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溫柔暴徒【小直男的初夜①】
01 門。 薛麟其站在門外。 實驗室是大教室,所以用的是鐵門。但是平時固若金湯的隔閡,今天也不過是一推就開的情趣,和夏俄一定濕漉漉的眼睛一樣假作屏障。 親愛的小薩摩耶,公狗更知道你想要什么哦。 這幾乎完美無缺還原校園的實景叫人呼吸難耐,這門后有一個夏俄,門外有上課的學生。 門后的夏俄甜美任cao,是薛麟其特制的小寶貝,把他被渴望的rou臀,臀里的洞給他親愛的竹馬捅。 粗暴地把欲望獻上,不必糾纏于低俗,不必嫌棄欲望,今日我們玩的是性愛游戲而非端莊圣女。 門后則是來往人群,化學系可愛的不知道薛麟其心里妄想的純潔高材生們,噢,你們不知道,這里有一場暴徒的凌虐,腌臜夢想的盛放煙花。 也許現實世界中薛麟其會攬著夏俄肩膀聊高數老師穿了一整周的西服,成為這些人中的一個,但是現在,他會在人群的嘈雜里,將他的性器, 插進小可憐的腸道。 也許今天的薛麟其可以更加粗魯。 那么,就是他的jiba,要捅夏俄的洞。 你看,性交就是這么一件簡單的事情。 小狼今天成人禮,要做溫柔暴徒。 通過雞jian。雞jian天天覬覦文學院一辯笑容的薩摩耶。 薛麟其推開大門。 吱呀。 哇偶。 薛麟其不僅感慨一聲。 穿著T和大短褲的夏俄,幾乎同樣的穿著塑造一個幾乎無差的性愛玩偶。這系統也太逼真了。 黑色的頭發,濕漉漉的圓眼睛。 夏俄被玩笑地稱作校霸,因為作為三辯他總是很兇,咄咄逼人,但是你看,在遇見真正的困境時,他只會仰臉看你,好無措地,好天真地,好信任地。 “薛薛?怎么回事?我怎么在這里!!” 還很急躁。 薛麟其心情頗好地一笑。 難怪,這個系統能在擁有這個普通人難以負荷的絕對高價之余,還有輝煌的銷售奇跡。 因為可愛的薩摩耶絕不是面對困境低頭乞憐的奴隸,而是先愣三秒的天然呆,太過膩人和討好的建模,會讓一切失去趣味。 然而在夏俄眼里,他似乎莫名其妙地進入了一個性愛游戲;似乎莫名其妙地失去了力氣;似乎莫名其妙地看到了他該死的竹馬! 天殺的! 他素來穩重的竹馬穿著白色實驗服,一步一步向他踏來,而他竟然一動也不能動! 一步。 兩步。 薛麟其的樣貌能評為公認的化學系之光,是因為他青竹勝硬朗的校園樣貌,夏俄眼里他歷來清朗。絕不是這樣咄咄逼人、欲望橫流、進攻力max和氣場壓迫的可怕樣子,這幾乎是狼撲食前山雨欲來的悚人氣氛。 他要做什么? 他要做什么! 薛麟其揮了揮手。 夏俄身上的衣服瞬間變成了白色實驗服,他曾自嘲“白大褂”。 然而現在這個大褂竟然在他身上,大敞著,里面什么都沒有! 夏俄被看不見的空氣綁在原地,氣火攻心。 事實已經擺在面前,夏俄雖著實弄不清狀況,但也明白自己刀上魚rou的處境,只得不斷威脅到:“薛薛!我們可是朋友!你想對你朋友做什么?!” 第一關:朋友。 是自己設定的太過貼近本人,還是系統過于還原,連小直男的反應,也竟如此擬人。 你瞧,這樣的話,假貼心真壁帳,界限分明,朋友,不涉情愛,不論余生。 不就是我們的薩摩耶能說出的,最傷人的一句話么。 用一個昵稱“薛薛”,親昵。把距離拉進又推遠,似乎知己分量足,薩摩耶心里好歡喜。 但是,朋友不夠近,薛麟其貪心,要與夏俄負距離。 “薛麟其!我們都是男的!” 第二關:同性。 夏俄小狗狗好天真,當所有人陪他玩把戲。當薛麟其說“我要干你。”貧瘠話語攔不住一步。 “我害怕。” 夏俄望著自己的竹馬,奢求在游戲里能獲得一點同情。 第三關:小狗狗濕漉漉的眼睛。 于是薛麟其笑一笑。“不怕。” 他沒有說他會輕一點。 于是冷酷的狼已經走近。捏上了夏俄的rutou。 小麥色的皮膚象征活力,而活力的主人性器裸露,站在地上,拖鞋和白大褂是唯一遮擋物,粉色rutou顫巍巍屹立。 天哪,多可愛。 一點不難。只要三關。 但是現實里卻千難萬阻。 薛麟其想著,在夏俄的右肩頭重重咬下。 隨即留下一個明顯的牙印。 薛麟其右手攬住夏俄的屁股,色情地揉捏,另一只手環住腰,在夏俄錯愕的眼神下將他帶上了實驗桌,讓他坐在那上邊。 薛麟其將自己的性器抵在小夏俄身上,他的jiba硬的沒辦法讓人忽視,不管是夏俄還是他自己。 薛麟其迅速把夏俄翻了過來,肥大的屁股,中間的洞因為主人的緊張而收縮。 沒有任何前戲和猶豫,薛麟其干了他最想干的一件事———在實驗室,艸夏俄。 性器一進入小直男的生澀的xue就被層層軟rou包裹擠壓,收到了最好的待遇,夏俄卻疼的哭出生理眼淚來了,但薛麟其不管不顧。 什么毛病!什么毛病! 從來沒受過大委屈的夏俄崩潰了,清早他們還在食堂里講文學院的一辯姑娘,現在他在破游戲里被好兄弟雞jian,什么鬼啊! “哇……” 夏俄大哭出聲,薛麟其腦子不清楚吧,有病嗎!他的性器就像一把刃,又鈍又長,把柔嫩的腸道和屁眼一下子劈開了他整個人都快被撕裂了。 鮮血從交合處涌出,撕裂傷帶給夏俄的絕不是美妙的性初體驗,夏俄痛苦不堪,淚痕交錯。 jiba撞擊著小處男的rouxue,把他往桌子上撞,夏俄想反抗這樣單方面的霸凌,卻使不上力氣。他被迫雙手扶住桌子,兩條腿被薛麟其掰開,屁股被薛麟其抓著,向他屈辱敞開自己的屁眼被jibacao。 薛麟其沒有技巧,就是狠撞,撞到腸道,撞到最深能抵達的秘境,夏俄痛苦的產物——鮮血——染濕他的性器,灼燒玻璃儀器,最終在他噴射的jingye中熾熱。 會痛嗎夏俄。 薛麟其伸手擦夏俄的眼淚,夏俄怒地偏過臉去。 我要讓你痛。因為痛,才是最深的烙印。 但是撒旦的游戲還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