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看著娘被我蹂躪得象散架似的裸體,我猛然感到異常的空虛后怕,強烈的罪惡感使我感到無地自容,以后如何面對母親?面對父親?我跪在娘的身邊,默默的望著娘的裸體。娘象一只瘦弱的小母羊臥在草窩里,顯得那么嬌小柔弱;而我正是如狼似虎的壯年,她怎么會經得起我那么百般粗狂的踐踏蹂躪呀? 娘……我……我哽咽得說不出話來,羞愧的淚水充滿了眼眶。 噓-------一聲長長的嘆息,娘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她怔怔的望著我,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一樣那么茫然。福林,這是怎么了? 娘!……我、我該死呀!我在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淚水奪眶而出。 娘也一下子就清醒過來了,眼前的一切使她回到了現實,她猛的坐起來,抓過衣服遮在胸前。福林…… 娘啊,我對不起你呀!娘,我是畜生……我跪在娘的面前,把頭抵在地下。 福……林……怎么會……這樣啊?天呀……娘終于爆發似的 哭了起來…… 不知什么時候,太陽早已落進西山。蘆葦叢里早已是夜色朦朧了。這時,遠處突然傳來弟弟福林的叫聲。 娘-------哥……弟弟的叫聲把我們娘倆 從夢幻中驚醒了,是福海來找我們來了。 聽到弟弟的叫聲,把我嚇了一跳,我顧不得許多了,趴在地上給娘磕了一個頭,笈拉上鞋子抓起衣服,急忙竄進了蘆葦叢中。 第三回 相思難熬窺娘窗 畫餅充饑驢當娘 那天被弟弟福海驚散后,我在外邊游蕩了兩天兩夜才回家。 白天,我在蘆葦叢里瞎轉,夜里,我藏在看林子的山洞里。我心里又后怕,又緊張,感到無臉回家見人。如果娘對爹說了,那就更可怕了。但是一回想起和娘在一起性交時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就又控制不住的興奮和激動。 第二天將近天黑的時候,我來到那片蘆葦叢中,看到我和娘壓倒的那片草地上,還殘留著我們盤壓的痕跡。我兩腿跪過的地方留下兩個深深的坑,那時侯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量,我腳蹬的那塊地方的草都被蹬掉了一大片。在娘的頭擺動的草叢里,我發現了幾根娘灰白的頭發,我急忙收了起來準備留作紀念。我順著盤倒的草往下看,在我兩膝頂的沙坑之間,是娘扭動屁股的地方,細茸茸的草葉上還殘留著已經凝結的白色的液體,那是從娘的體內流出的yin水和我的jingye的混合物。我的心不由得又狂跳起來。無意間,我發現在那草叢里有幾根細茸茸彎彎曲曲的茸毛,我檢起一看,竟然像娘的頭發似的灰白——原來那是娘的陰毛,我急忙象發現珍寶一樣收藏起來。我再也無法按耐沖動的心情了,回家! 我家在村子的最東頭,是一個獨門院子,三間堂屋,兩間西廂房。爹和娘住在三間堂屋的東里間,原來我住在西頭的一間,后來弟弟大了,他住在了西頭那間。我就住的西廂房是我家的牲口屋,其實我是為了照顧我家的一頭牛。后來為了給父親治病,把牛賣了。莊稼人離不開牲畜,今年初我又買了一頭母毛驢。我家 門前有一片茂密的竹子,院子里長著兩株高高的梧桐樹,那是我和爹在十幾年前種下的,期盼著栽下梧桐樹,引來金鳳凰。可是我們的家境一點也沒有改變,我都二十多歲了,連一個說媒的媒婆都沒有上過門。 我到家的時候,家里已經吃過晚飯了。爹一見我就發了一通火,問我為什么一去兩天也不說一聲,讓家人著急。我唯唯諾諾什么也不敢說,我接過弟弟遞給我的飯碗,悶聲吃起來。吃著吃著竟然在碗下發現兩個荷包蛋,這是娘特意給我做的,我偷眼看看娘,娘若無其事的收拾著家務,像什么也沒有發生一樣。我估算娘不會將那件事說出去的。我知道娘是一個愛面子的人,小時侯既是我們犯了錯,娘也從沒大聲吵罵我們。況且這件事關系到全家的名聲,她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想到這里,我暗自高興起來,為自己兩天來多余的擔心感到懊悔。 一連幾天,我都沒有和娘在一起單獨相處的機會。偶爾我和她的目光相遇,娘就急忙躲開,從不正視我一眼。越是這樣,我那種渴望就愈加強烈,望著娘忙忙碌碌來來去去的身影,我身下的jiba就愈加頻繁的沖動勃起,頂的褲襠像一頂帳篷,我不得不把手伸進褲袋里握住它,否則,我簡直無法走路了。 晚飯后,我獨自躺在西廂房的小床上,聽著毛驢嚼草的聲音,怎么也不能入睡。從衣袋里摸出娘那幾根頭發和那彎彎曲曲的陰毛,在手里把玩起來。我望著黑糊糊的屋頂,心猿意馬的想起來蘆葦叢里的一幕,我堅硬的jiba搏動了幾下,就有力的翹了起來。我把娘的陰毛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彷佛還帶著娘的體香。我把娘的頭發纏繞在我jiba的冠狀溝處,隨著我jiba的搏動漲大,娘的頭發緊緊的勒進了我的jibarou體,guitou更加充血堅硬,更加敏感。我用娘的陰毛輕輕的拂過guitou,一股強烈的沖動幾乎掙斷娘的頭發,jiba根部好像聚集了千萬條蠕動的小蛇,亂竄亂跳。 我再也無法控制沖動的激情,把娘的頭發和陰毛夾在書里,然后一躍而起,悄悄的走出門,來到院子里。 山里的夜晚安詳靜謐,月牙被云彩遮住了,漫天的星星不停的眨著眼,好像在窺視著這萬籟寂靜的夜晚。我看見父母房間的窗戶還亮著燈,頓時,我有一股渴望看見娘的沖動。我躡手躡腳的來到了窗下,透過窗欞往里邊窺視,昏黃的月光照的屋子里朦朦朧朧,一切都模糊不清。閉上呼吸也只能聽見爹娘兩人的呼吸聲。 爹打著鼾聲,不時的說一句夢語。娘的呼吸很細很均勻,就像她平時那樣默默無聲的照料著我們。我想象著娘躺在床上的樣子,雞吧硬的生疼,恨不得一步沖進房內…… 突然,光當一聲,放在窗下的一把鐵掀被我碰倒了,一下子驚醒了爹娘。 爹迷迷糊糊的說:啥東西呀? 娘好像仔細的辯聽了一下:好像是窗下的鐵掀倒了,一定是豬從圈里跑出來了,我去看看。 算了,黑燈瞎火的,睡覺吧。爹嘟嘟囔囊的說了一句又翻身睡去了。 娘習習梭梭的起了床,點亮了燈說:你睡吧,我怕豬跑出去了,到哪里找啊! 叫福林起來看看不就得了。爹不耐煩的說。 還是我去吧,他都睡了。娘的身影投在窗欞上,她披衣下床的時候,我急忙離開窗子,回到西廂房里。吱呀——一聲,房門開了,娘披了件爹的外衣走出門來,她看了看漫天的星斗,皎潔的月光灑滿了院子。娘的頭發凌亂的披散著,使我想起那天在蘆葦叢里娘飄在亂草里的頭發來,我的jiba猛的一下子硬到了極限,guitou憋的疼痛難忍。娘走到了窗下,她并沒有看見倒下的鐵掀,她不解的自語:明明聽見鐵掀倒了,怎么回事呢?她怎么也想不到是我碰倒的,我已經隨手扶了起來。娘猶豫了一下,朝豬圈走去。豬圈在院子的南頭,娘走到我的門前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急忙低頭過去了。我躲在門后看著娘慢慢的走過,心里仆仆的跳。我真的想撲上去,把她拉進屋里來,但是我卻沒有動,我擔心驚動了爹和福山。 豬圈門沒有開呀?怎么會跑出去?娘小聲嘟囔著,又走進豬圈里,嚕嚕——嚕嚕——的喚叫著圈里的母豬,很快我就聽見母豬歡快的哼哼聲,它一定以為要喂它了,繞著娘的腿在哼哼。睡去吧,別哼哼了,就知道吃!娘象給我們說話一樣訓著豬,豬乖乖的回到圈里,哼哼著睡覺去了。 娘見豬沒有跑圈,想了想那鐵掀倒地的事情,她心里已經明白了幾分。我透過窗子看見娘解開腰帶蹲了下去,她要撒尿了,我趁此機會從屋里潛了出來,伴著娘唰唰的尿聲,我貓身來到了豬圈邊,趴在墻頭往里看,月光下,娘蹲著身子的屁股格外的白光肥圓,她前邊的地上流出一條溪流。 卡噠一聲,我不小心踩到一根干樹枝,娘急忙提起褲子站了起來:誰?顯然娘受驚了。我只得心虛的站出來說:娘,是我。福林!?娘一下子明白了。她整好衣服走了出來,頭也不回的向堂屋走。我緊追幾步抓住娘的胳膊,壓低嗓音說:娘,我想死了……睡不著……娘用力甩開我,繼續向堂屋走,已經到了西廂房門口了。 我再次沖上去,從背后抱住她往屋里拖。娘用力的掰我的手,奮力掙扎起來。由于距離堂屋很近,我擔心弄出聲響被爹聽見,就不聲不響的暗暗使勁,把娘抱起來,向西廂房走。娘還在拚死掙扎,雙手扒著門框,死也不肯往里進。娘已經是氣喘吁吁,但她一聲不吭,只是默默的反抗著。我知道娘也擔心被爹和福山聽見了,我抓住娘這一心理,心想,只要把娘抱上床,她就會像上次那樣乖乖的順從我了。我貼近娘的耳邊說:娘,快進來吧,時間長了,會讓人聽見的。娘還是不說話,用力往外掙。 我急了,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猛一用力,把她的手拉開了。誰知道我卻猛的撞在了門上,門光當一聲把我驚呆了。這聲音也驚動了堂屋的爹,他咳嗽了幾聲,叫到:福林他娘,啥響的呀?就在我發怔的一瞬間,娘掙脫下來,急忙回到堂屋去了。 我緊張的渾身顫抖。但我肯定娘是不會說的,我擔心的是會被爹看出來娘的驚慌失措。我急忙跟到堂屋門前,側耳細聽。 爹說:啥響的呀,光當光當的? 沒啥,福林的門沒有關好,我給他關上了。娘平靜的說。她還站在門口,我能感覺到娘緊張的心跳和慌亂。沒想到娘遮掩的這樣好,我暗自高興起來,懸著的一顆心落了下來。 豬圈沒事吧?爹還在關心豬圈的事。 沒事。娘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像在平靜慌亂的心情。 那就快睡覺吧,黑更半夜的鬧騰得……爹說著好像困倦的不得了,翻身睡了。 娘這才松了一口氣,默默的回到里間,吹熄了燈。 娘掩飾得天衣無縫,我也放心了,悄悄的回到了西廂房。我躺在床上,回味著剛才的一幕,心中好不懊喪,差一點我就可以享受娘那消魂蝕骨的快意了,竟然這樣弄巧成拙,把煮熟的鴨子弄飛了。如果不是這個該死的門,這會兒我正擁抱著娘發泄我旺盛的性欲呢。 夜深了,靜的只聽能見驢子吃草的咀嚼聲。回想著和娘的親密接觸,我粗大的jiba再一次勃動起來,硬得發直發脹,硬的熱血沸騰,我熟練的握住jiba,想象著娘柔軟光滑的身體,來回上下的taonong起來。此刻,如果有一頭母豬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的……我這會兒突然想起了毛驢。 自從和娘有了一次后,我幾乎把毛驢忘掉了。才買回來的時候它還是一頭只有十個月大的毛驢,渾身上下肥肥嫩嫩,小小的rouxue更是肥美鮮嫩。 買回小毛驢的那天晚上,我像娶回新娘子一樣,我把她牽到河里洗得干干凈凈。晚上,我早早的就關門睡覺了,等到家人都睡覺了,我一躍而起,順手脫下了短褲,跳下床把房門閂上,來到驢槽前。毛驢看見我就以為我要給她加草料,親昵的晃晃頭甩甩耳朵。我輕輕的拍拍她的腦袋,為了不使它亂掙,我把韁繩栓的更緊更短,我又將她的四蹄用繩索牽住,免得她踢跳起來。一切準備妥當,我站在她的身后,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順溜的身體,她顯得非常的溫順,真是一個順毛驢。 這是一頭十個月大的小毛驢,身材比較矮小,但是長的肥肥壯壯,圓滾滾的。強烈的欲望簡直使我迫不及待了,我掀開她的尾巴,露出了她的菊花瓣似的肛門和豐盈優美的小rouxue,毛驢敏感的甩動著尾巴,向前移動了一步。我免得插入的時候生澀疼痛,吐口唾液抹在guitou上,用手握住jiba對準毛驢的rouxue上下磨蹭了幾下,有了唾液的潤滑,粗大的guitou很順利的便頂了進去,隨即我猛的向前用力,整根jiba連根插進了她的rouxue。毛驢一下子驚跳起來,頭向下勾,臀往上猛翹。 如果不是我事先用繩索拴住她的四蹄,我幾乎要被她狠狠的摔下去。我一手緊緊的抓住韁繩,另一手抱緊她的雙腿,我還用雙腳勾住她的后腿,我整個身子趴在了她的背上。她承載著我身體的重量連續的踢跳了一陣,漸漸的停了下來。 經過這樣一陣的折騰,尚不到一歲的小毛驢已經累的呼呼哧哧的喘息起來,她乖乖的站著不在踢騰。我迫切的渴望更加強勁的刺激,我再次猛的用力,先抽后插,一下子將剩余的半截jiba連根插了進去,jiba被驢子的rouxue緊緊的吸允著……我像一頭發情的公驢一樣趴在驢的脊背上,大腿根緊貼著驢的屁股,jiba根子上亂蓬蓬的陰毛覆蓋在驢的rouxue上,兩個巨大的睪丸晃悠悠的垂在我和驢的大腿之間。 驢的rouxue內滾熱發燙,比我的體溫高多了,似乎要熔化我的jiba一樣。我敏銳的感覺到驢的yinchun在急劇收縮,緊緊的咬住了我jiba的根子。我輕輕一動,從她的rouxue里傳出來的是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癢,這是我從未有過的快感。從那里涌出的快感布滿了我全身每個細胞,使我產生了更加強烈的性欲。 我想象著娘的身體,彎下腰爬在她的后背上,抱住她的腰,調整了她的角度,緊接著我猛的向上一縱,我輕輕的呼喚著娘、娘啊……便開始了強有力的抽插沖刺……頓時,隨著我的動作,更加強烈的刺激象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波波翻涌而來,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沉腰翹臀,每一次抽出都使她左擺右晃。在驢的身上,我不用擔心她的承受能力,一個勁狂抽猛插,盡情的發泄我野驢般的性欲。抽插速度越快,驢的身子前仰后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強烈。她只能被動的接納我的jiba,隨著我抽插的快慢強弱扭動著身子。 這是動物和人類最原始的性交姿勢。我的肚皮緊貼著她汗津津的后背,大腿根卡著她的屁股,我雙手抱著驢的腰,瘋狂的將jiba在她的xiaoxue里抽出插入;我向前插入時,我用力扳起她的腰,使她身子后縮,我便插得更深;抽出時,我猛的松開,使她身子放松,我便抽得更長。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她的身子上下起伏。 我從不斷擴漲的jiba上感受到她的rouxue開始連續的痙攣。毛驢的肌rou很粗糙,收縮起來也更加有力,她rouxue內敏銳的肌rou緊緊的纏繞著我堅硬的jiba,使我的jiba更加急速的脹大、加粗、增長,像公驢的jiba一樣撐滿了牠的rouxue。 毛驢也似乎得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感,不時的打著嚏噴,身子顫抖著不時的下墜。我像發瘋的公驢似的猛抽狂送jiba,每一下都抽到頭,每一下都插到底,一下接著一下,一下加重一下,一下加快一下。我早已全身大汗,而毛驢也在我 的猛插之下已不再叫喚,顫動著身子承受著我的重壓,我的狂抽,我的猛插,無可奈何的容納著我粗暴野蠻的性欲的發泄。 幾年來,毛驢在我的調教下,很快的就適應了我性交的欲望和要求,就像一個小妻子一樣陪伴著我。每當我趴上驢背的時候,便幻想著娘的身體,盡情的狂抽猛插。長時間的訓練與交合,我與草驢形成了非常默契的配合,一旦我有了性的欲望和沖動,我只要輕輕的撫摸她的頭,拍拍她的屁股,她就會興奮的甩動尾巴,按照我的要求或臥或站,任憑我恣意的玩弄。越是和毛驢性交的頻繁,越是渴望接觸娘的身體。越是渴望接觸娘的身體,越是和毛驢性交的頻繁。由于我常年和草驢交配,我的jiba發育得粗大異常,宛如公驢一般,平時軟的時候累累墜墜幾乎垂到膝蓋,硬起來更加壯觀,可以挑起一桶水。我大便的時候,必須在腳下墊一塊石頭,否則,rou具就會扎在地上。 插進娘體內的感覺與插入毛驢的感覺簡直沒法形容。娘渾身上下都rou嘟嘟軟呼呼的,摸在手上讓我心跳血噴;娘那低聲的呻吟,更使我性欲高昂;娘凌亂的長發,娘迷離的雙眼,娘哆嗦的嘴唇,娘拉直的脖頸,娘勾在我腰上的雙腿……還有娘柔軟光滑的陰毛,都使我充分感受到了女人的滋味。而毛驢卻只是一頭驢子,沒有激情,沒有呻吟,沒有互動的刺激和交流,rouxue也松弛粗糙…… 但是在這畫餅充饑的難熬的夜晚,遠水難解近渴,我卻顧不了許多了。我脫掉短褲赤身下床,正在吃草的毛驢看見我走到身前,顯得格外的興奮,不挺的打著響鼻,甩動著耳朵。我輕輕拍拍她的腦袋,她親昵的添添我的手,她好像一個受到冷落的小妻子看見丈夫一樣,歪著頭往我身上蹭。我猛的覺得小毛驢異常的可愛,最少她不會拒絕我,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和喂養,她與我建立了親密的關系。在性交方面,她也習慣了我的動作,只要我拍拍她的頭,順著她的身子撫摩過去,站在她的身后,她就乖乖的翹起了尾巴。十多天了,我沒有親近她,她的情緒好像非常的高漲,rouxue濕潤的紅腫發亮。我再也控制不住 自己,掀開她的尾巴便將我的jiba插了進去,滿腦子都是娘的身影,耳邊也是娘的呻吟。我低呼著娘,娘啊……,將憋漲的性欲瘋狂的發泄出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福海叫醒的。 他叫著說:哥,你看毛驢怎么了?是不是有病了? 我揉揉迷糊的雙眼,披衣下床。福海已經把毛驢牽到院子里,毛驢雙腿發抖,渾身水淋淋的濕透了。我到毛驢身后一看,登時驚呆了。毛驢的rouxue紫紅發腫,不時的往外流出屢屢血絲和濃白的液體。我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我不知道昨夜我是如何的瘋狂,竟然把毛驢搞成這樣,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掩飾,怔怔的蹲在地上。福林以為毛驢病的厲害,又把娘也叫來了。 娘圍著毛驢轉了一圈,臉一下子紅的像一塊紅布一樣,沒有看我一眼就扭頭去灶火做飯了。福海不知道怎么回事,跟著娘問:娘,毛驢怎么了?娘沒好氣的說:怎么怎么,讓你哥牽去給它治療! 免得福海再亂說亂叫,惹的爹再知道,我連飯也沒來得及吃,就牽著毛驢走出了家門。一場難堪的事情,被娘的一句話給化解了。如果不是娘的提醒,娘給我這樣的臺階,我那見不得人的驢交非得被福海揭破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