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克薩斯最后之日(10)
諾克薩斯最后之日·第十章·嫉妒 29-9-23 “我覺得它應該被稱為……世界符文!” 說出這句話的人名為阿加薩,一位資質平平的法師,一介凡人。距離他的離世已經過去了千年之久,瑟肯再度回憶起這個凡人時,內心卻感到無比的五味陳雜。 與阿加薩交好的時代,是夾在兩個巨大災難的時間之間的時代,而當時正前往南方的瑟肯,還不知道自曾經的好友薩恩.烏祖爾在北半大陸上掀起了何等的腥風血雨。 在那個時候,他與新認識的朋友阿加薩一同前往了南大陸,在覆滅的恕瑞瑪土地上四處游歷探險,尋找著被稱為“世界符文”的強大魔法道具。在一個世紀之前,這片土地是一個繁盛、強大的帝國,不論是武力還是文明,符文大陸沒有能出其右的勢力。太陽圓盤光芒所致之處,凡人們唯有頂禮膜拜,方能在那半神的戰士——飛升者們手下茍活。但是,那篇文明如今只剩下一片狼藉,而摧毀了這文明的,也是恕瑞瑪曾經賴以維持統治的飛升者們——抑或說是,暗裔。 阿加薩告訴瑟肯,他曾經游歷世界,希望學會強大的法術來拯救這塊因為暗裔戰爭而千瘡百孔的大陸——瑟肯嘲笑過他這天真的想法,但他不以為然——而在這個過程中,他經歷了數次大難不死后,在一片人跡罕至的山谷中找到了這塊賜予了他擊敗弗拉基米爾的力量的魔法道具。 “那真是不可思議的力量,我次遇見它時候就能感覺到,它是有生命的!”談起最初找到世界符文時候的感覺,阿加薩便會滔滔不絕,“它在我從山谷跌落的時候、在我奄奄一息的時候出現在我面前。當我的手接觸到它的時候,幾乎失去知覺的身體瞬間感覺充滿了力量,致命的傷勢一瞬間恢復如初。一個溫柔的聲音在我的耳畔回蕩著,雖然我聽不清楚那些話語,但是那毫無疑問是在表達著某種善意,已及某種使命的互換——呼喚著我站起來,去拯救這個充滿痛苦的世界!沒錯,我能夠活到如今,能夠得到這番力量的賜福,就是為此!” 幼稚又無聊的想法——這是瑟肯對于阿加薩所謂“夢想”的印象。但是毫無疑問,他確確實實被世界符文那綺麗又神秘的魔法力量給吸引到了,面對這番力量,本身就自視甚高的瑟肯自然不會輕易放手,但他也不得不承認,使用武力幾乎不可能擊敗擁有世界符文力量的阿加薩,而阿加薩本身的性格瑟肯也不討厭,那就就與他交好,待到機會成熟的時候,去嘗試尋找其他的世界符文——至少阿加薩堅信這世上不止一枚世界符文。 而之后,兩人在恕瑞瑪的游歷持續了幾十年,持有著世界符文的阿加薩身上看不到任何衰老的痕跡,但是瑟肯卻逐漸露出老態——哪怕是已經使用魔法對自身的體質進行了改造,也僅僅只是放緩了衰老速度,但衰老終究還是到來了。 而就在瑟肯察覺到自己的身體即將迎來極限的時候,對于世界符文的尋找依然沒有收獲。 極限……這是瑟肯繼面對沃利貝爾后又一次感受到了瀕臨極限的恐懼感。自己哪怕天賦異稟,終究無法超越壽命的限制——僅僅只是因為,自己作為凡人出生。 在內心的焦躁不安中,瑟肯度過了自己出生后的百個冬天。他與阿加薩重回北大陸,面對的又是一片滿目瘡痍——這幾十年間,薩恩.烏祖爾在整個北大陸上燃起戰火,但最終他也沒有逃過壽命的摧殘,與十多年前死去了。 拜訪了自己舊友的靈柩,瑟肯內心更加慌亂了,他察覺到,不久之后自己也將面臨死亡——不論自己曾經多么風光無限、多么才華橫溢。 ———————— “難道你就這么愚昧嗎?” 聽到這聲音的時候,瑟肯才發覺到自己躺在薩恩的靈柩前睡了過去。他抬起頭來,看到一個妖媚的女子正站在自己的面前。瑟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是他還是迫使自己冷靜下來,說出了這個曾經僅僅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人的名字:“樂芙蘭?” “許久不見了,瑟肯.格朗佛先生,”樂芙蘭微笑著走近已經老態龍鐘的瑟肯,微笑著問道,“您還記得我們上一次見面是什么時候嗎?” “七十二年前……還算清楚吧!” “雖然已經是這把年紀了,但您的記性還真是不錯,還是說……您對于我這樣的女人,才能記得如此清楚嗎?” 看著樂芙蘭逐漸走過來,瑟肯后退了一步,而這一步也讓他愣了一下——他害怕了。 “哈哈哈哈,您不用這么緊張,我對您從來不曾有過惡意,”樂芙蘭低聲笑著,“不過還真是可悲啊,當年的您是個識破我的人,怎么到了如今卻顯得如此狼狽了呢?是覺得,我會殺了您嗎?” 瑟肯身體顫抖了一下,咬了咬有些松動的牙齒,說道:“你還是老樣子……” “哦,沒錯,這樣講的話您可就太可憐了,”樂芙蘭嘆了口氣,“仿佛一直在變老的只有您一樣。” “你這女人,到底使用了什么伎倆?”瑟肯瞪著眼大聲吼道,“這也是你的障眼法嗎?就是那個時候一樣,只不過是你隨意創造出來的分身!背后的你根本就不是這幅模樣的!”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呵呵,瑟肯先生,您這樣大聲把自己都不相信的傻話吼出來,真的有用嗎?”樂芙蘭靠近瑟肯的耳邊,輕聲道,“來讓您的身體告訴自己,自己看到的是不是障眼法吧!” “啊……” 瑟肯說不出話來,他察覺到樂芙蘭那纖細的手正隔著褲子撫摸著他的下體。幾十年來的旅行中瑟肯見到過無數貌美的女人,但是他并沒有真的重視過任何一個,哪怕是用魔法對于身體的強化也并沒有估計過自己的陽具,那東西本已經隨著他的衰老而萎靡了,但是經過樂芙蘭這簡單的擺弄后,竟然又立了起來。 “臭婆娘,你在干什么!” “您看看,您的身體不是已經在享受了嗎?”樂芙蘭保持著那詭異的微笑,“可不要再想這么些年一樣欺騙自己了,就這一刻……來告訴您自己,您是多么享受吧!” “這不過只是正常反應罷了,你這女人也就只能用這低賤的手法來獲得成就感了嗎?” “您……果然還在欺騙自己啊!” 樂芙蘭說著,將包裹住身體的長跑褪去,妖艷的身姿扭動著,將衰老的瑟肯壓在了身下。與七十二年前幾乎無差的身材,令瑟肯的身體感到發熱,除了被這女人支配的屈辱感外,令一股強烈的感覺涌上心頭。 那感覺名為……嫉妒。 “你終于感受到自己內心深處的呼喚了嗎?”樂芙蘭抱住了瑟肯的頭,讓他的臉貼在自己的一對rufang中間,“是啊,我能聽到的,您的內心對于我這副rou體的嫉妒,對于沒有因為時光流逝而衰老的身體的嫉妒……這不就是您最想要的東西嗎?可能對于您來說,把您這畢生的才能拿來換取不會衰老的rou體,您都會毫不猶豫地接受的吧!” “啊……啊……” 不知不覺間,之前還在試圖反抗的瑟肯逐漸放棄了,他的臉頰貼在樂芙蘭的雙峰之間,來回磨蹭著,嘴里發出著仿佛孩童一般的低聲呢喃。 “您看看,您的才能終究也維持不了您這跟著青春一起逝去的尊嚴了……曾經的您可是個很高傲的人,或許您比薩恩.烏祖爾更加適合成為領袖,但是現在的您實在是……” “閉嘴……女人,給我閉嘴……” “您真的很愚蠢,才能終究只是遮掩這番愚蠢的遮羞布罷了……來讓我,徹底撕掉吧!” 樂芙蘭說著,扯下了瑟肯的褲子,那已經漲得通紅的陽具,無聲地表露著瑟肯的欲望。 “這么多年過去了,您始終沒有出手……對那近在咫尺的力量出手,您是真的害怕了嗎?還是說被感化了?但不論如何,您變得怯懦了,就像是現在這樣,哪怕是那東西已經無法忍受了,卻還沒有主動提出更進一步的要求。” 樂芙蘭張開腿,將瑟肯的陽具夾在了兩腿中間,瑟肯能感受到自己的陽具和樂芙蘭的yinchun接觸的觸感。 “你是真的把他作為志同道合的朋友了嗎?但是您不是一直在嫉妒他嗎?他一直是那么年輕、那么充滿力量。他走過的地方,能有那力量為他人帶來歡聲笑語,他被視為英雄,被視為傳奇……您就對他沒有嫉妒心嗎?你就沒有想過,哪里亮在自己的手中會是什么樣子嗎?不,您絕對想過的……千百個夜晚都在幻想著那般綺麗的力量的您,就沒有去搶奪過來的想法嗎?一定要等到自己淪落成這幅模樣嗎?” “不,我怎么可能……” 阿加薩的模樣浮現在了瑟肯的眼前,他朝著那副幻想伸出了手,卻什么都沒有抓到。樂芙蘭的臉頰湊到了瑟肯的耳邊,用那帶著濃烈魅惑意味的聲音說道;“去搶奪吧……那早就應該屬于您的力量!” “不!” 瑟肯大聲喊了一聲,隨后身體猛然一輕,朝著前方倒了下去,順著薩恩靈柩前的階梯滾了下去。 “啊……啊……” 看著滾落了階梯、倒在地上低聲呻吟的瑟肯狼狽地模樣,站在薩恩靈柩前的樂芙蘭輕聲笑著,她扭過頭來,伸出一只手,撫摸著薩恩靈柩的棺蓋。 “這就是凡人的極限了,僅此而已……您也一樣,薩恩.烏祖爾大人,”樂芙蘭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推動著棺蓋,“如此強悍的暴君,最終也只是落得壽終正寢的無聊結局……終究只是凡人,所以才會對死亡如此畏懼,才會用‘死后進入英靈殿,成為偉大的存在’這樣的謊言來欺騙自己,但這終究都只是一場美夢罷了,您最終也只是跟無數被您殺死的凡人一樣,迎接死亡……嗯?” 樂芙蘭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她搖了搖頭,后退了一步,低聲說了一句“不可能”后,身影便從薩恩.烏祖爾的靈柩前消失了。 瑟肯咬著牙從地板上爬了起來,踩著剛才自己滾落的臺階,再一次走到了自己曾經的舊友的靈柩前,朝著被揭開的靈柩內側看了一眼。 那里面,空空如也。 薩恩.烏祖爾的遺體,并不在那里面。 “啊……” 連你也從死亡的手中逃離了嗎,我的朋友?瑟肯的內心不由自主地這樣想著,他覺得是自己的腦子摔糊涂了,但是他又覺得這個想法十分合理。 如果連他都能擺脫死亡,我也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