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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艦少女同人鎮守府提督的后宮日常(血火之jian)

    作者:SanadaMasayuki

    29-7-18

    字數:11549

    帕琪諾【P】:深海艦隊精英成員之一,擁有幼女一般的外表

    以及極為引人犯罪的近乎全裸一般的打扮。精英成員中最為棘手一人,曾攻破鎮

    守府通訊系統公開對提督進行挑釁——深海棲息地亞特蘭蒂斯被攻破后成功逃循,

    在大洋之間與各國海軍繼續作戰,在獅心行動中被俘獲,目前是星南鎮守府的階

    下囚。

    經過數日的調兵遣將,南洋水域的大部分鎮守府皆整備完畢,同時包括作為

    增援的部分來自日本和美國的部隊也都抵達作戰位置。以我為聯合作戰總司令,

    代號「獅心」的作戰行動開始——雖然事后,我把這場戰斗叫做「海上軍事散步」。

    這場戰斗唯一的難處便在于找到在中國南海水域出沒的「要塞姬」帕琪諾,

    然而即便是這唯一看起來有難度的任務都在衛星和大批量投入的偵察部隊中變得

    簡單起來。這場勝利日之后少有的圍剿深海艦隊精英成員的戰斗幾乎是一面倒,

    失去棲息地的帕琪諾身邊作為護衛的深海雜兵少得可憐,在主力部隊正面接戰前

    的空襲中就幾乎被消滅殆盡。當空襲稍微緩和,帕琪諾看起來能松下一口氣,往

    南海的更南邊移動的時候,震天的戰吼和轟鳴瞬間淹沒了她,以我麾下的戰艦少

    女們為主力,聯合軍龐大的部隊將她埋葬在了人海中。至此,戰斗就此結束,沒

    有戰術的妙用,沒有絕妙的戰略,沒有科技的碾壓,單純地依靠數量優勢取勝的

    經典案例。

    戰后,我和全體參與此戰的高級軍官共進晚餐,作為指揮基地的星南鎮守府

    內燈火通明。按照深海歷以來的傳統,大戰前后的餐食永遠要比平時豐盛——戰

    前乃是向過往道別,抱著必死之心走上戰場;而戰后,乃是為了慶功。

    我舉起透明的酒杯,面對眾人,將杯中的紅液一飲而盡。

    「諸位辛苦了!獅心行動馬到成功,全部仰仗各位盡心盡力!海軍萬歲!偉

    大的地球聯邦萬歲!各族同胞大團結萬歲!」

    「萬歲!萬歲!萬萬歲!」

    軍官將領們酒醉似地狂呼著,緊接著便是早已準備好的異常饕餮盛宴。

    對著彈冠相慶的參與此戰的人們,我只是帶著不喜不憂的表情應付著。所謂

    的辛苦真真正正只是客套話,畢竟這場戰役幾乎就沒遇到過什么有挑戰性的工作。

    「少將閣下,這次作戰能夠勝利,您厥功至偉啊。」

    坐在座位上的我側過臉,發現是一名高大粗壯的男子。他的眼睛是天藍色,

    順直的頭發是幾近純白的蒼金色,絡腮胡修剪得方方正正。一身整整齊齊的軍裝,

    領章上的軍銜是上校。我認出,他是美國方面此次派來支援部隊的統帥,伊恩。

    古德曼。

    「全賴上級領導指揮有方,我又有何功勞?不過是按章辦事罷了。」我頓了

    頓,然后放下酒杯,半開玩笑地說道,「上校……不知道你和那位圣喬治型的戰

    艦少女進展如何?我記得,是叫喬治婭吧,這次戰斗領導屠龍者小隊的那位。」

    「啊,啊……」被我這一番突然襲擊弄得啞火的上校變得結巴起來,不斷搖

    晃著酒杯,斷斷續續地回復到,「是,是,進展很順利,多謝閣下關心,那個…

    …」

    一邊處理著自己打結的舌頭,一邊用余光掃射著身后。我抬起眼,便發現那

    圣喬治型戰艦少女用凜冽的眼神盯著我們這一側。

    「這次的行動,多謝了你在空戰方面的指教。不過,既然都是男性就不必見

    外了,做男人該做的事情去吧。」

    「啊,好,好的!」

    望著他不知道是開心還是松了口氣,向著那位女士走去的身影,我不由得竊

    笑起來——有道是期待相思病或者戀愛中的男人不會有錯,看來確實如此——畢

    竟,會為了自己向往的對象勤懇工作嘛。

    觥籌交錯間,彼此祝福的話語灌滿了耳朵。盡管盡量克制,但我終于有了幾

    分醉意。

    「……長官。」

    我回過身,尋找著聲音的來源。

    「源四郎,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

    跟我搭話那人五官端正,臉上留著兩撇小胡須,看起來謙和而睿智,有著偏

    圓的肩膀,雙腿瘦削,身材顯得有幾分單薄。他的臉上似乎自然而然地有一種恬

    靜的氣質,但明澈的雙眸中亦是盛滿決然,好似水中燃燒的烈焰一般。這位真田

    政幸準將倒也算是我的老朋友,在過往的戰斗中有過多次合作,關系好到甚至允

    許我用他的幼名稱呼他。

    「不知您準備如何處置那名被虜獲的深海艦隊精英成員?」

    他這句話讓我想起了什么。我連忙站起身,向左右低聲吩咐了幾句,然后微

    微低下身,對他說道:「當然是送到研究機構去,一塊一塊地好好分析了。」

    我放下酒杯,微笑地看了有些疑惑不解的準將一眼。

    「不過,在那之前……我跟那艦貨還有些事情要清算啊。」

    星南鎮守府中央區,也就是軍事區內有專屬的地牢。跟外面用于普通犯人服

    刑的監獄不同,這里的地牢一共有四層。最上面一層的牢房有著透光的窗戶,房

    內往往畫出一個黃色線條圍繞的四方形,作為犯人能夠就坐的空間,用于關押觸

    犯軍紀的軍人以及并不嚴重的罪犯。往下一層則是有點類似酒店房間的單人牢房,

    與其說是監獄不如說是軟禁室,較為舒服的環境用于關押政治犯和身份較高的犯

    人。第三層則是著名的黑牢,有著合金制的房門以及沒有任何窗戶的房間,房間

    的四壁與地板都塞了軟墊,防止犯人利用堅硬的墻壁自殘,同時還有無盡的黑暗

    ——往往用于關押屢教不改的危險罪犯。而最下面一層是拷問室……

    來到這里最好不要帶光,因為有一些東西不是常人想要看到的。

    「啪嗒」。

    低沉的開燈聲,昏暗的黃色燈光照亮了這里的場所。

    和第三層的黑牢一樣,密不透風,此處卻有著濃烈的血腥氣息。已經斑駁的

    墻皮剝落著,仿佛在宣示這里已經有了久遠的時光。而凝聚在墻壁上和地面上的,

    是隨處可見的暗紅色血漬,幾乎要將潔白的墻壁和灰色的地板全部染成暗紅色一

    般。室內有著一臺看著已經許久沒有使用的舊型號終端機,插著亂七八糟的線路,

    而線路不遠處,則似乎能看到一些讓人嘔吐的東西:人體組織、內臟殘渣以及一

    些和他們粘連在一起的刑具。

    似乎只是走進這里,就能讓人毛骨悚然。不遠處,桌面上擺放著形形色色的

    化學藥劑——毫無疑問大多數都是毒劑,和那些藥劑陳列在一起的還有估計各樣

    的刑具,屠刀、匕首、刮刀、rou叉、手槍、注射針管、手術用具,只有常人想不

    到的,沒有找不到的。

    而在室內的正中央,四肢被拘束在處刑架的枷鎖上的,則是此次作戰的被捕

    獲目標,要塞姬帕琪諾。

    即使按照人類來說的標準也是標準的幼女身材。那完全裸露的皮膚蒼白得完

    全看不出是人類的皮膚,倒像是患了什么病的病人。她的身材極度嬌小,和十來

    歲的人類小學生差不多,手臂細的就跟小樹枝一般,而身高估計不到一米三。她

    有著不知道是天生就有還是作為設備或者裝飾頂在頭上的一點藍色貓耳,眼睛也

    是和貓耳的顏色相似的寶石藍色。渾身上下,除去穿在下身的一條甚至連隱私部

    位都無法完全遮蔽的黑色丁字褲、頸部那寵物一般的黑色項圈,以及一對黑白相

    間、沒過膝蓋的的長筒襪外,完全一絲不掛,身后還有一條明顯非人類特征的貓

    尾巴在擺來擺去。

    走進房間內的我抓起放在那張桌子下的一盆冷水,直接劈頭蓋臉地澆到帕琪

    諾的頭上,那份刺骨的冰涼讓她猛地打了個哆嗦,緩緩睜開了雙眼。

    「醒來了?這一覺睡得怎么樣?」

    我走到桌邊。那里有一臺看著就是該被扔到垃圾堆或者博物館的古舊留聲機。

    我取出一張唱片,放置在唱針下。伴隨著旋轉,悠揚的小提琴曲在室內回蕩著。

    那急促而激烈的節奏,讓人感到好似到了演奏會大廳一般。

    「你這怪物……」

    帕琪諾憤怒地盯著我,仿佛要將我這個造成她目前窘境的罪魁禍首燒成灰燼

    一般。

    「怪物啊……呵呵。」

    軍靴踩在地面,發出噠噠的響聲。我沉默著,一步步地走向她,而帕琪諾的

    眼神中,先是憤怒,再是疑惑,最后是恐懼——對未知事物的恐懼。

    「啪——!」

    揚起右手,在愈加快速的切弦和換把聲樂中,響起了一個響亮的巴掌。

    「你這個吃人魔王!居然敢打我!你是活膩了吧!」

    帕琪諾的臉被抽得通紅,眼角好似帶著眼淚,怒視著同樣怒火中燒的我。

    「活膩的是你,渣宰。」我背過身,深深吸吸了幾口帶著血污的空氣,讓自

    己不至于當堂失控,「深海艦隊屠滅人類的時候,你那份耀武揚威到哪里去了?

    你的同伴將我的家人全部殺掉,將我居住的城市毀掉,將我的前途未來毀掉的時

    候,你現在這份憤怒又到哪里去了?!」

    說道激動處,我怒極反笑,便忍不住轉過身,伴隨著留聲機中小提琴那突如

    其來的快板的節奏,再狠狠地從左右兩側各給了她一聲響亮的巴掌,那小臉被打

    紅得幾乎腫脹起來:「那些冤魂的憤怒,至今還在徘徊吶!那座城市,至今還在

    呻吟呢!」

    那是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的戰役。

    快板終了,留聲機中的樂曲變為慢板,帶出悠遠的回憶。

    位于東方的,南國的城市,即使到了深夜也依舊閃耀著工業化的光芒,繁華

    和有序統治著這座工業城市。人們整齊劃一地上班,下班,領取薪金,生活。到

    了深夜,除了在夜生活中還能有時間和精力狂歡的人外,整座城市便沉浸在寧靜

    的夜晚中。

    這樣的生活,雖說不是最好,但至少,人們能夠生活下去。但是彷如朝露的

    夢幻。但夢幻,是會終結的。終結了城市的安寧的,是震天的報警聲,以及戰爭

    的交響樂。

    和黑夜仿佛能融為一體的深海艦隊很快便出現在了這座沿海城市的內城中,

    他們面無表情,從海洋的方向涌入城內,殺聲震天,炮聲響徹了整座城市。原本

    在警報聲中還算有序撤退的人們在死亡的驅趕下開始狂奔,亂作一團,踩踏和尖

    叫,將這座城市徹底化為人間地獄。

    血色覆蓋了整座城市。

    深海歷3年4月9日凌晨,深海艦隊進攻了這座南方的大城市。僅僅兩

    小時便擊潰防守薄弱的海岸線,從城市郊區一路長驅直入攻入市中心。城內所有

    的人,無論高低貴賤,品行端正與否,都受到了一致的待遇——死亡。

    原本繁華的工業城市,在一夜之間化為墳冢。那或許存在的神明也為這等暴

    行而震怒,傾盆的暴雨打濕了城市的每個角落,不知是神明的眼淚,亦或者是希

    望沖刷走血腥的清掃。

    等到有足夠應對能力的人類軍隊趕到時,大半個城市已經變為了廢墟。

    那一年我不過是五歲的孩子,在除去城市中無處不在的宣傳戰爭動員的背景

    板以及異常高壓的生活方式外,戰爭的滋味次蔓進我的心頭。那一夜原本我

    的家庭還在沉眠,在黑暗中被深海艦隊的轟炸而震醒,在警報聲中跟隨著人流逃

    竄。一枚炸彈落到道路中央,不知多少人便倒在路口,而的則是被炸斷了手

    或者腳。城市中的民防部隊在幼小的我的眼中匆匆向著我們相反的方向跑去,最

    終一個也沒有回來。即使是深海艦隊最終被擊退,但哭聲喊聲依舊彌漫在城市的

    廢墟中。我還記得,我們家附近原本商品繁復的大商場變作了救護站,大人們把

    死者送到這里,和還活著的人一起接受家人的認領。在那座商場,死人排了無數

    排,有的骨rou分離,有的無面無腳,凝結的血塊和亂飛的蒼蠅,戰亂后跑來偷吃

    的老鼠,還有認親的人的嚎哭聲,若是惡魔親自光臨,肯定會自嘆不如。

    那之后,我便再也沒有見到我的家人。走散了無法聯系也好,躺在那個地獄

    般的大商場中也好,都已經無所謂。我的人生在那一刻就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正義,復仇,用血和火讓你們血債血償。」

    慢板終結,下一首樂曲是悠揚的小行板。

    一邊這么說,一邊狠狠地掐住了帕琪諾的脖頸,用盡了全身的力度,幾乎讓

    她完全無法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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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沷怖2ū2ū2ū、

    「軍方還是對你們太仁慈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張白皙的面龐似乎在一點點地發紫,直到覺得再這樣下

    去她可能沒法活下去的時候,我才松開了手。

    「呵……知道嗎?這個房間的歷史。」

    得以呼吸的帕琪諾瘋狂地吐息著,好似溺水者終于浮出水面一般。而無視了

    她拼命吐息的樣子,我背過身,說道:「這兒被發現的時候呢,上一個使用者已

    經走了百年了……二戰時,深海戰爭前,日軍攻占了這里,那會兒這里還被英國

    人管著,還叫石叻坡……負責這里的是憲兵隊長橫田立本。他的喜好呢,從這里

    剛被發現的時候那些他殘存的筆跡里窺見一斑。」

    我轉過身,重新盯著她那繃緊了的身體,繼續說道:「日本的祖輩們,總

    是執著于在短時間內殺死的敵人,這實乃浪費生命。人理當敬天愛人,珍重

    每一條生命的價值——我的愛好便是將人折磨致死,在有限的時間內,令人享受

    最大的痛苦。看著每一條生命掙扎,反抗,絕望,直到在折磨面前連死亡都是一

    種慈悲。這才是,最為高雅的愛好。」

    一邊冷冷地陳述著這個房間的來歷,一邊用冰冷的眼神,盯著那開始露出恐

    懼,忍不住吞下一口口水,以異樣的眼光看著我的帕琪諾,我繼續自顧自地說道:

    「橫田的實驗對象呢,是當時抗擊入侵的部隊和義勇軍,所謂殺人誅心是也。直

    到星南鎮守府建設途中,這個地下室才被重新挖了出來,那些罪行也得以現世,

    所以之后這里也就順勢而為的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這就是這個拷問室的來歷,

    是不是很刺激呢?」

    輕輕用手撫上了帕琪諾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看著她用憤怒而不甘的眼

    神望著我,一股復仇的快感在我心里升起。

    「雖說上峰的指示是將你送回祖國的研究所,一塊一塊地解剖你,把你們深

    海的生理結構研究個遍,但我覺得這還是太放過你們了。要是我來處理,最好是

    把你用刑具拷打個半死,一點點地把四肢的皮都剝掉,等你感受幾日極度的痛苦

    后再砍掉它們,接著眼睛好好挖掉,牙齒也給打掉——到最后,變得像蠕蟲一樣

    只能四處爬行來舔人靴子,掛到公廁里,變成流浪漢和流浪狗們的泄欲工具好了

    ——反正他們要的就是你身上能插的那幾個位置來爽一發而已。」

    「開什么玩笑,盜匪!我怎么會被變成那副人棍的樣子……」

    「這可不是由你決定的啊,艦貨。」

    留聲機中的樂曲變為了激烈的急板,我從桌上拿起一根粗大無比的振動棒,

    耀武揚威般地在她眼前晃了晃。雖然這么說相當傷自尊,不過這玩意兒的尺寸和

    粗細幾乎是我自己的兩倍,按下電源鍵,茄子般粗細的振動棒就開始猛烈震動起

    來。一把將振動棒插到帕琪諾的下身,狠狠地刺激著她的陰蒂。

    「啊啊啊啊啊——!」

    暴叫著,哀嚎著,被劇烈刺激的帕琪諾嘴角流淌著口水,而被重點關注的下

    半身也很快失守,涓涓的細流從蜜xue中流出,很快便順著白細的大腿流淌而下。

    「為,為什……」

    帕琪諾面色潮紅,原本白皙的皮膚此刻變成了魅惑的淺紅,血液仿佛在快速

    循環,身體原本冰涼的溫度一點點地變得滾熱,甚至讓人懷疑被火燒了一般。

    「敏感嗎?星南制藥公司最新出品,夕張作為牽頭人的催情藥物,專門用來

    馴服你這種桀驁不訓的艦貨。換做平時我可不會給她們用,所以臨床試驗一直等

    到了現在呢。」

    言畢,便將整根按摩棒一口氣插進了私處。這一輪猛烈的插入之下,卻好似

    貫穿了什么微不足道的壁壘一般,鮮紅的血和渾濁的愛液一同滲漏而出。

    「哎喲……沒想到你還是個處女?我還以為你們在亞特蘭蒂斯城里每天只是

    被人像廁所一樣上呢。」

    「啊,啊啊……居然,被你這樣的混蛋給……」

    原本看著只是一條縫隙的xiaoxue被像茄子一般大小的按摩棒插進去自然引起極

    大的不適,帕琪諾如水蛇一般擺動著腰部——卻不知道是想要掙脫這根巨物還是

    在享受。

    「呵,那又怎樣?你這艦貨,作戰的時候就這么一副色情的打扮,卻以為我

    們不敢下手是不是……既然是這樣,就給我一開始就做好覺悟啊!」

    一邊這么說著,一邊將空出的左手對準了方才被刺激的陰蒂,狠狠地捏著,

    按壓著,欺凌著,好像那是市面上最常見的發泄球一般。

    「現在像頭母狗那么叫吧——不,說你是母狗都是對狗的羞辱。」

    樂曲繼續著,急速的舞曲之下,伴隨著的是按摩棒極為粗暴的在內抽動,好

    似用匕首反反復復地捅如一人的胸口一般,才被破了處女摸的帕琪諾身體劇烈地

    顫抖著,一股濃烈的味道之下,數量龐大的愛液就好似倒水一般從下半身噴涌而

    出,弄臟了還在體內不斷抽送的按摩棒和握著按摩棒的我的右手。那一刻,帕琪

    諾的叫聲已經不知道是在嚎叫、在哀求,還是在享受。

    「怎么?居然就這樣高潮了?還以為你們深海都是些沒血沒淚的家伙,居然

    也會高潮啊?」

    「你這野種!你這婊子養的混蛋!惡魔!魔鬼!」

    被調侃時稍微恢復了些力氣的帕琪諾怒容滿面,惡狠狠地叫罵著,而收回了

    按摩棒的我便毫不客氣,一邊聽著換成了快板強節奏感進行曲的奏樂,一邊直接

    抽起桌上浸泡在鹽水中的一條粗厚藤鞭,狠狠地對著那具嬌小的身體抽了下去。

    全力抽打的鞭子頂尖在裸露的肌膚上扯開一道白色條紋,接著緩緩滲出鮮紅的血

    液。隔了不到十秒,便繼續全力揮出下一鞭。持續了十幾次的鞭打,在甫一開始

    時帕琪諾還劇烈地扭動著身體,之后便逐漸虛弱無力,慢慢地無法掙扎。疼痛和

    恐懼感讓她產生了急性應激反應,小小的頭部一歪,昏了過去。

    「喂喂,你以為裝昏瞞得了我?」

    端起方才浸泡藤鞭的鹽水盆,一把潑到帕琪諾的臉上。果不其然,被濃鹽水

    刺激到傷口的帕琪諾疼痛地高喊出生,聲音大到仿佛整個鎮守府都能聽得到一般。

    「如果是正常人類被這么搞一下,估計不死也得被下病危通知書。你們深海

    的身體可還真是強韌,除了傷口之外居然還能叫那么大聲。」我將藤鞭扔到一邊,

    戲謔地嘲弄到,「血火同源。只有把自己變成惡鬼,才能收拾掉你們這群惡魔,

    這是你們教給我的。」直視著帕琪諾那雙已經被瘋狂和憤怒嚇得害怕的眼睛,我

    說道,「知道方才為啥不鞭打你的臉和下身么……因為我還要用呢。至于別的部

    分,只要送去研究所之前你還活著就行了。」

    一面說著這話,一邊將播放的樂曲換成了如小酒館內奏樂的柔板樂曲,從桌

    上抽出另外的道具——原本被我放回去的按摩棒,以及一根紅色的蠟燭。

    「嘖,海倫娜這家伙,居然給我的是低溫蠟燭?」我瞅了一眼,心中便有了

    幾分不滿,「如果只是這樣還不如直接把這艦貨扔到火堆里……罷了,也能湊合。」

    取出打火機點燃了蠟燭,然后冷笑著左手端著在昏暗的室內燃燒著,令陰影

    晃動著的蠟燭,右手握著按摩棒,重新站回到帕琪諾的身前。

    「你,你要干什么……」

    被一頓鞭笞之后的帕琪諾顯然沒有了一開始的囂張,發白的嘴唇顫顫巍巍地

    向我發著問。雖然看她的表情,她應該也猜到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就是了。

    「呵呵……跟前線戰斗初步報告說的差不多嘛。你恢復的倒挺快啊?」端著

    蠟燭,一臉戲謔地看著她的身體。被鞭子抽打出來的血痕似乎比剛才淺了一點,

    若是對比一下剛才,便可以發現帕琪諾的身體算是在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緩慢恢復

    著。

    「剛被抽得那么痛,現在好好享受吧?」

    將拇指將按摩棒調換了一個模式,將功率調到最大,然后對準帕琪諾的菊xue

    便插了進去,然后松開手。她看起來完全沒有被開發過的菊xue竟如橡膠一般,將

    開到最大功率的按摩棒吞到了最深處。按摩棒的自動抽插功能已經開啟,被吞沒

    后便不斷地向內深入,退出,深入,退出。

    「啊啊啊……!好痛——!快,快把那東西拔出來啊——!」

    被巨大的按摩棒抽插著菊花,帕琪諾發出一聲聲凄厲的慘叫聲,臉上的表情

    變得甚是痛苦。

    「這還沒完呢。血火同源,沒有火怎么行?」

    說罷便站到身側,將蠟燭迫近到火焰幾乎能燃燒到她的身體處,直接傾斜了

    將近九十度角,高溫的蠟油便飛流而下,滴落到要塞姬的胸口處。

    一般而言這種行為都是一滴滴地來,然而我直接將蠟燭傾斜著,好似倒水一

    般地滴蠟。就算是特制的「低溫蠟燭」實際上也有五十度左右的溫度,更何況還

    是非常接近皮膚的距離,帕琪諾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那嬌小的身體被蠟油玷污。小

    小的胸部、平坦的小腹、纖細的大腿,先后被紅色滴落的凝固的蠟染上血一般的

    紅色。高溫帶來的灼熱感、看著被滴蠟的緊張感讓她幾乎從束縛臺上跳起來,而

    慢慢凝固變涼的蠟油都好似成了撫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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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沷怖2ū2ū2ū、

    火焰讓蠟油滴落,化作身上那一抹抹凝固后的血紅——血火同源。

    伴隨著菊xue被按摩棒不停地穿刺進攻,她的身體就好似被扔到北國雪地中不

    斷地顫抖著,昏暗的燈光和燭光下,潮紅的臉頰和持續不斷的慘叫呻吟聲,能激

    發每一個人施虐的黑暗欲望。

    「哈啊,啊,不要!不要!有什么要來了,求求你不要啊——!」

    那不斷抽動菊xue快感以及滴蠟的刺激讓原本高潮過的帕琪諾完全沒有修整的

    余地。身體猶如觸電,原本就在陰戶內不斷滲出的愛液此刻轟然崩塌,如瀑布般

    泉涌而出。而泉涌而出的不只是陰戶,一道淺黃色的尿液噴涌而出,嘩啦啦地濺

    落到正前方的地面上,和早前已經泄出來的愛液混合著,將地面染成了另一種顏

    色。此刻,空氣中的血色混入了濃烈的尿sao味。

    「哦?居然失禁了?」站在刑架側的我望著這一出好戲,出言羞辱道,「原

    來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臟。」

    「嗚嗚,丟,丟死人了……不要,不要去看啊……」

    我收起了蠟燭,將還在她的肛門內作威作福的按摩棒拔了出來,十分滿意地

    看著她那副紅著臉,拼命合上雙眼,不愿去看那一灘污穢的表情。

    「艦貨就是艦貨。」

    「閉,閉嘴……」終于從持續的進攻中舒緩了一些的帕琪諾咬緊了牙齒,眼

    神中原本的迷離和情欲添了的憤怒,「絕對,絕對要殺了你……」

    「我就在這里。」我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用鄙薄的眼神瞪著她,「有種你就

    起來啊?這處刑臺的質量我可信任的很。至于現在……我們來玩點正常的吧?」

    音樂被切換為優雅閑適的中板,我面帶愜意地解開腰帶,脫下自己那雙黑色

    的長褲和短褲,跨坐到她身上將自己胯下那已經蓄勢待發的硬物橫到她眼前,用

    前端輕蔑地,像剛才的鞭子一般抽打著她的面頰。

    「好好幫我koujiao,之后或許我會打個報告讓研究機構的人給你個快點的恩賜,

    艦貨。明白了嗎?」

    雙手壓著帕琪諾的頭顱,望著那張已經滿腔怒火,完全不符合幼女天真無慮

    樣貌的臉頰,直接對準嘴部便是一個深入。

    「唔咕——!」

    毫不留情地貫穿到底,幾乎塞滿了整個喉嚨。遙想起自己幼年診療時被壓舌

    板壓著舌頭檢查時總會想要干嘔的事實便能明白,此時的帕琪諾莫說是干嘔,恐

    怕連呼吸換氣都艱難。

    「怎么樣?很臭么?」欣賞著她那副失態的樣子,我繼續出言挑釁到,「為

    了獅心行動有快一個星期沒好好洗澡了。若是和那些我愛的少女們zuoai的話,肯

    定會提前洗好澡的……至于你?」

    我狠狠地向內挺近著,直到感到自己的身體幾乎都撞到她的牙齒處時,才惡

    狠狠地補充道:「你就是連母狗的不如的性處理工具,只配被我干到大小便失禁,

    丟到垃圾堆里。那份腥臭是對你的恩賞,配合著之前就給你喂的催情藥,給我好

    好收下吧,艦貨。」

    說完后便開始狠狠地開始像對付xiaoxue一般,自上而下地在那狹窄的口腔內權

    利突刺著,被異物如此粗暴著侵蝕是帕琪諾藍色的雙眼內伸出了痛苦的眼淚,用

    憤恨的表情盯著我這個在她的身上盡情施暴的男人。

    「哦對了……你可別想著刷什么花樣,覺得能把我變成太監哦。」

    伴隨著這句話,一桿左輪手槍便抵在了帕琪諾的腦袋上。那老舊的樣子很明

    顯地說明那不是用來作戰的武器,而是軍官身份的象征……但對著腦袋開一槍,

    還是足以一發斃命。

    「你想活下去吧?嗯?起碼活過今晚?」

    一邊說著,一邊將腰身用力地向前挺去,好似那狹窄的口腔是廉價的自慰器

    一樣。嚴格來說沒有了舌頭精巧的侍奉,即便是獲得的快感也少得可憐,然而—

    —「那么就給我好好koujiao,不然我失去的只是一根玩具,你失去的就是你的小命。」

    伴隨著這聲命令和已經漸漸停下來的小提琴廣板,是手槍上膛的響聲,「只知道

    搔首弄姿,躲在艦裝里,跟著你這樣的深海艦隊領導,有什么用啊?」

    被淹沒在濃烈的腥臭味中的帕琪諾只是有些無力地晃動著頭部,卻不想著給

    了我意料之外的快感。看著自己猛烈的抽插中,那長桿不斷地侵入她那像幼女一

    般的口腔,蛋袋甚至腹部都在她臉頰上肆意地撞擊著,那副施暴的快感讓我忍不

    住加快了速度,同時兇狠地咒罵著:「食精啦你!」

    強硬地將yinjing插入到最深處,幾乎觸碰著喉嚨的位置,將自己全部的欲望在

    帕琪諾的口中釋放出來。

    「唔唔,唔唔——!」

    完全無法發出任何聲音的帕琪諾只能低沉地嗚咽著。在大量的射精結束后,

    我滿意地將下身從她的口中抽了出來。終于暫時得以解脫的帕琪諾劇烈地咳嗽著,

    同時不斷發出干嘔的聲音,想要將我強制灌注的jingzi吐出來——然而她被平躺著

    束縛著,只得咕嚕咕嚕地將灌入的jingye全部吞咽下去。

    「還沒結束呢,艦貨。」

    選擇了最后一張唱片——慷慨而激昂的小快板行進曲,重新將按摩棒開到最

    大功率,然后流暢地直接將那大尺寸的按摩棒捅進她的菊xue。被再一次進攻敏感

    部位的帕琪諾因肛門被劇烈地刺激著而身體緊繃,不自覺地扭動著身體,卻被束

    縛著而無法自由動彈。

    「啊,哈啊,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好……」

    「好?那就繼續吧。」我狠狠地用左手卡住她的脖子,那大功率的按摩棒在

    菊xue內進進出出的樣子讓那已經射了一發的下身再次昂首挺立起來,而被掐住脖

    子的帕琪諾只能在口中含糊地呻吟著,用絕望而無助的眼神望著我,「接下來就

    讓我把你干到生活不能自理。不過在那之前……」

    從桌上取出了在鎮守府內難得一見的避孕套,然后將那雨衣穿到了自己小弟

    的身上。說實話自己留情無數,卻居然沒怎么用過這玩意兒——原因很簡單,戰

    艦少女無法懷孕,自然也就不需要避孕,但是現在的情況……

    「先不說跟你性交是不是安全,我可不想把父精母血射給自己的仇人。」

    自說自話地繼續掐著帕琪諾的脖頸,保持著讓她呼吸困難卻又不會被窒息的

    力度,直接在下身不做任何準備動作地狠狠刺入她的陰戶。并沒有遇到多少阻礙,

    因為內膛已經因為剛才的施虐而潮濕無比,好似回南天中濕潤的墻壁一般。

    「不,不行,不要兩邊一起插,不要這樣,求求你,請放過我啊——!」

    「給我閉嘴!rou便器就給我有點rou便器的覺悟!」

    狠狠地在她嬌嫩的小臉上扇了一耳光,在白皙的面龐上留下了深紅的巴掌印。

    「好啊——不兩邊一起,三個洞一起怎么樣?!」

    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我便抽過另外一根按摩棒,將功率調到最大,然后松

    開掐著她的左手,強行掰開她幼嫩的口腔,將按摩棒插進了櫻桃小口中。按摩棒

    不斷地深入淺出,將雙手探到她微微隆起的胸口,狠狠地捏著兩顆粉紅色凸起,

    用力地向上拉著,讓她原本惡毒的詛咒和謾罵變成了含混不清的「嗯嗯唔唔」聲。

    每一次的深入都會被緊致的內膛死死地纏住,如然后抽出時仿佛那粉紅的嫩rou也

    被拉出少許。

    「喔喔……你這艦貨,下面還挺爽的嘛!」

    按照自己學來的不正經的知識,帕琪諾稚嫩的下體應算是章魚壺型。幼女一

    般的身體讓入口極為狹窄,插入卻因嫩滑的肌膚而十分容易,內壁則難以置信地

    豁然開朗。每一次插入后的抽出,都會因為入口的縮小給人以窒息般的勒緊感。

    比起深入后的快感,抽出時的感覺則讓人心潮澎湃。想到這里便忍不住撐著將下

    半身緩緩向外退出,幾乎是要完全退出,然后拼勁全速,泰山壓頂般地直沖而下,

    強烈地沖擊著帕琪諾的內膛。這一輪沖鋒幾乎直接頂到了她的zigong口,隨后不斷

    地攪動,任由那緊致和火熱的生命之房包裹著自己的尖端,賦予著快感。同時被

    抽插著兩個入口和口腔的帕琪諾,在那持續效力極長的催情藥物的作用下,不斷

    地留著蜜水。

    「唔唔,唔不唔,嗯唔唔——!」

    「哼,沒想到你是這么yin蕩的艦貨。」那份被吸溜的快感,那幼女一般平坦

    的小腹因為我的插入而一起一伏,嘴上也被按摩棒抽插的帕琪諾無力地張合著嘴,

    唾液一點點地從口中流落出來,滴落到地面,和方才滴落的愛液、尿液與處女血

    混合著,「就讓我好好上你上個夠!」

    這樣強jian一般的性并沒有持續很久,因為我并不準備顧忌這深海幼女的感受。

    動作越來越快,插入的程度也越來越激烈,不斷的深入攪動中,我漸漸地感受到

    了境界線的逼近。

    「啊啊,看著吧,看著你被我戴套內射的yin蕩樣子!」

    「嗚噫……!」

    帕琪諾痙攣著,面色驚惶地看著我徑直突刺到最深處,然后顫抖著yinjing將精

    子釋放出來。被如此刺激的她很快也再次陷落,內膛拼命地緊縮著,一陣灼熱的

    愛液再次噴涌而出,將原本就骯臟的地板增舔了幾分混沌。盡管是戴套內射,但

    被那樣刺激的帕琪諾還是不斷地顫抖著身體,直到我將最后一滴jingzi發射完畢,

    捏著避孕套將下體抽出為止。

    「我可不想跟你這樣的艦貨再扯上一點關系。」

    事后。

    重新整理好衣服,將奏樂完畢的唱片從留聲機處取下收好。已經三根硬物插

    到眼神迷蒙,渾身無力的帕琪諾不斷地喘息著。我從拷問室中抽來一根水管,打

    開閥門,洶涌的高壓水柱直噴帕琪諾的下體,巨大的沖擊力讓敏感部位被沖洗的

    帕琪諾高聲尖叫起來。

    「得把你骯臟的下半身清洗干凈,免得有什么東西留下來。」

    沖了幾分鐘,我才心滿意足地關上閥門,將水管扔到一側,拍了拍身上有著

    濃烈男女交合氣味的衣服。

    「慶賀吧,要不是上層的研究機構想要個完整的你,我早就把你的四肢都砍

    下來了。過兩天你就會被送去當研究物品,在這之前你就在這里好好呆著吧。」

    「你這家伙……」

    對你這家伙的稱呼感到十分好笑,我忍俊不禁,攤了攤手,補充道:「我做

    的這一切只不過是我個人的憤怒,你該為我沒有把你丟到星南的濱海廣場或者什

    么公廁里掛一個請隨意使用的牌子感到幸運,不然你早就被那些在深海戰爭中死

    了親人朋友民眾的憤怒給淹死了——還是說被jingye給淹死呢。」

    推開拷問室的大門,我冷笑著向她留下最后一句話。

    「等待吧!這不過是血和火復仇的開始而已,很快你就能被一塊塊地拆解—

    —裸體的人少有秘密,但你被肢解拆分之后,可就沒有秘密了。」

    卻不知,在銹鐵的大門合上的那一刻,在拷問室昏黃的燈光下,要塞姬帕琪

    諾臉上,有著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