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自挑玩具caoxue
祁易盡量讓自己不去在乎胸口上的疼痛。 可是,太疼了,絲絲從胸口慎入心口,讓他沒有辦法完全無視。 努力保持鎮定的他,在許銘眼里,活像個怪胎,祁易身上有一種特質,許銘也說不清道不明,就是和別的男妓不一樣。 就像現在,換作以前,那些被調教好的乖順玩具就會哭著向他求饒,說幾句漂亮話,掉幾滴眼淚,他心軟了,便會放過它們。 可是祁易卻一言不發,用他顫抖的指尖去觸碰桌上的假性器,用那只白皙的手掌把它握住--祁易的手掌被那猙獰的假性器襯托得無比秀氣。 祁易只是稍稍舔了一圈,直到假性器上面覆上一層薄薄的水光,也不再多加潤滑,甚至毫無擴張,就把它捅進了后xue中。 “唔……”祁易把痛呼咬死在口腔中,直到假性器完全沒入后xue中,他才張開了唇,低著頭大聲喘氣。 他怎么做到的? 連擴張都沒有,潤滑劑也不要,就把那么粗的東西硬生生塞進了自己的后xue中? 許銘看著趴在地上,滿身都是汗水的祁易,只見他慢慢直起腰來,把遙控器遞給了許銘,然后坐在地上,雙腿大張,把最隱私的地方展示給他的主人,他的客人。 他必須要完全服從命令,才能拿到錢,不然,客人不開心了,他就得賠錢。 這款按摩棒是新品,透明如水晶般的柱身,可以看到里面復雜而有規律的線路,搭配上面是花蕊般紅色的凸起,很漂亮,也是件可怕的刑具。 對,它在性奴口中被稱作刑具。 祁易根本不知道它有哪些功能,誤打誤撞挑了這么一只,許銘有點意外,還以為他是故意的。 出來賣的,果然都是一樣下賤,許銘松了一口氣,他還以為這家伙和別的人不一樣--就算表面上有什么不一樣,但骨子里都是yin亂的,不然怎么會來干這種營生? 瞧著祁易那張冷淡的清秀臉龐,倔強地抿著唇忍受痛苦,許銘心中冷笑--就這點伎倆嗎? 祁易絕對稱得上是美人,而且是那種見過一面就絕不會忘記的美人,陰柔,卻又不柔弱,反而處處能體現出他的寧折不彎。 此刻的許銘很理所應當地認為,祁易這表現出來的寧折不彎,只是勾引人的一種手段罷了。最后,不過還是要來討好他。 許銘推開遙控上的一個按鈕,一張虛擬顯示屏浮現在空中--橫亙在祁易和許銘的中間。 祁易瞪大了眼睛,眼里是驚恐和錯愕,屏幕上是他后xue里的模樣,放大了很多倍,填滿了整個屏幕--紅色的rou壁被撐開,平滑得沒有一絲褶皺,那些肌rou,還在蠕動,緊緊貼著按摩棒。 不,不…… 祁易還沒從眼前的畫面里緩過神來,按摩棒猛地往里一頂,祁易被頂得蜷起腰腹,雙腿合攏,腳趾頭都繃緊了,不過他還是沒叫出聲,只是輕呼了一聲。 雖然許銘準許他出聲,但多年來的習慣讓他忍了下來。 按摩棒只頂了一下就停了下來,祁易聽見許銘說:“抬頭,看看你的小洞是怎樣被cao開的。” 在按摩棒的持續撞擊中,祁易打開雙腿,聽話地抬頭,眼里所有的情緒都已淡去,只剩下服從二字。 哦?這么快就適應了,許銘有點意外,這小奴隸還挺放得開。 祁易雙眼死死盯著屏幕里自己的后xue,內壁慢慢撕裂出口子,滲出血跡,疼,祁易感受不到前列腺被頂撞的快感,他只能感覺到按摩棒粗糙地滑過那些細長的口子,進去,出來,進去,出來,把傷口拉得更長。 他應當是有快感的,因為他的yinjing很快翹了起來,在往外滲水,身體也隨著按摩棒的頻率在地上摩擦,溫度越來越高。 他媽的好疼!怎么會這么疼啊?疼得快要死了! 祁易腦海里被痛感攪得亂糟糟的,甚至想起了今日的早餐,一瓶營養液,直接注射到身體里。 就靠著一瓶500ml的營養液,那么一小瓶,他竟然一直撐到了現在。 他有兩個多月沒有吃到熟食了,生的也沒有,永遠都是營養液,這說明兩個月來,他一直在接客,沒有過一天休息。 好餓……好想吃烤雞,可是好貴啊,饅頭也行,除了營養液外的任何東西,能吃的都行。 疼痛把他從對烤雞的幻想中拉了回來,他高昂著頭,正對著屏幕,眼角滑下兩滴淚水,眼前的畫面一片模糊,暗暗的,黑黑的,紅紅的。 這副身體,都痛成這樣了,怎么還沒爛掉啊。要是爛掉壞掉了,就不用接客了,不用接客了……多幸福…… 抱著這樣的想法,疼痛感反而使祁易更加清醒,甚至沒有忘記,在按摩棒撞到他前列腺的時候,配合得嬌喘一聲。 賣了這么多年身體,叫床的方式他早就爛熟于心了。 “嗯嗯啊,慢點,主人,賤狗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許銘怎么可能放慢速度,他看著祁易失神動情的模樣,鳳眼含淚的模樣,魅聲嬌喘的模樣,雙腿想合攏就又不敢挪動分毫的可憐模樣,心中的快感越來越旺盛。 對,就該這樣,讓他痛!讓他變得yin蕩! 他讓按摩棒停下一分鐘后,在祁易對危險毫無預知,還在喘氣休息的情況下,果斷而從容地按下了另一個按鈕,然后靠在了沙發上,等待著欣賞玩具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