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孕期反應嚴重/路遇山賊教主搞事/狗狗中春藥/教主sao逼被艸腫/怕被別人聽到/
去見卓元父母這件事,白琉立下了兩個標準,一是低調,二是奢華。 低調針對于教內所有人,要是教眾們知道,他們的教主去見去卓不凡那條老狗,他們會怎么想,他一代教主的顏面往哪里放。所以他出門這件事,決不能讓任何他的教眾聽到。 奢華是針對他的出行,他既然要去見卓不凡,自然不能落了下乘,他要奢侈到極點!要讓卓不凡知道他的身份!并且要讓卓不凡那個陰險小人知道現(xiàn)在他的兒子是怎么跪在他的腳邊,天天伺候他。讓他痛哭流涕。 這個任務白琉交給了卓元去辦理。 一日晚上,月黑風高。卓元前來請白琉準備出行。 白琉沐浴更衣,穿上了一整套的黑色衣袍,因腰間還沒有顯懷,束上腰帶之后,反而顯得身形瘦削。他正要施展輕功準備出行,就被卓元給攔腰抱起。 “你干什么嗎?”白琉瞪大眼睛,看著這個敢冒犯他的家伙。 卓元小心翼翼的摟住他道:“你又忘了大夫說過什么不是?” 白胡子老頭說了,白琉的身體奇怪,若是貿然用內力,只怕是會傷了身體。 若是老頭說用內力會流產,那么白琉定是忍著痛,一天用十二個時辰的內力,但是一聽說要傷了身體,他就一點也不動了,畢竟他是要爭奪天下第一名號的男人,如果傷了根本,將來豈不是打不贏人家了。 白琉靠在卓元的懷中:“走吧。” 卓元不走,目光灼灼地盯著白琉,一抬下巴。 白琉氣結,卻也無奈,只好抬起雙手,緊緊的摟住了卓元的肩,道:“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 感受到白琉的身體完全靠在自己的懷中,手也緊緊的摟著自己,卓元嘴角帶笑,抱著白琉,施展輕功,朝著山下飛去。 真誠的狗狗絕不是想要吃老婆的豆腐,也絕不是想要讓老婆溫暖的身體貼著他,更不是想要聞老婆才沐浴后身上好聞的氣息,而是擔心飛的時候,顛簸到了他現(xiàn)在懷孕初期“非常虛弱”的夫人。 他飛得很是小心仔細,主要是懷中抱著這么個心愛的人。而白琉呼出的氣體時不時的落在他的耳邊,倒是攪得他的心砰砰直跳,連耳朵都紅了起來。 落地的時候,卓元意猶未盡地放下了手,而白琉毫無感覺,轉頭看向了停在路中央的馬車。微微點頭,不錯,很是奢華。他上了馬車,打開一看,再次點了點頭,車中鋪著厚厚的軟墊,地上鋪著柔軟的地毯,四周放置了各色的行李,白琉回頭對卓元道:“算你做的還不錯!” 卓元得到他的表揚,湊上前來,道:“你喜歡就好了!” 這熱情的態(tài)度,這深情的眼神,讓教主忍不住抖落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忙上了馬車,道:“出發(fā)吧!” 等到見到卓不凡,一切就將結束。 白琉正這么想著,就見卓元也坐了進來:“你干什么?” 卓元快樂道:“我陪你一起!” 白琉盯著他看了片刻,忍了忍,到底是沒有開口,反正等到了卓府一切就結束了。 于是他朝著鋪得軟軟的坐墊一躺,對著卓元道:“出發(fā)吧。” 馬車便趁著夜色朝著卓府緩緩行駛。 從長虹山到卓府所在的杭江騎千里馬需要三天三夜,而像他們這么慢慢悠悠的前行,所需要的時間就更久了,足足是需要七天。 雖然白琉非常想盡快前行,趕緊到達卓府,讓卓老狗把卓小狗留下。但是他辦不到。因為他的孕期反應非常嚴重。車稍微走快點,他就想吐。 走了三天,白琉便感覺自己要死了,他好想把自己的肚子給破開,把里面那個興風作浪的混賬東西給揪出來,正這么想著,馬車忽然一停,兩個人身體朝前倒去,卓元一把扶住了白琉的身體,可是如此大動,身為孕夫的白琉只覺一股郁郁之氣直接涌上了心口,他忍不住伸手捂著口。 天哪! 白琉要瘋掉了,他堂堂神教教主,從十五歲神功大成以來,什么時候不是高高在上,說一不二,有神功護體,連傷風感冒都很少得過,什么時候坐個馬車他都難受得受不了了! 這種虛弱的感覺,不是他!他不能承認。 白琉臉色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一方面是難受的,一方面是氣的,還有一方面是惡心的,光這惡心就分為兩種,一是因為懷孕之后生理上的惡心。二是因想到自己懷孕心理上的惡心。 一代魔頭此時此刻很想要毀天滅地——是誰來攔著他的路! 結果話還沒有說出口,就忍不住要吐。卓元準備得很是妥帖,從一旁取了個小盆讓他吐,可是白琉只是干嘔了片刻什么都沒吐出來。 卓元看得心痛,明明這么難受,但是一路上還催促著自己走快些,夫人對他的感情真的是太深了。 卓元喂他喝了水漱口,然后又運功給他渡了一些內力,白琉總算是緩過來了,只是臉色依然蒼白:“怎么還不走,趕緊出發(fā)。”一刻也不想耽擱。 這個時候,兩個人忽然想起,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馬車為什么停下。 門外的山賊很憤怒!很生氣! 今天他明明開開心心的在找冤大頭,在路上便看見了這一輛精致奢華,上面仿佛寫著“我是大肥羊快來宰我”幾個大字的馬車,他馬不停蹄帶領著他的二十多個手下從山上飛奔而來,將馬車團團圍住,對著馬車朗聲說出他的口號:“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路財。” 結果馬車里面什么動靜都沒有,然后他就聽見了干嘔之聲,什么意思啊!他這一句口號如此朗朗上口為何要吐呢?氣死他了。 再接著便是另一人的聲音小心安撫著:“夫人,你還好嗎?你才有了身孕就如此顛簸勞苦……不然我們馬上找個地方休息吧!” 一聽就是又天真又傻缺的有錢新婚夫婦打算出去度蜜月,不曾想?yún)s遇見了自己。 這么想著,車門口果真出現(xiàn)了兩個人,一個是生得漂亮貴氣的黑衣美人,面色蒼白,顯得很是虛弱。而他身邊扶著他的那個,年紀看上去比他小些,容貌俊朗,身材頎長。 懂了!富家二世主小少爺愛上溫柔病弱美人,無法面對家庭的逼迫,兩人一起決定私奔! 山賊老大看見了卓元負在身后的劍,頓時心頭一哂,就這種二世主還背劍呢?怕是連劍怎么拿都不懂吧! 今天就要讓這對苦命鴛鴦知道生活的艱辛,世界的復雜,人心的險惡! 他抬手一揮:“小弟們,跟我上!” 話音剛落,他就帶著二十多個小弟拔劍一齊上前,然而還沒等他撲近馬車,只覺得天旋地轉,地動山搖,他連東南西北都沒看清楚,就四腳朝天的倒在了地上,周圍響起了小弟們哎呦哎呦的呻吟聲,他回頭一看,所有小弟都跟他一樣倒在了地上。 這……這是怎么回事?地震了嗎? 就在他茫然不知所措的時候,便聽見他心目中溫柔善良的病弱大美人輕輕開口:“你怎么只用一成功力,不直接打死?” 美人的聲音果真清脆動人,如同潺潺溪水流動,就是內容聽上去不太友好。 “他們又沒犯什么大錯,再說了,你現(xiàn)在有了身孕,怎么也得為寶寶積福才是。” “沒犯什么大錯!從我生下來,就沒有人敢攔我的路!打死都是輕的了!” 雌雄雙煞吧!這是雌雄雙煞吧! 山賊老大正打算閉上眼睛裝死,就聽見大美人道:“把他們領事的給我抓過來,我有話要問!” 一時間,他的若干小弟就把目光投向了他。雖然他還是很想該硬著頭皮裝昏,但是想到那位武功那么高強,應該能夠看出他是不是真的昏吧! 于是他只好睜開了眼睛,一步三抖地到了大美人面前:“大大大人……您您有何指教!” 白琉盯著他道:“你是不是卓不凡派來的?聽說他兒子要跟我在一起,所以特地前來埋伏我?” “夫人,你怎么會這么想呢?”不等山大王開口,卓元忙不迭的解釋道:“父親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他說過,我的婚事全由我自己做主!”說著,他也回頭看向山大王:“你是誰派來的!” 山大王呈現(xiàn)呆滯狀,他在聽說卓不凡的名字時候就傻了過去,那可是武林盟主,武功與魔教教主白琉不相上下多年,今年才被他兒子卓元給超越,自己怎么可能認識那樣的人!再接著就聽說眼前這個少年公子叫卓不凡父親,原來他就是卓元……原來是他跟人私奔!不早說!生活好艱辛,世界好復雜,人心好險惡! 山老大眼睛一閉真的昏過去了。 等到他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他們的寨子里面,是夢吧!不然怎么可能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正想著門口忽然有小弟走來,他抓著小弟的手道:“我怎么在這間房,不在我自己的房間呢?” “您帶回來那兩位正在您的房間中休息呢!” 卓元跟白琉之所以留下是因為白琉強烈要求。他考慮到如果讓卓元跟山賊扯上關系,定能夠狠狠摧毀卓元的名聲,從而極大的打擊卓不凡。 至于卓元自動理解為,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加上白琉實在是孕期反應辛苦,在這里休息一下很有必要。 他們兩人占據(jù)了山寨中最好的房間(山大王所有),用光了山寨中儲存的水(因為白琉有潔癖,要洗澡),山寨眾人哭唧唧。 白琉洗完了澡還聽見他們在哭哭啼啼地,他最煩有人在他耳邊哭哭啼啼了:“他們怎么了?用他們點水就這么舍不得嗎?” 卓元解釋:“山上水資源缺乏。他們想要打水要么去懸崖峭壁上打水,那處非常的險峻,若是一腳踩空就會死于非命。要么就要背著水桶翻山越嶺走上四五里的路才能夠打上。” 白琉抬眼一看卓元口中所說的懸崖峭壁,道:“對于常人而言,是懸崖峭壁,對于你而言,不是如履平地?趕緊去幫幫他們!” 白琉的意思是讓卓元趕緊去把水給打滿,別讓這群人哭哭啼啼地惹他煩。但是卓元可不會這樣想,他本來就從不占據(jù)人家的便宜的,早就決定等白琉睡好了,去把水打好。但是夫人這句話,說的意思不是——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夫人想的真的比他多太多了!不愧是一教之主。 待到山大王從房間中出來,就看見卓元握著山寨中的竹管,施展輕功飛到了懸崖峭壁上,他巧妙的將竹管放置在山石縫中卡上,然后用麻繩將幾根竹管給扎好。他輕功獨步天下,在那懸崖峭壁上,宛如一只飛蝶,時而上時而下,將那山大王看得心驚膽戰(zhàn),就這樣約莫半個時辰,卓元便握著竹管從懸崖峭壁上跳了下來,在他身后是用竹管連成的一大片管道,而那潺潺的泉水就從管道中直接流淌到了山寨中的蓄水池中。 山大王呆滯了,他們之所以當山賊就是因為水資源缺乏,萬物不生,活不下去。曾經(jīng)他們也想過引著懸崖峭壁上的泉水,可是那處實在是太過于陡峭,他們根本就爬不上去,而且他們那么窮,又不認識什么人,請不動高手前來助陣。 此時此刻的卓元那頎長英俊的身影在山大王的眼中頓時偉岸了起來。 他上前一步跪下,身后烏泱泱的一群人也跟著跪下:“多謝公子。” 卓元將他扶起道:“不用謝。而且,這不是我的想法,而是夫人叮囑我做的!” “夫人真是人美心善。”山大王眼含熱淚,衷心道。 “夫人是最好的!”狗狗很驕傲! “可是今天他還說要把我們打死!” 卓元搖頭:“你不懂,夫人是刀子嘴豆腐心,比如這次,他口中說著不回來跟我見父親,但實際上,他知道我想念父親,路上顧不得身上難受辛苦,一個勁兒的催促著我快些!今天他這么說你們,只是身上難受!不然他又怎么會點撥我,讓我為你們引水呢!” “夫人身上難受嗎?”山大王敏銳的捕捉到了信息。 “嗯!”卓元面色沉重的點頭:“他才懷孕,很不適應呢!” 投桃報李是一個的頂天立地的男人的做法,山大王從庫房中恭敬地捧出了一個盒子,遞給了卓元:“這是我們山寨的鎮(zhèn)山之寶,那是多年前我們的祖師爺留下的,名為安神香,待點燃之后,能夠安神靜氣,對于孕婦有很好的作用。” “這太貴重了,我們要不得。” “您與夫人為我們解決了用水的難題,區(qū)區(qū)一塊香料算的了什么?” 卓元百般推辭,山大王也不肯收下。又因為這香料對于白琉身體有益處,故而卓元也動了心,便舉著香料進了房間。 白琉正在房中看書,他所看的是江湖百曉生編纂的神醫(yī)攻略,他是要去找神醫(yī)的,越先了解這位神醫(yī)的喜好,他就越能夠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 門咯吱一聲推開了,白琉抬眼一掃,見卓元捧著一盒東西進來,他問道:“這是什么?” 卓元便告訴他:“這是山大王送的香料,對孕婦有益。” 白琉詫異的看了卓元一眼,這家伙是怎么回事,看上去像是智商有問題,但是怎么去什么地方都能很快跟當?shù)厝舜虺梢黄>筒徽f這座山寨了,光是他的神教,都已經(jīng)被這家伙征服了。 “他莫不是想要在這香料中下毒,害我們吧?” “會嗎?” 白琉抬手道:“拿過來我聞聞。”卓元聽了,便打開香料盒子送到了白琉的手上。 白琉伸手取出香料,見盒子上面還刻著字,嘉榮香,微微一笑:“這是百年前著名制香高手上官嘉榮所制作的香料!”說著,低頭聞了聞,道:“里面有多種草藥,倒是還有天山雪蓮跟并蒂果,是名貴的藥材,也并無奇怪之處,想來是有安神的功效。” 他把香料遞給卓元:“去點上吧!”低頭又去看書,但是手中東西并沒有人接過去,他微驚地回頭看去。 只見卓元好生崇拜的看著他,目光中的愛意又一次馬上要噴涌出來了。 “又怎么了?”話音還未落,卓元就湊過來又是熱情地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接著興高采烈去點香了。 白琉怔怔地望著卓元的背影,什么情況啊!小兔崽子時不時地就要發(fā)瘋嗎? 難不成就是因為他方才聞了一下香?嘖嘖!卓不凡的教育方式真的是問題,光教武功,不懂情趣。哪像他們神教,德智體美勞全面發(fā)展。 白琉一邊搖頭,一邊低頭繼續(xù)去看書。 他不知道自己方才那樣子多么動人,俗話說得好,認真的男人最帥,他就那么簡單將那香拿在手中看了看,隨便聞了聞就把香料的來歷種類說了個清清楚楚,接著毫不放在眼里的讓卓元去點香,仿佛這就是隨手拈來的事情,那淡雅而又認真的模樣,怎么可能不把滿心都是他的狗狗迷得死去活來嘛! 香點好后,卓元熱情的到了白琉的身邊道:“夫人天色不早了,我們就寢吧!” 白琉看著躍躍欲試的狗狗:“你要跟我一起睡?” 山寨環(huán)境太差,房間很少,所以他們兩個人必須睡在一起。 白琉盯著卓元,跟他約法三章:“那你睡左邊,我睡右邊,你不許碰我!” 卓元認真道:“那是當然,你今天身上不舒服,我怎么舍得鬧你!” 白琉背對著卓元側身躺下了,扯過被子將自己蓋好,說來奇怪,他是一個警惕性特別高的人,但卻不擔心卓元會害他,或許卓元就是有這樣的本領,讓身邊的人都信任他。 卓元替他掖了掖被子,又輕輕吻了吻他的臉。自己也躺下了,兩個人默默地睡覺了。 話是這么說…… 山大王慢慢走回了房間,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祖師爺告訴過他,他們的那個香料,對普通人身體有好處,但是若是練過無情絕的人聞了這香料不啻是世間最催情的春藥。 他忙倒了卓元跟白琉門口打算敲門,但是見里面燈都熄滅了,又收回了手!應該沒那么嚴重吧!卓家有祖?zhèn)鲃Ψǎ遣∪趺廊丝瓷先ゲ粫涔Γ《覠o情絕的人都是滅絕七情六欲的,怎么可能私奔! 沒什么可擔心的! 想到這里,山大王施施然離去。 · 半夜! 熱! 熱得不行! 卓元睜開眼睛,一把握住了夫人的手。 他渾身燙得不行,而身邊這人渾身冰冰涼涼,好生舒服,他忍不住靠近,再靠近,手伸入了被子中,再緩緩沒入衣裳,撫摸到一大片冰涼并且細膩的肌膚。 好舒服。 卓元的大腦完全空白,他只能夠體會到極致的炙熱!他撲上前去,將蓋在白琉身上的被子扯開,再接著將那穿在白琉身上的褻衣打開。雪白的胸膛便展露在眼前,兩顆如櫻花般粉紅的rutou也在微冷的空氣中戰(zhàn)栗起來。 卓元兩個眼睛已經(jīng)充血,他低頭,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可愛的東西,便忍不住含住那小紅纓,用舌尖去舔,用牙齒去咬。 “唔……”白琉在睡夢中難耐地哼了一聲。那香料確實是好東西,他睡得很沉,雖然有了知覺,卻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微微抬手揮了揮。 卓元頭也不抬的握住他的手,另一只手繼續(xù)撫摸著白流的身體。 好美的身體。 平坦的小腹,中間是如同水滴狀精致的肚臍,卓元沿著胸口到肚臍一條線的親吻下去,白琉忍不住蹙上了眉頭:“唔……”他不想要人摸他。 然而卓元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的褻褲,低頭去吻了吻他半挺的性器,然后劈開他的雙腿,揉了揉那因為懷孕而顯得異常濕潤的xiaoxue。 “唔啊……唔啊……”這實在是敏感而又虛弱的孕夫承受不住的體驗,白琉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還未等他徹底清醒,便只覺得身下一陣脹痛,有什么堅硬的東西直接進入了他的體內。 “唔!”白琉正要開口,便聽見從墻板外傳來了聲音,是有人再說話:“你們聽見什么奇怪的聲音沒有?” 一語驚起千層浪。 “好像沒有!” “沒有!” “有……” 媽的,貧窮地方,墻板還不隔音! 這下白琉哪里敢開口叫出聲,他只好死死咬住嘴唇,抬腿欲將這家伙踢下去,可他才抬了腳就被人握住,還狠狠揉了揉足心。 白琉被刺激地眼角冒出淚花,又感覺那硬物在他身體中毫無章法的亂戳亂頂,直將小腹都頂?shù)囊还梢还傻模?/br> “唔……”白琉扭著腰想要躲閃。 結果又被發(fā)了狂的狗狗箍著腰給扯了過來,要在床上,狠狠地頂。 他想起來了,練過無情絕的人不能夠聞這個! 悶哼聲都頂?shù)缴ぷ友哿耍琢鹨坏皖^死死咬住被角,不肯發(fā)出一句呻吟。可身后的男人就是想要聽他難耐的哭喊聲,見他不說話,頂?shù)皆桨l(fā)兇了。 白琉眼前一陣陣發(fā)黑,雪白的身體上都是汗水。 若是平日卓元見他難受了,定是會忍著從他身上下去,但是現(xiàn)在的狗狗是發(fā)狂的狗狗,眼前只能看見一個絕美的身形,腦海中浮現(xiàn)出兩個字,夫人! 要把夫人完全吃干抹凈,要讓夫人完全屬于自己。 到了這時候,白琉才知道,之前的狗狗雖然動靜大,卻還是心疼他,沒有弄出使出全力,哪像現(xiàn)在,那手臂簡直就像是鐵鑄的一般,摟著他,讓他完全動彈不得。胯下的硬物就像是完全要將他完全捅穿一樣,來得又急又猛!甬道處敏感的媚rou時時刻的就被磨蹭得發(fā)軟發(fā)疼。而漸漸的狗狗找到了白琉身體中的花心,每一次都狠狠撞擊那最sao的地方。 隔著墻板!他還可以聽見說話的聲音:“怎么回事啊?為什么搖得這么兇,是地震了嗎?” 媽的!又是地震! 教主再也忍不住了,他死死咬住嘴唇!抬手一掌,將隔壁的人全部打飛出去,而在這一刻,他也到了高潮,難耐至極地呻吟出來:“唔啊!” 眼前一道白光閃過,他整個身體抽搐般倒在了卓元的懷中。 “呼……呼……”胸膛還會在起伏,被爆炒又運了功的他好辛苦,可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便又感覺到體內的硬物給硬了起來。 “媽的!你還來?” …… “夫人聽說昨天晚上地震得特別厲害,你可有感覺?” 白琉不語。 “說來這香還真是好用,我昨天晚上睡的特別好,什么都不知道呢!” 白琉繼續(xù)不語。 “夫人怎么了?一動不動的,連話也不說!” “別碰我!”白琉啞著嗓子道,昨天晚上又哭又叫搞了一個晚上,若不是最后他將那安神香給打翻,只怕他今天就別想醒來了!現(xiàn)在他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動。 “那么我們還出發(fā)嗎?” “出!”必須盡快把這個禍害給趕走!“你抱我起來!”昨天晚上被艸了一個晚上,現(xiàn)在腿都軟得動不了了。 卓元就將白琉抱了起來,白琉咧著嘴呻吟了一下。 “怎么了?”卓元緊張道。 “沒事!”讓白琉自己說昨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他是絕對不可能開口的。 卓元抱著白琉出了門,山大王率領眾人前來送行。 眼看這大美人越發(fā)虛弱了,昨天還可以站著,今天都只能靠抱著了。山大王忍不住聲音輕柔了許多:“夫人可喜歡我們送來的香?” “差點忘了那香是你送的!你給我等著!”白琉狠狠的指了指山大王。等他下次到來定要讓整個山寨血流成河。 “我會等著的!夫人記得下次再來!”山大王熱情的揮手!真是溫柔善良知恩圖報的病弱美人啊。區(qū)區(qū)一根香而已,用得著記得那么深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