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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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尿進了身體里。 商白黎表情空白的低頭,從這個方位可以看到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以及從交合處流出的黃白混合物。 偏偏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狗一樣的在她脖子處舔來舔去,已經軟下去的yinjing依然保持插入的狀態。 商白黎深吸一口氣,讓沸騰的大腦冷靜下來。 罵人沒用,冷暴力也沒用。 她現在也算摸索出了一條對付他的辦法。 她抬手,手指插入他的頭發,迫使他停下舔舐她脖子的動作,和他四目相對。 對上顧執影guntang的視線,商白黎心平氣和的說: “拿出去,然后我們好好談一談。” “不要。”顧執影孩子氣的搖了搖頭,摟緊她的腰,讓兩個人的下半身貼的更加緊密,“拔出來的話,我射進去的東西都會流出來的。” 難道你不拔就不會流出來了嗎? 商白黎翻了個白眼,“你總不能堵一輩子。”她耐著性子哄道:“乖,聽話。” 顧執影委屈的抿了抿嘴,索性開始耍賴,小狗一樣哼哼唧唧的用頭在她頸窩蹭來蹭去,“mama的身體好舒服,讓乖狗狗在里面多呆一會兒好不好。” 商白黎心跳快了一拍。雖然情事中她是很享受被叫mama啦,但是現在冷靜下來后,她只覺得尷尬和羞恥。 ……當然,還有一絲絲興奮。 不知不覺中,商白黎的態度軟了不少,她無奈的解釋道:“你這樣,我怎么和你交流?” “交流本來就應該在插入的狀態下進行。”顧執影微微發力,商白黎一時不差,一下子軟了腿,鼓脹的小腹一下子貼到冰涼的瓷磚上,顧執影高大強壯的身體結結實實壓在她身上。 “我們現在是一體的。”顧執影的唇在她的后頸、后背處陸陸續續印下一個又一個啄吻,聲音開始飄忽起來,“這種時候的交流,才是真正的靈rou合一。” 商白黎知道自己是拗不過顧執影的。感受到后xue的yinjing又有了慢慢蘇醒的架勢,她不敢猶豫,努力無視后xue的酸脹感,立刻開門見山問道: “我殺了你父親,你恨我嗎?” 這個問題讓顧執影身上的肌rou的繃緊了,整個人都從甜美的迷夢中醒過神來。 他激烈的高聲回答:“是我表達的愛意還不夠炙熱嗎?” 就是因為太炙熱了,所以才很奇怪啊! “……為什么。”商白黎半撐起身體,扭頭困惑的望著身后的顧執影,終于問出了困惑她許久的問題,“我當著你的面殺了你父親,你為什么會愛我?” 而且他當時才12歲!還是個小孩子!這都八年過去,他怎么還對她念念不忘? 顧執影垂下眼睛,睫毛又長又密,此時像蝴蝶一樣輕盈的顫抖著,蒼白的臉頰暈染開大片的紅霞,他飛快瞥了商白黎一眼,看起來像個含羞帶怯的小姑娘。 “黎黎,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他趴在他耳邊悄聲說。 熱氣噴灑在耳垂上,麻麻癢癢的,商白黎不自在的揉了揉耳朵,謹慎的望著他問,“什么?” “那個人,是我養父。你還記不記得,我看到你開槍后,很快就跑走了。” 商白黎當然記得。 這也是她覺得愧對他的地方。在她想來,她大概給他留下了一輩子都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 顧執影卻羞答答的垂下眼睛,聲音越發微弱,“其實,我當時是勃起了。我怕你發現,就連忙跑走了。” 商白黎:…… 她實在不知道應該做出什么樣的表情,也不知道應該用什么詞匯來形容她現在的心情。 她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不確定的問道: “我殺了你養父,然后你……勃起了?” 顧執影連忙解釋道:“就結果而言是這樣沒錯,但是我這樣,其實是有原因的!我也沒有那么奇特的性癖。” 商白黎總算松了口氣。謝天謝地,他還不是那種會因為獨特性癖而瘋狂殺人的殺人魔,這樣的話就已經脫離普通變態的范疇了,已經是可以計入犯罪史的變態了。 “黎黎,你聽說過阿爾比派嗎?” 商白黎隱隱約約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她不確定的回答:“我記得,好像是基督教純潔派的一支,奉行禁欲主義和善惡兩元論,因為反對正統基督教,所以被打為了邪教。” 商白黎雖然是理工科出身,但是大學的時候卻對西方神秘學很感興趣,有系統的學習過相關知識,阿爾比派不算很出名,她也是在查資料的時候掃了一眼,能記到現在,也是多虧了她優良的記憶力。 見顧執影點頭,她又補充道: “我記得這個教派早在中世紀就被教皇派十字軍剿滅了。” 顧執影點點頭,又搖搖頭。 “并沒有完全剿滅,阿爾比派的思想和教典其實一直流傳到了現在,在小范圍內被信奉著。我的養父,約翰神父,表面上信奉基督教,其實暗地里是阿爾比派的虔信者。” 商白黎腦海中閃過一絲什么,只是她還沒有抓住,她有些茫然的追問道:“所以呢?” 顧執影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你知道阿爾比派為什么被打為邪教嗎?” “我剛剛說了,是因為反對正統基督教……?” “那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顧執影低下頭,依賴的埋在商白黎后頸蹭了蹭,悶悶的說:“阿爾比派奉行極端的禁欲主義,他們認為人若想重返圣靈的存在,就要斬落自己的男根,實行絕對的禁欲。” “養父他閹割了自己,如果你沒殺了他,他很快就會來閹割我了。” 商白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