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mama說到這里,眼圈紅了。我當時真恨不得買把槍回國把那個家伙殺了。我不愿讓mama太傷心,勸她不要再講下去。她打斷我的話,說∶ “小磊,我說出來比蹩在心里好。人說一旦死里逃生,對生死的看法就變了。 我經過這件事,也對所謂的倫理道德產生了懷疑,心里翻來復去地想你年初說過的話。luanlun對不對,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但是只要沒有傷害任何人,總比那個家伙利用權財欺負人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來美國會有甚么可能的結局。我希望能讓事情自然發展,無論是甚么結果我都愿意接受,不過你也不要摧我,好嗎?”mama眼看地板,紅著臉說。 我的心砰砰亂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個愿意為情人舍生忘死的騎士∶“媽,你不用擔心,不管結果怎樣,我都一樣心疼你,保護你。” 這次對話之后,我和mama和關系逐漸有了變化。mama仍舊有說有笑,我也仍舊是個孝順兒子。但是我們的對話里開始有調情的成份。為了避免尷尬,我們兩人都在調情時把mama稱作我的「那個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們正在電視機前看滑冰比賽,mama突然問我∶“小磊,你會跳舞嗎?”我搖搖頭。當初凱麗要教我,可是我沒有興趣學。mama用調皮的眼神看著我說∶“想不想學?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師。” “當然想學,學會了我就又多了一個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樣的眼神和口氣回答。 現在回想起來,我肯定從mama那里繼承了有關跳舞的基因,因為我的舞技進展很快,盡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攬著mama腰肢的那只手上。 mama不喜歡一個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學英語。有一天,我提前回家,聽到mama在背誦課文∶我能借閱那份雜志嗎?不,你不能。(Iborrowthatmagazine?No,you&039;t。)我發現mama受中國話的影響,把n前邊的a念得像sun里的元音。我又有了惡作劇的念頭,就走到mama身邊,笑著說那個音發的不準,所以她的「不能」聽起來更想另一個英語詞。mama問我像哪個詞,我做個鬼臉,笑著說不能告訴她。這當然更引起了她的好奇心,非要我告訴她不可。 “那個英語詞是t,是的意思。”我說。 “甚么bi?”mama一時沒有聽懂。 “就是女人的陰戶。”我說。 mama的臉馬上紅了∶“小磊,別胡說!” “我一點兒都沒胡說!”我拿起家中的葦伯大學詞典(Webster&039;sCollegeDictio-nary),指著t的詞條說∶“你怎么發這個詞的音?” mama試了一下,下意識的用手捂住嘴。 我笑嘻嘻地說∶“媽,這個詞一錯,你說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你這個sao!」(No,yout!)” mama的臉更紅了,“小磊,你說的話多難聽!” 我繼續嘻皮笑臉的說∶“我不過是在翻譯你的話。再說,我不明白這話有甚么難聽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點兒sao味都沒有,那才沒意思呢。” “小磊,你別得寸進尺!”mama真的生氣了。我也知道做得過分了,趕快拿起廚房里的垃圾桶,到樓下去倒垃圾。 我回來的時候,mama還在沙發上愣愣地坐著。我輕輕走過去,小聲說∶“媽,對不起,我不該胡說八道。” mama掃了我一眼,問∶“你平時說話也這么放肆么?” 我想了想,說∶“我想如實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氣。” mama板著臉說∶“那也總比撒謊好。” 我說∶“我平時一個臟字都不說。這種話我只跟和我親近的女人說。” mama噗嗤一聲笑了∶“你滾到一邊去!” 經過這件事以后,我一連好幾個星期說起話來小心翼翼。不過mama和我現在都明白,只要我們的關系繼續發展下去,性是不可避免的。 mama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禮物是一條黑色的低胸長裙和一雙黑色的高跟鞋,不僅顯露出mama的所有曲線,而且越發襯托出mama的黑發白膚。我本來打算請她去餐館,可她說寧可跟我在家里說說話。我炒了兩個mama平時喜歡的菜,盡管水平比她差得遠,她還是贊不絕口。 吃完晚飯,mama提議跳舞。隨著身體的擺動,我和mama的身體靠得越來越近,直到我把mama完全抱在懷里。她的頭靠著我的肩膀,呼出來的氣把我的脖子撩的癢癢的。我這是第一次和mama貼的這么近! 就在我感到飄飄欲仙的時候,我的jiba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膠皮棒一樣夾在我和mama的腹部,被擺動的身體揉來揉去。我的臉馬上紅了,因為我知道mama肯定也能感覺到。出于本能,我輕輕地推開mama,使我們身體之間有了空隙。 自始至終,mama一直在認真地跳舞,就像甚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過了幾分鐘,mama忽然輕笑一聲,用調皮的眼神看著我說∶“小磊,你在跳舞時腦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只好裂嘴傻笑。只聽mama接著說∶“腦子在思考的時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時,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腦缺血,還能好用嗎?”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我明白了,mama是在說我的jiba。我也開心地笑起來,既因為mama的幽默,也因為這個玩笑的含義∶mama已經接受了我對她的“性”趣。 轉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時間陪著mama。有一次,我們租了一盤五十年代拍的愛情電影。里面的情節很動人,電影完了,我仍舊坐在沙發上,呆呆地想著兩個主角的悲劇結局。看著身邊同樣一言不發的mama,我覺得自己非常幸福。我伸出一只胳膊抱住mama,mama也軟軟地靠在我身上。我低下頭,在mama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mama沒有動。我再也控制不住,開始吻她的眼,她的臉,她的耳垂兒,最后把嘴貼到mama的唇上。mama只愣了一兩秒鐘,就開始回吻。 我把舌尖伸進mama微張的嘴,她大概接吻時從來沒有用過舌頭,所以一開始不知怎樣回應。但是她很快就得到要領,舌尖像蛇一樣貼著我入侵的舌頭盤旋。一股熱流閃電一樣從我的舌尖射向會陰,我的jiba馬上漲硬起來。我想到這種吻法對mama有類似的效果,開始想像她的充血的yinchun和涓涓的yin水。我的心在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兩個月的“文明”語言拋到腦后,把嘴靠在mama耳邊小聲問∶“媽,你的是不是全濕了?” mama沒有回答,又把柔軟的雙唇緊緊壓在我的嘴上。 我也不知道我們吻了多久,只知道我們最后分開時,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內褲里濕得像尿了褲子一樣,jiba漲得好像要爆炸。我看著mama,mama也看著我,眼里有一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神情。我垂下目光,輕輕地懇求∶“媽,只要你不答應,我保證不動你的身體。可是我真想聞聞你下面的味。” mama好久沒有說話,然后站起身來,輕輕說∶“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我失望地走進臥室,心情復雜的躺倒在床上。過了幾分鐘,mama敲了一下門,問我睡了沒有。我說沒有,mama推門走進來,把一樣東西放在我的床上∶“小磊,這是你要的東西。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么。你答應我不要做得太多。那樣對你的身體不好。”說完扭身出了臥室,把門關得緊緊的。 我拿起那件東西,是mama的一條疊得整整齊齊的內褲。我把它攤開,只見陰戶的部位全是濕的,一股nongnong的海蟹的味道灌滿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足射了三次精才筋疲力盡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mama已經做好早飯,等著我去吃。mama可能對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為她一直避開我的目光。我覺得事情到了這一步,要回避已經太晚了,就笑著說∶“媽,你昨晚給我的東西,就像茅臺酒一樣,又濃又讓人陶醉。”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mama微微一笑,說∶“那幸虧我現在會講幾句英語,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連救護車都叫不到。” 情人節前的一個晚上,我一邊和mama跳舞,一邊告訴她我打算在過節那天送給我的心上人三件禮物,希望也是她愿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么禮物。”mama笑著回答。 我意味深長地看了mama一眼,說∶“第一件禮物是我為她買的,現在不能說,但是到那天肯定會讓她大吃一驚。第二件禮物嘛,”我頓了一下,“是我希望能為心上人舔陰戶,讓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樂趣。” mama的臉一下紅到耳根,沒有說話。 “至于第三件禮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來,”我歪頭看著mama∶“除非她還是個處女。” mama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臉上沒有生氣的表情∶“小磊,你真是壞透了!” “嘿,媽,你沒有聽說過嗎?男人不懷,女人不愛。”我嘻笑著躲開mama再次揚起的手。 情為何物(四)終成眷屬 作者:vi-xf 情人節下午,我請mama穿上她最喜歡的衣服,帶她到一個格調幽雅的餐廳去吃飯。我們要了紅葡萄酒,我還事先為她預訂了一枝紅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們的桌子。侍者一邊往花瓶里插花一邊對mama說,看到我有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他非常羨慕。以mama當時的英語程度,我知道她聽懂了。 整個晚餐,mama都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臉頰紅紅的,常常顯得不知所措的樣子,一反平時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里的禮物,要她當面打開。里面是一套從「維多麗亞之秘」(Victoria&039;sSecret)買的內衣。 說是內衣,其實只有一件連半個rufang都蓋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樣纖細的內褲。 mama帶著幾分羞澀拿起內衣,突然吃驚的倒吸了一口氣。她盯著開襠的內褲,結結巴巴地說∶“這┅┅這是開襠的,這┅┅哪能┅┅穿啊┅┅” 我極力控制著狂跳的心湊到她的耳邊,聲音有些顫抖地說∶“穿上正好把你的露出來啊。” mama盯著內褲,小聲問∶”小磊,你真要我穿這個┅┅” 我摟住mama的腰,“你現在就穿給我看好嗎?” mama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你在這等著,別進去。” 我正坐在沙發上胡思亂想,mama的聲音從臥室里傳了出來∶“小磊,你閉上眼睛。”我閉起眼,聽著mama打開臥室的門,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后輕輕說∶“睜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