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桌play
御書房。 房間里空蕩蕩的,兩側(cè)窗戶都被關(guān)緊,巨大的書桌上沒了往日的凌亂,折子不見了,只有兩邊放著研好的彩墨和幾支毛筆。 秦睢在畫一幅畫,桌上卻沒有用以作畫的宣紙。 再一看,卻有一衣衫凌亂的白衣男子仰坐在桌上,他唇瓣被揉弄的嫣紅,嘴里咬著一根細(xì)細(xì)的毛筆,衣襟盡數(shù)散開。 少年赤裸的身體精致美好,細(xì)長的花梗從白皙的脖頸蜿蜒到胸口,只淺淺勾勒出花葉形狀,便已極盡靡艷昳麗。 他就是秦睢的畫紙。 “咬好,別抖?!鼻仡〔痪o不慢地蘸了特質(zhì)的顏料,用工筆細(xì)細(xì)描出花朵。 這顏料干的很快,能保持半月,遇水顏色更漂亮。 “嗚……”郁寧輕輕嗚咽了一聲。 肌膚被毛筆的筆尖輕輕劃過的癢意逼的郁寧眼尾通紅,雙眸含淚,偏生此刻秦睢的筆尖已畫到了左胸前。 粗糙的毛筆劃過細(xì)嫩的肌膚,郁寧柔軟的胸口被畫出一朵漂亮的花,秦睢的手很穩(wěn),一筆筆勾勒出花朵的線條,花瓣肆意延展,花蕊堆積在微微凸起的乳粒上,毛筆尖不斷刺弄著rutou,疼痛讓郁寧眼角滲出幾滴晶瑩的淚,他歪過頭吐出口中的筆,喘了口氣,委屈地看著眼前的秦睢。 “陛下,好疼?!?/br> “馬上就好了?!鼻仡“丛谟魧幖?xì)腰上的左手輕輕撫了撫,俯下身安撫地吻了吻他柔軟的唇。 待勾勒好花朵的最后一筆,秦睢滿意地放下筆,向后站了站看著眼前的郁寧。 “畫好了嗎?”淚水浸的郁寧雙眼朦朧,幾乎要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急什么?才畫了一半?!鼻仡√裘?,復(fù)又拿起筆,蘸了蘸顏料,開始勾勒右邊的圖案。 蜿蜒詭艷的花朵從胸口延伸到小腹,花枝的根莖延伸到褻褲里,秦睢滿意地收了最后一筆,眉峰微挑,看著郁寧頂起的褻褲。 “還沒上色呢,寧寧就急不可耐了?”秦睢調(diào)笑一句,附身去吻郁寧的唇。 唇瓣相貼的瞬間郁寧就不可抑制地發(fā)出一聲輕吟,他順從地張開了嘴,任由秦睢的舌尖強(qiáng)勢探入,帶著與剛才和緩的筆觸不同的急切,舌尖勾纏貼弄,郁寧唇角抑制不住地流出一絲晶瑩,秦睢眸中泛起笑意,松開了郁寧的唇。 郁寧卻不愿放開他,本能地追過去吻他,卻被秦睢的手桎梏住雙頰。 “怎、怎么了?”郁寧含糊不清地說著,眸中泛起一絲茫然。 “還沒畫完呢?!鼻仡Q了只干凈的毛筆,道:“張嘴?!?/br> 郁寧還沒不明白他要做什么,茫然地張開嘴,吐出微紅的舌尖。 秦睢鳳眸幽深,捏起筆將筆尖放在郁寧濕潤的舌尖上,輕輕沾了沾。 郁寧悶哼一聲,卻沒后退,反而主動伸出舌尖舔弄著毛筆尖。 “真乖?!鼻仡乃谥邪纬龉P尖,低頭去蘸取紅色顏料,低頭認(rèn)真往郁寧左胸口那朵碩大艷麗的花上涂。 冰涼的顏料在身上畫過,郁寧險些穩(wěn)不住身體,桌面被他的指尖扣出幾道劃痕,秦睢畫完那朵花的一瞬間,郁寧幾乎是脫力般躺在桌上。 “寧寧真漂亮?!鼻仡∧抗庵袔еB他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的癡迷,他正要換支筆蘸取別的顏料,身前的郁寧卻已經(jīng)抱過來了。 “別弄了……陛下?!?/br> 郁寧眸中泛起一絲委屈,唇瓣尋到秦睢的耳朵,輕輕在他耳垂上咬了口:“疼疼我。” …… 脂膏被緊密濕熱的后xue包裹著融化,郁寧再次維持著剛剛的姿勢躺坐在桌上,下身卻已是赤裸的。 秦睢替他做了擴(kuò)張,伸手撫弄一番,讓郁寧先射了一次,才扶著自己的性器緩緩抵入郁寧緊窄嫩紅的后xue。 “疼……”郁寧哼了一聲,一口咬住秦睢的肩。 “每次你都這么說。”秦睢將性器全部送進(jìn)去,輕喘了一聲:“這不也全吃進(jìn)去了?” 話是這么說,秦睢的動作還是緩了不少,等郁寧慢慢適應(yīng),才緩緩抽送起來。 他按著郁寧的胸膛,去看他心口綻開的那朵花,卻發(fā)現(xiàn)顏料還沒干透就被郁寧蹭花了。 好在并不難看,紅色花朵像是被蒙上一層清紗,比起剛才的詭艷靡麗又多了幾分朦朧。 秦睢俯身吻上這朵花,牙齒銜住乳粒輕輕啃弄,花蕊舔弄成更加紅艷的顏色。 “別、別舔了……好臟,都是顏料……”郁寧摟住秦睢的脖子,手卻口不應(yīng)心地按住不愿松開。 “你嘗嘗?!鼻仡√蛄税胩?,復(fù)又吻住郁寧的唇,將舌尖的味道傳遞過去。 兩人吻在一處,秦睢摟著郁寧的腰將人抱起來,雙手隨即托住他柔軟挺翹的臀,手指在密口輕輕抹了一把。 “流水了。” 秦睢輕笑一聲,隨即更加用力cao弄,郁寧額上出了汗,淚水將視線徹底模糊,他哭叫著去尋秦睢的唇,直到被吻住才哼嚀一聲。 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