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上(加料版)】(1)
29年9月21日 章:逼jian風波 你可以不睡覺,但你不能不吃飯;你可以不吃飯,但你不能不喝水;就算你 能做到不喝水,你也不能不上網。而一旦你上了網,就意味著你的人生從此多了 一種變數。這種變數也許將影響到他人的命運──正譬如這本書里的人物,他們 原本有無數種選擇的人生就因為蕭放的這次上網而只剩下了這唯一的可能。 那時的蕭放絕沒想到世上還存在這個道理,此刻他正坐在客廳里,對著他的 Ibm手提電腦熱火朝天地聊QQ泡MM,今天才認識的網友MM藍夜正和他討論著喝茶 飲酒這個話題。 脫褲子放:飲茶要準備茶具,又要生火泡開水,還得講究氣氛場合,實實在 在地麻煩得很。而喝酒提著酒葫蘆,想去哪喝就去哪喝,想怎么喝就怎么喝,醉 了倒地就睡,多爽。 藍夜:酒是小人,茶是君子,有修養的人都愛茶而厭酒。 脫褲子放屁:切!喝酒飲茶是為了去享受茶酒所能帶來的樂趣,別把茶酒加 上什么君子小人的符號象征,難道棄酒飲茶后就代表自己近君子而遠小人了嗎? 茶酒都是好東西,我喜歡酒的豪情快意,也喜歡茶的綿香悠長,兩者都愛,就好 比我交朋友,三教九流都有,不管是誰,不管他是干什么的,只要我覺得在一起 舒坦,我就看得起他,就能和他在一起喝酒飲茶。明白么,茶酒都無所謂,重要 的是喝下肚后要暖心。 藍夜:喝下肚后要暖心,贊!你很有趣。 脫褲子放:誒,上網聊天打屁總是很輕松,現實里做人卻充滿矛盾,不能不 虛情假意去顧及很多不想顧忌的東西,一句話,深圳令我活得很茫然── 手機鈴聲大作,蕭放拿起電話一看,是損友羅國風。 「瘋羅鍋,什么屁事?」 「蕭放,快來救我啊!」 「靠,沒空。」 「不開玩笑,過十分鐘后打電話給我,就說你給我拿了筆裝修業務,已經約 好了,必須馬上和業主見面,千萬啊!」 QQ滴滴兩聲,Ibm手提顯示屏上又顯示出藍夜發來的信息:多此一舉,繼續 說啊。 蕭放飛快地回了一條信息:==,電話。 「到底怎么回事,你說清楚。」 「還記得上次我們去天藍餐館喝酒時遇見的那個鄧富婆嗎?」 「記得,億萬富婆董事長,你的處男終結者殺手鄧嘛。」 「cao!她買了家大服裝店,要投資九十萬翻新裝修,我想包下來,求了她兩 次,她今天在彭年酒店開了房,約我來面談,結果三番五次暗示我上床……」 「餓地神啊,你現在一定是躲在廁所里打電話吧?去干啊!重溫舊夢,故地 重游,正好看看高山風景是否依舊,聽聽井水濤聲是否老樣,不用花錢買票就登 上那艘破船,順便還能拿合同訂單,何樂不為?」 「有病你啊,她三十六,都快四十了,老得跟我阿姨似的,你要害死我啊! 不說了,等會打電話聲音一定要很大,必須讓她聽見,千萬啊!」 剛掛了電話,藍夜就發來一個微笑的圖片。 脫褲子放:藍夜MM,朋友電告他正在酒店被富婆逼jian,否則不給生意做,向 我求救,你說我救還是不救? 藍夜:勾富婆不正合你們很多男人的心愿嗎? 脫褲子放:大姐啊,問題是那富婆長得實在抱歉,當然如果按黑猩猩的審美 觀,她是漂亮大媽。唉,我那英俊瀟灑的小白臉哥們仰面躺倒,銀牙緊咬,花容 凄楚,絕望的小眼睛無助地盯著天花板,素素雞爪子扣進掌心,傷心的粉淚簌簌 而下,浸濕了刺繡露水鴛鴦的枕頭,猩猩大媽騎在他身上,瘋狂扭動,浪蕩怪叫, 只聽可憐的他喔地一聲慘叫,雪白的名牌床單上立刻濺出一朵猩紅的小紅花…… 藍夜:惡心! 脫褲子放:嘿嘿,場景很邪惡,但是我不會去救他!也不知怎么,我突然覺 得我想通了,我非但不救他,我還打算勸他認命。 他的小裝修公司快倒閉了,欠債十幾萬,好不容易能有機會上這筆穩賺不賠 的大業務,就是頭母豬向他提性要求也得獻身!誰叫在深圳謀生難!況且我哥們 的處男身子在十年前就是被她引誘開苞的,老相好了,雖然十年過去,曾經風韻 的富婆而今皺紋滿天飛、一臉粉刷墻,老是老點,閉上眼睛,就當是關之琳在強 暴他啦,沒準還能享受到別樣快感。 藍夜:變態!無恥! 脫褲子放:去罵生活吧,貼切。 藍夜:別油嘴滑舌了,說說你是做什么的? 脫褲子放:真想知道? 藍夜:嗯。 脫褲子放:平時炒炒股票,晚上在酒吧吹薩克斯,偶爾去打黑市拳賽,賺錢 不多,解決溫飽,圖個輕松,無拘無束。哈,可惜你在上海,如果在深圳的話, 就能去酒吧聽到我每晚必定演奏的拿手曲子。 藍夜:(⊙O⊙)哇,你是不是想讓我夸你懂得多。 脫褲子放:從未想過,你要知道,我在某個論壇里寫作罵夸我的網友連帶那 些贈送我不稀罕的東西都帶進去了,導致我流量流失了很多,也許有我個人原因 在內,不過我從不后悔。 藍夜:你為什么要罵他們?或許我是個普通人吧,我喜歡有很多人喜歡我。 脫褲子放:他們中一些捧我啊,夸我啊,我看不慣他們的做法,一點都不了 解我就自以為是。況且我討厭沒有自知之明的人亂夸亂捧我,哈哈。 藍夜:那也不用罵他們,多傷人啊。 脫褲子放:不罵下他們都不知道自己不清醒,況且我討厭被無知的人亂贊。 藍夜:怎么這么想。 脫褲子放:可能是我太過于理智在這方面,過于執著吧。我覺得恭維對于我 來說,是一種無形傷害,比起無腦詭辯更讓我無法接受。 藍夜:或許他們中有人太喜歡你了,又或許太喜歡腦海中的你,也許是對你 作文里的內容贊賞讓他們以為你很需要那些吧。 脫褲子放:有點道理,之前我偽裝得太好了吧,因為我謙遜起來連我自己都 怕&128514;至于作文內容,寫了那么多,大多是垃圾文字而已。 藍夜:哈哈哈,說得我都想看你寫什么了,這么說你一定很受歡迎咯,大作 家。 脫褲子放:不,不是這樣的。但我偶爾還是會狂傲不羈的。哈哈,你要明白, 作者這個群體非常自戀。 藍夜:難怪我一直不適合寫作? 脫褲子放:怎么?你以前也是嗎,都沒聽你說起過。 藍夜:在這方面,我非但不自戀,甚至還很自卑,很多時候看了草稿幾十次 都不滿意,刪了又寫,始終都不敢貼上網。 脫褲子放:其實,自我欣賞也是件好事,你要學會自我感覺良好。跟你說件 小事別告訴他人,我也有點自卑。 藍夜:你還自卑&128561;怎么可能? 脫褲子放:我就是覺得自己作文不夠好,奈何他們胡亂吹捧,甚至給一些虛 無縹緲的東西,讓我感覺自己被人侮辱了。 藍夜:這不是自卑。卑從心中起,萬般不如人。 脫褲子放:你那是骨子里的卑微,從不認同自我。我就有點妄自菲薄了。我 不跟我那個圈子里的人交往,不值得也沒興趣。 藍夜:怎么說? 脫褲子放:我是這么認為的,在我那個圈子里學不到什么,真正有分量的東 西根本就沒有,除了十幾年前有幾個優秀的作者外,其他人在我眼里根本不入流。 沒有十年以上成名的,我不看,而且還要符合我口味那就少之又少了。 藍夜:聽你這語氣,你知道你像誰嗎? 脫褲子放:不知道啊&128514; 藍夜:XX,你脾氣很像他。 脫褲子放:不會吧,我倒沒覺得。 藍夜:真的,很像很像。 脫褲子放:是口氣很狂那種嗎? 藍夜:是的。 脫褲子放:哈哈,在我看來可不是好的評價。 藍夜:也不是貶低吧。 脫褲子放:我知道。 藍夜:其實我很早就有這個感覺了。 脫褲子放:這話從何說起? 藍夜:次認識吧。 脫褲子放:那我這種狂,對于一個無名小卒來說,不像話&128514; 藍夜:也不能這么說,李白還沒成氣候的時候也狂啊。 脫褲子放:天哪,這話讓我圈子里的人看到,豈不成笑話了。 藍夜:你也有怕的時候啊&128561; 脫褲子放:之前有個新人作者放狂言狂語,導致很多人不滿,我也位列其中, 我那個圈子里有個人說,做不到李莊那樣的才華就不要猖狂張揚,結果我專門寫 一篇作文將他批了一頓,那是去年的事了,他還不認自己不對呢。 藍夜:哈哈哈哈,你這人真逗,我不像你,性格比較內向,即便是狂也是比 較內斂的,你的狂比較外露。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脫褲子放:看得出來,所以你不惹人討厭,我恰好相反。 藍夜:有人不喜歡我,但的確很少人有人討厭我。 脫褲子放:實話。 藍夜:但是你快樂啊,像你這般真性情不多也。 脫褲子放:你這是損我吧,不過我覺得被人討厭比起夸獎也是一種幸福。而 且我不快樂,內心很敏感,非常討厭被人施舍,真的,有好幾次跟他們作對呢。 藍夜:唉,其實你不必這樣啊。說了那么多,差點忘了那富婆叫什么名字, 做什么的? 脫褲子放:反正你不認識,告訴你也無所謂,她是我們老鄉,姓鄧,市值二 十億的佳友化工集團就是她家族的,她老公標準的化工天才啊,這老娘們歷經情 濤恨海,飽餐各色男人,離過婚,慧眼識精,在最后相中了當初還是大學小講師 的他,欺負他老實,三下五除二弄到手,然后集合全家族的資金創辦這企業,生 產她老公的專利發明,還自知不是管理企業的料,自己只當董事長,老公負責研 發,高薪請來幾只海龜當總經理和部門經理,七年時間混到上市。 藍夜:強人。無語。 脫褲子放:你應該贊她牛人牛B,哈哈,我叫她殺手鄧。 藍夜:她有錢有地位,為什么會看上你那混得窩囊的朋友?難道你朋友長得 很帥嗎? 脫褲子放:馬馬虎虎吧,不過沒帥到要女人倒貼的地步,遠遠及不上那些鴨 店里向女人兜售屁股的鴨。這世上不論男女都有一種變態的征服欲,這女人更因 為自己有權勢,征服欲越發強烈,加上彼此老床友,一朝得見,那還不得收拾舊 山河,來一招倒澆蠟燭,唱一曲朝天闕?明白么? 藍夜:不明白,和你聊了這么久,我得出一個結論,你的生活你的朋友包括 你自己,兩字,齷齪。 脫褲子放:錯了,應該是四個字。 藍夜:極度齷齪!亂七八糟! 脫褲子放:又錯了,乃人生真味也! 藍夜:被你打敗,我走了。 蕭放大笑,連再見都不說,立即關閉QQ。 看看表,時間剛好過去十分鐘,想了想,拿起手機準備撥打拯救落水兒童羅 國風的電話,剛響兩下他就掐了,jian笑起來。 今天星期六,他十一點才起床,忽然想上網查看自己的信箱了,看了一封極 其奇怪的郵件后,又突然想聊QQ泡MM,打開QQ一看,老朋友老同學都不在線,一 時性起,通過胡亂加女人。 連續加了幾十個,沒人搭理,只有藍夜MM答話了。 蕭放的網名「脫褲子放」,藍夜句話就稱呼他為多此一舉。 蕭放便回答鄙人天天舉。 藍夜說他無恥,他回答齒多得很,有三十二顆。 兩人于是便開聊了,插科打諢聊天侃地都是蕭放的拿手好戲,一晃眼兩三個 小時就過去了,直到發生剛才那幕。 羅國風卻飛快地回撥過來,聲音很大:「阿放,那筆業務有消息了嗎?」 「沒戲!」蕭放大笑著,「羅總,不好意思,我盡力了。」 「有病你啊!」羅國風氣急敗壞,鄧富婆已經硬拉著他坐在床上了,再不找 借口溜只怕自己貞cao難保。 「瘋子,急什么,好事不在忙中,我明天再找老板去談。」 蕭放裝傻充愣,壓低嗓音,「兄弟,我想你還是認命吧,失身事小,失單事 大,二者不可兼得,為了捕魚,就只能選擇讓熊掌吃你,干活去吧你!」 「我記住你了!」 想象著羅國風一邊被富婆猥褻一邊把自己恨得牙癢,蕭放不禁大笑不已。他 和羅國風太熟悉了,兩人關系好到可以互相整蠱對方的地步。 這頭蕭放在自己房里大笑,那邊羅國風卻在酒店客房里望著他的「處男終結 殺手鄧」倍覺哀愁。眼見著鄧富婆臉上春情益盛,韓國手術的雙眼皮下眼珠子欲 念如火,戴著兩三個鉆戒的肥手已經開始摸索他的褲襠,生平次被強jian的恐 懼布滿心頭,他禁不住遍體發寒,小兄弟龜縮一團不敢上陣,渾身雞皮疙瘩暴起, 大叫一聲:「鄧姐,我們有的是時間,你能聽我說個故事嗎?」 「小風,說什么屁啊,來吧,我都想你十年了!」 「鄧姐!十年前我們就很親密了,歲月滄桑啊,一晃十年過去,我把我這十 年來的經歷原原本本地告訴你,我們再多些了解,加點情調,不是更好嗎?」 羅國風做過預算,九十萬的裝修,自己至少能賺三十萬。他清楚得很,既然 鄧姐提出性要求,處于悲慘處境的他,就算蕭放救了他這次,也免不了下次,失 身也已是定局。而蕭放也正是知道這個道理,才故意這么做的。想想也是,不就 是脫掉褲子跟女人干一炮嗎,有什么啊,來深圳三年,他和蕭放沒少去玩一夜情, 也不是沒去過大型洗浴中心尋春瀉火手銃腎保健。 在腎保健那里他更是眼界打開,稍微彌補了被鄧姐破處帶來的印象,一想起 他十六歲被鄧姐破身,羅國風就欲哭無淚。 現如今二十六歲被欠一屁股債。 這十年來羅國風少說也鉆探過五六十個不同相貌不同民族不同年齡不同籍貫 不同形狀不同構造的洞xue,有什么啊,況且這個鄧姐還是自己的個女人,還 是能讓自己賺三十萬的恩主!自己本應該歡心雀舞,巴不連得,不能去介意的, 之所以介意,無非就是因為這次不是去cao女人,而是被女人cao,有失男人顏面, 有傷男人氣節罷了! 回想起以前自己在腎保健也算是對自己男人扳回一個顏面。 利海琳眼觀四周,發現這里沒有什么熟人,便自己一步一步努力邁著碎步往 約定的地點前往。 她心情壓抑到了極點,手心全是汗,想起那些照片也被她軟若無骨纖纖玉手 捏皺了,甚至還留有汗漬。當她踏上最后一節臺階時,已經隱隱約約聽到里面的 一些聲音,無非就是那些羞死人的zuoai呻吟聲。 利海琳的心跳得利害,不容她多想,也控住不了一個個yin蕩的聲音傳入耳邊, 「快點呀,好舒服呀。蕭放哥,你好英勇啊,快點動呀。」 「我累了,換你上來了,美芬,你別躺著爽呀,來,換個觀音坐蓮姿勢。」 羅國風在一旁yin笑道,「快點呀,美芬,對對,屁屁要扭動,要用點力。就 這樣保持,讓我抓你的奶子。」 「討厭啦,輕點好不好,都被你抓痛了,小心被抓破,以后想喝奶都沒你份 了,討厭。」 這些yin穢的聲音一個比一個粗鄙,卻搞得利海琳心癢癢,她發現自己有些走 不動了,大腿內側緊繃,好像下面流了些出來。頓時臉蛋紅如朝霞,那俊俏的模 樣是男人見了都想cao她。 這時一個腳步聲從走廊里走過來,利海琳想跑又跑不動,她實在有點想要了, yin蕩的聲音此刻變成優美的樂章,她心里空虛得很,她想要男人的老二填滿她的 xiaoxue,趕走她的空虛。不一會兒,她便將手按在胸脯撫摸,顯然不帶勁兒,又把 手伸進自己的衣服里,隔著胸罩反復撫摸,好像還是不解渴似的,她現在想要。 利海琳把文胸往上一拉,頓時露出鮮嫩雪白的rufang,rutou如黃豆把大小,像 紫葡萄一般,淡紫色的乳暈,她用手揉捏著rutou,嘴里發出嗯吶嗯吶的嬌喘。卻 不知有個男人已經盯著她自慰良久,男人嘴里發出哼哼哈哈聲。男人的yinjing一下 子硬的高漲,硬的難受,他實在受不了眼前的活春宮圖了,叫道:「海琳,你終 于來了,我小弟弟在里面太熱了,你把它放出來透透氣吧。」 利海琳縱使萬般不愿意,可想到自己的手柄被他抓住,內心又極度渴望的情 況下,于是她便隔著內褲摸著男人的roubang,剛一觸碰,哇,好大好漲,又湊近聞 聞。有股腥sao味,這讓她有點難受,雖然男人的老二她吃過不少,但她心里的空 虛需要它填滿,伸出舌頭舔了幾下內褲,慢慢地脫下男人的內褲,眼看著就要看 到roubang,一股腥味sao氣撲鼻而來。 「好腥臭啊,」利海琳俏臉一紅,撇嘴道。 男人yin笑,「你下面還不是這股味?快點舔吧,」利海琳的眉頭皺了幾下, 用嘴呼出一口氣,試圖把這些難聞的氣味驅散。她一用力,男人的內褲已脫下, 老二象是有了彈性,一下子又昂首起立,guitou處還帶了幾點水珠。 利海琳趕緊用手握住,上下來回地搓弄,好大,好燙呀,這是利海琳手握陽 物的觸覺。弄了十幾分鐘還沒見鼻涕流出來。 男人氣喘吁吁,建議道:「海琳,你看你把它弄得多傷心呀,它都哭到腫了, 難受的要命。等下你可要用嘴安撫它一下才行。不等利海琳一點思考的時間,按 下她的頭,利海琳發出啊的一聲,機會來了,瞄準自己的陽具對向利海琳的小嘴, 一挺腰一扭臀,頓時roubang進入利海琳的嘴里。利海琳發出嗚嗚聲,表明女主人現 在很難受。」 唔,好舒服,海琳,用舌頭舔呀,千萬不要讓你牙齒碰到roubang。繼續,保持 這樣,真的好舒服呀。」 道理擺在這里,自己沒什么想不通的,可雖是如此,心里依舊不爽,堵著口 郁悶之氣,就想宣泄出來,不由得就貶低他人抬高自己,一番言語發泄心中難受 滋味。 于是他滿懷激情地對鄧富婆訴說往事,用盡煽情詞匯,把生活的無奈、世界 的黑暗、歲月的滄桑、人事的無情,深入淺出地道來,將自己儼然打扮成了一個 面對挫折不屈不饒迎難而上的二十一世紀熱血青年,并故意把向他逼債的蕭放描 繪成一個吃人不吐骨頭頭頂流膿腳底生瘡壞事做盡男盜女娼欺男霸女的敗類。 他的舌綻蓮花沒起作用,反而鄧姐越聽臉色越冷。他剛說到蕭放曾用債主身 份威脅要爆他菊花時,鄧姐的電話就響了,起身走開接聽,一直在唔唔唔,掛了 電話后,走到沙發上坐下,一言不發地盯著他,看得他發毛。 「鄧姐,你不相信?」 鄧姐點燃一根煙,猩紅的指甲彈彈,冷冰冰地道:「我告訴你,在我約你來 之前我就找人調查了你的底細,你是怎么在大學混的,怎么被城管隊開除的,又 怎么潦倒淪落到深圳被蕭放收留,怎么起家辦公司,怎么出事,蕭放從頭至尾又 怎么幫你,這些事老娘調查得一清二楚! 總想起那時候你還是一個學生伢子,我是你的個女人,所以我老是忘不 了你當初的可愛,既然在深圳再次相遇,證明我們緣分未盡,我看到你現在這個 樣子,念在那份舊情,才給你這個機會,想拉你一把,沒想到你把自己說得正人 君子,把你最好的朋友蕭放卻說成下三濫,你對得住他嗎?如果我幫了你,你會 不會又在背后說我的壞話?!你心里肯定在想,她鄧文華變得又老又丑,比不上 十年前了,算了,看在錢的份上閉上眼睛做一次,騙到手后就不再理她。 你上個床推三阻四,你還真把自己當作大明星那樣高貴?你不就想又要拿裝 修,又要找我借錢幫你還債嗎,好啊,你好好服侍我一個月,侍弄得我高興,我 就當報酬賞給你!」 羅國風目瞪口呆:「你說什么?我不是那意思,根本沒想過找你借錢──」 鄧姐將煙對準羅國風臉上丟去,喝道:「放屁!真當老娘我是白癡啊?」 頭一偏,躲過襲來煙頭,鄧姐的言行舉止令他倍覺羞辱,嚴重損傷自尊,是 男人都受不了,他騰地站起來,吼道:「你媽逼的,發哪門子火?你有錢了不起 啊!算個屁啊!老子幾時說過要向你借錢?老子賺錢光明正大,掙得都是血汗辛 苦錢!干你娘的!你幾十萬破裝修,不給就不給,別他媽的看低了老子的人格! 靠!」 怒氣沖沖地拉開門,正要出去,又心有不甘地沖鄧姐大吼:「我他媽的當初 太傻!十六歲被你玩了處男!現在你做夢都別想再玩老子!cao!」 摔門而去,來到酒店大堂,環顧裝飾奢華的四壁,再看看大堂外矗立的那兩 只青銅怪獸,這怪獸好像是獬豸吧,獬豸是用角頂撞壞人的神獸,神勇無比。想 著自己剛才不惜幾十萬損失去頂撞了賤女人殺手鄧,沒有禽獸般地賣身,心情頓 時大感輕松,認為自己男人了一把,正義了一回,從賤格的禽獸轉變做了獬豸一 般神勇的神獸。當下決定,要去找罪魁禍首蕭放喝酒,而且必須是他買單。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