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我上下打量著小鶯,這丫頭今天打扮得特別漂亮,濃裝艷抹,穿著一身紫衣紫裙,看上去如同一個紫衣仙女,動人極了。我下意識地向她下身望去,發現裙子下面兩條雪白的小腿上,浮起了幾個鮮紅色的蚊咬痕跡。 我急忙拉著她坐在床上,愛憐地問:「你怎么讓蚊子咬成這樣? 痛不痛?癢不癢?」 「多謝少爺的關心,這是我剛才燒水沏茶時讓蚊子咬的。」小鶯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粉面緋紅。 我找出萬金油,蹲在她的身前,要為她的小腿涂抹。 「少爺,這怎么成?這不折殺小鶯了?怎敢勞您大架?」小鶯驚慌失措了。 「這有什么?你為我弄茶水才讓蚊子咬成這樣,我為你服務一下,又有何妨?」我不由她再說,就開始為她抹起萬金油來,由她的小腿慢慢地抹到大腿上,雖然她的大腿有裙子遮著不可能被蚊子咬到,可我卻故做不知,一直向上尋找蚊痕;她也像有意似的,緩緩掀高裙子下擺讓我為她「服務」。 由于常年不見陽光,她的大腿部分的肌膚更加雪白晶瑩,我舍不得挪開我的手,緩緩地向上移動。慢慢的,已經不再是給她抹萬金油了,變成了挑逗性的撫摸;我偷看她一眼,發現她雖然滿臉嬌紅,卻不但毫無怒意,反而面帶喜色,像喜不自勝似的,于是我色膽更大了,更加放肆地摸起來,手法也越來越有挑逗性。我越往上撫摸,她的裙子越往上掀,大腿也越張越開。 我瞥見了她大腿根部一個女人最神秘誘人的地方,雪白的、薄薄的褻褲,現在已被里面緩緩溢流出來的液體潤濕了一大片,那白綾質料的褻褲,被浪水浸濕后,變成了近乎透明,緊緊地貼在那飽滿的陰戶上,原來遮蔽在半透明的內褲后面的春xue,現在已凸凹浮現,暴露無遺了,透過那濕「水」后透明得近乎不存在的綾片,粉紅色的陰戶輪廓分明,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甚至那些黑黑的、稀疏的***都能一根根看清,想不到這個浪蹄子這么不經挑逗就出水了。 我的心跳得厲害,男性特征有了強烈的反應,雖有內褲擋著,仍控制不住地迅速膨脹起來,內褲被高高撐起,就像搭了一頂帳篷。 小鶯發現我色迷迷地望著她的三角禁區,她也不禁向我的下身望去,看見我那高高隆起的「帳篷」,逗得她心神不定,意亂情迷,臉紅得就像熟透的柿子,呼吸亦明顯地急促起來,胸脯不住起伏…… 終于,她也許是控制不住了,也許是想讓我早些來真格的──她渾身一軟,整個人軟弱無力地撲倒在我懷里;我趁機吻了上去,她的紅唇早已火熱了,我感到一股迷人的處女芳香撲進了我的鼻孔,這小丫頭可真懂事,根本不用我引導、暗示,便主動把她那又香又甜又滑又軟的香舌伸進了我的嘴中,任我吸吮,我吸住了她主動伸過來的舌尖,盡情地吮著、吻著,她也熱烈地親吻著我的嘴唇。 她那高聳的乳峰緊緊貼著我的胸膛,我伸手進入她的衣內撫摸起來;她的rufang雖并不太大,但也堅挺結實,胸前的肌膚柔嫩光滑,摸上去舒服極了。我的另一只手解開她的裙帶,穿過裙腰和內褲,由肚臍經過柔軟的腹部,摸到陰戶上,感到她的屄倒也蠻飽滿隆突的,屄口濕粘粘、滑膩膩的,不停向外滲出的津津「春水」弄濕了我的手。 我的手滑到她的陰戶上時,她很敏感地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伸手摸到我褲襠上來。小鶯真是太浪了,太開放了,竟主動地去玩弄我的jiba,堅硬如鐵的jiba被她那柔軟的小手隔著褲子不停的輕捻著、重按著、撫摸著、揉搓著,這一來,弄得我更加興奮,大jiba也更硬更大了。她也更加興奮,我見她已滿面通紅,陰戶內外全都是yin水,內褲和坐在身下的裙子都被弄濕了,濕得就像是尿褲了似的,我抱起她放在床上,并為她脫去了被「尿濕」的內褲,也脫光了我自己。 我低頭注視著裸露的玉體,只見她胸前的兩座乳峰,如兩個饅頭置于胸脯上,又白又嫩,乳尖似尚未開放的蓓蕾般堅挺,乳暈白中帶紅,令人越看越愛;小腹光滑平坦,大腿豐滿圓潤,陰阜十分飽滿,稀疏的***如抹上一層油似的,油光發亮,兩片紅潤的yinchun微微張開,桃源洞口「露水」蒙蒙,如花生米的陰蒂此時已發硬突出,觸手感覺到似在微微跳動。 我知道她已經yuhuo燒心難以忍受了,不忍心再逗她,就伏在她身上,用力吻著她的紅唇,一手揉著結實飽滿的rufang,尖尖紅紅的rutou被揉得脹大起來;另一手在她的陰戶上盡情游弋,輕輕地撫摸著豐滿的yinchun,揉捏著勃起的陰蒂。 小鶯忍受不住了,又伸出小手玩弄我的jiba,這次可沒隔著褲子,而是直接接觸了。看她這么浪這么主動,我真懷疑她是不是處女。 她緩緩地捻弄著我的jiba,也不知是因為我的大roubang太粗了,還是因為她的小手太小了,以至于她的一只手都握不住,無論怎么努力圍攏都還合不嚴;雖然如此,可她還是毫不氣餒地用手「半套」著我的jiba上下滑動著,并輕輕地在我耳邊說:「好少爺,別揉了,人家難受死了你這東西怎么長得這么大?實在是太大了,這么粗這么長這么硬,我怕我會受不了。」 「誰說我的jiba大?你見過小的嗎?要不然怎么會說我的大?」 因為她剛才的表現那么放浪,摸我的jiba那么自然那么輕車熟路,我想知道她是不是處女,所以才這么問她。 「沒有,我誰的也沒有見過,除了小孩子的,就算是小孩子的也是見你的次數最多,十年前就在你身邊,小時候你可沒少把這東西露出來讓人家看。那時候你的這東西可沒有這么大呀!現在怎么變得這么大?你這根jiba是我見過的第一個真正大男人的jiba,只是因為你的確實太大了,和我想象的截然不同,我心目中還一直以為和你小時候一樣大呢!」 「去你的,小時候我什么時候把它露出來讓你看?」 「睡覺的時候呀,那時候你晚上睡覺不老實,常把被子踢開,一晚上我不知要給你蓋幾次,有時你的jiba就會從內褲邊上露出來,我可沒少看到。」 「原來是這樣呀,好你個sao丫頭,這是你偷看的,怎么能說是我把jiba露出來讓你看?」 「就算是偷看好了,那么我幫你洗澡時,算不算是你自己露出來讓人家看呢?那時你的這東西有這么大嗎?好少爺,不說這些了,你這jiba真的太大,我真的好害怕!」 「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你看它頭上不是軟軟的嗎?」 「哪有一點軟勁兒,人家捏都捏不動,硬得像鐵棒似的,嚇死人了,還這么粗,這怎么能弄進去?」 「你怎么知道弄不進去?你知道我要把jiba往你哪里插嗎?」我故意調戲她。 「當然知道了,我都這么大了,怎么能連這個都不知道?不就是要往人家下身這洞里插嗎?人家這個洞這么小,怎么能插進去?」小鶯可真是浪,什么話都能說出來。 「你們女人的這個roudong連那么大的小孩都能生出來,這么細一點兒的jiba會弄不進嗎?你可真外行!」 「就算能弄進去,你這jiba這么長,這要全插進去不是要弄到人家的肚子里?好少爺,一會兒你只放一半進去,好不好?」 小鶯的浪態給了我莫大的鼓勵,本來就硬梆梆的陽具又跳了一跳,脹得她的手更握不住了。我伏在她身上,她倒是很內行地自然地分開了雙腿,還自己用手分開了她那兩片輕薄的yinchun,并用另一只手將我的陽具輕輕一帶,頂住了她的玉門關,夾在她兩片yinchun中間,好方便我的進入,我不禁對她這些內行的行動感到吃驚,問道:「小鶯,你這么懂,一定和人cao過屄了,才會這樣,你讓誰cao過了?」 「去你的,少爺,整日在你身邊,你說我讓誰cao過了?要有人cao那也是你cao,輪不到別人!人家可是黃花大閨女,你可別亂說!」小鶯嬌嗔著,浪態畢現。 「你這么懂事?那是誰教你的?一定有人cao過你、教過你了,要不一個沒開苞的黃花閨女,怎知道這么多?還知道自己分開「洞口」 ,還知道幫我「抬槍」?」對小鶯我可沒有那么尊重,所以對她說話不用顧忌,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什么話刺激、yin穢、下流就說什么。 「你說什么呀?什么分開「洞口」、幫你「抬槍」?我不懂,也從沒人教過我,每個女人到這時天生都知道怎么辦,想讓你cao,不把我自己的屄擘開,怎么能cao進去?想讓你cao,不把你的jiba對準我的屄,怎么能保證你cao的準?怎么能保證你不弄錯地方?不信你caocao,試試看我是不是處女!」看來她真的急了,所以才會向我發出「不信你caocao,試試看我是不是處女」的挑戰。 我被她這些話逗樂了,真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如果她真的是處女,那她可就真是天生的yin種、蕩娃,根本不用人教天生就能領悟到性交的訣竅,摸起男人的jiba顯得輕車熟路毫不生分,說起話來jiba長jiba短的,cao字、屄字張口就來,急起來什么話都能說出口,毫無遮攔,真是標準的蕩婦,我以前怎么沒有發現她這么蕩? 「照你這么說,你真還是處女?真沒人教過你?連女人也沒有? 」我追問她。 「我當然是處女了!真的沒有人教過我,哪個女人好意思教人cao屄的?你真氣死人,到底你還cao我不cao了?你再胡說八道,我就不讓你cao了!」她佯裝生氣,我才不怕她這時不讓我cao呢,因為她已是yuhuo燒身了,不怕她不獻身,可為了以后的方便,不能太過份,我也裝做害怕說:「好,我不胡說了,那就讓我試試看你讓人cao過沒有!」 她那鮮紅的屄罅中充滿了yin水,我輕輕一頂,感到guitou頂住了處女膜,沒想到這么浪的她竟真還是處女,是處女而懂這么多,要真沒有人教過,那她可真是天生尤物了。我不敢過分心急,怕這次弄疼了她,嚇壞了她,以后不好玩她,就往后抽了抽,讓她將大腿用力向兩邊分開,然后我用力向前一頂,這下陽具盡根而沒,她不敢高聲,輕輕地呼疼:「喔…少爺,疼死我了!」 我的jiba泡在她的yindao中覺得舒服極了,她的yindao暖暖的緊緊的,包裹著我的jiba,我緩緩地抽送了幾十下,她慢慢不再呼疼了,我由輕而重,由慢而快,她雙手緊摟著我的背,雙腿緊纏著我的腰,肥圓的臀部也自動地掀起,擺來擺去,兩片陰瓣緊包著我的roubang,陰部緊頂著我的下身,迎合著我的動作上下抖動著,挺送著。 我見初開苞的小鶯這么放蕩yin浪,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更加用力地干她,她也更加放蕩地迎合著。 因為怕隔壁的大姐聽到我們這神秘的浪聲,我倆始終在悄悄地進行著,小鶯雖然被我弄得十分舒服,欲仙欲死,也只能在面部表現出來,不敢放肆浪叫。 又經過一陣疾抽快送,小鶯的陰精終于一泄如注了。她稍事休息就又開始挺動起來迎接我的抽送,我見她這么浪,就更加用力更快更猛地干她,直干得她的陰精一陣陣地不知xiele多少次,直泄得她雙目緊閉,氣喘吁吁,不住地輕呼討饒,最后竟進入了半昏迷狀態,四肢癱軟地躺在那里,任我恣意玩弄,我又瘋狂地抽送了一百多下,打了一個寒噤,把一股熱精直射入她花心深處,美得她嬌軀狂顫,又蘇醒過來,緊緊地摟著我,吻著我,那樣子,看上去真是舒服極了。 我無力地倒在小鶯懷中,她熱情地摟著我,臉上帶著滿足的微笑,拿過枕邊的毛巾先替我擦去***上殘留的yin液和她的處女血,然后才輕輕地擦著她那紅紅的屄罅,只見她的兩片大yinchun向兩邊分開,顯得又紅又腫,yindao口被插成了一個圓洞,洞口還沒有閉合,還在向外汩汩地淌著我倆的混合jingye,她泄得實在太多了,床單上已濕得一塌胡涂,而嫩屄中仍源源不斷地向外流著,我取笑她:「小鶯,你的浪水可真多,這要流到什么時候呀?」 「去你的,少爺,那是我一個人的嗎?你到最后向我的屄中射的是什么?那還少嗎?把人家的屄憋得脹得難受,zigong都滿了,現在流的都是你的!」 小鶯的嫩屄中的jingye流個不停,總擦不凈,她干脆把毛巾用她的兩片大yinchun夾著,堵在她的洞口,這才偎著我躺下來,我們閉著眼相擁著,享受快感過后的溫存…… 真佩服小鶯這浪丫頭,真是天生尤物,她的屄都被我cao成那樣了,被弄成不閉合的圓roudong了,卻不知疼痛,沒過一個時辰,又浪起來了,那雙小手不安分地又伸向我的下身,而我當然求之不得,于是我們又開始第二次的瘋狂,這次直把她cao得昏死了過去,過了好半天才蘇醒過來…… 雖然我們中午干事時小心翼翼,但是大姐還是有所察覺,晚上她把我叫到她房中,問我:「中午你在房中都干了些什么?」 「沒干什么,只是……」我吞吞吐吐。 「只是什么?快老老實實地告訴大姐,大姐不會罵你。」 在溫柔賢惠的大姐面前,我根本沒有撒謊的勇氣,當然,也沒那個必要,于是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她我和小鶯發生關系的始末。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花心,有我們幾個陪你,還不夠么?怎么又把小鶯給干了?」大姐嬌嗔道。 「姐,你不知道小鶯這浪丫頭有多浪,她早就春心大動了,我是為她好,怕她憋出病來,何況我也沒有用強呀!」 「呵,你這孩子,說得倒好聽,cao了人家還說是為了人家好,讓你這么說人家還得感謝你呢?那你怎么不把天下的女人都給cao了?讓她們都來感謝你?!」 「不,我不敢,我怕我的好jiejie好妻子生氣、吃醋!」 「去你的,又胡說八道!」大姐似怒還笑,風韻迷人。 「大姐,我們這是兩廂情愿,我又不是強jian她,對不對?何況,還有大姐你的責任呢!」 「關我什么事?」大姐被我弄胡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