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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美人多嬌(古,1v1高辣)在線閱讀 - 羅子舟的深情表白

羅子舟的深情表白

    “聽說江子騫現在跟一位公主好上了?你現在變成了棄婦,也只能來嘲諷我尋些開心吧?我知道,你嘴上越毒,就代表你心里越苦。”

    何穗背著的身子一僵,可數秒之后她又恢復了,轉過身嘲諷地說:“沒想到你都蹲大牢了,消息還這么靈通。”

    尹曉雪不屑而酸諷,“你現在也只有對我撒氣了,畢竟人家可是樓南國的公主,你惹不得,也惹不起,人家要對付你,可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我為什么要惹她?”何穗笑得更是開懷,“男女之間的感情本就無常,難道你覺得我是那種在一棵樹上吊死的人?他江子騫有樓南公主,我就不能有樓西王子?”

    尹曉雪擰眉,顯然不相信何穗的話。

    “你少騙人了,你那么愛江子騫,夜夜以淚洗面還差不多!”

    何穗輕笑,“你以前看江子騫難道不愛我?人都是會變得,就像誰也不曾想到京城第一美人會淪落到現在的模樣。”

    “而且,要洗面也是他洗面,我還有更好的男人等著我,笑都還來不及呢~只是苦了你了,此生要在這蟑螂老鼠橫行的大牢里度過,哪怕是你爹厲害把你弄出去了又怎樣?你瞧瞧你脖子上那蜈蚣一樣的疤痕,你在撥開衣裳瞅瞅你自己的雙乳……”

    “何穗你這個賤人!你不得好死!”尹曉雪受不了這刺激,這是她這輩子都忘不了的傷痛,而何穗劃開了她的傷口,還在她的傷口上撒了鹽。

    “尹曉雪,你難道到現在還沒搞清楚情況?不得好死的只會是你,而我會跟我的樓西王子雙宿雙棲。”

    何穗笑著就出去了。

    她心里十分痛快,不僅僅是眼看著那個曾經想要害死自己的女人,如今變得瘋瘋癲癲,更甚者她有種報了仇的暢快淋漓感!

    走出大牢,何穗瞬間又有種重見天日的錯覺,心里感嘆什么都沒有自由自在得好。

    男人,仇人什么的都見鬼去吧!

    本來覺得找尹曉雪是自討晦氣,可現在何穗卻覺得沒有來錯,人真的要對比一下,其實她如今擁有的一切,已經是很多人不曾有的。

    她是愛江子騫沒錯,就算是到如今她不僅沒有怪江子騫,也仍舊深深地愛著他,可是現在,何穗決定將江子騫放在心里,自己好好生活,以后的事情等以后再說吧,她顧好現在就行了。

    心中豁然開朗,何穗覺得身上輕松了不少,嘆了口氣,她決定去飄香。

    飄香的生意還是很好,何穗在外面站了一會兒,便看到好幾波人進去,出來的時候手上都提著東西。

    進去之后,阿強應該正在記賬,聽到腳步聲,頭也不抬的喊道:“歡迎光臨,隨便看一下,都是新鮮出爐的吃食!”

    何穗走過去敲了敲桌子,道:“甜辣嘴和酥餅各給我稱一斤。”

    “好勒!”阿強放下筆一抬頭,眼睛頓時瞪大了,“夫,夫人!”

    他瞬間高興起來,“夫人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來,這段時間生意怎么樣?”

    “好著呢!就連宮里都在咱們這里定過貨,現在咱們這招牌算是徹底打響了!”阿強喜滋滋地道。

    只是說完之后,他臉色又變了變,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何穗,一時間猶猶豫豫起來。

    “怎么了?”

    見何穗問他,生來快言快語的阿強有些憋不住了,問:“夫人,是將軍把你接回來的嗎?”

    江子騫和樓南公主的事情,整個京城都知道了,在江府的大家怎么會不知道?

    何穗搖頭,淡淡道:“我來看自己的店子,跟別人沒有什么關系。”

    阿強一聽這話便知道,兩人是徹底的掰了,一時有些急切地解釋,“夫人,說不定其中是有誤會的,將軍之前和夫人你感情那么好,不會……”

    “好了阿強,你也說是以前了,如今什么樣都不重要,你把這段時間的賬本給我看看吧,對了,今天怎么只有你一個人?”

    “哦,他們回府拿東西去了。”

    何穗點點頭,接過賬本開始看了起來,又對阿強說了一聲:“回府之后別亂說,你一個人知道我來過就行了。”

    阿強心里替何穗覺得不值,要他來說的話,何穗是全天底下最好最能干的女人,可無論他怎么想都沒用,且這都是主子們的事情,他一個下人自然不能說什么。

    “老板娘,我曉得的。”阿強見何穗不是很高興,很自然的把稱呼都改變了。

    何穗不想她回來的事情鬧到江子騫的耳朵去,正如陶副將說的,她的出現只會令江子騫覺得為難,既然她已經決定要成全他,那就應該干脆利落一點。

    何穗看賬本的速度很快,看完之后滿意地點了點頭,又道:“日后我有改變一下鋪子的想法,但是此時還沒決定好,等以后琢磨好了再說。”

    “啊?老板娘,不會是要關鋪子吧?”

    “瞎猜什么呢,賺錢的營生我怎么可能關掉?”

    阿強放心了。

    何穗和他說了半日,又叮囑一遍后走了。

    好巧不巧,何穗本是要回江府,半路卻撞到了羅子舟,她也是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被羅子舟拉住后才反應過來,臉倒是沒紅,可心里又開始尷尬。

    “想什么呢這么入神?”

    何穗支支吾吾地回答,“琢磨店子里的事情呢。”

    “是么。”羅子舟似笑非笑,“我還以為你在想前天晚上的事情。”

    何穗:“……”

    “前天晚上又沒什么事情,就算有我也不記得了。”何穗說著,率先往前走。

    羅子舟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追上去道:“你不記得我記得。”

    何穗沒說話,兩人隔著一點距離往前走,忽然聽到不遠處伴隨著馬蹄的。還有小孩子的哭聲。

    兩人齊齊往聲源處瞧,原來是一輛馬車趕路時,差點撞到從巷子里跑出來的小孩子,小孩子被馬嚇得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很快,從馬車上跳下一位紅衣女子,紅衣女子趕緊將小孩子抱起來,又呵斥了一聲駕車人,“大街上怎么能橫沖直撞?要是剎不住傷到他了怎么辦?”

    駕車人連忙道歉,小孩子懼怕,紅衣女子又溫聲哄逗,對小孩子說:“馬兒嚇到你,你也嚇唬它好不好?”

    到底是調皮的小孩子,聞聲便朝馬做了個鬼臉,駕車人配合的拍了拍馬,馬打著響鼻退后了兩步,小孩子因此樂得破涕為笑。

    這時,馬車的簾子被掀開了,里面露出一張傾城的臉,喚道:“棠兒,走吧。”

    何穗望著不遠處那馬車內的人心里一疼,想著原來樓南公主叫棠兒,這個名字真好聽。

    樓南公主朝馬車內的江子騫一笑,將小孩子交給從巷子里追出來的婦人,上了馬車。

    可就在這時,江子騫的視線忽然掃了過來。

    何穗一驚,條件反射地就往羅子舟身邊躲,而羅子舟順勢一帶,背對著江子騫將何穗緊緊摟在了懷里。

    直到馬車離開,何穗才松了一口氣,可反應過來,想推開羅子舟,可羅子舟卻開口問:“前晚的事情你不記得了,那現在呢?”

    何穗不知如何回答,想先離開羅子舟的懷抱,可羅子舟卻不放手。

    這是何穗第一次見識到羅子舟的執著,她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聽到羅子舟的聲音再次響起,“何穗,既然你開始躲他,就意味著你決定了,聽從陶副將的話,放棄你和江子騫之間的感情。”

    “你還記得在來的時候,你問我有沒有喜歡的姑娘嗎?我當時回答你我有,我現在再告訴你,我不僅有,那位姑娘此時還在我的懷里。”

    “我知道現在你剛經歷傷痛很難釋懷,可我愿意等你,等到他在里心里淡忘,好嗎?”

    羅子舟的真情告白讓何穗覺得為難,她從未想過羅子舟會喜歡自己,而她也一直將他當作自己的好友,也正因著如此,何穗很珍惜這份情誼,不想因著什么事情,摧毀兩人之間的交情。

    正是左右為難之際,不遠處響起了一個聲音。

    “喂,我說前面抱在一起的兩位!”

    何穗一驚,再次伸手推向羅子舟,而羅子舟見有人來,自然就松開了何穗。

    兩人又是齊齊往后看,卻見江聲和萬嫣然走了過來。

    “我說這大庭廣眾之下,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啊?”江聲明知故問。

    羅子舟幽幽地看了一眼江聲,何穗一時不知如何,唯有不吭聲,倒是萬嫣然主動跟她打招呼:“何穗姑娘,好久不見啊。”

    “……嗯,好久不見。”

    既然是碰上了,又快到午飯的點,四人便去了羅子舟的酒樓去吃飯。

    羅子舟的寶月樓在京城有分店,而江家雖然家大業大,可暫時沒有涉足酒樓,不過大家都是生意人,三言兩語的就談到了合作上去。

    而一邊的何穗冷靜了一些,自己在一邊琢磨自己的事情。

    “何穗,何穗?”

    被連喊了幾聲她才回過神,張望著幾人,“啊?怎么了?”

    羅子舟溫聲道:“是問你在京城的事情處理好沒有,如果處理好了后天我們就回去了。”

    江聲見狀,挽留道:“難得來一次,不如多留幾日。”

    何穗知道他是在幫自己說話,數秒后,何穗搖頭,“方才我去了一趟鋪子,事情都交代好了,那便后日回去吧。”

    江聲掃了她一眼,又道:“那明日我和羅公子約了去郊外我的山莊談生意,你去么?”

    何穗方才一直在走神,并沒有聽到他們有什么生意要去山莊談,只是她也懶得問了。

    “何穗姑娘,郊外有片梅林很好看的,不如我們到時候一起去看看吧?”萬嫣然發出邀請。

    “好啊。”

    下午他們各自都有事,原本羅子舟要先送何穗回江府后再去忙,可何穗拒絕了,自己一個人回了江府。

    江太寶和兩個新納的小妾游山玩水去了,故何穗回到府里后,也沒有樂子找,由著丫鬟們陪著說了一下午的話,一直到晚飯時,她也沒見到江聲和羅子舟回來,于是自己隨便吃了點早早的去睡了。

    次日,馬車一路出城去了郊外。

    在山莊門口,兩個男人和兩個女人分開行事。

    江聲和羅子舟兩人要合作,江聲帶著羅子舟,去看放在山莊的一批貨談生意去了,萬嫣然則帶著何穗,去不遠處的梅林看梅花。

    其實這個季節的梅花差不多都謝了,可梅林里的梅花品種繁多,有一種晚梅正是這個時節開。

    因著京城有貴人來,故這里有一批官兵巡邏,自然沒有什么安全問題,故萬嫣然也沒有帶丫鬟和小廝。

    “何穗姑娘你瞧,前日的一場雨水將這邊的梅花打了下來,地上就跟撲了一層粉色的絨毯一樣,真好看。”

    何穗瞧著也是好看,只是她到底是剛經歷過傷心的事情,這會兒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再美的景色都看不進去。

    兩人一路逛到梅林深處,萬嫣然不愧是才女,看了一路的梅花便做了兩首詩,何穗自嘆不如,現學現賣念了一首關于梅花的詩詞來應付萬嫣然,卻又惹得萬嫣然一直夸她。

    兩人正說著話,忽聞有聲音漸漸朝這邊來。

    何穗張望了一番,說:“來這里賞梅的人還挺多的。”

    “是啊,很多千金小姐都會結伴而來,有時候這里貴人多了就會封起來,百姓要讓貴人們欣賞完了后才能進去欣賞。”

    何穗“嘖嘖”兩聲,道:“貴人真貴。”

    萬嫣然掩唇笑,拉著她繼續走,走了幾步正和方才發出聲音的幾人碰到了一起。

    這一碰撞就讓何穗渾身上下都不好了,因著來人正是江子騫和樓南公主。

    這樓南公主不是前天下雨的時候才剛來過嗎?是怎么今日又來了?無非就是幾朵梅花,怎么的就看不膩呢?

    上一次見過江子騫時何穗還可以躲避,可現在四個人碰在一起,正面對面地望著對方,所以何穗完全避無可避。

    一咬牙,何穗迎上了江子騫的眼睛,雖然表情波瀾不驚,可一雙眼睛卻帶著質問,和淡淡的哀怨。

    而江子騫也看到了何穗,卻只是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并沒有什么反應,好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如果說之前何穗可以理解江子騫的話,可現在明明看到自己,卻當作看不到,甚至沒有流露出一絲異樣表情的他,便完全讓何穗理解不了了。

    他真的這么怕樓南公主誤會?真的這么喜歡樓南公主?在意到可以對自己無動于衷?

    萬嫣然是清楚何穗和江子騫事情的,故她為了避免尷尬,率先開口打招呼:“江將軍,公主。”

    江子騫并不在意地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旁邊一聲驚叫,是萬嫣然臉色發白地輕呼:“有蛇!”

    眾人都亂了,何穗也害怕得四處張望,她最怕蛇了!

    而在女人們恐懼蛇的時候,江子騫卻一把將樓南公主護在了懷里,輕聲道:“棠兒,別怕。”

    在這瞬間,何穗心寒無比。

    確實有蛇,不過并非有毒的蛇,江子騫抽出腰間的劍,一下就將蛇劈成了兩半。

    樓南公主松了口氣,嘟噥道:“算了,我們去亭子里喝酒去吧。”

    江子騫收回寶劍,牽著樓南公主就走了,沒有再給何穗第二個眼神。

    待人走了之后,萬嫣然看向何穗,心里也覺得江子騫真是太過分,她嘆了口氣,有些不知道怎么安慰何穗,又覺得所有的安慰好像都是徒勞,隔了一會兒,她對何穗說:“何穗姑娘,我們回去吧。”

    萬嫣然以為何穗會哭一場,可她卻沒有,而是應了自己一聲,抬步往回走。

    其實何穗雖然說打算成全江子騫和樓南公主,決定放棄了,可心里也幻想過無數,和江子騫再次相見的場景,可是今日兩人相見的畫面,都不在她幻想的無數畫面里。

    -

    何穗離開京城的時候,心情很平靜,和來時的滿心期待截然不同,她有些明白了那句沒有希望,便不會失望是什么意思。

    來的時候是和羅子舟同一個馬車,后來要走的時候,何穗借口以馬車小,不能躺著睡覺為由,從江聲那里強制性奪走了一匹馬車。

    等回到古縣后,何穗又以想將所有的精力投入到鋪子里為由,在賬房放了一張床,和阿碧搬出了羅府。

    對于這一切,羅子舟顯得十分平靜,連為什么都沒有問何穗。

    只是他還是和以前一樣,經常買了何穗喜歡的桂花糕過來,有時候來吃一碗火爐,有時候就坐在靠窗的那個位置看著何穗忙碌。

    在大堂干活的人都看出了門道,可何穗卻愣是跟看不到的一樣。

    轉眼到了三月底,又是發工錢的日子,而發工錢的這一日會提前打烊,晚飯一過就關門了。

    大家排排站,阿碧將工錢全部發下去,所有人都十分高興,嘰嘰喳喳的討論等休息時自己要去買的東西。

    剛散會,羅子舟來了。

    何穗本來還想像之前那樣躲避著羅子舟,可轉念一想,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故主動對羅子舟說:“時間還早,我們出去走走吧。”

    羅子舟也不驚訝何穗的話,微微點頭。

    倒春寒已經過了,現在的天氣一天天的暖和起來,厚重的冬襖也換成了薄一些的春襖,而晚上的時候街上的人也多了起來。

    走過一段人多的路,何穗率先開口:“羅子舟,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我也有些話想跟你說。”

    何穗怔了一下,一腳將腳邊的小石子踢飛,道:“哦,你先說吧。”

    羅子舟也不推辭,站定,目光深深地望著何穗,看了一會兒才慢悠悠地問:“你心里的那個人,影子淡一些了嗎?”

    “……”何穗抿了抿唇,抬頭看向羅子舟,“那不是影子,是一個活生生的人,雖然他不在我身邊了,可是他一直在我心里,淡不了,雖然他對不起我,可是我卻拿他無可奈何。”

    羅子舟擰眉,“可他心里已經沒有你了。”

    “那不重要了。”何穗別開眼神,“有些東西已經變成了我的信仰,縱然東西變質了,可我的信仰永遠不會變質,它將永遠純粹,一直好好地呆在我的心里。”

    羅子舟的眼神暗淡下來,隔了一會兒,輕問:“有個人在你身邊照顧你,疼愛你不好嗎?時間很強大的,你以為能永垂不朽的,都會在潛移默化中改變。”

    何穗聽聞淺淺一笑,“什么都會變,但信仰是不會變的,子舟,你只是還沒有找到你的信仰而已,等有一日你找到了,你就會發現,就算你再受傷再痛苦,可支撐你走下去的也還會是它。”

    良久,羅子舟似乎覺得有些艱難,道:“我從來都不是個強人所難的人,對感情也是,可在京城看你難受哭泣的時候,我在想,或許我可以強硬一點,將你捆在我身邊,等到你慢慢忘記他了就會心甘情愿為我留下來,可是你說要搬走的時候,我忽然發現我做不到,我不想為難你,我只希望你開心,盡管你的開心不是我給的。”

    何穗感覺鼻子一酸,看向羅子舟,聽他問自己:“我們,真的不行嗎?”

    何穗對上羅子舟的目光,堅定地道:“我此生不會再嫁人。”

    羅子舟心頭一震,忽然真的好像感覺到了,何穗所說的那個叫信仰的東西,它像一面銅墻鐵壁,將他和何穗深深地隔開。

    “我,我能抱抱你么?”羅子舟一直記得那一晚,在寒風中他抱著她時內心,那種雀躍和悸動。

    雖然這么問出口了,可羅子舟卻覺得自己這話更像是在說笑,一時有些訕訕的。

    但下一秒,何穗上前兩步,主動抱住了羅子舟。

    很快,何穗就拍了拍他的后背,笑道:“這個可是朋友和兄弟之間的擁抱,我何穗這輩子都拿你當好朋友!”

    一句話說得羅子舟也笑了起來,心里的陰霾也散去了不少。

    他是喜歡何穗沒錯,可就像他方才說的,他更希望看到她能開心的生活,哪怕那份開心不是來源自己。

    當朋友也好,至少以后還能見到。

    盡管心里還有苦澀,可羅子舟到底是釋然了不少。

    步入四月,迎面吹來的風似乎都暖和了不少,何穗的心情也被暖化了一些。

    她一直沿著小路進了深山,等挖了滿滿好幾筐子菜后,又摘了一籃子橘子,這才出了山谷。

    返回的時候何穗走另一條道去了古塘村。

    馬車一路進村,快到何家時何穗忽然聽到了從屋里傳出的哭喊聲,她聽著這哭聲仿佛是出了人命,便下了馬車,將韁繩系在樹下,推開未關的院門走了進去。

    “那個該死的畜生啊!我要怎么活啊……”

    這個是蔡秀的哭聲,撕心裂肺一般,只是何穗聽著這話有些不明白,畜生?哪個畜生?

    何穗一踏進堂屋就看到蔡秀坐在地上,正在用自己的鞋子砸地上的小人。

    院里還有幾個村民,大家瞧著蔡秀這樣,議論紛紛。

    蔡秀這會兒正憋得心里難受,也不管何穗在此,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開始講著家里發生的事情。

    原來當初因著何蘭兒的事情,何冬生責怪埋怨何蘭兒的同時,將蔡秀也恨上了,他當時早早便催著何蘭兒去縣城找活兒干,可蔡秀非說何蘭兒辛苦了,讓她在家多休息休息,后來一來二去的,何蘭兒不僅小產了一次,末了還未嫁人便又懷孕了,后來何冬生不讓她嫁給董行舟,只是不僅何蘭兒聽不進去,蔡秀也是上趕著將女兒歡天喜地送上了別人家的門。

    從那以后,何冬生便很少打理蔡秀,連何蘭兒的事情也不過問了,除了把家里的活兒做做,便是出門找人喝酒。

    那日,本來他又打算找熟識的人,去喝個小酒消消煩悶,可誰知半路遇到了同村的王寡婦,王寡婦男人死了多年,無兒無女的,平時在村里的風評便不好,這大晚上的一男一女碰在一起,王寡婦一開頭,何冬生立刻上了鉤,兩人當天晚上便脫光衣服滾在了一起。

    王寡婦比蔡秀溫柔大方,不僅不像潑婦似的亂罵人,還會安慰人,從那晚之后,何冬生的整個心思,便全部放在了王寡婦身上。

    王寡婦因著平時沒有家庭負擔,只顧自己一張嘴就行了,三十多歲的模樣故看起來還細皮嫩rou的,而且在床上花樣頗多,讓何冬生簡直開了眼界,感覺自己再也離不開王寡婦了。

    從那以后兩天幾乎天天都要膩歪在一起,而何冬生還偷了家里的銀子,拿去給王寡婦花。

    這事兒一直到何冬生偷錢的時候,被蔡秀發現,蔡秀留了個心眼沒有撞穿何冬生,而是一路跟蹤他,直到看到何冬生偷偷摸摸進了王寡婦的門,而隔了片刻后,里面傳來女人吟浪叫娥的曖昧之音,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情。

    蔡秀當即便破門而入,將自己的丈夫和王寡婦捉jian在床,她瘋了一樣的要撕打王寡婦,可何冬生卻當寶貝一樣的護著,在混亂之中還甩了蔡秀一耳光。

    蔡秀委屈又憤怒,一路哭著喊著跑去了自己哥哥家,這事也鬧得村里人盡皆知。

    可蔡秀在自己哥哥那里等了整整一日,也不見何冬生去給她道歉,一回去才發現原來何冬生將家里所有的錢和衣裳,都拿走和王寡婦私奔了!

    蔡秀當場暈厥也無人管,在地上躺了半天自己醒來,望著空無一物的家,便再也止不住嚎啕哭起來。

    何穗聽完后有些詫異,因著在她看來,何冬生人懶惰好面子,平日里只愛擺架子,除了在家里教訓這個教訓那個外,在外頭不太會跟別人吵架,可現在就是這么一個不起眼的男人,卻做出了拋妻棄子,卷錢和小三私奔的事情。

    雖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可說實話,何穗一點都不同情這家人。

    “那有人看到他們往哪個方向跑了么?”

    “那狗雜種和sao婆娘是趁夜色跑的,誰知道他們死到哪里去了!”蔡秀抹眼淚,或許是坐了半日覺得地上太涼了,自己又爬了起來。

    何穗對于這些事,不知道怎么插手也不愿意插手,見人議論紛紛,又瞧見蔡秀一臉上心茫然,便道:“我讓人幫著打聽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吧。”

    大家見何穗主動開頭,紛紛稱贊她大氣,就連一向視她為眼中釘的蔡秀,在這一刻也像是抓住了稻草,忙說:“穗兒,你可要幫幫我啊!”

    其實何穗插言這么一句,無非是看到這么多村民在,她若是在一邊看笑話也不太好,便半真半假說了話,只是說實話,她是真幫不上什么忙,只能托人找找何冬生,不然的話難道將何冬生和小三捉回來了,她還幫著打小三么?她可沒這閑工夫,再者就蔡秀這人,她都不想理,怎么可能無視以前的那些糟心事情幫她們?

    回了飄香,阿碧下樓來說:“夫人,我東西都準備好了,明日就可以出發。”

    何穗點點頭,在一邊的松芳問:“阿碧,你這是要去哪里呀?”

    “夫人要改造京城的總店,讓我過去處理。”阿碧說著又問,“你要不要跟我去京城幫我?”

    松芳連忙擺頭,“我再也不想去京城。”

    何穗確實要改造京城的總店。

    她計劃將總店改造成平城飄香這樣的模式,一邊賣火爐,一邊賣甜辣嘴和酥餅。

    其實京城總店的店鋪雖然沒有這邊的大,可也不算小,光做甜辣嘴和酥餅不劃算。

    且因著生產都是在將軍府,大家也都在將軍府住,故后面的院子壓根沒有用武之地,一直都空著,只得一個倉庫在用。

    故何穗打算將院子和大堂打通,擴大范圍之后,按這邊的模式來辦,以后火爐的加工直接在將軍府完成,然后和甜辣嘴酥餅一樣,送貨到鋪子里即可。

    阿碧知道火爐的所有流程,而那不能外傳的秘制醬料,她這邊做好之后,每月往京城運一次便是,也不麻煩。

    而她和松芳一樣不想去京城了,這些事情便都讓阿碧去做。

    “夫人,你要不要寫一封信?我幫你帶給將軍吧!”