慌忙走進浴室,驚愕的發現作家竟然連內衣都沒有收好,他將那一小片布料捏在手心,心里不禁又癢癢起來。 現在,先生,穿了嗎?還是完全真空? 他穿著的浴衣,并不是絲質,看起來像是有些硬的布料。會磨蹭那兒嗎? 方才乳尖硬著,是因為洗澡時搓的,還是被浴衣磨起的? 那現在,那乳尖還硬著嗎? 快遞員的手撫上自己的性器來,嗅著那小片布料的味道摸索起來。 快遞員去洗澡的片刻,作家舔了一會兒覺得也沒什么意思,干脆久違的展開信紙想用剛剛拾起的鋼筆寫點什么。 也許是為了懷念當初寫作的快樂,他才會把獲獎時的那支鋼筆找出來使用。 但鋼筆摔了一下,似乎壞掉了。 他甩了甩,不管用。 “哎……”長時間的瓶頸期讓作家也陷入迷茫之中,不知不覺他忘記自己剛剛還邀請了一個客人。 他把骨節分明白皙纖長的手指探入浴衣下擺,握住那根就這樣摩挲起來。 喝過酒,roubang很難硬起來,作家慢慢順著沙發側坐到了地上。 他一手揉捏著那活,緋紅的臉貼上沙發的竹坐墊,竟漸漸把那根揉大了。 另一手則伸到嘴邊舔濕潤了,撫上xue口輕輕插進一個指節又拔出來,直到三根手指全部插進去才開始搖搖晃晃的模仿性交活塞運動。 他其實并不是快遞員心目中的純潔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畢竟是個色情家。 很多里可以一個人做的paly他都在自己身上嘗試過,需要東西插進去的他也有按摩棒進行輔助。 雖然他并沒有真正做過那種事,但實際各種意義上他的身子已經身經百戰,是稍微摸一下臀縫就開始濕起來的yin亂。 自慰時,他總是在深夜。 迷迷糊糊的進行。 因此每當他迷迷糊糊的時候,身體就開始想要追尋熟悉的快感。 所以當快遞員輕輕拉開房門,他便看到作家蜷縮在沙發旁,背對著他坐著。 那相較一般男子過于挺翹的臀,在背后看,與纖細的腰和挺闊卻收斂的肩背比起來顯得更肥美了。 先生身子隨著肩頭一抖一抖的,那略長過肩頭的黑發因主人的動作散開了,正巧漏出截雪白如玉的后頸來。 快遞員猶豫了一下,以為先生是喝醉了為瓶頸在哭。深吸口氣走上前,正想說什么竟發現先生滿臉紅暈,輕輕咬著嘴唇。 兩只纖長的手在寬大的衣袖下不停動作,看不清是在手yin還是用手指cao自己,或者說這兩者皆有。 快遞員目瞪口呆,這時,作家已控制不住的高潮了。 濃郁的白濁從作家手指中飛了出來,濺到他自己的身上。 作家高潮后的后xue一向蹦的很緊,此時cao他是他最爽利的時候。 他停不住自己自慰的手,身體誠實的追逐快樂。 急于快速結束,他的四根手指比平時快了很多倍的侵犯自己的小洞。 期間卻因太快太激烈而無法控制聲音,又是抿著唇哼叫高潮不斷。 直到高潮平緩了些,他才勉強有了意志力將手從痙攣抽搐的屁眼里抽了出來。 這一分鐘度秒如年,作家在最后已經發現了那個被光照射到腳邊的影子。 罪惡感溢于言表的作家被指尖的滑膩引回意識。他一向喜愛做人生導師,能夠把年幼且無知的少年帶到城里,并讓他找了份較為體面的工作。 快遞員是他一直以來的驕傲。 他這樣想著,更加不敢面對現實了。如果我的老師也在我面前自慰,我會怎么想呢? 他顫顫的用濕潤的眼去看快遞員,注意到那人僵硬的手,便不敢向上看他厭惡或是惡心的眼神。 作家唇角下巴胸膛上沾了自己的東西,艷紅的唇上,幾滴白濁欲落未落。 兩人陷入死一般的寂靜,面對面,一個坐著一個半跪。 卻沒人開口說話,只有作家欲泣的鼻音和快遞員愈加濃烈的呼吸聲。 作家此時像剛剛被什么野男人強暴,還強迫koujiao中出過一般。 浴衣散開了,只有腰帶還緊緊束縛著。 勒出作家勁痩的腰肢和豐韻的半邊臀rou,那浴衣下擺也散開了,雪白且只著白色短襪的腿一覽無余。 只有此時的兩人才知道,作家身上只是他一時寂寞自己擼出來的東西。 快遞員甚至憑借好眼力可以看到他的大腿內側,那塊還因為剛剛的快樂不自覺發顫打哆嗦,顯然還沒從高潮中徹底走出。 如果這時候直接插進去——估計他也是愿意的,而那寬大衣擺下一片泥濘。 下面艷紅的小嘴似乎渴求大rou一樣一張一合,已經被主人玩的軟軟的… 顯然作家什么都沒穿,而現在又被自己玩軟了腿走不動。 ……真空。妙啊。 作家輕輕嗚咽起來,在快遞員還忙著窺探如斯美景的時候,他心中閃過不少想法。 最后只覺得自己真是yin蕩又孟浪,這個朋友怕是要被自己嚇跑了。 眼淚便撲簌落了下來。 突然輕輕的濕潤碰上他半合的眼瞼,竟是面前的好友兼學生低下頭來吻他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